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子樹”——鐵銹戰(zhàn)爭同人《銹蝕》外傳3 第一部分 第一章、第二章
(文章所出現(xiàn)一切內(nèi)容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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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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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封量子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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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人類——羅德修斯指揮官:
在這個星球上,我結(jié)識了一位流浪詩人。這里是他送給我的三篇詩。作為勘察的一部分,我將將它們通過量子郵件的方式發(fā)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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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們好像過得很開心。
海浪在沙灘上留下咬痕,
是時間逃走的路徑。
熱帶的群島上,
有這樣一個國度。
他們的言語格外溫柔,
他們的笑容格外親切。
底層的人們獲取免費的商品與勞動所值,
他們生產(chǎn),他們得到,他們納稅。
中層的人們接受生產(chǎn),
與外國的貿(mào)易和上層的補助
是他們經(jīng)濟的來源。
而這一切,真的如此平衡嗎?
海平面起落,
我的沙丘反其道而行。
日月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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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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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不是自愿的。
因為他的感情,他也不是自由的。
他隱藏自己的情愫,
道德的光芒讓他難以睜眼。
隨船遠行,
他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
在那里,他將藏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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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她選擇用這一刀劃過我的胸口。
鮮血和時間一起凝固。
淚水和痛覺一起麻痹。
我看不見她的臉。
“她,也在哭嗎?”
“可她聽到過我的哭聲嗎?”
“她聽到過嗎!”
她撿起落在地上的雨傘,用它遮住了自己。
這一刻,我看見了她的面具。
那是她曾為我而摘下過的、
狐貍樣的面具。
我的面具曾因她而被銷毀。
可她又是什么時候,又將它帶上了呢?
大雨沖刷著血跡。
細風(fēng)舔舐著傷口。
這一劍,自下而上地,
刺入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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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現(xiàn)有信息,我降落的地方是一個名為“瀾滄”的群島組成的國家。在有的國家,因為本地化,它也被稱作“藍蒼”。
我將繼續(xù)進行對“種子”的勘察。我聽聞附近還有一個名為“新界”的國度。其意為“為了嶄新的世界”。
在降臨此地時,我已脫下防護裝。
-0.7向你致敬。
???????????????????????????????????????奧托斯塔爾人——-0.7
第二章
到達
奧托斯塔爾星,是一個由人類命名的行星。當人類的飛船航行到那里時,奧托斯塔爾星正處于人口大規(guī)模過剩的危機中——因為這顆行星上的生物具有長壽與進食少的特點。
因此,人類帶走了一部分奧托斯塔爾星的人口,借以增加勞動力,并減緩行星危機。
這是一份雙方認可的“合作協(xié)議”。
因為人口過多,奧托斯塔爾星人沒有姓名。所以,人類將帶走的奧托斯塔爾星人以數(shù)字命名。其中,以正數(shù)命名的奧托斯塔爾星人將被留在飛船上作為勞動力,而以負數(shù)命名的奧托斯塔爾星人將被派往各個星球為人類勘探適合生存的星球——其中包括被人類散播“種子”的行星。命名的數(shù)據(jù)越接近零,該行星就離人類在宇宙中的“暫居地”越近。
而我,-0.7,則是被派往OUL11號行星——其中一顆被人類散播“種子”的星球——的奧托斯塔爾星人。
不幸的是,我的飛船在降臨時遭受了故障。好在我遇到了好心的船夫,將我送至瀾滄。在上岸時,我撿到了一張有著簽章的紙條。
“如果你撿到了這張紙條,那你就是瀾滄的‘水心’了?!?/p>
當我到達瀾滄外城區(qū)的時候,我便在一株歪脖子樹下遇見了這位詩人。他生得矮小,眼里的光時顯時滅,蓬松的頭發(fā)顯得他有些神秘。
“你說,你在海邊拾到了一張紙條,讓你成為瀾滄的‘水心’?”詩人撥動他的琴弦,用一種悠閑的語氣對我說道。
“嗯?!蔽腋嬖V他,我并沒有來過瀾滄。
詩人又一次撥動他的琴弦:“我的詩,你看了嗎?”“看了?!薄澳蔷褪莻髡f中的過去的瀾滄。傳說中,瀾滄是從天上落下的,是‘水心’打開了瀾滄的‘外殼’,讓人們在這里建設(shè)家園。那時的社會就是這樣,‘水心’之名為歷代統(tǒng)治者擁有。可是,久而久之,人們的貪婪流露而出,腐蝕了這個國家的靈魂。最后,一個名為莫如的人,通過陰暗的手段建立了以他為主的王朝,瀾滄便成為了人治的天下。而水心之名的持有者卻僅僅旁觀。
“你看,瀾滄的主島是由兩個同心圓狀的巨大的島嶼構(gòu)成的,中間的湖上橫跨著三根分開的管道,它們連接著內(nèi)外兩島。中間的內(nèi)圓島以努恩湖為中心,周圍是村莊的舞臺,那里的城市被人們拆遷,據(jù)說是因為他們更喜愛這樣的自然。而經(jīng)濟次之的外圓島,卻滿是城市的高樓。那些連接內(nèi)外島的管道,在水心管理之前,被受到嚴格的管制。內(nèi)島人可以隨意進出,而外島人只有得到了內(nèi)島人的認可才能進入內(nèi)圓島。而水心告訴人們,‘我們都是瀾滄的居民,我們擁有同樣行動的權(quán)利與資格?!谑牵@些管道在那一段時期被放開使用。而當莫如王朝建立后,這些管道又一次被內(nèi)島人所管理,嚴格地。
“在莫如王朝建立后,內(nèi)圓島的學(xué)院里出現(xiàn)了兩個派別。一派自名為‘覺悟社’,他們認為一切是共有的,一切要以共有的為中心,自己的一切都可以被無條件地舍棄。而與之相對的,另一派自名為‘自由社’,他們堅持自己的利益,認為符合自己利益的才是自己應(yīng)該行動的。你問我是哪一派?哈哈哈,我并不參與他們的斗爭。我是詩人,是茶客。”
那水心去哪里了呢?我問他。
“我并不知道。上一代‘水心’隱姓埋名,有關(guān)他的最后的傳說是,他乘船前往了新界中心城。那是大海西邊的世界……”
這是一個封建制的國家,卻擁有著現(xiàn)代的科技。詩人倚著歪脖子樹,輕聲唱著無名的歌。
我無心聽他淺唱,而他卻閉上了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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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鳳啊,
請傾聽吾之低吟,
海浪涌起,
海浪落下,
孤高的王不聞呻吟,
微渺的塵不遇知己……
……
清晨的光芒照耀吾等,
再次踏上遠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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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我告訴詩人,能請你做我的向?qū)幔?/p>
詩人微笑著撥動琴弦,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卑微。
那,我就隨你一程吧,無名的旅人。
叫我水心吧,我告訴他。
愿你值得這個名字,年輕的勇士。
先將外圓島游覽一遍吧,我這樣打算。
悉聽尊便,可愛的無知者。
夕陽映著我和他的背影,
那是一道遠去的風(fēng)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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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詩人問我。我點點頭,以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