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破碎的星辰(5)完結(jié)

ooc預(yù)警
基本上是無cp向的正劇
此篇為敵嬸嬸系列的過去篇
尚未閱讀正文系列應(yīng)該不影響閱讀吧....大概。
正文走
【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敬業(yè)之燃燒的本能寺【上】
【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友善之阿津賀志山異聞(一)
【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和諧之秘寶之里(一)
【刀劍亂舞】震驚!今天的敵審竟然如此少女(一)
閱讀順序:敬業(yè) → 友善→和諧→少女
【9】
“我想幫助所能見到的所有的人?!?/p>
年幼時我曾這么決定。
就算后來看過那么多不得已,聽到過那么多悲鳴,也不覺得憐愛之心和溫柔之情是可以舍棄的東西。若是能守護住自己堅信之物,哪怕在世人眼中愚不可及,就算遍體鱗傷也沒關(guān)系。
我曾經(jīng)是這么認(rèn)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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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看見有溯行軍追著佐佐木上去了?!蔽铱恐嚼亚械暮蟊常把谧o交給我,你去近江屋?!?/p>
山姥切似乎有話要說,可惜被檢非違使打斷。放免薙刀橫著掃過,我和山姥切同時下蹲躲避,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我脫離了他能保護的范圍。
“你的對手是我?!蔽也恋粞劬锏难?,“這樣帥氣的臺詞一直都想說一次呢?!?/p>
放免薙刀被我?guī)щx,山姥切看向我的眼里藏著什么,我笑著跟他揮揮手。
一次也好,相信我吧。
敵方薙刀和我的長///槍都是長武器,與高大的對手纏斗,一回一合竟也說不上誰占了上風(fēng),我不知道是檢非違使故意放水還是怎么,總有一種他的實力和我相當(dāng)?shù)母杏X??墒撬S刀的攻擊方式多變,我慣用的卻不是現(xiàn)在使用的這種突刺的方式,格擋了幾下手臂就一陣發(fā)麻 。
把長槍換到左手,我右手握了拳趁薙刀回旋的間隙向他的胸口襲去。那薙刀大概沒想到我會貼身近戰(zhàn),下意識后退。我趁這個機會壓低身體用長槍掃過他的腿,果然那薙刀中了我投機的一招,腳下踉蹌向前失去重心而倒。
“你輸了?!?/p>
我整個人撲上去壓在放免薙刀的胸口,用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嚨,他妄圖掙扎卻被我一腳踢遠(yuǎn)了本體。放免薙刀胸腔里發(fā)出含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野獸的哀嚎聲。我后背一陣惡寒,手中的長槍也因為心神失衡而消失。
“你...以為...你贏了嗎?”
那薙刀歪過頭,猙獰的獠牙從他遮面的紙下露出。我看的心驚,沒想到失去理智的刀劍會變成這種模樣,更沒想過就算變成這樣,他們還殘存著意識。
放免薙刀發(fā)出變調(diào)的笑聲,“歷史...不能....改變?!?/p>
“抹殺....所有的....正確的,錯誤的...”
“全都....”
薙刀突然發(fā)出仿佛空洞穿過的風(fēng)一般的聲音,同時身上電火四溢,我撐著地面向后跳離卻晚了一步,那火光燎到我的右手,瞬間就燒盡我手上的護甲。
“同歸于盡嗎?”
薙刀的身體在火光中扭曲變形,凄厲的聲音撕裂京都的夜空,只是一瞬間的事,等我回過神來,不論是火里的薙刀還是被我踢到一邊的他的本體都已經(jīng)化成碎片消失殆盡了。
【10】
屏風(fēng)被撞倒的火盆燃著,房間里如同白晝。山姥切背對著我,聽見我上樓的聲音他回過頭,碧色的眼里映著火光。在他腳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偽稱十律川的佐佐木只三郎,另一個是....坂本龍馬。
“怎么回事?”
龍馬的血流了一地,他肩上有兩處刀傷深可見骨,另一邊的佐佐木只三郎已身死。
山姥切振落刃上的血收刀入鞘,蹲在龍馬的身邊。
“時間溯行軍得手了,佐佐木被偷襲,龍馬活著。”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是我的錯?!?/p>
龍馬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他向我伸出手,“石川,刀....”
龍馬把我認(rèn)錯成中岡慎太郎,我握住他的手,悲切涌在胸口眼前模糊一片,準(zhǔn)備好的話說不出口。
“石川,不可...武力,不行?!?/p>
他已經(jīng)認(rèn)不清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重復(fù)‘船中八策’的內(nèi)容。我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生命從他的身體里流走。書畫屏風(fēng)被燃盡,火光漸漸弱下來,坂本龍馬躺在暗處,給我一種他傷的不重只要稍加治療,明天就能痊愈的感覺。
如果我在這里救他。
如果坂本龍馬活下來,未來會不會...
“你做什么!”山姥切抓住我的手,打斷我治療的術(shù)式,“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是誰?
你的主人?審神者?還是正義的伙伴?
“我誰也不是,既然他沒有死,我就不會讓他死?!?/p>
我甩開山姥切的手,強行將靈力灌進龍馬身體里。山姥切突然抽出刀逼近,一副要斬了我的樣子。我合上眼等他的刀,濺到臉上的卻不是我的血。
發(fā)生了什么?
一陣風(fēng)從身邊掠過,我剛睜開眼還看不分明,只模糊辨認(rèn)出山姥切橫刀推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檢非違使一路向窗口沖。還來不及反應(yīng),他就和放免太刀一同撞碎木窗跌下樓去。
我跟著下樓,只看見山姥切趴在地上,檢非違使不知所蹤。
“你怎么樣?”
我想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入手之處黏膩溫?zé)?。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他壓在身下的他自己的血。
山姥切整個人脫力的倒在我手臂中,披在我身上的白披風(fēng)被血浸透,冷冰冰的貼在皮膚上。山姥切撐起身體看著我,我從未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對我笑了。
“不過是一把仿刀...我消失了,你會把我和之后的伙伴比較嗎?”
山姥切把自己的本體交到我手中。他要我握住刀柄,可刀上的裂紋越來越重,我只能把刀身抓在手里阻止他的變化,就算刀刃切進手心也不能放手。我知道只要我放開手,他就永遠(yuǎn)離開我 了。
“別胡說了山姥切?!?/p>
我的淚水糊了他一臉,明明是生離死別的場景我卻說不出告別的話,只能反反復(fù)復(fù)的說著“我不會讓你死掉的”這樣毫無說服力的承諾。
我真的是太蠢了,蠢到直至今天才想明白。世間人有千萬,我也不過是其中一個。我根本沒有能力救下所有人,我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拯救。但盡然如此,我也想救他。
就算遍體鱗傷也沒關(guān)系,就算背叛全世界也沒關(guān)系。
至少讓我守護重要的人吧。
----------------------------------------尾聲-----------------------------------------------
峰吉提著雞回到近江屋,看見血流滿地的慘狀,嚇暈過去。聞訊而來的人們堵住不算寬闊的街道,一時間尖叫聲走動聲議論聲四起,夜晚的京都嘈雜起來。
慶應(yīng)三年 京都
坂本龍馬與中岡慎太郎的會談以被暗殺結(jié)束。
坂本龍馬當(dāng)晚去世,藤吉次日晚去世 ,在近江屋隔壁房間發(fā)現(xiàn)的中岡慎太郎雖經(jīng)救治卻因傷勢過重于兩日后去世。
三日后,三口棺材在陸海援隊員及在京的土佐藩同志護送下,從近江屋抬到東山之麓的墓地安葬。
暗殺者三人不知所蹤。
奇怪的是,目擊者中有人宣稱,當(dāng)晚近江屋還有其他人交戰(zhàn)。
“是面帶獠牙高大的魔物和衣著奇怪的異鄉(xiāng)人。他們消失時天空被撕開一個洞。”
“其中有一個女人,”路人像是回憶到什么恐怖的畫面,“她身上全是血,帶著一把碎掉的刀?!?/p>
“那面容,就像是鬼一般?!?/p>
-------------------------------END------------------------------------
后記:
過去篇至此完結(jié)。
之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
審神者暗墮加入歷史修正主義者陣營,借(曾經(jīng)的)敵人的手救了被被。山姥切國廣修復(fù)后性情大變,emmmmm,就變成了會自己洗被被的全身都是戲的王子山姥切。兩個人從零開始,白手起家,后來與其他“失去主人”的刀劍男士相遇,組成了“本丸”。
可喜可賀。
這里想講一下我對歷史修正陣營以及檢非違使的看法。
在敵嬸嬸系列里,溯行軍方面并不是反派,他們也曾是有血肉的人(刃)。如果非要在這里樹立一個反面,那就讓檢非違使來吧。(眾檢非:怎么又是我們背鍋?。┝硗膺@里的溯行軍和時之政府也并非完全對立,當(dāng)他們的目標(biāo)暫時一致的時候就會變成合作者。敵嬸嬸后來就是這么做的,為了能和敵對方的長谷部談戀愛,她逃避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沉迷打檢非無法自拔。(歷史修正陣營表示并不提倡。)
在整個系列文中,“我”只能看見“我”看見的事,只能知道“我”知道的事,也就只能相信“我”相信的事。作為上帝視角的本人,雖然很想給“我”劇透,但是不行。本文主人公是個容易被情緒支配的人,做事過于理想化,私以為在種種因素下她選擇加入敵對方是正常的發(fā)展。雖然過去篇結(jié)局的時候輕描淡寫,但嬸嬸確實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就像前面龍馬先生說的,“人最重要的是未來?!彼炎约旱奈磥砣坑脕斫粨Q山姥切,也可以說是為了山姥切放棄了自我。
不過就算到了這種地步,在本篇里兩人還是沒可能發(fā)展成cp關(guān)系。
真是可悲可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