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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先代錄 第十九卷「永遠亭」

2019-02-15 09:47 作者:不死鳥妹紅様  | 我要投稿


繪師:Easy.E,p站id=3372901

——最初的300年由于被人類所厭惡而不得不將自己隱藏起來。

不知道能不能用【人生】來形容那段時間,不過那是段讓自己明白連死亡都失去的人生是何種情況的時間。
自己所熟知的人們,就像理所當然一般一個接一個地死去。
死別,相遇,然后又是死別——。
而總是陪死者走完最后一程的自己則顯得尤為突兀。
漸漸地,自己不會變老的異常性,在時間的流動之下就像是河底的石頭一樣緩緩地浮出水面。
于是自己就被拒絕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自己的周圍住著的都是會死的人類。
而那些跟不死之人扯上關系的人類,大都變得十分不幸。
也有一些因為自己一直不老不死而心生嫉妒、終生被其執(zhí)念所困的人。
自己也曾今被當做正體不明的生物從自己居住的地方趕出來過。
到了最后,那些對自己惡意相向的人們大都一死了之。
可自己呢,說不定連在一旁為他們祈禱冥福的資格都沒有。
在明白了不老不死就意味著只會對自己的周圍造成麻煩這件事情之后,終于下定決心隱居了。

——在那之后的300年里,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怨恨都通過妖怪退治的方式宣泄一空。

只要是活著的生物,都終將走向死亡。不僅僅人類是這樣,動物也好,蟲子也罷都是一樣的。
只有妖怪并非如此。
而與不老不死的自己一樣,這些都是刀或是箭無法殺死的存在。
可這么一來,豈不是說明自己跟妖怪沒什么區(qū)別么——。
被這樣的想法激起了滿腔憤怒的她,將這股恨意發(fā)泄在了妖怪們的身上。
從表面上看上去,將這些襲擊并且捕食人類的家伙退治是為了積累作為人類的善行,并且將自己與人類關聯(lián)在一起的做法。
至少自己裝作如此。
只不過,事實上——自己只不過是想把自己的遭遇所產(chǎn)生的怨恨和辛酸發(fā)散出去罷了,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自己只能把妖怪當出氣筒,直到自己冷靜下來為止。

——再后來的300年是與死亡無異的日子。

無論是發(fā)誓復仇的人,還是因嫉妒而發(fā)狂的人,亦或是肆意為惡的人。
因為這些激烈的情感傾盡一切、最終死去的人們其實還算是幸福的了。
畢竟他們都有著名為【死亡】的終點。
到底重復了多少次呢。在與妖怪的生死相搏之中,就連生死的概念都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
生?死?
對自己來說并不存在那種東西。
就連終點都不存在。
在妖怪退治的最后,自己已經(jīng)連是被當場殺死還是被當場餓死這一點都分不清了。而到了這個時候,自己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累了。

——之后的300年里,是在這個幻想鄉(xiāng)里度過的。

至今為止雖然發(fā)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只有一點讓自己無法理解。
那就是在自己活下去的意志已經(jīng)消磨殆盡,心底也已經(jīng)心灰意冷的時候,把自己運到這個地方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明明希望或是執(zhí)著之類的東西應該已經(jīng)在長年累月的時光之中消磨殆盡了才對——。

三世狂人不知狂
四生盲生不識盲
生生生生暗生始
死死死死冥死終
(指尖:后兩句翻譯摘自永夜抄ex對話,全四句話出自「弘法大師聖語撰抄上巻」 (秘蔵寶鑰?序論))

在這個世界里迷失的人往往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迷失了。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已經(jīng)是第多少次降世,也不知道已經(jīng)是第多少次死亡了。
人類對于自身的無知程度已經(jīng)到了一種令人驚訝的程度——想必這也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
即便自己已然跳出輪回上千年,可卻并沒有悟出任何東西。
到底是誰說出,或者說是誰悟出【人類總是重復同樣的錯誤】這句話的呢。
如果真的有誰悟出來了的話,明明可以阻止這樣的惡性循環(huán)繼續(xù)下去的。
人類卻依舊無知地繼續(xù)著這樣的輪回。
這么看來,自己果然也還是個人類吧。想到這里,內(nèi)心不禁有了些許的漣漪。
這到底是喜悅還是悲傷呢?;盍颂玫淖约阂呀?jīng)分不清了。
只是,在這樣永無盡頭的人生之中,回過神來的自己卻發(fā)現(xiàn)同樣的事情總是在不斷地重復著。
無論是怨恨辛酸也好,悲傷懊悔也罷,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到讓自己厭煩的地步了。
但凡期待,必定失望,最后絕望。
已經(jīng)受夠了的這種想法,也已經(jīng)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
在這些痛苦之下,自己也理所當然地會在心底覺得要是不跟他們扯上關系就好了。
可是,你看。
等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

——只有自己,被時間之流留在了原地,害怕著自己被這個世界孤立。

等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為了誰而拼命地向前再次踏出了自己的腳步。
可緊接著,放棄就會再度造訪自己,然后等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然陷入下一個循環(huán)。
而自己卻連這樣的理由都不知道。




“退役的博麗巫女【先代】和平常住在霧之湖的妖精【琪露諾】么”
“你叫妹紅碳么”
“是妹紅?。√僭眉t!別叫我妹紅碳!”

就在妹紅和琪露諾還在一邊針鋒相對的時候,先代展開了提在手上的包裹。
然后她們?nèi)烁髯哉伊藥讐K合適的石頭坐下來,把包裹圍在她們中間。
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先代與琪露諾走到這里也費了好大的勁,因此這么做也是為了便于促進雙方之間的交流并稍作休息。
雖說這里生活著已經(jīng)妖怪化的野獸,被竹林包圍的地形死角也不少,說實話并不是什么能讓人安心休息的地方,可這三個人卻毫無緊張感的樣子。
自己和妖精姑且不論,這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妹紅想到這里,視線自然而然地飄向了自己最不了解的先代。

“關于博麗巫女,我還是略有耳聞的。不過呢,我現(xiàn)在因為住在這個竹林里的原因,對外面的情報也已經(jīng)不怎么關心就是了”
“師傅她呢,在外面可是被稱為最強博麗的人哦。而且,她可是打贏了咱的人呀”
“……嘛,我已經(jīng)明白她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就是了”

已經(jīng)懶得吐槽的妹紅干脆順著琪露諾的話說了下去。
畢竟眼前的人類很強這一點,自己已經(jīng)通過身體理解到了。

“我所知的最新的關于博麗巫女的情報就是spellcard規(guī)則了呢。
據(jù)說現(xiàn)在還是幻想鄉(xiāng)管理者來著?有著那種立場的話,倒是有可能入手一些普通人得不到的情報就是了”
“嗯。關于永遠亭的情報我自然也是通過這個渠道得知的”
“原來如此。那個八意永琳居然是個醫(yī)生,這還是我頭一次聽說呢”

妹紅從先代那里簡單地了解到她們來訪迷途竹林的目的。
她以為住在這里的話,雖說不會得到外界的情報,可至少這里的情報不會外流,畢竟這里可以說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不過事實似乎并非如此。
本以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那個叫永遠亭的地方,看起來連同其內(nèi)部情報一起被先代所知了的樣子。
而且對方還掌握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報。
名為八意永琳的人的背景就是其中一個。

“妹紅知道有關永琳的什么事情么?”
“啊——嗯。我對她的理解也僅限于知道她的名字并且打過照面的程度而已。并不知道她做著什么工作”

妹紅的回答語焉不詳。
她并不知道先代對以永遠亭為中心的情報到底掌握到了何種程度。
還有自己與那里的人的關系也不想被人所知。
畢竟這里面也可能涉及到自身的情報。
還是不要在自己不清楚的情況下說的太多比較好。
不然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被先代順藤摸瓜地察覺到些什么。
這對于他人交流不多的妹紅來說,想要注意這么多東西實在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或者說,她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也說不定。

“師父,這是您自己做的便當嗎?”
“不是,不過我本來也沒打算自己一個人吃就是了。這就是飯團哦”
“難道說,這是之前說要請咱吃的那個東西嗎”
“嗯”
“是嘛——。無所謂了。啊咧,吃了之后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如果琪露諾不是妖精的話,這樣的情景就跟母女相處的樣子別無二致,想到這里,妹紅的嘴角不由得自由地微微上揚。
好久沒跟人說話了。
更不用提這種溫馨的畫面了,真是好久都沒有看到了。
即便裝出一副遺世獨立的樣子,可到了最后自己還是在渴求著這些東西么。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急劇復蘇的人類感性,妹紅不由得自嘲了起來。

“——你也來嘗嘗吧?”

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飯團讓妹紅回過神來。

“誒?”
“你還沒吃過午飯吧?”
“啊……嗯。不過還是算了吧”
“別客氣呀,妹紅你也吃嘛!”
“為毛搞得像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一樣啊。而且你都已經(jīng)吃上了……
好了啦,你們兩個人吃就好。本來這就是一人份的便當吧。你看,這里面都只有兩個不是嗎”

包著飯團的竹葉已經(jīng)一個都不剩了。
可先代和琪露諾卻相視而笑。

“哼哼,你果然是這么想的吧——?”

妹紅被強行塞了一個飯團之后,先代將空掉的包裹系了起來,然后馬上重新將之解開。
令人驚訝的是,再次被打開的包裹之中又擺著兩個新的飯團。
妹紅驚訝地睜大雙眼,不禁把手中拿著的飯團與重新出現(xiàn)在包裹之中的飯團比較了起來。
看到她那有些奇怪的舉動的琪露諾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先代也在妹紅的眼前拿起了新的飯團吃了起來。

“厲害吧?這可是師父的寶物哦”
“就像你看到的一樣,這是永遠吃不完的飯團。很美味喲”

被面前的一幕驚呆了的妹紅在先代的催促之下將手中的飯團咬了一口。
稍稍有些溫暖且柔軟的米的口感頓時傳遍了整個口腔。
其實仔細一想就能明白,在自己握住飯團的時候,從手中傳來的溫暖且柔軟的米的觸感就已經(jīng)能夠確定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東西了。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如果以一語弊之的話,最簡單直接的感想就是【美味】。
就像琪露諾說的那樣,真的讓自己感受到渾身充滿了元氣。

“這是鬼從仙人那里收到的東西,而我把它從鬼那里要過來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俊?br/>
聽到令人無法相信的話語從眼前的人類口中說出來之后,妹紅不由得再次凝視著對方。
同時自己也呆然地嚼著飯團,感受著口中米的觸感。
真的很美味。
這里的美味并不是單純地指味道,也有自己好久沒有吃到溫米了。
不對,或者說自己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吃過飯了。
吃了一個飯團之后,自己的肚子也像是抗議一般地叫了起來。

“要再來一個嗎?”
“不了,這還真的挺……”
“你不是沒吃夠么。你不是整個一上午都沒吃東西么?”
“嗯嗯,那個……其實已經(jīng)有三天左右沒有吃任何東西了”

妹紅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道。
并不是說沒吃飯會給自己造成什么困擾。不如說正因為不是什么問題才沒有吃東西的必要。
不過,妹紅并沒有想繼續(xù)把事情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沉默了下來。
她將視線往兩人的方向一轉,發(fā)現(xiàn)兩人幾乎都正盯著自己。

“吃吧”

帶著問答無用的魄力,先代將手中的飯團塞了過來。

“對啊,吃!不好好吃飯可不行哦!”

也不知道是誰教她的話,琪露諾也一邊說著很有妖精風格的話,一邊將她手中的飯團遞了過來。
也是一副無法拒絕的樣子。
于是,自己也就徹底斷絕了拒絕她們的想法。

“嗯,那個……我開動了”

雖然有些害羞,可臉上還是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出了笑容。
無法爭辯的喜悅。
接過飯團的妹紅毫不猶豫地將它塞入口中。
真的很美味。
感覺自己的饑餓正在被逐漸滿足。
而且并不僅僅是空腹所引發(fā)的饑餓正在被滿足——。

“別吃得那么急嘛。來,喝點水”
“看來你相當餓呀——”

即便接過了水筒,妹紅也不停地吃著飯團。
這并不是為了讓肚子補充好久不見的營養(yǎng)成分。而是如果自己就這樣集中于進食的話,就不用看見兩人的反應了。
妹紅對兩人的話感到相當害羞,只不過不知為何,她也感受到了幾乎讓她落淚般的苦澀。




本來不應被任何人所知的永遠亭的情報卻被我掌握了。
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毫無疑問是八云紫搞的鬼!
真該死,紫!我~無~法~原~諒~你~?。?br/>(指尖:此處為棒讀)

——對不起,紫。我真的想不到除你以外的、更合適被我捏造為情報源的人了。
對于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成黑幕的紫,我在內(nèi)心中向她跪了下來。
而妹紅或是永遠亭的存在,本來應該是在永夜異變才暴露在眾人視線之中的事情。
當然,在這個異變還未發(fā)生的現(xiàn)在,關于本來不為人所知的情報會被我知道的理由,自然會指向博麗巫女的立場以及與其相關的紫的存在。
由于這個借口如果被細問的話很可能會露陷,所以我覺得還是少說為妙,于是我只把自身的情況大致跟妹紅說明了一下.
就結果來說,妹紅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對我提問,而且她也同意了幫我?guī)返接肋h亭。
似乎博麗巫女這個立場就已經(jīng)足夠有說明力了,我也沒有說出自己預先設想好的關于紫的種種借口,這自然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不過,如果對永琳也用同樣的說辭的話,這口黑鍋紫也就基本上算是背定了吧。
嘛,畢竟她基本上給人一種黑幕的印象,這次就讓我忍痛利用一下吧。
(指尖:看到兄弟這么苦,先代的心好痛啊2333)

不過,如果紫和永琳在這之后相互一合計的話,這個矛盾的地方也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到了那個時候就沒辦法了。只能祭出最后的一手了。
……不管怎樣,我要說謊這一點都沒變。
難道我還能說是我從游戲或是二次創(chuàng)作的方面知道你們的事情的嗎。
嗚嗚……雖說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我的罪惡感和精神壓力還是蹭蹭地往上漲啊。
這種事情我也只能跟覺聊一聊了。
下次找個機會再去地靈殿玩一趟吧。實在不行的話再跟紫好好聊聊。
就在我各種扯謊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踏上了前往永遠亭的道路。
雖說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讓永琳診斷一下我的腿的。
我并沒有對擅自把紫卷入到這件事情里來抱有任何的疑問。因為我知道自己做的很過火。
而且我也并沒有忘記,春雪異變之時紫她們幾個的行動動機。
我的腿是我自作自受的結果。直到現(xiàn)在也不曾后悔過。
不過,在嘗試過所有的可能性之前,我也不會輕言放棄的。
想到這里,我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決意。
在對妹紅說明了這次的來意之后,果然還是先吃個午飯休息一下比較好。
我當初就覺得自己可能會踏上一個人的旅途來著,所以雖說沒有挑什么神器,不過還是從勇儀那里拿到了這個(無限)飯團。
這是永遠吃不完的超便利的仙人食物。
也是我的寶物。
哎呀,不如說就把這個當成傳家寶吧。在我死以后,就有靈夢來繼承我的這個遺產(chǎn)好了。
它不僅是純粹的美味,在我覺得自己在吃與【潮與虎】里同樣食物的時候,它的味道也會更上一層樓。
另一點不可思議的是,吃了這個之后似乎能讓精力和體力都變得充沛起來。
說不定其實這個飯團還隱藏著能夠恢復mp的效果呢。
于是我就把飯團分給了以前就吃過它的琪露諾和剛剛遇見的妹紅。
雖然妹紅很餓這一點讓我有些吃驚,不過我正好有著吃不完的飯團。能讓她吃到撐為止。吔米啦!
在與吃完好吃到流淚飯團的妹紅談笑風生之間,我們自然而然地來到了永遠亭。
能跟妹紅打好關系這一點讓我感到很高興。
果然對于人類來說,吃飽飯這一點相當重要呢。
既然吃過同一鍋飯,我們就已經(jīng)是朋友了。
(指尖:我為什么想起了某個一臉猥瑣的人說過的一輩子的好朋友2333)

“差不多快到了哦”

在妹紅的帶路之下,終于在竹林之中踏上正途的我們終于接近了目的地。

“先說好,我跟永遠亭的那些家伙絕不是什么友好的關系啊。我也沒有要摻和到你們的事情里面的想法,所以請不要對我提什么要求”

我對妹紅的事先提醒點了點頭。
嘛,畢竟也不能期待她做到那種地步嘛。
雖說在二次創(chuàng)作之中妹紅和永遠亭關系好的這種情況也有,不過看來事情并沒有順利到那種地步的樣子。
而且我本來也打算親自跟永琳進行交涉。
……話是這么說,我能想到的辦法也只是很普通地低頭請求而已。
對于號稱月之頭腦的最強頭腦派對手,即便我耍些手段想必也沒什么用吧。
在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正在接近的氣息。

“妹紅,有什么東西正在接近哦”
“……知道了。永遠亭附近是不會有野獸接近的。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我知道的家伙”
“不過,不是敵人吧。師父往后站站”
“你也往后站”
“什么嘛,明明很弱的說!你別擋我?。 ?br/>“我比你強多了好吧!”

于是兩個人又開始了一如既往的爭吵。
我一邊祈禱著不是敵人,一邊望向了那股氣息的方向。
我姑且還是準備了護身手段的。

“——啊~啦啦,真的假的哦?”

出現(xiàn)在竹林中的人物,不知為何吃驚地看向這邊。
只到我腰部的身高,以及于琪露諾相當?shù)挠仔∩碛?。再加上那對下垂的兔耳?br/>手中還拿著不知道用于何種工作的柴刀、繩子以及種種別的道具。
這是我知識中存在的某個妖怪。
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她的名字說出口的沖動。

“啊啊,太好了。原來是帝呀。還算是個能交流的家伙”

妹紅不由得安心地嘆了口氣。
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是【因幡帝】。
雖然現(xiàn)在住在永遠亭,不過原本是住在這個竹林里的妖怪兔。
對妹紅來說,永遠亭的眾人與自己都關系稀薄,她已經(jīng)算是相當有好的存在了。
話說,這已經(jīng)有兩個我知道的人了啊。我記得原作里好像也沒有特別明確地表現(xiàn)他們之間的關系來著,所以稍稍有些意外。

“妹紅,她們是誰?”
“如你所見,人類和妖精哦。好像有事來永遠亭的樣子,是從外面來的”
“……來永遠亭有事?她們真的說了關于永遠亭的事情嗎?”
“嗯,人類好像是先代的博麗巫女。情報就是從她那里——”
“我說,你等下行不。這還真是……有點背啊。更別說把外面的人類帶過來什么的”

跟態(tài)度隨便的妹紅不一樣,另一邊的帝不知為何已經(jīng)變得一臉嚴肅的樣子。
從年幼外表完全想象不到的沉重氣氛頓時出現(xiàn)在了整個現(xiàn)場。
我開始感到一股無法闡述的不安。
這跟我所知道的名為因幡帝的角色差別太大了。
怎么說呢,她是這種會進行深入思考的性格么?
還是說——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背到了不得不這么做的地步呢?

“總而言之,你趕快把她們帶走……不,估計也不成吧。不論鈴仙再怎么遲鈍,可這也算是緊急事態(tài)來著……”

只見她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
對她那個樣子感到違和的妹紅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等下。你怎么了,帝?”
“啊——……妹紅。話說你也是”

帝像是放棄了什么似的嘆了口氣,看著我們所有人說道。

“總而言之我們之間是沒辦法談話了。得想個辦法把事態(tài)掌控住才行呢”

帝說著臉上就露出了像是惡作劇失敗一樣的苦悶表情。

“你在說什——”

這句話說完的瞬間,幾發(fā)光彈從竹林之中向我們襲來。
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氣息。
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這很明顯并不是把威力壓制到彈幕游戲等級的攻擊。

——回避不能。




“你在說什——”

比起理解帝所說的含義,妹紅更快地捕捉到了迎面而來的復數(shù)個彈丸。
這是她看到過的攻擊。
因此妹紅的動搖也比其他兩人更少,取而代之的是說出口的一句話。

“住手,鈴仙!”

半空中緩緩出現(xiàn)的身影正是鈴仙·優(yōu)曇華院·因幡。
可是,她的瞳孔之中已然充斥著冷澈的覺悟。
這是她身為戰(zhàn)斗者之時的眼神。
因此她所放出的彈丸自然也不會停下。
發(fā)現(xiàn)了她是以殺傷對方為目標的妹紅,急忙把身體擋在了彈丸的射擊線上。
已經(jīng)不是猶豫的時候了。
然后她雙手張開,以自身為盾護住了先代與琪露諾。
果然我站在前面是才是正解,妹紅不由得暗暗放下心來。
可同時她也感到了不安與后悔。
這并不是說她對保護二人的這件事有所異議。畢竟這個結果只會是自己承受這一擊,然后橫死當場而已。

——可我【死了以后】,這兩個人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我呢?

這就是她臨死前唯一在意的事情。
就像要解除她這一瞬間的糾結一般,迎面而來的彈丸就落在了妹紅的身體上。
于是妹紅的頭部和她的意識一起消失,然后她迎來了死亡。

“啊……”

先代睜大了自己的雙眼,而琪露諾則是吃驚地張開了自己的嘴,說著一些毫無意義的話。
沒有實體的光之彈丸并沒有具備貫穿力,是一碰即炸的高殺傷力類型。
(指尖:簡單來說類似于高爆彈,即俗稱的HE彈)

妹紅的肉體被好幾發(fā)光彈命中,當場變得血肉四散。
這是誰看了都會覺得是確確實實的亡命瞬間。
妹紅的身體失去力氣向地面倒下,先代見此急忙將其接住。
琪露諾終于從這一連串的突發(fā)事件之中反應了過來,然后因為姍姍來遲的現(xiàn)實感咬牙不已。

“妹……妹紅!”

她呻吟般的叫著妹紅的名字。
她自己也清楚這是毫無意義的行為。(多么痛的領悟)
琪露諾是懂的。
人類的死亡意味著什么。

“鈴仙,你連一聲警告都沒有就這么搞是不是有點過了?”
“沒有啊,不如說我失敗了呀。只打中那家伙的話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么”

身為襲擊者的鈴仙一邊跟帝說著話一邊降落到地面上。
看著這幅光景的琪露諾不由得有些混亂了。
那個叫帝的兔子也是敵人嗎?
那個叫鈴仙的家伙真的不是沖著妹紅而是自己這邊來的嗎?
雖然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伤芸炀蜎Q定了接下來的行動。
因為那家伙,殺了妹紅。

“你tm……!”

完全不像是妖精會說的話從琪露諾的口中吼了出來。

“居然把妹紅、殺掉了??!”

冰塊在短短的一瞬間就被造了出來,然后射向了鈴仙。
這并不是彈幕游戲的規(guī)格,而是飽含明確敵意與殺意的攻擊。
前端尖銳的導彈狀冰塊向著鈴仙和帝高速襲去。

“等下啊喂!這跟我有個毛線關系!”
“你這家伙,是想背叛我們么?。吭捳f,這家伙怎么回事!真的是妖精嗎!?”

帝一個閃身躲開了急速襲來的攻擊,而鈴仙雖然有些動搖,可依舊在回避的同時進行了反擊。
只見她做了一個槍的手勢,之前的光彈就從她的指尖連續(xù)放了出來,在其中將冰之導彈一一擊落的同時,另外一些則朝著琪露諾飛了過去。
琪露諾見狀立即造出了冰盾進行防御。
在光彈與盾接觸的瞬間,本應爆發(fā)的彈丸卻被瞬間凍結,一切運動都被完全停止了。

“真的假的???”
“為什么……!別殺人啊!”

就在激昂的敵意不斷瘋漲的同時,琪露諾也像是忍受著某種痛苦一般流下了淚水。
她咬牙切齒地將自己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強行擠了出來。

“人類啊、是會死的啊!死亡呢,是非常難受、痛苦的事情……是人無法忍受的事情??!笨蛋??!”

琪露諾已經(jīng)無法清楚地表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感情了。
她從心底厭惡連話語都無法正確組織的自己的腦袋。
只是,這種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的最糟糕的感受,如今再次讓她體驗了一回。

“真要說起來的話,還不是因為你們?nèi)肭值竭@里我才……!”
“啊,鈴仙。那邊看起來很糟糕呢”

帝指向的不是琪露諾,而是她身邊的先代。
她抱著妹紅動也動不了。
拐杖被放到了一邊。動不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她的手中卻握著另一種東西。

“……正如琪露諾所言”

一個表面顏色黑白交織的球體。
這是個單手就能拿起的小型【陰陽玉】。
而且它現(xiàn)在正因為其表面纏繞的少量靈力而高速回轉著。
雖然看起來只是這樣而已,可在鈴仙的眼中卻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光景

“這是、什么啊……波長簡直難以置信……!”

在回轉速度不斷上升的同時,纏繞在上面的靈力也開始了爆發(fā)式地增幅。

“我呢,這次也不能忍了呢”

如果是平常熟知先代的人此時會大為驚訝的吧,因為這是她壓抑自己情感的聲音。
先代明確地將目標定為鈴仙,然后向其發(fā)起了攻擊。
旋轉的陰陽玉被她投了出去。
伴隨著完全不讓人覺得是人能投出的速度與力道,彈丸化的陰陽玉飛了過去。
而鈴仙的反應則跟被琪露諾攻擊之時一樣,她趕忙用槍擊將其擊落。
可是,就在光彈與陰陽玉接觸的瞬間,螺旋狀的回轉將其直接破除。

“什……!”

完全沒有絲毫減速的陰陽玉直擊了鈴仙的肩部。
狂野的沖擊直接從被打中的那一點瞬間傳遍了全身,同時也讓鈴仙飛了出去。
只見她被旁邊的幾顆竹子擋下之后,倒在了地面上。
鈴仙沒有能夠再站起來。
她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而是在被陰陽玉打中的瞬間,整個身體都被其傳過來的沖擊所完全麻痹了。
這也行???
并不是說那股沖擊并沒有帶來任何的傷害,而是其威力被完全分散到了整個身體之中。
結果就是自己沒有受傷,而是被完全剝奪了身體的自由。
鈴仙拼命地抬起頭,然而引入眼簾的卻是就像擁有自己意志一樣、轉了一圈回到先代手中的陰陽玉。
這樣一來對方就可以進行下一次攻擊了。
而且琪露諾的戰(zhàn)意也依舊沒有消退。

“該死……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再往前半步……!”
“我說你們,能不能稍微等等啊?拜你們所賜,好像終于找到個能插話的空隙來著”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個輕佻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丫的,說啥呢!?”
“別生氣啊,妖精。好好學學我旁邊這位人類的冷靜怎么樣”
“……琪露諾”
“不行!咱絕對不會原諒……!”

完全上頭了的琪露諾已經(jīng)無暇顧及周圍的狀況了。
連自己背后發(fā)生的現(xiàn)象都沒注意到。

“——妹紅”

帝放棄了似的撓了撓頭。

“你也什么都沒告訴她們是么?”
“…………誒?”

帝的話讓琪露諾沒反應過來,一時之間不由得呆住了。
然后帝沉默地不斷示意她往后看。
琪露諾回頭望去。

“……謝謝你為我發(fā)火哦,琪露諾”

妹紅苦笑道。
琪露諾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夢。

“妹紅……?”
“嗯,是的哦。就是我啊”

妹紅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
難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復活了。
雖然因為收到了鈴仙槍擊的原因,現(xiàn)在是復活進行時。
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奇妙的再生場景。
已經(jīng)失去肌肉組織的傷口之上正冒著火焰,可以看到火焰之中有新的肉體正在不斷實體化。
過了一會兒,在所有的火焰都消失之后,一個毫發(fā)無傷的妹紅出現(xiàn)在了那里。

“我呢,是死不了的”

她從扶著她的先代身上離開,然后站了起來。
妹紅輕輕地撣了撣自己衣服上的灰塵,試著從先代和琪露諾的目光之中逃離。

“我喝了蓬萊之藥,所以不老不死”

像是要做點心理準備一樣,妹紅一個深呼吸,然后帶著決意望向兩人。
她失去意識其實只有幾秒鐘。從自己開始復活的時候起,她就看到了先代和琪露諾為了自己而發(fā)怒的樣子。
這真的讓她倍感喜悅。
也讓她覺得已經(jīng)足夠。
所以她也不再去在意兩人會對自己復活的樣子會作何反應,只是簡單地繼續(xù)說道。

“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人類”

妹紅困擾似的笑了笑,然后靜靜等待兩人接下來說的話。
一時之間,整個現(xiàn)場沉默不已。

“……太好了”

琪露諾的聲音小到讓妹紅一度以為是幻聽。

“太好了……。妹紅,你活過來了啊”
“……誒?”
“太好了……!”

琪露諾全身脫力一樣的當場癱倒在地。
只見她的眼淚撲朔撲朔地往下掉個不停??蛇@此流的卻是安心的淚水。
琪露諾哭著哭著就笑了起來。

“啊啊……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先代此時也強忍著什么一般地嘟噥了一句。
那略微改變的表情也隱隱透露出她感到安心的事實。

“那個……我說……誒?”

某種意義上從未有過的事態(tài)讓妹紅混亂不已。
這并不是什么壞事。
雖說對自己來說,這絕對不是什么壞事——不過這時候到底應該怎么做才好,自己完全不知道。

“太好了……妹紅,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啊,嗯。還行……吧?”
“當然好了啦,笨蛋!”
“……我說,你也說太多次笨蛋這個詞了吧”
“我只能叫你笨蛋了啊,你這個大笨蛋!”

于是妹紅只好慌忙跑到坐在原地大哭不已的琪露諾,就這樣抱住了她。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能再一次進行這種絲毫不變的對話讓妹紅欣喜不已。
在她視角邊緣之中看著他們倆的先代,此時也不由得瞳孔微潤。
高興地眺望著這三人的帝此時也笑瞇瞇地走了過去。
只有鈴仙還留在原地動彈不得。

“現(xiàn)在,我想我們可以過去好好說話了吧?”

帝指了指自己背后如此提議道。
那個方向,正是永遠亭所在的方向。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個醫(yī)生呢?”


這是個完全超乎我意料的問題。

“我并不是醫(yī)生哦”
“……可是、那些藥物”
“的確,我正在做一些藥物調(diào)和的研究。
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將其出售的打算。而我自己也不記得我有向別人宣傳我是個藥師,事實上,我根本沒有治療過任何一個人”
“……”
“【來到永遠亭的話就能接受治療】——話說回來,你這個想法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

我心里一涼。
雖然表面上頂著一副撲克臉,可實際上我已經(jīng)冷汗直流了。哎呀,還是說對方其實已經(jīng)看穿了我的動搖了呢?
我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大失敗。
原來自己最根本的前提就已經(jīng)錯了。
我居然下意識地覺得永遠亭是個與醫(yī)療有關系的場所。

——永遠亭被眾人所知是異變之后的事情。而且她們開始在人間之里出售藥品也是異變之后的事情!
也就是說,一邊致歉的永遠亭在賣什么是件不確定的事情。
不,或者說永遠亭此時根本就沒有在進行任何的商業(yè)活動也說不定。
糟、糟糕……這樣一來說著【我是以一名患者的身份來的】之類的話的我,在永琳看來豈不是一個非??梢傻募一飭?!
(指尖:什么,難道你不可疑嗎2333)

“……有關于你們藥品的情報”
“所以說,為什么你覺得來這里就有能夠治腿的可能性呢,我完全不能理解這個想法的原因來自何處。
退一步說,就算只有你是這么想的好了,可你所知的我持有這種技術的情報又是從哪里傳播過來的呢?這也是一個疑點”
“身為博麗巫女的我自然有特別的渠道——”
“你說的是八云紫吧。作為幻想鄉(xiāng)管理者的那個妖怪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了足夠的調(diào)查哦。
因此我對永遠亭整個地方以及人手都設置了足以屏蔽她偵測的隱蔽手段。
八云紫應該不會知道這個永遠亭的存在才對?!瓕?,是【應該不知道】。還是說八云紫這個妖怪,其實是個遠超我的能力與想象的強力妖怪呢?”

……嗚、嗚哇。那個,永琳小姐。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碼???
毫無退路、思維縝密的詢問與解答讓我的心一沉到底。
已經(jīng)完全被逼入絕境了。換做是西洋象棋或是將棋的話,那就是一放松就可能失禁的程度啊。
就連其話中最后的問號都包含著她對自己能力以及手段的自信。
實際上,如果把作為東方之中最強角色之一的永琳與紫比較起來的話,我自己也覺得他們之間的實力差其實沒有那么大。
雖說我現(xiàn)在也想說點【啥?紫絕對比你強好吧2333來源就是老娘】之類的話,可最后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
想要騙過月之頭腦,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不過根據(jù)我的推測,你的目的是來這里治療這一點是真的”

看上去一副毫不動搖的鐵壁般的態(tài)度——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七上八下的我,因為永琳移開了她那銳利的視線而不由得稍稍有些放松。

“可是,有一位尊貴的大人隱居在這里。
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也知道些什么吧?我身為那位大人的從者,為了保護她就應當盡職盡責”

永琳說著再次看向了我。
這次,她的目光中帶有了明顯的敵意。

“可本應守口如瓶的情報,卻被你得知了——跟你可能毫無關系,這個事實卻是我最注意的事情哦。
——來,請說實話吧。你到底是從誰那里得知永遠亭的情報的?”

這估計是永琳最后的問題了。
如果在這里說謊的話,或者說是說謊被揭穿了的話,最糟糕的情況可能是這里將瞬間化為戰(zhàn)場吧。
我相當確信這一點。
交涉已經(jīng)結束了。我再次痛感到,在永琳的面前,說謊或是掩飾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接下來就只有坦白一條路可走了。
……不如說,我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所以自己也想毫無保留地全部說出來。
如果是聰慧的永琳的話,也許能夠接受我說的話以及相關的解釋吧,我是這么想的。

——可是,我也確信了另一件事情。
永琳跟覺不同。即便我真摯地坦白了一切,她也不會解除自己的警戒。

正如她自己所說,她會如此警戒,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公主——蓬萊山輝夜。
在原作中,她可是為了輝夜能夠把從月亮來的使者全部殺光的人物。
最糟糕的情況下,她也可能把我當做不安定的因素進行排除。
因此我不決定老老實實地說真話。
可我也不會說假話。
在這個被逼入絕境的狀況下,我祭出了我的殺手锏——僅此一個的殺手锏。

“……這個幻想鄉(xiāng),除了地表世界以外還有一個地底世界。你知道的吧?”
(指尖:覺你就老老實實地背這口天外飛鍋吧2333)

這就是我最后的手段。翻盤的一手。
我不會說謊的哦。
請容我慢慢道來——。

“……嗯。雖然沒掌握地有多詳細,不過好像是被從地表趕到地底的妖怪們居住的地方吧”
“那里是八云紫管理之外的場所。而支配著那里的地靈殿之主……她知道永遠亭的事情”

本來不應被外人所知的永遠亭情報之所以會被我所知。
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當然是古明地覺搞的鬼!
該死的,覺!不~可~原~諒!!

“你說什么?”
“這個名為古明地覺的覺妖怪呢,她有著讀心的能力”

我并沒有說謊。
覺是地底世界的偉大妖怪,擁有著讀心能力。

“難道說,因為那個能力,在我也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得到了永遠亭的情報?”
“不知道。不過,她并不僅僅得知了這個地方的情報,連八意永琳或是蓬萊山輝夜的情報也得知了是事實”

我并沒有說謊。
覺在聽了我說的原作游戲的內(nèi)容之后,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登場角色的事情。

“是么,果然連輝夜的事情也……”
“我以前曾經(jīng)去過一趟地靈殿,并在那里與覺建立了個人的友好關系”

我并沒有說謊。
對,我連一句謊話都沒說!
——因為,這些都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嘛。
我此時突然產(chǎn)生了把自己痛扁一頓的沖動……我是多么的丑陋??!

“……你說的這些沒有任何佐證。只有你的話能當做證言而已哦”
“對”
“可我并不覺得你在說謊。
古明地覺、么?!?,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永琳埋頭思索的時間并沒有多久。
還是說,那個頭腦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將情報分析完畢,并且已經(jīng)得出結論了呢。
結果,覺變成了永琳的警戒對象。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之間的談話就變得安穩(wěn)了。
呼……真是幫了我大忙了,覺。不愧是我的心之友啊!
……我好想去見覺。見了她之后我要拼命道歉。然后趕緊跟她統(tǒng)一口徑。

“總而言之,我們話就聊到這吧”

是不是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可以去死了?。烤驮谖覈烂C地這么想著的時候,永琳的一個微笑頓時讓現(xiàn)場氛圍變得安穩(wěn)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個笑容有多少是真心的,可它的確治愈人心。

“那么,我們開始診察吧”
“……這樣真的好嗎?”
“我不是說過了,我相信你是為了接受治療而來的么。
雖然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過我還是有診斷過病人的經(jīng)驗的哦。而現(xiàn)在即便我已經(jīng)不再是醫(yī)生了,對于不惜做到這種地步來到這里的患者也做不到視而不見呢”
“謝謝”
“你還是別抱什么期待比較好哦。要治療你的腿,得先從診察做起嘛”

這么說著開始診察的永琳的側臉,看起來是那樣的真摯。




——與先代巫女相互問答之后的幾小時之后。
奇妙的訪問者們離開永遠亭以后,永琳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個室之中埋頭思考。
她已經(jīng)吩咐過鈴仙她們暫時不要靠近這里了。
從先代巫女那里得到的情報,并不是言過其實的東西。畢竟那么做只會為其招來毫無必要的警戒。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直接闖入了永琳的房間。

“感覺事情變得很有意思了吧?”
“……公主殿下”

來者正是作為永琳煩惱中心的輝夜。

“現(xiàn)在可是我們兩人獨處哦。你說話就隨便點嘛”
“……輝夜。這可是最可怕的事態(tài)啊”
“對啊。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會有客人來什么的,真是讓人興奮不已不是么”
“這次的狀況跟帝來的時候不一樣”
“嗯。所以才讓人興奮呀”

看著笑得像個孩子的輝夜,永琳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她完全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畢比起這些事情,她對于來訪者們的興趣更勝一籌。
曾今,出現(xiàn)在為了躲避月亮方面的追兵而不得不隱藏自己的眾人面前的,正是住在這個竹林的因幡帝,這與那時的情況又是何等地相似。

“那個冰之妖精其實也沒什么??墒?,那個博麗的先代巫女——有她在實在是不容樂觀”
“最后,你是不是還是跟她說沒法治呀?”
“從立場上來說,她跟幻想鄉(xiāng)有力者們的聯(lián)系實在是太多了。
被她所知的內(nèi)容,在最糟糕的情況下就得考慮已經(jīng)被所有與她有關的妖怪知道了的事態(tài)”
“你真的沒辦法完治嗎?你不是連整條腿沒了的患者都能讓腿重新長出來的嘛”
“……情報泄露的原因實在是過于不明了。我們可是連自己的情報被泄露到什么地步都不知道啊。
也不能否定這個秘境已經(jīng)被月亮方面的監(jiān)視盯上了的可能性。再說了,作為情報源的那個名為古明地覺的妖怪也——”
“吶,你為什么要說謊呢?”

面對我行我素地自說自話的輝夜,永琳終于放棄了似的聳了聳肩。

“……無法治療可是事實哦。畢竟這里跟在月亮上的時候不一樣”
“就連永琳也束手無策么?”
“你覺得我為什么要竭力鉆研藥理研究呢——那是因為這就是幻想鄉(xiāng)的醫(yī)學極限了啊。
與醫(yī)療相關的技術也好設備也罷,這里的文明等級實在是太低了。連X光都沒有。要知道她的腿的復雜狀況,可不是光憑一把手術刀就可以搞定的啊”
“是么……真是遺憾呢”

輝夜毫不造作地如此想道。

“明明如果她四肢健全的話,一定會發(fā)生相當有趣的事情的說”
“那是個危險的對手哦”
“果然,永琳你也覺得【很強】么”
“那是遠超我所預想的身體能力哦。多虧了對方的穩(wěn)妥處理,先前過去的鈴仙才逃過一劫。
而根據(jù)對方的戰(zhàn)斗記錄來看,她似乎還隱藏著各種各樣的力量哦。如果談話的時候一個沒談好,最后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
“吶,就永琳來說這還真是個相當意外的高評價呢”
“如果把她當做假想敵的話,就是這樣。這還只是我覺得她危險的一個理由而已哦”
“是么?不過——”

關于這件事,永琳與輝夜都有各自的思量。
可是,她們關注的焦點又完全不同。
永琳更加注重對于今后即將降臨在永遠亭之上的危險性,所以也在暗暗考慮相關對策。

“沒想到那樣的人類,居然會出現(xiàn)在那個妹紅的身邊。果然還是讓我不能自已呀”

不過對輝夜來說,長期凝固在自己身邊的世界終于再次開始轉動,這讓她不由得期待不已。


“話說回來,在永琳看來,那個先代巫女給你一種怎樣的印象呀?”
“就個人來說的話,那可是相當有魅力的哦。就肉體上的意義來說”
“……你的意思是,性方面的意義?”
“不,我指的是肉體上的意義”
“……”
“真想徹徹底底地把那副肉體好好研究一遍啊”

“讓它按照【黃金長方形的軌跡】進行回轉。這樣一來就能產(chǎn)生【無限的持續(xù)動力】,這就是【黃金的回轉】”
“……這玩意、是誰教你的???”

齊柏林一族教的。
而對于我的說明,帝則是一副后怕不已的表情。

“到底是怎樣的思維,才能夠想出這種理論來啊……可卻偏偏讓人覺得很有說服力”
“我說,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

并不僅僅是帝,就連在一邊偷聽的妹紅也不禁冷汗直流。
你們就放心吧,不過說實話,我當時看到這個理論的時候也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果然先人們都是偉大的呀。
他們留下的理論也好思想也好,還有說出的名言,都一一刻在我的心中。
所以,我也總是對自己說——【對他們常懷敬意!】。

“不過,還真是可惜啊。從你的話中可以聽出來,你應該是一位相當高明的武者才對,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揮不出自己的實力了吧”

聽到帝所說的妹紅表情一沉,偷偷地把視線投向了自己身旁。
那里站著的是,從永遠亭出來之后一直表情黯然的琪露諾。
說的更確切點,是她聽到我在永琳診察之后得出結果之時就變成這樣了。

---我的腿,永琳并不能治好。

至少對我來說,這就相當于是在說我的腿已經(jīng)絕對無法完治了。
說實話,即便我搜肚刮腸地回憶自己前世的知識,也沒有想出能夠超過永琳的醫(yī)生。
如果說連永琳都沒有辦法的話,大概已經(jīng)沒有誰能治好我了吧。
在聽到結論的時候,雖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在事前就已經(jīng)做好覺悟了所以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有失才有得嘛”
“喔~真是了不起的心態(tài)呢”

也正因為如此,這句臺詞才不是逞強,而是我的真心。
尋常之舉難成大業(yè)。修行之路正是武士之路——呢。
(指尖:原文【シグルイ】,也就是漫畫【劍豪生死斗】,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個人覺得挺瘋狂的)

嘛,實際上回想起來,我的修行都相當亂來的。
當時連死的覺悟都做好了,而現(xiàn)在只是腿動不了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本來我就是為了尋求可能性才來永遠亭的。
不行的話就干干脆脆地放棄,于是我把這個念頭拋到一邊。
然后做好了覺悟。
——只不過,要說有什么沒想到的事情的話,那就是我沒想到琪露諾比我更期待我能被治好這一點。

“琪露諾你也是的,別把當事人丟到一邊自己一個人在那里灰心喪氣嘛”
“……咱只是”

她對于妹紅招呼的反應也相當遲鈍。
唔,是不是我當時就不該把【自己是來治腿】的這件事說出來比較好呢。
畢竟琪露諾還是相當在意我的腿的,因此在知道我的腿有被治好的可能性之時,她的喜悅也非同尋常。
好吧,這時候到底該說點什么讓她打起精神呢,正在我這么想的時候,妹紅嘆了一口氣,突然抱住了琪露諾。

“嗚哇!?干……干什么啊你,妹紅!”

吃驚中的琪露諾被她扛在了肩上。

“人類呢,都是上了年紀就會手腳出毛病的生物呀。但凡生者,都是如此哦”
“這種事情……咱也知道的啦”
“真的嗎?身為一個妖精的你不應該對此毫無實感才對的嗎?”
“不是的!這些事情咱可是都知道的!因為咱有被好好教過了!”
“哈哈,是么。琪露諾真是聰明呀。那么,我也沒有必要再說一遍了呢”
“……嗯。我知道的”
“你真是個善良的孩子呢。打起精神來。那樣的話,先代也一定會為此而感到欣慰的”
“……知道了。我會努力打起精神的”
“噢,那就笑一笑嘛”

于是,我和帝就看到了相互嬉戲而笑的兩人。
唔,多么青澀的光景啊。
但這樣就好!
我的內(nèi)心如此低語道。

“哎呀,還真是有意思呀。沒想到那個妹紅居然會這樣”

我身邊的帝則是帶著一臉惡作劇的笑容,看著那兩人在一旁玩鬧的樣子。

“話說回來,帝。你為什么會主動要求過來給她們帶路出去???”

走在前面的妹紅,突然回頭問道。
從永遠亭出來的我們并沒有朝著迷途竹林的出口走去,而是把妹紅的住處當做了目的地。
我們準備在那里與妹紅分別之后,再讓帝把我們帶到竹林的出口處。

“正好我去你家有事做,妹紅不也正好省了把兩人帶到出口之后再回家的這段路么?”
“你到底有沒有包藏私心還不好說就是了”
“哎呀真是的,為什么要對一個善良的小兔兔說出如此殘酷的話語呢。人家可是幸運之兔喲?人家最喜歡人類啦!”
“先代,你們回去的路上記得小心點哦”
“真是過分啊你!?”

看起來妹紅與帝還是一對損友。
既然帝說找妹紅還有事,也就說明兩人的關系其實不錯,這點讓我有些意外。
在得知了許多類似這種本來不知道的關系之后,我覺得這次訪問永遠亭也可以說是不虛此行了。
即便我的腿沒有被治好,收獲也已經(jīng)足夠多了。

“啊,就是這里哦。我的家到了”

帶著奇妙的滿足感走著走著,我們就來到了妹紅的住所。
竹林小路的前方,是一塊不自然的開闊空間。
就像不讓竹子在那里生長一樣,那里的地面似乎被全部翻過了一遍。
然后,在那里的中心建著一座房子。
……不對,應該是一間……【屋子】?

“嗚哇,真是有夠破的”

琪露諾毫不遮掩地說出了自己的感想。
真是一間粗制濫造的破屋子。
到底屋子里面又是怎樣的景象呢,有點想看但又有點不想看的我不由得有些畏首畏尾。

“沒事的哦,只要忍一下雨水就好”

可身為家主的妹紅似乎并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只是把琪露諾放了下來。
她看上去也并不像是在逞強,而是真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就算你這家伙再怎么不會死,衛(wèi)生管理這方面也太隨便了吧你”

帝見狀也不由得一臉傻眼的樣子呆呆地說道。
這么說來,妹紅好像說過自己已經(jīng)三天左右沒吃過東西來著。
要說衣食住行的話,已經(jīng)有兩項沒有達到人類標準了啊,這已經(jīng)不是隨便能夠形容的程度了。
……啊咧,怎么搞得像我孩童時代的生活一樣?

“食物方面也是,是不是放著你不管的話你就真的喝西北風去了啊”
“你看,這附近不是只有竹子而已嘛,自給自足是不可能的啊”
“所以呢,我打算給你帶點補給過來哦——之前說的事情就是這個”

帝說著搖了搖自己背著的巨大的包裹。
我還以為是什么,原來都是給妹紅的食物呀。

“雖然是多管閑事……不過,畢竟還是承了你的情,我就心懷感激的收下了”
“這才對嘛。你還真是不可愛呢——”
“妹紅。咱之前也說過了,你好好吃飯可是不行的哦!”
“你看妖精都這么說了”
“吵、吵死了啦。……從今往后我會好好注意的”
“噢噢,厲害。居然能讓妹紅反省什么的,干的不錯嗎妖精。如果可以的話,今后也記得多多指教指教她哦”
“zhijiao——?你說的是,咱從師父那里學過來的各種事情嗎?”
“對對對,她還得重新學習一下作為一個人類的生活方式哦”
“……你是在諷刺我嗎?”

就像是想逃離從妹紅那惡狠狠的視線一般,帝笑著躲到了我的背后。
聽著兩人打情罵俏(?)的我不由得在想,她的提案到底是不是認真的呢。
畢竟,妹紅的生活環(huán)境就是這樣的不容樂觀。
難得在這里遇到她們。雖然來永遠亭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可就這樣分別還是讓我覺得有些寂寞。
為了能夠今后也跟妹紅繼續(xù)交流下去,這會不會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呢?
想到這里,我趕快向妹紅搭話。

“如果妹紅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幫忙改善妹紅的生活”
“誒……也就是說,你還會再過來么?”
“嗯。你不方便嗎?”
“不,沒有……那回事,可是……”

看上去并不是討厭的反應。
只不過,似乎是在猶豫著什么。
她對于是否做出這個決定,還在舉棋不定。

“我覺得,在這里改變一下你的生活也不是什么壞事哦?”

就像是要推她一把一樣,帝開口說道。

“就現(xiàn)在來說,妹紅的生活目標不是要與我家的公主大人一較高下嗎?
而你卻一直都毫無作為地重復著每天的生活不是么。所以我覺得你應該為達成自己的目標而做出一些新的改變”

帝所說的【我家的公主大人】,應該指的就是輝夜吧。
果然,這兩人還是與原作中所述的關系一樣呢。

“而萬幸的是,你身邊就有一位引退了的武人哦。為何不趁此機會學點東西呢?”
“……你還真能說啊”
“別夸了嘛。人家會害羞的啦”
“我沒有在夸你?!贿^還是謝了”

雖然最后一句我沒聽清楚,不過帝倒是笑瞇瞇地一言不發(fā)。
妹紅咳了一聲之后,抬頭看了過來。
看來是下定決心了。

“那個……我說,如果可以的話,能抽時間再過來嗎?”
“我很樂意”
“咱也會再過來玩的!”

聽到了我和琪露諾毫不猶豫的回答之后,妹紅害羞地笑了笑。

“哈哈……謝、謝謝。
雖然不像帝說的那樣,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先代能稍微鍛煉我一下。我呢,雖然時不時會跟那家伙打上一架,可至今為止都沒贏過”
“知道了,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噢噢,也就是說妹紅也要變成師父的弟子了嗎!?咱可是知道的哦,這樣一來我們就是師姐妹了!”

我微笑地看著馬上就開始擺起師姐架子的琪露諾,心里尋思著今后的事情。
看來有意思的事情變多了呢。
嘛,雖然說不上是弟子,不過還是讓她做點跟琪露諾不一樣的,稍微像樣的訓練好了。
當然,我是不會再現(xiàn)我自己修行時候的場景的。

“是么,跟琪露諾變成同門了么……這樣的話,能不能簡單地把那個叫做【黃金回轉】的東西教給我呢?”

妹紅一臉輕松地說道。

——嗯?等下。

“妹紅……你剛剛,說了什么?”
“我?哎呀,所以說,能不能把那個叫做【黃金回轉】的東西教給我呢”

我一定要冷靜下來才行。
這跟我預想的稍微有點不同。這是認識上的不同。
所以我還是冷靜地聽下去吧。

“……妹紅。那個對你來說有點難了”
“誒,是那樣嗎?不就是讓東西轉起來而已么。總覺得有點奇怪就是了,也可能其實就是用了先代自己的能力什么的……”

——什么!這家伙都說了什么啊——!!不可原諒?。?br/>
“……妹紅!【心懷敬意】!”
“誒???”

我突然表現(xiàn)出的魄力讓在場的全員都目瞪口呆。
可我并沒有停下來。
我也不會停下來。
我現(xiàn)在,的確生氣了!

“抱、抱歉……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預定變更了,妹紅。我決定把你徹徹底底地鍛煉一遍!”

我對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妹紅直截了當?shù)厝绱诵娴健?br/>我現(xiàn)在雖然很生氣,可并沒有討厭妹紅的意思。
只不過,我自身也有著不可退讓的信念與原則,而妹紅之前的話語正好觸碰到了我的逆鱗。
我其實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做的修行有多么地亂來。
盡是些常人無法理解,連精神論都超越了的亂來的修行。
畢竟那些都是漫畫之中的修行,會這樣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即便如此我依舊樂此不疲地堅持這么做,心里也不時提醒自己,哪怕這些行為不會被其他人所理解也無所謂。
只要我笑著去面對就好。

但是,就算是這樣——要嘲笑修行本身或是看輕修行是我絕對不會允許的事情?。?br/>對偉大的先人們所孕育出的各種修行,一定要抱有最深切的敬意才行!
之前所說的【黃金回轉】也是如此。
那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技術?;蛘哒f,即便能將理論說出口,也不見得心中就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好,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妹紅,我就讓你切身地體會一下修行的偉大之處吧。
(指尖:再次為妹紅點根蠟2333)

于是我改變了當初溫吞的訓練計劃。
其實仔細一想,妹紅想要【戰(zhàn)勝輝夜】的愿望,在原作之中也是重中之重。
這下又多了另一個不能輕視訓練的理由了哦!

“放心吧,妹紅。有了我的修行,你一定能戰(zhàn)勝你的宿敵!”
“那個……我能不能撤回前言呢……”

嗯沒事的!要有沖勁哦!

“沒問題的。那么明天見。我們回去吧,琪露諾!”
“哦、哦!”

把還在一邊困惑不已的妹紅放到一邊,我踏上了歸途。
就連帶路的帝都忘卻般的決意在我的心中熊熊燃燒。
這本來是應該冷靜下來處理的狀況,可我已經(jīng)完全停不下來了。

——冷靜地考慮一下,其實妹紅與輝夜的勝負應該是普通的彈幕游戲才對。

可是,那又如何!
雖然我要教給她的并不是彈幕戰(zhàn)而是肉搏戰(zhàn),不過這樣就好。
健全的肉體之中也會寄宿著健全的精神。
只要有精神的話……也就是只要有精神力的話,人什么都做得到!
這句話的根據(jù)就是我,還有少年漫畫的主人公們哦!

好,從明天起,我們的博麗訓練營就開課咯!




“……我是不是被訓了一頓?。俊?br/>“不,那只是情緒高漲的表現(xiàn)吧”

妹紅呆呆地眺望著先代一行人遠去的背影。
簡直就像是狂風暴雨過后的感覺。
她對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先代感到有些驚恐。
而另一邊,帝依舊是滿臉笑意。

“大概是你觸碰到了那個人類的逆鱗了吧。變成那樣的話事情也會變得相當麻煩的哦?”
“到底我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啊……”
“不是很有意思嗎?
嘛,也正好。畢竟只有這種強硬的人才能夠跟你好好進行交流”
“你還在這里說啥風涼話啊”
“不過事實上,我還覺得這樣的展開挺好的哦”

帝一邊把自己背著的行李卸下來一邊露出奇妙的表情如此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在竹林里做的那些陷阱吧?”
“是啊,壞心眼的玩意。我都不記得自己已經(jīng)糟重過多少次了”
“嘛,雖說那些陷阱有一部分是出于我的興趣,不過更多的是帶來了不少利益哦。
這就是我與永遠亭指尖的契約,是她們要求我【別讓人類靠近】的哦”
“……我還是頭一回聽說這種事情”
“你是例外就是了。
不管怎樣,為了防止外界人類誤入這里,我才去放置了不少陷阱在竹林里的”

順帶一提,竹林深處那些是為了防止妖獸用的所以記得小心點哦,帝隨口說道。

“當然,由于陷阱也會不斷減少,所以我一般會定期去做一些補充。今天跟妹紅你們碰面的時候,我就是在著手這項工作哦”
“唔,你還真是辛苦呢”
“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也就是說那個人類和妖精,在陷阱最少的時間點踏入竹林,然后見到了你。而且她們還正好找永遠亭有事”
“……這”
“是偶然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有意思了呢”

打心底感到愉快的帝在卸下了自己的行李之后,便笑著跑了出去。
她是為了去追已經(jīng)離開的先代一行人。

“也就是說那兩個人有著【注定會遇到永遠亭附近的妹紅】的命運”

本來想喊住對方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的,可帝就在這個時候停下腳步,回頭如此說道。
只見回過頭來的帝臉上帶著的并不是一如既往的壞心眼笑容,而是柔和的微笑。

“你總是在煩惱著各種各樣的事情,誰都能一眼看出這點來。
總而言之,你現(xiàn)在就試著跟那兩個人交流一下吧。不用想太多有的沒的。
放輕松。你其實比我要年輕的多。要知道人生的路還長的很喲~?”
“帝……你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同伴嗎?”
“被世人拋棄之后我對人交流的技能就已經(jīng)降到零級了啦。人的一生之中遇到的,并不是說除了敵人就是同伴哦?”

帝露出了一個笑嘻嘻的笑臉之后,便轉頭跑了出去。
被留下的妹紅看著吵吵鬧鬧地向遠處走去的三個人,扭頭看了看腳邊的行李,以及身后破破爛爛的屋子,最后向天空望去。
盡是些毫無意義的行為。
天空也已經(jīng)開始變得昏黃。
這一天也快落下帷幕了。
昨夜的自己也完全不會想到今天會發(fā)生這些吵吵鬧鬧的事情。

“……明天,又會發(fā)生些什么呢?”

現(xiàn)在也無法預料到明天會發(fā)生的事情。
只是她自己明白,今天是多么特別的一天。



本卷完


東方先代錄 第十九卷「永遠亭」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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