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色吹雪的野望
閱讀警告:本人是純粹的夏哥單推人。對狐貍的了解只限于和夏哥的聯(lián)動。作品中的夏哥和狐貍也許性格會與一般情況有所不同?;緫?yīng)該是沒問題的。
結(jié)束了今天的配信,已經(jīng)基本上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啊。。。結(jié)束了?!?/p>
稍微有些失落的語調(diào),棕色頭發(fā)的少女,夏色祭這么嘟囔著。
“啊啊,不行不行,祭可是大家的偶像吶!要打起精神來才行?!?/p>
她像是要強打起精神般的對著家中的墻壁高喊起來,但聲音卻只是漸漸的消失在了吸音墻中,空留下一絲悲涼與寂寞。她的氣勢又一次軟了下來:“等會兒突擊一下的話,大家一定會安慰我吧。。?!?/p>
但少女是明白的,自己感到的寂寞并非如此輕易就會消失。
“嗯!”
咔嚓,咔嚓的聲音從自己的床上傳來。
對恐怖游戲最不擅長的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寒意,全身上下仿佛有蜈蚣在爬行一般,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誰,誰在那里!”
門,應(yīng)該是鎖上了才對。
難道是自己太專注于歌回而沒有聽到有人闖入嗎?還是說,是老鼠一類的城市猛獸在床上吃什么東西——
黑暗中,瑩綠色的兩個光點如同綠寶石一般忽閃忽閃。
“嗯?”看見那對眼睛時,恐怖的感覺快速的褪去了。沒有人比祭更清楚這對眼睛?,F(xiàn)在的祭心中,比起恐懼,好奇與驚喜更勝一籌。
“白上桑?”
祭試探性的問道,但沒想到的是,迎接她的確是有些惱火的聲音。
“又是這個白上『?!?!為什么!為什么不叫我吹雪了呢?”
“誒?”
突如其來的怒火讓祭感到了迷茫,現(xiàn)在大聲嘶喊的吹雪與平日里在自己面前清楚的她截然相反。簡直,是的,簡直如同黑下吸火配上了吹雪的聲音。
可是對方好像完全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
“以前明明一直都追在我的邊上‘吹雪醬,吹雪醬’的叫著!即使和別的女孩子在外面玩的時候也是一直心中掛念著我的吧!”
風(fēng)暴般的話語正如同『吹雪』這個名字一般,不僅如同暴風(fēng)一般激烈,更和冬季的狂雪一樣,句句劃傷著祭的內(nèi)心。本來因為寂寞感而冰涼的內(nèi)心再一次疼痛了起來。
而吹雪的風(fēng)暴卻仍然沒有平息:“最近,不管是雜談還是推特都很少提到我了!都是星川,星川,星川!反正祭已經(jīng)忘記我了吧!”
“哪,哪有???最近不是剛剛聯(lián)動過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提到了星川的緣故,祭一下子急躁了起來,終于插上了一句話。
“那個是不一樣的!為什么不和以前一樣繼續(xù)追在我后面了呢!不是要做我的丈夫嗎!”
這句話如同巴爾干半島一般,迅速的點燃了祭心中的火炎。之前一直沒有說出口的話,嘶喊著脫口而出:“難道,難道不是吹雪你先出軌的嗎!和mio貼的那么近,你們的服裝設(shè)計都是天造地設(shè)的!我,我能怎么辦??!難道我要動手把mio給殺了嗎???!”
“那都是為了讓祭你嫉妒才去做的啊!給我察覺啊你這個笨蛋!”
“誒?”
一瞬間,氣氛如同奧伊米亞康的冬季一般降到了冰點。
兩人沉默著,看著對方。
“噗!”“噗!”
隨后,異口同聲的笑了出來。
“為,為什么要做這么拐彎抹角的事情啊!吹雪醬是有多變扭啊,哈哈哈哈哈!”“祭,祭才是,什么叫把mio給殺掉??!你也太極端了吧,哈哈哈哈!”
像是會笑到斷氣一般,兩人躺倒在祭的床上。吹雪捂著腹部,大聲喊著肚子疼,祭則是把臉埋在枕頭中,用手捶打著床被。
大約過了十分鐘吧?笑到筋疲力竭的兩人握著對方的手,并排躺在床上。
吹雪彎過腦袋,看著躺在自己正側(cè)邊的祭的臉。
但是好像不想讓吹雪看見一般,祭趕忙撇過頭去。雖然只是一瞬間,憑借這皎潔的月光,吹雪瞥見了祭像是章魚一般紅彤彤的臉蛋,以及掛在上邊的兩抹淚痕。
“祭,你哭了?”
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柔聲細語,吹雪輕輕的湊到祭的耳邊小聲嘀咕著。
“呀!”祭輕輕的發(fā)出了可愛的尖叫聲。然后捂著自己騷紅的耳朵,把頭瞥到一邊“沒,才沒有哭!只是,因為太高興了,眼睛漏O了而已。”
“誒~”
吹雪意味深長的看著祭的后腦勺,然后慢慢的湊了過去。
突然間猛的一下?lián)荛_了祭捂著耳朵的手,然后輕輕的在她耳邊說:“祭,真是個變扭的孩子呢~都嫉妒到計劃殺了mio了,為什么不和我講呢?”
“呀!不要,吹雪醬,耳朵,不要靠的這么近——”
祭為了保護自己的耳朵,趕忙轉(zhuǎn)過身子,把正臉對著吹雪。
“吹,吹雪醬才是,為什么會做這么拐彎抹角的事情呢?”
把臉頰鼓起來如同一只河豚一般的祭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吹雪。
“這,這個是!”
現(xiàn)在,輪到吹雪臉紅了。她扭捏的撓著自己的耳朵,用雙手捂住自己通紅的雙頰,終于,憋出了一句話:“因為,想和祭更進一步,但我不好意思說,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所以,所以就。。。對不起,祭。”
“呵,呵呵呵呵!”祭在床上輕聲笑起來,自己居然因為這么可愛的理由煩惱了這么久,如同笨蛋一樣。
“吶,吹雪醬,既然你想更進一步,那么現(xiàn)在,要做嗎?”
祭輕輕的握住了吹雪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懷里。明明和吹雪比自己才是更加嬌小的一方,但現(xiàn)在卻顯得無比的高大。
二人緊貼在一起,互相能夠清晰的聽見對方的心跳。咚!咚!咚!好像會從胸膛跳出來似的,飛快的心跳,加速升高的體溫。
“可以哦,我,就是為了這個才來的嘛?!?/p>
伴隨著吹雪越來越輕的話語。
二人輕輕的依偎在一起。
深夜,在這個完全消音的房間里,二人傾聽著對方心中的吶喊。起伏不大的丘陵中,互相留下了攀登的痕跡。而盛開的花瓣,被清晨的朝露打濕,面對著濕潤的眼眸,散發(fā)出誘人的芬芳。
? ?— —— —— —— —
翌日清晨,本只有這婦妻之名的兩人,終于有了婦妻之實。
“祭?!?/p>
“怎么了?吹雪醬?”
“最喜歡你了!”
“祭也是,最喜歡你了!”
后話
祭:話說吹雪醬到底是怎么進到祭的家里噠?
吹雪:詩,詩音她好像學(xué)過傳送魔法。是她送我來的(心虛)
祭:這樣啊~之前去公司的時候鑰匙丟了,大概是被野貓叼走了吧?
吹雪:是狐貍啦!
。。。。。。
吹雪:啊啊!被套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