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隨便被摸頭哦?、?/h1>

OOC預(yù)警
私設(shè)預(yù)警
圈地自萌,請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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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回到學(xué)校宿舍區(qū),已經(jīng)臨近門禁的時間了,張云雷不知道編了什么瞎話,把門衛(wèi)糊弄了過去,牽著身后諾諾的楊九郎的手,大搖大擺的上了樓。
一顆粉色的浴皂球拋進(jìn)浴缸,遇到溫?zé)岬乃杆倩_,寬大的浴缸里冒著淡粉色的泡泡。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被悄悄打開,張云雷抱著自己的衣服說是要和他一起洗,結(jié)果被楊九郎推到了門外,張云雷怕他在浴室里滑倒,便沒再用力頂著門,只是站在外面,說著馬上就要沒熱水了。
一聽這話,楊九郎立馬就心軟了,可是……可是自己剛和他認(rèn)識一天,這樣的進(jìn)程是不是太快了?如果一起洗澡,那中間萬一……楊九郎紅著臉?biāo)α怂︻^,他不好意思再想下去,可是也漸漸松開握著門把手的手。
楊九郎褪下衣服踩了進(jìn)去,暖暖的水溫剛剛好,香甜的草莓味道把身上的火鍋味兒沖洗干凈,水面上還飄著幾只小黃鴨,隨著楊九郎的動作,悠悠蕩蕩。
張云雷站在浴缸旁邊的花灑底下沖涼,雖然他的小白兔把自己的身體完全隱藏在泡沫底下,并且還背對著自己,但是張云雷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羞澀和誘人。不過他和楊九郎想的一樣,認(rèn)識的第一天確定戀愛關(guān)系,這已經(jīng)是飛速了,如果再往下一步,他怕有可能嚇到他的小兔子,更何況,他們以后有大把的時間在一起,何必在意這一時呢?
張云雷用稍涼的水壓下自己的欲望,水星濺到楊九郎肩膀上把他冰得打了個冷顫。原來他也是在為自己著想的……楊九郎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去瞧張云雷,可是腦袋卻被一只大手摁住。
“剩下的熱水足夠你用的了,慢慢洗,不用著急昂?!?/p>
張云雷說完,低頭吻了一下楊九郎的頭頂便急匆匆的從浴室出去了,他怕自己再多留下一分鐘,就會忍不住把小兔子吃干抹凈,可是就算這樣,他仍把一張大浴巾留給了楊九郎,自己圍著那個小浴巾走了出去。
還留在浴室里的楊九郎,懵懵的坐在浴缸里,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嘻嘻嘻的笑了起來,抱著自己紅撲撲的臉蛋兒縮在水里吹泡泡,磨嘰了好一陣子才從浴室里出來。
大浴巾是真的大,楊九郎把它蓋在頭頂上,竟然可以圍住整個身體,下擺拖在地上,只留下一個肉乎乎的小圓臉兒。
張云雷坐在床上朝他招招手,又拍了拍床鋪,讓他坐到自己面前來。
打扮的像個俄羅斯套娃一樣的楊九郎光著腳,在地上一踩一個水印。張云雷拉著他做到自己床上,沒等他問要干嘛,就先握著楊九郎的腳踝把他的腳丫擦干,又想著得在宿舍里新買兩塊地毯,一塊放在浴室吸水,一塊放在床前的地上,省得以后楊九郎濕漉漉的著涼。
看著張云雷動作,楊九郎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腳趾,說自己可以擦,張云雷卻沒有回話,不僅擦干凈水,還塞在自己懷里渥著。
“那……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
張云雷頭發(fā)上的水,滴到楊九郎臉上,后者想著剛剛張云雷一系列的動作,有些過意不去,主動提出要給他吹頭發(fā)。
插座里床鋪有些距離,楊九郎跪在床上用手撐著往前夠,另外一只手握著插銷,吹風(fēng)機(jī)剛通上電,張云雷就在后面,隔著浴巾拍了楊九郎屁股一下,后者嚇了一跳,往后猛地一坐,跌進(jìn)張云雷懷里。
只隔著一層不算厚實的浴巾,楊九郎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臉蛋紅暈暈的,像是個熟透的草莓,感覺掐一下就能擠出草莓汁來。
“不是說給我吹頭發(fā)嗎?”
大灰狼開口提醒,小白兔這才回神,哆哆嗦嗦的打開吹風(fēng)機(jī),就這么縮在大灰狼的懷里給他吹頭發(fā),不過好在張云雷沒再做什么調(diào)戲人的事情,漸漸認(rèn)真下來的小白兔也不再那么害怕,專注于張云雷的頭發(fā)。
一個人的頭發(fā)吹完,自然就輪到另外一個人。楊九郎的頭發(fā)比張云雷的短一些,原本用毛巾擦擦就可以,張云雷偏要用吹風(fēng)機(jī)給他吹干,前者拗不過,只能乖乖聽話。
吹風(fēng)機(jī)呼呼的熱氣烘得楊九郎昏昏欲睡,明明兩三分鐘就能吹好的頭發(fā),張云雷硬是拖了十來分鐘,看著小兔子像是小雞吃米似的在自己懷里打瞌睡,張云雷關(guān)掉了吹風(fēng)機(jī)放到一邊,小兔子迷迷糊糊中以為吹好了,用腳摸索著自己的拖鞋打算回到自己床上睡覺,可是他忘了自己壓根兒就沒穿拖鞋出來,不過這也沒關(guān)系,因為還沒等他的腳碰到地面,張云雷就已經(jīng)把他放倒在自己床上了。
“??!學(xué)……學(xué)長……”
瞌睡蟲立馬跑光,楊九郎抱著自己的浴巾,就像是小烏龜抱著自己的龜殼一樣,略帶警惕的看著張云雷。
“地上涼,會感冒的?!?/p>
張云雷把楊九郎身上的浴巾裹好,畢竟他身上除了一塊浴巾,什么衣服都沒有穿,然后自己靠墻躺下,順便拽了拽被子,蓋住他們兩個人。
楊九郎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把手從浴巾里面伸出來,合十放在枕頭旁邊,又往前挪了挪,怕身后的張云雷躺不下,畢竟就算張云雷的床大一些,也沒有到雙人床的地步。
可是身后的人卻伸出一只手順著楊九郎的腰側(cè)摸過去,摟在他的肚子上,往回一收,小兔子穩(wěn)穩(wěn)的靠在了大灰狼的懷里。
薄荷的清爽加上草莓的甜膩,在這一刻,牢牢的糾纏在了一起,溫馨又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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