【TNOX明日方舟】蘇維埃在泰拉(9)日益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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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劇情為架空歷史 請勿帶入現(xiàn)實??
本人堅決擁護黨和政府

1977年5月12日 阿爾道夫 城北 凌晨5:00
安德烈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昨天剛從上尉提拔到了中校,然后被趕到這么一座陌生的城市去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他聽他的同事們說他們要有福了,那個地方貌似有不少漂亮的女同事(事實上是和羅德島合作)。但他無感,他只是想著這些個垃圾事明天再處理也不遲,還是好好休息一天吧。
突然門鈴響了。
“來了!”安德烈穿著睡衣帶著困意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忙去開門。門外面是一個女士。
“你好,女士。請問有什么事嗎?”
“你就是希瓦斯特吧?”門口的女士問道。
“?。渴俏?,沒錯。請問有什么事嗎?”安德烈挺詫異的畢竟他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他也沒透露給任何人過他的姓名(假名)。
“我沒認錯,果然是你。城南出事了,快跟我來。”安德烈正覺得奇怪呢,本想問問究竟是誰。然后他定睛一看,哦,原來是雷蛇……
安德烈趕忙去洗漱更衣,然后去車庫開車。
那是一輛三手的莫斯科人,安德烈坐在主駕駛座上而雷蛇則在副駕駛上。安德烈在那瘋狂打火啟動發(fā)動引擎,但那玩意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毛熊粗口*”安德烈下車,去車前踹了一腳。雷蛇挺不解的,因為她認為這一點用也沒有。
然后就發(fā)生了震撼她一整年的事了——引擎好了,開始工作了。
安德烈回到了車上,看見了驚訝萬分的雷蛇,非常輕松地解釋道:“這種車總是這樣,更何況我這是三手車呢?我先得去接一下我的那3個同事……”
“你這車行嗎?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坐就已經(jīng)這么慢了……”雷蛇問道,“而且這車就坐的下4個人,剩下那位怎么辦?”
“問題不大,就算是5個人也至少可以開到40km/h?!卑驳铝抑噶酥杠図?,“多出那位就坐到上面去吧。要不您上去?雷蛇小姐?”
然后兩人就都沉默了。
5個小時后 城南 10:13
問題主要不在車太慢,而是陸太堵了。雷蛇早告誡過他們城中在早高峰的時候肯定會堵車,但安德烈不覺得然后他們就在路上被堵了3個小時。他的三個同事和雷蛇覺得車里太悶了,于是都去車頂打橋牌了,只留下安德烈一個人呆在車里開車。
“蘇卡不列!”安德烈從車上下來罵罵咧咧,“我在那開車,你們卻在上面打牌,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不是我們騙你。如果你上來,我保證今天晚上能只能吃土了。雷蛇小姐實在是太行了。”安德烈的一位同事契卡洛夫苦笑著說道。
“啊,先不說這些了,得開始干活了?!卑驳铝椰F(xiàn)在感覺好多了,除了他的屁股。心里暗自慶幸那些貪圖享樂的家伙終于得到報應。
“你們終于來了!”幾位接應的蘇軍剛忙迎了上來。
由于北卡武裝力量過于拉夸,警察局基本只剩個架子了。一座百萬人的城市加起來只有不超過50名警察,博士只得請當?shù)伛v北卡蘇軍充當警察了。他本只想請NKVD的人,但事實上這些人根本不夠,他只得把普通蘇軍也請來,即使他們并不怎么精通法律。不過他們是唯一可以仰仗的,公平的武裝力量,除了他們,博士幾乎沒有什么別的選擇。
雙方擁抱后與噓寒問暖后,安德烈問道:“你們在這里的負責人是誰?快帶我去見他……”
“這位就是?!鳖I(lǐng)頭的士兵指著警戒線內(nèi)一位看起來極其憤慨的人說道。
“*毛子粗語*,這些反動分子的組織就應該被通通取締,然后把他們?nèi)孔テ饋?!你們……”鮑里斯在那罵罵咧咧道。
“怎么了?少校?”安德烈上去問道。
“哦,原來是KGB的人來了啊?!?/p>
“所以怎么了?”
“你看,這是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滨U里斯拿出了一本北卡保皇黨的黨證,“那個恐怖分子也夠蠢的,把自己給炸死了?!彼噶酥概赃呌冒撞佳谏系氖w。
“你確定真的是他干的?而不是其他人栽贓嫁禍?”安德烈再次發(fā)問道。
“那肯定,我們把他的鄰居通通聚集了起來。挨個去辨認尸體。我們運氣很好,沒有遇到那種炸成肉醬的。他們指出這樣那個該死的家伙是新面孔。”鮑里斯解釋道,“如果你覺得不行,你可以自己去問?!?/p>
“嗯……那這樣,舒密爾,瓦倫西亞,你們兩個再去現(xiàn)場搜尋一遍。布里埃爾,西斯特,你們再去排查一下有沒有其他新人來過這個地方。我和雷蛇小姐得去那個什么?;庶h總部去逛逛?!卑驳铝抑笓]道,“有什么異常立即報告?!?/p>
兩個小時后? 12:06 舍麗謝香大道
他們查了半天,啥也沒查到?,F(xiàn)場那邊一無所獲,而安德烈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隨即,他們決定先去干飯?,F(xiàn)場的那四位同事比較慘,只能吃吃蘇軍們吃剩下的剩飯剩菜,而且還是冷的那種。而安德烈由于雷蛇請客,可以好好白嫖一會了。
他們找了一家比較有名的餐廳。餐廳生意很好,人潮洶涌,不過他們還是找到了幾個座位。當安德烈看到菜單的時候他傻眼了,因為他一個字也看不懂。(PS:在本文設(shè)定中,卡茲戴爾的語言與德語差不多,但字母與拼寫完全不一樣)他只得讓雷蛇一個個都給他聽,他再做選擇。
“我能坐在這嗎,小姐?”一個身材高大的薩卡茲文明地問到,雷蛇和安德烈都同意了。
安德烈從路邊的報童那買來了一份報紙,開始看了起來。那個薩卡茲也要了一份。
“這南卡又裂開了……”安德烈看著報紙吐槽道,“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這都是些玩意兒在打內(nèi)戰(zhàn),什么卡茲戴爾自由地區(qū),還是右安人,什么共和軍,什么帝國軍,還有這個最離譜的,叫什么卡茲戴爾先鋒國。誒!這個領(lǐng)導人怎么是安托南·阿爾托?他不是個藝術(shù)家嗎?他不是早死了嗎?”安德烈又一想,不會法蘭西也來了吧?
“怎么說,先生您很熟悉這位大佬?”那個薩卡茲問道,“據(jù)我所知,他是最近剛出現(xiàn)的一位zz新星。但奇怪的是他的影響力在最近幾個星期增長的出奇的快?!?/p>
“確實,他是個藝術(shù)家或者說是個瘋子。他一直倡導一個叫什么加速主義和一個什么超現(xiàn)實主義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思想?!卑驳铝一卮鸬溃霸捳f這卡茲戴爾自由地區(qū)和共和軍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自由地區(qū)是整合運動搞出來的,那群暴徒……”那個薩卡茲謾罵道,看起來他對他們的評價并不太好,“而共和軍則是自由黨和工黨搞得,也就是現(xiàn)在的人民陣線??茨?,他們來了?!?/p>
談笑之間,街上出現(xiàn)了兩波人,然后就打起來了。一方身著褐色制服,戴著臂章,而另一波雖穿著五花八門,但人數(shù)眾多。
靠,不會是NZ的沖鋒隊復刻版吧?安德烈吐槽道。
那個薩卡茲向他們介紹道,穿制服的是國民聯(lián)盟的沖鋒隊,而另一波則是人民陣線的自由軍團,現(xiàn)在他們在為今天凌晨的刺殺案打的不可開交。
安德烈覺得真是絕了,這北卡真就一縫合怪,既有1930年代德國的混亂,又有1940年代法國的拉夸體制,甚至還有1920年代俄國的其樂融融。
在三人談笑間,在店內(nèi)悠揚的音樂聲間,在外面那些人的慘叫與喊殺聲間,他們干完了飯。這時,稀有的北卡警察(還有一些是警校學生)和綠帽子(NKVD)們吹著哨子,拿著警棍,左輪和拉夸的PM手槍出來了。那些莽夫們很快就作鳥獸散了,一些倒霉蛋則被逮捕了。
安德烈摸了摸嘴,準備帶上雷蛇離開了。
臨走時,那個薩卡茲道:“我看先生對這些個zz破事和刺死案挺感興趣的。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交個朋友吧?”
安德烈爽快的答應了,雙方互換了名片。當然,安德烈的名片說上面用的是假名。
安德烈看了看名片。赫德雷,W小隊隊長。安德烈覺得很有趣,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查查他的底細。
“我有一些關(guān)于刺死案的物件。如果先生感興趣的話,可以在今晚19:30去國會大廈旁邊的酒吧找我?!?/p>
安德烈點了點頭后和雷蛇匆忙地離開了……
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