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粉色世界瓦解父權制度|《芭比》的諷刺,遠不止這些

講幾個不合理的地方:
1.芭比本來就是小女孩兒玩兒的,你就算說他是男性凝視,那也是被女性審美認可并內化的男性凝視。當然這一點是我看到有人在評論區(qū)里這樣說的,和視頻內容沒啥關系。
2.芭比和肯本質上都是脫產者,這個故事也講的是一個純粹的玩物,獲得了社會地位的一個故事。試想一個純粹的被制作用來服務的脫產者,即便獲得了社會身份,那么在這樣一個脫產的被供養(yǎng)的世界里面,他所需要做的到底是什么呢?他不需要勞動,他只需要養(yǎng)尊處優(yōu),那么他失去主體性是必然的。不能自食其力的人,談什么主體性?需注意,芭比完全是現實當中會有的這樣的人。所以這個討論需具有現實意義
3.他所講的芭比和肯感受到了濃濃的焦慮,把這種焦慮歸結為性別問題所派生。但是如果你細分析,事實上,芭比和肯都是沒有勞動能力的。沒有勞動能力的花瓶處處碰壁不是自然的事情嗎?你當老板,你會收這倆人當員工嗎?你組建家庭,你會跟這兩個巨嬰組建嗎?而且他們的社會身份真的受到損害了嗎?他的權利真的受到損害了嗎?他不過是受到了一些言語攻擊罷了,有誰真正損害到他的權利了嗎?我是說誰還沒被罵過了?就現在這個社會環(huán)境,你隨便干點啥事兒,都有人罵你,他被罵了就要上升了?如果說他的這種凝視影響到了他正常應有的日常生活以及社會待遇。那么我們可以說它具有一個批判意義,他需要去真正的維護他的權利,那么這個討論多少還是具有一點實際意義。至于說那個拍他屁股的這種什么的,這不就是流氓嗎?流氓這種個例能上升到意識形態(tài)問題嗎?你在中華大地上見到有人隨便拍人屁股嗎?那不直接給他抓起來。我不知道老美這邊兒是怎么個情況,或許他們那兒的人就都這么流氓。那我只能說哈哈了。
4.芭比從完美的世界當中來,他在社會當中碰了壁了,他也有地方回去,回到他那個完美世界里邊兒去玩兒他的過家家,就跟富二代一樣,他想要啥就能有啥。天天除了吃就是喝。你呢?你被996的時候,你被無償加班兒的時候,你產假被克扣的時候,你讓老板老師打罵的時候,你能去玩兒過家家嗎?你讓芭比來天天無償加班試試,他能受得了嗎?他還成了什么自主權利的代表了都一個心理年齡跟個小孩兒一樣的,完全不事生產的脫產者,每天就是吃喝玩樂,稍微玩?zhèn)€過家家,倒是成了什么獨立女性代表了?要是我們都在芭比世界里邊,我們整不成他那樣的?我們不比他獨立?要是手上有錢,誰愿意給別人當孫子呀?你一個頂著生活壓力的人去學一個富二代一樣的人物,你能學到什么呀?你學他自信?。克孕攀且驗樗绣X,你有錢了你也自信,這還是什么恍然大悟的事兒了嗎?你真覺得社會不公你在這喊口號有什么用?怨聲載道又有什么用,你直接去跟你的那個壓迫者干架啊,前輩們不就這么干的嗎?
5.芭比本就是個女本位的社會,肯充其量只是芭比的一個零件。一個零件兒,有一天發(fā)現自己能翻身做主人了,他肯定要把歌唱了,這一點他描寫的倒是挺真實??墒侨绻阆胂肽兀繛槭裁磧蓚€不吃不喝,純粹被供養(yǎng)的人。一個要肩負起給宿主提供服務,一個要肩負起給芭比提供服務的職責呢?他最后把肯劃歸為了幫助芭比建立這個新世界。那問題是到底誰讓肯去當他的附屬品呢?到底是誰讓這兩者失去了自主性的呢?那不還是大手子嗎?不還是這個秩序的創(chuàng)造者嗎?還有前邊兒的那個什么成功女人,成功男人的定義。那我問你定義到底是誰給定的?那不還是一樣嗎?結果他們的選擇是我要獨立,我要自強,我要自信,你拿什么自信?拿你對大手的不聞不問,拿你和自己的勞動同胞搏斗嗎?就跟那些地鐵事件一樣,把自己勞動同胞禍禍慘了,然后說一句,哎,我有權利,我是自由的。那么這種不公平的事情到底是誰定的呢?不還是芭比那個母親嗎?
我就是說看著一個玩具,對標的人類社會就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脫產者,健康美麗,不愁吃穿,天天除了吃就是喝,就是玩兒。這么一個人生,誰能不自信呀?你跟他學的那個信心是真的信心嗎?不過就是酒壯慫人膽罷了,酒勁兒一退,該難受還是難受,該受傷還是受傷。他真正啟發(fā)到你什么了嗎?真正讓你理解了社會了嗎?恍然大悟,你悟到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