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涵ד我”‖頂級獵物(終)/雙A
勿上升正主 文筆渣 ooc解釋權(quán)歸我
純屬虛構(gòu),請勿模仿一切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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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篇轉(zhuǎn)換為男主視角?。从嘤詈暯牵?/span>
(男主視角)

被拉著跑了好長一段路,并不累,但手被攥的生疼。
一直跑到了弄堂的盡頭,耳朵里聽不到動靜,當是把追趕的人甩掉了,便停了下來。
我靠著墻坐下,看著她在掏著些什么。現(xiàn)在就要動手了么? 不過也是,此時此刻確實適合再好不過的時機。
我剛準備伸手自衛(wèi),結(jié)果她掏出來的是一塊絲帕,邊角上繡著一朵洋甘菊。
“出汗了,擦擦吧?!?/p>
正對上她濕漉的目光,我抿了抿嘴,松了繃緊的身軀,伸手接過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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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里總有人說,我是那種小說里會寫出的人物——冷峻的五官,雪白的皮膚,勻稱的身體線條,性情冰冷狠辣。
我不覺得這是在夸我,反倒像在形容一只漂亮但菜卻喜歡裝13的弱雞。
我自覺自己的人生是單調(diào)又離經(jīng)叛道,充斥著聽話與不和諧,這幾者雖矛盾但平衡了我清晰的判斷以及目標。
這次好像并不怎么清晰。
我沒有用那帕子,把它攥在手心。
大拇指剛好能夠繞過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縫摸到無名指上的戒指,是個能一擊斃命的武器。
明明是個很好的機會。
我做了個深呼吸,回應(yīng)了句“謝謝”。
言盡于此,像個徹頭徹尾的紳士。實際心里早就悶煩得不行,我何時如此被動過。
現(xiàn)在陷入了有些尷尬的僵局,四目相對,無人發(fā)話。
我把玩著下嘴唇轉(zhuǎn)過頭,眼睛裝作若無其事的掃視周圍。
再一次機會。如果她提到我打架殺人的事情,就直接動手。
我又回望著她。傳說中對家的王牌成員就這么被我騙過?還是另有陰謀。
那雙眼睛低垂著,看不透任何感情。這種無法操控的感覺讓人極其不適。
一時間矛盾無比,但那荒謬的矛盾緣由到底是什么,我自己也摸不透。
我努力的讓腦海里的雜音平靜下來,我做到了。
有那么一瞬,萬籟俱寂,耳邊只剩那一簇隱隱約約的耳鳴聲。
隨即,我直接扣動了戒指上的那個小紐,輕柔的一聲呻吟過后再沒有其他聲音。
我靜默地站了須臾,愣是沒敢回頭看去。
我呼了口氣,整個人頓時松懈下來,長期的緊繃讓我的肩膀略微酸痛,舒展了一下筋骨漫步離開,邊走邊拿出藥粉和水出去我身上的血以及血腥味。
這次莫名感覺很累,精力像被抽干了一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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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里自然又是接受了幾聲虛無的贊美,我擺擺手回到自己的辦公間,徑直揭下墻上的一塊木板,露出一面按順序貼滿寫著字的卡紙片的洞板。
我隨意抽出了張名片大小的卡紙,思考良久之后謝下一段話——
“你是貧瘠荒土上生長的玫瑰,四面的沙土簇擁著你,從遠處吹來的風(fēng)攜帶來的蒲公英種子就長在你身邊,說著這土地的虧缺,又在嫉妒你的美艷,長成后在你的耳邊輕聲細語,說要折碎你的傲骨。”
我滿意的端詳著這段我自認絕佳的話。
獵手在我心中本就算是一類藝術(shù)家,而我更要讓這門藝術(shù)豐富浪漫起來,似個詩人一般。
我從塑料小盒里拿出一個大頭針釘在那洞板上。
“第……244個。”
低語的同時,門上的投遞口又投進了一份檔案,看了眼日期就隨手一丟放在桌子上。
“收到了,不急?!?/p>
_“噓,這是個秘密?!?/p>
“是我謀劃如何殺死你的秘密?!?/p>
END

爛尾了有點d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