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現(xiàn)實向)心病 第九十三章 嗨上天的論捧逗
張云雷楊九郎的天津省親專場,劇場內(nèi)坐得滿坑滿谷,劇場外還等著很多沒買到票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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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淏翔,你給我清醒一點!”張云雷揪住楊九郎的耳朵,“你還好意思天天罵我!”
“清醒清醒!”楊九郎依然一臉做夢的表情。
這有清醒的樣子嗎?張云雷抓起手絹往楊九郎脖子上一套:“給我過來!”
李云杰饒有趣味地看張云雷把楊九郎拴住牽到角落,拿胳膊肘碰碰看戲看得入迷的孔云龍:“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嘿!小辮兒又抖起來了!”
唉,可惜不好意思跟過去看,孔云龍努力伸脖子:“張小辮兒本來就是個急脾氣,也就是前二年他心虛吧,你忘了那年封箱翔子給小辮兒氣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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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上了沒有?”張云雷指楊九郎。
“拴上了拴上了!”
這個笑容叫個屁的拴上了!張云雷氣急敗壞:“散場回家有多少玩不得的?非要在臺上玩死我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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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倆人第一場是《論捧逗》,九郎嗨了一個小時!是,張云雷是想秀恩愛,可不能秀得沒邊沒沿,把氣氛煽乎成這樣,后面幾場人怎么干?別看楊九郎現(xiàn)在一臉嗑了藥的興奮,要是真演砸了,回家遭殃的還是張云雷!
“你!轉(zhuǎn)過去!屁股給我撅好!”命令楊九郎撅好屁股,張云雷使勁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下一秒,張云雷的眼淚汪了出來:“是人么楊淏翔!你到底是去練打拳了還是練鐵屁股去了?這么硬!”
“你看看,你掐我你還哭上了!”楊九郎給他揉手指。
張云雷哭:“我手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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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摳脖子,楊九郎也不好意思了,今天他確實是有點嗨過頭。一直逗著張云雷玩,遲遲不肯入活也就算了,主要是掐著張云雷的脖子一邊往后推一邊說“我他媽親死你”,好死不死地說到那個“親”字,正好走到張云雷的話筒跟前!被收了音!
那優(yōu)酷還錄著呢!
看了話筒一眼,楊九郎找補(bǔ)了一句“我掐你”,也不知道能不能圓過去。
“圓個屁圓!”張云雷氣得七竅生煙,“那底下!她們現(xiàn)在什么機(jī)器你不知道???那比官錄都清楚!”
楊九郎理不直而氣壯:“錄錄唄!”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張云雷掐住楊九郎的脖子使勁搖晃,“要扣錢扣你的啊我告訴你!我沒錢!”
“我的我的我的!”張云雷滿意地松手,楊九郎聳肩,“我的還不是你的?”
張云雷捂臉哭:“楊淏翔!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媳婦兒急哭了!楊九郎趕緊給張云雷擦眼淚:“管得了管得了!我控制!我努力!”
要不是腿腳不好,張云雷真想把楊九郎從這邊踹到那邊!“吃了興奮草了你!”
楊九郎聞張云雷:“我不用吃,我聞聞就興奮!你說是不是啊小草?”
又來了!張云雷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脅楊九郎:“信不信我濺你一身血?”
楊九郎猥瑣地指張云雷的屁股:“你拿那兒對著我,才有可能濺我一身血!”
張云雷崩潰大哭。打不過罵不過也就算了,怎么連不要臉也比不過!
張云雷一頭朝楊九郎撞了過去:“我跟你拼了!”
楊九郎慌忙抱住他:“錯了錯了!不玩了!我好好的!咱好好說好好說!你別淘??!撞暈頭我可揍你!”
“就準(zhǔn)你暈頭?”
“我、我也不暈了!我醒了!下一場咱好好哭!”
“真的好好哭?不逗我?”
“不逗!”
這么干脆?張云雷將信將疑,想了半天,繼續(xù)威脅:“你要下一場還玩我,我三天、不,一個星期不跟你上床!”
楊九郎鼓著腮幫子比了一個ok。
張云雷癱在椅子上,說相聲不累,馴楊九郎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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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哭四出》,楊九郎成功地堅持了四十分鐘沒有飛。四十分鐘后,楊九郎開著戰(zhàn)斗機(jī)帶著張云雷十秒升空。
反正已經(jīng)到底了,張云雷放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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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場,到了觀眾看不到的地方,楊九郎托住張云雷:“要不要抱?”
張云雷伸胳膊,楊九郎把他抱去坐著,又嘗了嘗水溫,喂到張云雷嘴邊,張云雷喝了半杯,剩下半杯,楊九郎仰脖子喝了。
好家伙,還真有點兒累。
拉個椅子坐在張云雷跟前,楊九郎把張云雷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給他脫了鞋,張云雷皺眉“嘶”地一聲。被鞋口箍住的腳面乍一松開,疼。
楊鶴通過來拍張云雷的肩膀:“真好!”
不等張云雷說話,楊九郎先得意上了:“那是!不看看誰兒子這是!”
張云雷:“通哥,你說翔子是不是不要臉?”
楊九郎笑著搖頭,把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這味兒!”張云雷紅臉拍他:“去你的!”還當(dāng)著通哥呢!
楊鶴通看著楊九郎給張云雷按摩腫脹的傷腳,不由感嘆:“親爸爸又如何??!”
楊九郎刮了一下張云雷的鼻子:“本來就是親的。”
張云雷拍開楊九郎的手:“別用你摸了腳的手摸我!”
“小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