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件審判九步法

• 大前提

• 第一步：固定權利請求

• 理由：《民事訴訟法》第108條：當事人起訴必須有具體的訴訟請求

• 前提：權利保護體系

• 本權利 ? ? ? ? → 權利本身的歸屬發(fā)生爭議：確認之訴

• 人格權

• 財產(chǎn)權（物權、債權、知識產(chǎn)權）

• 身份權

• 請求權

• 債權請求權

• 因合同關系產(chǎn)生的請求權

• 買賣合同標的物交付請求權

• 買賣合同價款交付請求權

• 買賣合同標的物受領請求權

• 承攬合同報酬給付請求權

• 違約金請求權

• 擔保責任請求權

• 代償請求權

• 代位權

• 因不當?shù)美l(fā)生的請求權

• 因無因管理而發(fā)生的請求權

• 因締約過失而發(fā)生的請求權

• 返還請求權

• 物權上的返還請求權

• 所有物的返還請求權

• 盜贓物返還請求權

• 占有物返還請求權

• 債權上的返還請求權

• 借用物返還請求權

• 租賃物返還請求權

• 解約后標的物返還請求權

• 基于占有的不當?shù)美颠€請求權

• 基于物權的不當?shù)美颠€請求權

• 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合同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無權代理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締約過失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物權關系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無因管理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不當?shù)美膿p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侵權行為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基于身份關系的損害賠償請求權

• 補償及求償請求權

• 代位請求權

• 讓與請求權

• 不當?shù)美现鷥斦埱髾?/p>

• 連帶債務人之求償權

• 分擔請求權

• 支出費用償還請求權

• 代理事務費用之償還請求權

• 寄托物保管費用之償還請求權

• 債權人受領遲延致擴大費用的賠償請求權

• 無因管理人支出費用請求權

• 不作為請求權

• 債權上的不作為請求權

• 物權上的不作為請求權

• 基于物權的排除妨礙請求權

• 基于占有的排除妨礙請求權

• 基于地役權的排除妨礙請求權

• 消除危險請求權

• 停止侵害請求權

• 人身權請求權

• 停止侵害

• 消除影響

• 賠償損失

• 其他請求權

• 形成權 ? ? ? ? = 設定、變更或消滅法律關系的權利

• 因重大誤解、顯失公平而請求變更的權利

• 因欺詐、脅迫行為而產(chǎn)生的變更權

• 合同法上的抵銷權

• 合同法上的撤銷權

• 債的保全制度里的撤銷權

• 因為重大誤解而產(chǎn)生的撤銷權

• 因為脅迫而產(chǎn)生的撤銷權

• 公司決議撤銷權

• 公司法上的優(yōu)先購買權

• 合同法上的優(yōu)先購買權

• 承租人優(yōu)先購買權

• 物權法上的優(yōu)先購買權

• 共有人優(yōu)先購買權

• 合同解除權

• 約定解除權

• 法定解除權

• 分期付款合同的解除權

• 不安抗辯情形下的合同解除權

• 租賃合同中的合同解除權

• 終止權

• 抗辯權 ? ? ? ? = 請求權的反對權

• 第二步：找到權利請求基礎規(guī)范

• 基礎規(guī)范

• 確認之訴

• 請求確認物權（包括所有權、用益物權、擔保物權等物權）

• 《物權法》第33條以及與具體物權種類相對應的條文

• 如：請求確認抵押權，還應當包括第187條或第188條等條文

• 請求確認股權

• 《公司法》第33條

• 我國《公司法》未直接規(guī)定權利人請求確權的權利

• 請求確認各類知識產(chǎn)權

• 商標法、專利法或者著作權法等相應法律中關于權利歸屬的條文

• 請求確認合同無效

• 《合同法》第52條

• 請求確認婚姻關系無效

• 《婚姻法》第10條

• 請求確認勞動關系無效

• 《勞動法》第18條

• 請求確認雙方不存在法律關系（或不存在xx法律關系）

• 依被告提出存在的法律關系的類型確定基礎規(guī)范

• 形成之訴

• 請求解除合同

• 約定解除

• 《合同法》第93條第1款

• 附條件解除

• 《合同法》第93條第2款

• 不可抗力

• 《合同法》第94條第（1）項

• 違約行為

• 《合同法》第94條第（2）、（3）、（4）項

• 請求撤銷合同

• 基于顯失公平

• 基于重大誤解

• 《合同法》第54條

• 基于欺詐、脅迫、乘人之危

• 基于債的保全

• 《合同法》第192條

• 贈與人撤銷權

• 侵權

• 不履行撫養(yǎng)義務

• 《合同法》第192條

• 違反贈與合同義務

• 贈與人繼承人的撤銷權

• 《合同法》第193條

• 請求撤銷公司決議

• 《公司法》第22條第2款

• 請求解除勞動關系

• 《勞動法》第25條

• 請求恢復勞動關系

• 《勞動法》第29條

• 請求解除婚姻關系

• 《婚姻法》第7條、第10條、第11條

• 請求行使優(yōu)先購買權

• 基于共有

• 《物權法》第101條

• 基于合伙

• 《合伙企業(yè)法》第23條、第42條、第47條

• 基于股權

• 《公司法》第72條、第73條

• 基于租賃

• 《公司法》第230條

• 請求解散公司

• 《公司法》第190條、第192條

• 請求解散合伙

• 《合伙企業(yè)法》第85條

• 基礎規(guī)范的檢索方法

• Step ? ? ? ? One：確定基本權利類型

• 物權、債權、知識產(chǎn)權、人身權、身份權決定了尋找基礎規(guī)范的大方向

• Step ? ? ? ? Two：確定當事人的訴訟類型

• 確認之訴：確認實體權利或法律關系存在或者不存在的訴（不包括對純粹事實關系的確認）

• 積極確認之訴

• 消極確認之訴

• 形成之訴：設定、變更或撤銷法律關系的訴

• 形成判決的設權效力或者權利變更效力并非出于法官的創(chuàng)設，而是必須基于法律的明示規(guī)定

• 給付之訴：請求被告履行一定給付的訴

• Step ? ? ? ? Three：根據(jù)當事人的訴訟類型來確定可能的權利類型

• Step ? ? ? ? Four：根據(jù)當事人提出的權利類型的指引，尋找到可能支持的法律條文

• Step ? ? ? ? Five：結合當事人起訴所依據(jù)的基本事實，確定具體的請求權

• 請求權競合（違約請求權與侵權損害賠償請求權競合）的基礎規(guī)范檢索方法

• Step ? ? ? ? One：根據(jù)《合同法》第122條的規(guī)定，如果不能證明被告的行為構成了違約并造成損害，原告就沒有滿足選擇請求權的前提條件

• 如果原告選擇基于違約請求權，原告要對被告的行為是否構成違約、是否造成損害進行舉證

• 如果原告選擇基于侵權的請求權，原告要對被告的行為是否構成違約、是否造成損害先予舉證

• Step ? ? ? ? Two：根據(jù)《合同法》第122條的規(guī)定，受損害方只能在基于違約的請求權和基于侵權的請求權之中選擇其一

• 第三步：尋找抗辯權基礎規(guī)范

• 抗辯權的分類

• 分類一（以作用時間和范圍）

• 永久性抗辯（權）

• = ? ? ? ? ? 請求權人提出的給付之訴會被認為無理由而被駁回

• 時效抗辯（權）

• 訴訟時效抗辯

• 除斥期間屆滿抗辯

• 債權無效抗辯（權）

• 權利消滅抗辯（權）

• 暫時性抗辯權→ ? ? ? ? ?法律不允許暫時性抗辯權的永久存在，待特定情形消失后，暫時性抗辯權勢必發(fā)生轉化

• = ? ? ? ? ? 請求權人提出的給付之訴會被認為暫時性無理而被駁回

• 先履行抗辯權

• 先訴抗辯權

• 不安抗辯權

• 限制性抗辯權

• 限制性抗辯權并不能阻止法院執(zhí)行請求權，但能導致一個逐步接受抗辯權人應為給付的給付判決

• 限制性抗辯權的前提是承認對方的請求權

• 限制性抗辯權的法律效果就是導致法院的給付判決，但此種給付判決僅能夠支持權利人有限地行使其請求權

• 留置抗辯權

• 雙務合同不履行抗辯權

• 限定繼承

• 分類二（以作用程度）

• 權利妨礙抗辯

• 無行為能力抗辯

• 法律行為因系無行為能力人所為而不能發(fā)生效力

• 限制行為能力未經(jīng)追認抗辯

• 法律行為系限制民事行為能力所為，因未經(jīng)法定代理人追認而不能發(fā)生效力

• 合同內(nèi)容違法抗辯

• 合同內(nèi)容因為違反法律規(guī)定而無效

• 合同內(nèi)容違反公序良俗抗辯

• 合同內(nèi)容因為違反公序良俗而無效

• 無權代理抗辯

• 合同系無權代理人所為，因未被被代理人追認而不能發(fā)生效力

• 合同不成立抗辯

• 合同因為未成立而當然不發(fā)生效力

• 自始客觀給付不能抗辯

• 自始客觀給付不能導致合同歸于無效

• 先訴抗辯

• 對方未完成行為之前不能對自己提出起訴

• 同時履行抗辯

• 以請求權人未同時履行義務為由拒絕履行自己的義務

• 先履行抗辯

• 以請求權人未履行義務為由拒絕履行自己的義務

• 不安抗辯

• 以對方出現(xiàn)經(jīng)濟狀況惡化或可能喪失履行能力為由拒絕先履行債務

• 遺產(chǎn)債務限額抗辯

• 繼承遺產(chǎn)應當繳納的稅款和清償?shù)膫鶆找赃z產(chǎn)的實際價值為限

• 時效抗辯

• 請求權因為時效經(jīng)過而不能發(fā)生勝訴效力

• 權利消滅抗辯

• 債務清償抗辯

• 債權因為債務人 的清償行為 而消滅

• 債務免除抗辯

• 債務因為債權人的免除行為而消滅

• 債務混同抗辯

• 債務因為混同而消滅

• 給付不能抗辯

• 債務因為給付不能而消滅

• 提存抗辯

• 債務因為提存而消滅

• 抵銷抗辯

• 債務因為抵銷而消滅

• 尋找抗辯權及其基礎規(guī)范的方法

• Step ? ? ? ? One：審查被告的答辯主張或理由是否明確

• 答辯的種類分為兩種：

• ① 含抗辯的答辯

• ② 不含抗辯的答辯

• 如：僅僅針對原告請求權所依據(jù)的事實要件作出的否認

• Step ? ? ? ? Two：識別被告在答辯中是否提出抗辯（權）或是否有抗辯之意

• 在被告未提出抗辯的情況下（如被告只是單純否認），就不存在尋找抗辯（權）規(guī)范的問題

• 在被告的答辯包含抗辯（包括在否認的答辯中，經(jīng)法官釋明后被告提出的抗辯），則需進行抗辯以及抗辯（權）的審查與基礎規(guī)范檢索

• Step ? ? ? ? Three：抗辯（權）特定化

• 注意①：識別被告提出的抗辯（權）到底是什么，這些抗辯（權）的性質和內(nèi)容是什么，其目的是使抗辯（權）特定化

• 注意②：識別被告提出了哪些抗辯（權），具體有幾個

• Step ? ? ? ? Four：檢索抗辯（權）所指向的具體法律規(guī)范

• 在審查被告提出的抗辯（權）時，應以抗辯（權）的分類為基礎，分別找到抗辯所從屬的抗辯（權）類別，再依據(jù)此抗辯（權）種類找到抗辯（權）所指向的法律條文，審查此種法律條文是否與對方的請求權基礎規(guī)范相對立，是否能夠永久或者暫時的排除對方的請求權，或者能夠有效地限制對方請求權的行使，以確定被告的抗辯是否成立，是否形成針對原告請求的有效抗辯

• Step ? ? ? ? Five：注意抗辯（權）基礎規(guī)范的基本形態(tài)

• ① 獨立形態(tài) = 表現(xiàn)為獨立的法律條文

• ② 分散形態(tài) = 抗辯（權）基礎規(guī)范以多個規(guī)范性條文存在，且不局限于同一部法律文件中

• ③ 混合形態(tài) = 抗辯（權）基礎規(guī)范與請求權基礎規(guī)范以直接的對抗性同時出現(xiàn)在同一法律條文中，以“但書”、“除……之外”等條款形式體現(xiàn)

• 第四步：基礎規(guī)范構成要件分解 ? ? ? = 對支持原告訴訟請求及被告提出的抗辯（權）理由的基礎規(guī)范進行分析，從中梳理出法律條文構成要件的過程

• 分析基礎法律規(guī)范構成要件

• 法律規(guī)范的邏輯結構

• 完全性法條

• 假設+法律效果

• 結構一：M1+M2+M3+……=R

• 結構二：M1或M2或M3或……=R

• 不完全性法條

• 注意：完全性法條和不完全性法條都存在隱含性要件，需要通過法律補充方法加以補充

• 小前提

• 第五步：檢索訴訟主張

• 事實分類

• 要件事實 ? ? ? ? = 法律構成要件的事實

• 原因事實 ? ? ? ? = 當事人提出的生活事實

• 審查訴訟主張的方法

• 依要件審查原則 ? ? ? ? → 按照要件清單逐一進行對照或審核

• 及時審查原則 ? ? ? ? → 目的：促進當事人盡早固定好訴訟主張

• 特定化原則 ? ? ? ? → 法官一定要明確告訴當事人應當提出的訴訟主張到底是什么

• 釋明原則

• 第六步：整理訴訟爭點

• 爭點 = 當事人存在爭議的具體事項，包括事實和法律兩個方面的事項

• 整理訴訟爭點的方法

• Step ? ? ? ? One：應當正確發(fā)現(xiàn)、固定爭點

• 法官應當基于當事人爭議的法律關系，從當事人訴辯主張所依據(jù)的法律規(guī)范出發(fā)，發(fā)現(xiàn)、固定直接影響法律規(guī)范各項要件成立或滿足的事實爭點，以及爭議法律規(guī)范是否適用的法律爭點，并及時組織當事人確認，記錄在案

• Step ? ? ? ? Two：應當圍繞爭點進行審理

• 庭審開始階段，法官應在原、被告陳述之后，簡述當事人無爭議的事實和證據(jù)，宣布案件的爭點并聽取當事人的意見，以便為后續(xù)審理打下基礎

• 在實施調(diào)查階段，法官應要求當事人按事實爭點逐一舉證、質證

• 在法庭辯論階段，法官應當引導當事人圍繞事實爭點和法律爭點展開辯論

• Step ? ? ? ? Three：爭點整理要以要件為基本元素

• 在爭點整理過程中，其基本元素應當是基礎規(guī)范的構成要件

• Step ? ? ? ? Four：爭點整理過程中爭點的多層次性

• 根本原因：基礎規(guī)范的多層次性

• 不完全性法條必須依靠補充性法條來進行補充，這樣才能構成完整的基礎規(guī)范

• 完全性法條需補充性法條來進行解釋或補充

• 比較獨立的完全性法條，不需要其他法條補充而課成為法律基礎規(guī)范

• Step ? ? ? ? Five：爭點整理的隨機性和靈活性

• 把爭點整理貫穿于案件審理的全過程

• 在立案階段，法官可以根據(jù)案件的不同類型，根據(jù)與當事人談話的內(nèi)容初步幫助當事人整理一下爭點，讓當事人對案件基本走向有個基本了解

• 在證據(jù)交換階段，法官可以幫助當事人梳理一下請求權及請求權基礎的構成要件，整理出有爭議事實和無爭議事實，并確立證據(jù)與爭點之間的對應關系，尤其是要讓當事人對每個爭點證據(jù)的充分性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 在訴訟指導及其他庭前準備活動中，法官更應進行爭點整理，讓當事人明確知道自己在訴訟中的基本思路、案件的主要爭執(zhí)所在

• 在庭審階段，法官應當在當事人開庭陳詞、質證、辯論及一些特殊情形發(fā)生時進行全面的爭點整理

• 在案件討論、文書制作等過程中也應當進行一些爭點整理，以便理清思路

• 第七步：證明要件事實

• 法官必須把案件事實的舉證責任分配給雙方當事人

• 結果意義的舉證責任問題，主要涉及案件事實真?zhèn)尾幻鞯那闆r下敗訴風險的承擔問題

• 行為意義的舉證責任問題，主要涉及案件的相關證據(jù)應當由誰提供的問題

• 法官必須說明證據(jù)提交責任

• 《證據(jù)法》第75條：有證據(jù)證明一方當事人持有證據(jù)無正當理由拒不提供，如果對方當事人主張該證據(jù)的內(nèi)容不利于證據(jù)持有人的，可以推定該主張成立

• 法官應當盡早分配舉證責任

• 第八步：認定要件事實

• Step One：自認事實的直接認定 ? ? ? ?= 無爭議事實的認定

• 當事人對事實的自認，一般會產(chǎn)生兩個方面的效力

• 對對方當事人的免證效力

• 對法院的拘束力

• 法院應當以自認的事實作為裁判的基礎，不必進行審查，不得作相反的認定

• Step Two：舉證、質證充分性的評估

• 舉證充分性的評估

• 法官要根據(jù)自己的審判經(jīng)驗，先大致估計一下，當事人是否已經(jīng)把自己的證據(jù)比較充分的提出來了

• 質證充分性的評估

• 質證充分性是進行事實認定的基本前提 ? ? ? ? ?→ 在未經(jīng)法庭質證的情況下，不得進入事實認定

• Step Three：證據(jù)“三性”的判斷

• 證據(jù)合法性判斷

• 證據(jù)合法性 ? ? ? ? ?= 要求證據(jù)的形式以及證據(jù)的收集和運用必須符合法律的規(guī)定

• 證據(jù)不具有合法性，則被認為不符合證據(jù)能力要求而喪失證據(jù)資格

• 證據(jù)合法性從兩個方面進行審查

• 形式合法性審查 ? ? ? ? ? = 審查證據(jù)的形式是否合法，包括證據(jù)類型合法性、書面合法性、簽章合法性等

• 程序合法性審查 ? ? ? ? ? = 審查證據(jù)的收集程序是否合法，主要是審查證據(jù)收集的手段、方式是否合法

• 違反程序合法性的證據(jù)屬于非法證據(jù)范疇，應當適用非法證據(jù)排除規(guī)則予以排除

• 證據(jù)關聯(lián)性判斷

• 證據(jù)關聯(lián)性 ? ? ? ? ?= 證據(jù)事實與案件事實之間存在聯(lián)系的性質

• 一項證據(jù)具有關聯(lián)性，就表明該項證據(jù)對證明待證事實具有意義

• 證據(jù)真實性和證明力判斷

• 證據(jù)的來源

• 證據(jù)的來源經(jīng)常會影響到我們對證據(jù)的判斷

• 動機因素

• 比如：提供證據(jù)的人或證人是否與當事人有利害關系，這種利害關系往往會影響其作證的動機

• 認知因素

• 比如：當事人或證人的理解能力、記憶能力、年齡、心理、表達等因素會較大影響認知因素

• 細節(jié)因素

• 比如：證據(jù)產(chǎn)生的場所、過程等

• 證據(jù)的內(nèi)容及其與其他證據(jù)的協(xié)調(diào)性

• 注意：

• 對每個要件事實的認定又分為兩個層面

• 單個證據(jù) 的認定：主要解決證據(jù)“三性”的認定問題

• 各項證據(jù)的綜合優(yōu)勢判斷：主要解決證據(jù)證明力大小的判斷，亦即證據(jù)的優(yōu)勢判斷

• 證明對象 ? ? ? ? ?≠ 待證要件事實

• Step Four：事實認定中的心證問題

• 邏輯方法

• 如：歸謬法、矛盾律等方法

• 證明力規(guī)則

• 如：有利害關系的證人證言的證明力通常要低于沒有利害關系的證人證言

• 必要的主觀判斷

• 理由公開規(guī)則

• = ? ? ? ? ?對某一證據(jù)、證人證言是否采信，法官應當把理由公開，并寫入裁判文書之中

• Step Five：事實真?zhèn)尾幻髑闆r下的舉證責任適用

• 法官不能以事實不清為由拒絕裁判

• 適用舉證責任分配規(guī)則時，法官必須把因為案件事實真?zhèn)尾幻鞫碌臄≡V風險明確由哪一方當事人承擔，從而對案件事實作出認定或不予認定的結論

• 準確把握舉證責任分配規(guī)則

• 原告提出的請求權及除法律規(guī)范所規(guī)定的構成要件，就是原告的舉證責任

• 被告原因的抗辯權基礎法律規(guī)范構成要件，由被告承擔舉證責任

• 結論

• 第九步：要件歸入并作出裁判

• 完成歸入的要求

• 案件事實必須是經(jīng)過法律認定的事實，

• = ? ? ? ? ?案件事實與構成要件的基本要素的要求相一致，亦可稱之為成形化

• 與構成要件的事實要素相一致的事實

• = ? ? ? ? ?不僅單個的法律構成要件事實都能夠得到滿足，而且必須是所有的要件都能夠得到滿足

• 對方的抗辯不成立

• = ? ? ? ? ?必須對抗辯（權）不成立，才能適用法律基礎規(guī)范支持原告訴訟請求

• 要件歸入的方法

• → ? ? ? ? 將法律規(guī)范的構成要件與認定的事實進行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