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塵埃傳說6
“是的……”sans喃喃自語：“她既然會對和平感到厭倦，那么也必然會對屠殺感到厭倦。那么……”
sans抬起了頭：“我的記憶都是錯誤的嗎？那些屠殺……從未發(fā)生過？”
“十有八九?！盢either回答道。
“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he!”sans再次狂笑了起來，但不同于之前，它不再瘋狂，而是轉(zhuǎn)為了迷茫與痛苦。
“雖然我覺得不該打斷你，但……”Neither把插在sans左掌上的刀抽了出來：“這其實……不是主要問題。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
“這事兒比我想象的還要麻煩得多。”
“說時話，你殺死了你的朋友和兄弟根本不怎么重要，也不怎么麻煩，最大的問題是——”
“你的記憶為什么會被篡改？”
“是的……是??！”sans才反應(yīng)過來。
“sans……不得不再告訴你個壞消息，事情可能更麻煩?！?/span>
“什么意思？”
“就是說，可能是frisk的記憶被刪除了部分，而不是你的記憶出了問題。”
“可是……你自己也說了，frisk不可能來那么多次屠殺……”
“那么如果……進行那些屠殺的……不是她呢？”
“想像一下：一個我們看不見的東西在frisk的背后操縱著她，而frisk無法反抗……又或者frisk只是個'人偶'甚至尸體，借助那個在她背后的東西才維持她還活著的假象……”
“而這一切的屠殺，都是那個在她背后的東西制造的?！?/span>
“這樣一來，一切就相當(dāng)合理了，不是嗎？”
“是的，聽起來是個相當(dāng)合理的笑話。”sans：“我寧愿相信是我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哪怕是我睡過頭了導(dǎo)致記憶出錯都比你的猜測可信度高一點。”
“但其實，我是有證據(jù)的?！盢either輕聲說：“證據(jù)……就是你自己?！?/span>
“sans，為什么你會想不到'屠殺者也會厭倦屠殺'這么簡單的道理呢？”
“或者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