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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森近霖之助】學(xué)問家(上)by 家落瓦

2022-09-13 12:58 作者:幻想戰(zhàn)聞錄official  | 我要投稿

倘若從名字與實(shí)際的契合來看,“人間之里”的確比“妖怪之山”要差上許多。妖怪之山上面幾乎都是妖怪,可是人間之里里面卻不都是人類,反倒是妖怪橫行了。不過,說是橫行,倒是并不是那種強(qiáng)梁似的霸道行徑,主要指的是不需忌憚什么。天狗來這里賣報紙,河童來這里兜售道具,月兔到這里銷販藥品,吸血鬼的女仆則來此購置可以放進(jìn)洋館里的新鮮物件,這些活動都不需要留神遭受退治。人間之里總是充盈著一種非人類的氣息,但人們對此見怪不怪。這似乎也可以理解,畢竟對于人們來說,生活總得繼續(xù),只要還得過活,就得做工、掙錢、交易,即便一起做買賣的不是人類,也沒什么可以計較的。


我原本是一直呆在更“純粹”的妖怪之山做工,并沒有涉足紛繁的人間之里的心思。但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因?yàn)橐恍┪乙舱f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廠子裁了一批人馬,于是我就光榮下崗了。我在廠里一直悶頭干活,績效從來沒有差過,也從沒搞出過差頭或者惹出亂子,甚至還當(dāng)過幾次廠里的模范標(biāo)兵。假使我能夠搞明白其中緣由,那么我就不會是被裁的,而是裁別人的了。沒了飯碗,我來到人間之里,憑著在廠里磨練的手藝,給人做些修修補(bǔ)補(bǔ)的活兒,因此也讓“人間之里”的名號變得稍微地更加不純粹了那么一點(diǎn)兒。找我來修的東西多半是比較精密的機(jī)械,因此我仍然算是技術(shù)工種。但是手藝人終究是手藝人,在人們心中,確實(shí)要比學(xué)問人差上許多。


而學(xué)問人之中的上品,則被稱為學(xué)問家了。若虛心請教起聞名的學(xué)問家來,森近霖之助絕對是人們首先所想到的名字。


森近霖之助是一個商人,開著家名為“香霖堂”的店鋪。不過,其位置卻遠(yuǎn)離人間之里的繁華地界,反倒離著魔法森林不遠(yuǎn)。此等離經(jīng)叛道的選址,正是印證了這店鋪絕非一般的買賣場所,而是一個隔絕世俗的超然存在。他店里主打的特色,是外界的器具。這些東西一般的人類和妖怪會用的太少,他的生意也可想而知了。我曾經(jīng)糾結(jié)他究竟從哪里進(jìn)得這些貨。后來一想,于別人來說沒有用的東西,他自然可以不需要怎么破費(fèi)就可以得到,而且,幾乎賣不出去的東西,自然也幾乎不需要時常的進(jìn)貨了。


我因?yàn)闉槿诵迻|西的緣故,有時需要些工具零件,或是參考圖冊之類,也會去他那里尋找,因此與他也算混個臉熟了。霖之助身材很高大,穿著長袍,一頭灰白的頭發(fā),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兒,一臉的酸相。我每次見到他,他總是一副冷冷的面孔,端著一副架子,說幾個簡單的單詞,甚至不需要動一動嘴唇。后來聽別人說,他面對我們這種碌碌之輩,都是擺出這副皮相。這也沒有辦法,人家是學(xué)問家。


有些人說,霖之助的學(xué)問,體現(xiàn)在不論看見什么東西,都能說出名字和用途。但是實(shí)際上這并不是他的學(xué)問。他只能知道東西的用途,卻不知道用法,因此,算不得真正懂得事物的本質(zhì)。比如說,照相機(jī),印刷機(jī),移動電話是怎么使用的,甚至,大概是怎么制造的,這些連我都能說出一二的事情,他反倒一竅不通。不知道內(nèi)里的構(gòu)成,當(dāng)然就不是知識。誰都知道博麗巫女能夠退治妖怪,難道說誰都有博麗巫女的本事,都可以當(dāng)博麗巫女嗎?


霖之助真正的廣為人知的學(xué)問,肯定是跟認(rèn)識一些東西沒有關(guān)系,跟這種凡塵瑣事沒有瓜葛的。他平日里與我們這些家伙沒有什么可談,但是倘若他一真講起話來,那必然是高深莫測,玄之又玄。那些話,我聽起來總是使得頭發(fā)昏,眼發(fā)花,難以理解。有些話經(jīng)過其他人的轉(zhuǎn)述,就更為神秘詭譎了。什么“命名是神明的能力”啦,什么“世間萬物從無名之渾沌誕生,而神明賦予其名字”啦,都是些神神明明的東西,一說出來,就給人一種忽忽悠悠忽忽悠悠,直上九霄云外的感覺。


可是對于很多人來說,他的忽悠很是受用。今年櫻花爛漫的季節(jié),也是一如既往地賞心悅目,時常引得人們駐足觀賞,交口稱贊。但是很快人們當(dāng)中就傳出話來,說,為了“好看”而看櫻花,乃是庸俗行為。倘若開口稱贊“好看”,則更是枉為人了。于是,很快,在那繁盛、燦爛、妖冶的花朵之下,是一群群無聲無息,默默挪動步伐的人們。他們的目光直直的,一點(diǎn)兒也不敢去仰望頭頂?shù)慕k爛。乍一看上去,就跟集體中邪似的,別扭極了。后來聽人說,這話最早就是大學(xué)問家霖之助說的。當(dāng)時我正好在給人修相機(jī)需要更換工具,添置配件,要去造訪香霖堂,倒是可以旁敲側(cè)擊地證實(shí)一下人們的傳言是否為真。


于是乎,我迎著朝陽,一路上有爭奇斗艷的群芳作伴,來到了香霖堂。


“森近先生!早啊!”


我推開門,走進(jìn)店里。


“唔?!?/p>


霖之助打從嘴縫里面擠出一個語氣詞來。


“我最近跟人接了一個修相機(jī)的活。最近的櫻花不是挺好看嗎!人家本主等著拿來拍些照片呢。”


“嗯?”


霖之助的神色似乎發(fā)生了細(xì)小的變化,如同湖面起微瀾。


“要我說,他這就是心不純。拍個照片,怎么能叫欣賞呢?真正的欣賞……是用心來欣賞,而不是用這種機(jī)械的東西……對吧?……”我假意與霖之助侃起來,留意他的神色。


“是啊!見到花朵,只是知曉‘好看’,甚至用機(jī)械去拍照,那么這樣的人本身與機(jī)械也并無二致了?!?/p>


不出所料,霖之助果然如此說。他的嘴角似乎在某一刻露出一絲笑容,但是又轉(zhuǎn)瞬即逝了。既然猜想得到了驗(yàn)證,那么我也該干正事了。但是霖之助卻并不想停止給我分享學(xué)問——他開始講起當(dāng)年的“西行法師”的和歌,里面說什么櫻花這那的。具體的詞兒我已經(jīng)忘卻了,但是大意或許是“櫻花樹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罷——當(dāng)然,人家的原詞兒肯定比我說的這兩句要雅致得多。


我一邊應(yīng)和著霖之助的講演,一邊在店中尋覓。說是應(yīng)和,其實(shí)我的確不太懂得他的那一套,因而只不過是發(fā)出一些聲響從而表現(xiàn)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罷了。與此同時,我得用心去挑選需要購置的東西。這些東西說給他他也不大懂,因此還是我自己去挑比較妥當(dāng)。一般來說,店里其實(shí)也沒有現(xiàn)成的配件,我都得是買些機(jī)械的器具,回去自己卸下來零件用,因此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像是西行法師這樣的生活,用心感受、體味生命的真諦,可以說是一種難以企及的境界……”


“先生您瞧這些多少錢?”


“不是用眼觀瞧,而是把自己的生命與花朵和周遭融為一體……這些三十塊!”


“好嘞,給您錢。”


霖之助不是純種的妖怪,而是半妖。因而,為了保證他那不純粹的那一半的存續(xù),偶爾也稍微可能或許需要一些錢兩的,即便錢財“乃身外之物”吧。


自此,我來這兒的任務(wù)就完成了。該買的買了,也查證了人們的說法的來源。我于是跟霖之助道別。


“謝謝您,回見!”


“真是匆忙……”


霖之助見我急著走,臉面上露出一絲惋惜的神色,但是又是一眨眼就恢復(fù)了往常的平淡臉色。我并沒有理會,向門外走去。


我推開門,卻正撞見迎面走來的紅白相間的少女。定睛一看,正是博麗巫女。


博麗巫女是退治妖怪的家伙,跟我則又不是一個路數(shù),因此我與她也沒有什么太多可以說的。當(dāng)然,我平日里在老實(shí)本分這個方面也是標(biāo)兵級別的,因而也不會有什么大麻煩。于是我與她點(diǎn)頭示意,就一錯身出了店鋪。


然而,出門的那一刻我還是回頭去看了一眼。在這短短的一眼之中,我瞧見霖之助舒展了眉間,柔順了面頰,似乎從頭到腳整個人的線條都變得柔順了。博麗巫女似乎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事物迸發(fā)出勃勃生機(jī)來。


從我的耳聞和眼見所得,霖之助似乎的確對博麗巫女靈夢和霧雨魔理沙她們不僅是相識,而且是要好。她們年幼的時候,吃穿用度,霖之助沒少給操心。后來要當(dāng)巫女和魔法使,霖之助也是殫精竭慮。靈夢的巫女服就是霖之助的手筆,但是為什么一定要把上臂和腋下露出來,我就不曉得是什么高深原理了。魔理沙善使的八卦爐也是霖之助的杰作,不過我實(shí)在想不通全身上下是西洋風(fēng)格的魔法使,為什么要使用八卦爐作為法器,這就好比是一個東方風(fēng)格的道士,掏出一個十字架作為法器一樣。


博麗靈夢是翱翔于天際的巫女,自由地維護(hù)著夢幻。霧雨魔理沙是放浪不羈的魔法使,肆意地創(chuàng)造著夢幻。人們都這樣說。她們的活法,是學(xué)問家所推崇的有學(xué)問的活法。那么我呢?


“咳,算了。我要是能想明白,我就成霖之助了?!?/p>


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隨即遠(yuǎn)離了香霖堂。


日子漸漸熱起來了。我的日常活計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受到影響,依舊是給鄉(xiāng)親們修東西。只要每天多喝些水就好了。


妖怪,也并不是無憂無慮,依然要奔波忙碌。解釋起來,妖怪需要維持一種在人類心中的地位。這種地位,傳統(tǒng)來說是靠人類的恐懼維持的,因此妖怪需要襲擊人類,甚至捕食人類。但是,這樣就會遭至退治。因此,更合適的方法實(shí)際上是與人類交往,用自己的能力與人類交易。人類依靠我們的力量做事,心中自然而然地為我們留下了一個位置。我販賣自己的手藝給人類,也歸于此范疇。霖之助也與人類交易,不過他那些外界藏品賣給人類的實(shí)在是太少了,反倒是他的學(xué)問上的高論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更為深刻吧。不管怎么說,人類們對我們的看法,反過來也塑造了我們。人類與妖怪的關(guān)系,《幻想鄉(xiāng)緣起》里面有講,我也去看過早期的版本。不過,這東西人們大多不愿意去細(xì)看。而且,很多人還秉持著妖怪散步恐懼這種老舊思想。有些人是如此,有些妖怪也是如此。其中的緣由,可就過于復(fù)雜了。


而與人類打交道最為令人稱道的,我想應(yīng)該是上白澤慧音。她是半白澤獸,給小孩子教書開蒙。人們都知道她并非人類,畢竟自己的祖先,祖父,世系,父親……都是由慧音老師教出來的,從長輩們口口相傳的話語里,多少年前慧音老師的面容就是那樣溫婉和藹,這自然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她教給人們的,都是簡單淺顯的道理和知識,讓人長大了之后可以討生活,而人們之后又把自己的子輩送到她這里來讀書學(xué)習(xí),多少輩都是這樣。不過,人們雖然叫她老師,卻從來沒有把學(xué)問家的名號冠給她。


我手頭正好就有一個她的物件,那是一柄教鞭,昨天拿來讓我修。修起來很簡單,就是里面原來的那根彈簧壞掉了,換一根新的,就又可以“啪”地一下伸長出來了。不過,掂量掂量這教鞭的粗細(xì)和分量,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像是一般教鞭,不如說是甩棍。我后來一想,慧音老師教書同時也時常維護(hù)人間之里的安全,由此看來,帶著根甩棍倒也是合情合理。


既然已經(jīng)修好,自然就應(yīng)該給她送去。我正打算趁著現(xiàn)在沒有別的生意去送貨(反正對于妖怪的速度來說人間之里絕對算不上多大),卻一眼看見桌上的新報紙,是順著窗戶丟進(jìn)來的。我隨手拿起報紙,卻見頭版頭條上面大字兒寫著,


《森近霖之助先生戀愛大揭秘:戀人竟是上白澤慧音?》


還有一副巨大的照片,拍的是慧音老師從香霖堂里面出來,卻又回首望去,好像在說什么。店里的霖之助則是少見的神采奕奕的臉色,似乎戀戀不舍,含情脈脈。通常情況下霖之助不會保持這種表情超過半秒,鴉天狗的抓拍技巧可見一斑。


“這,這啥???”


我不得不承認(rèn),鴉天狗吸引眼球的手段的確奏效。我拿著報紙看了起來。


“近日,有消息稱森近霖之助先生已然墜入愛河。霖之助在幻想鄉(xiāng)以其澄澈的思想而負(fù)有盛名,那么他的感情生活是何等樣的呢?接下來,請與本報社記者一同走進(jìn)霖之助先生的情感世界。


前日,在霖之助先生的店鋪香霖堂,人間之里的教師兼安保隊(duì)長上白澤慧音女士前來拜訪。慧音輕輕推開店門,微微搖曳著妙曼身姿,來到店鋪之中。霖之助見到慧音女士風(fēng)姿綽約,不禁喜上眉梢,眉目傳情。他緩緩走上前,靠近佳人的面龐。四目相對,純凈的眼眸之中似有說不盡的溫情。


霖之助牽起伊人的纖纖玉手,來到柜臺后面,二人相對落座,噓寒問暖,熱情洋溢。


‘最近課程越來越繁多,想來您也十分操勞吧?!?/p>


‘作為老師,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p>


‘瞧您說的,我替學(xué)生們都感謝您呢。’


霖之助說著,拿出自己準(zhǔn)備好的收藏品。這些都是來自外界的物件,經(jīng)過霖之助識物的能力,辨別出了具體用途。其一是被稱作按摩器的東西,可以緩解肌肉的疲勞。其二是所謂的潤喉含片,緩解長期授課導(dǎo)致的喉嚨干澀。還有被叫做是面膜的東西,主要用來保持肌膚的水嫩。


‘這,這怎么好意思?’


慧音老師見狀,羞紅了面頰。


‘沒關(guān)系,先試一試嘛?!?/p>


霖之助拿起按摩器,對著慧音使用起來,引得佳人聲聲嬌吟。


一時間琴瑟和鳴,魚水和諧。郎情妾意,成雙成對。


…………


雖然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但是二人在點(diǎn)滴之中已然鑄造了永恒。隨后二人依依惜別,盼望著下一次的相會。


這正如霖之助所說的,世間之生靈,成雙成對,自然之理也。絢爛地放射著自己的激情與活力,在陽光下增添自己的色彩。傾盡全力地愛,此生無怨無悔。驚天動地的情,留存于滄海桑田。正所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請諸君憑著風(fēng)華正茂正當(dāng)時,傳遞似火的濃情吧!


本報記者射命丸文”


“這都是啥跟啥跟啥!”


好不容易看完了射命丸文那蹩腳地堆砌辭藻搞出來的新聞,我感覺就好像是喝了一斤白的那么難受。


只要稍微想一想平日里的霖之助和慧音,就能夠斷定這新聞基本上屬于胡編亂造。一定是慧音去香霖堂被抓拍,然后就借題發(fā)揮,信口雌黃起來。而且霖之助是名人,名人就得有緋聞嘛。不過,我也去過香霖堂,怎么沒有拿我來做文章呢?難道是因?yàn)槲业纳聿臎]有慧音老師那么……那么有話題性嗎?


但是我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跟慧音老師確認(rèn)一下比較好。萬一倆人真的……呢?再者說,本來也也是要去找她送貨的。打定主意,我拿起那根教鞭和報紙,走出我自己打的鐵皮房店鋪,鎖好了門,前往寺子屋。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正好是一堂課的課間?;垡衾蠋熣谠鹤永锏囊粡堃巫由闲?,教室里則傳來陣陣孩子們嘈雜的聲音。


“慧音老師!”


“呦,您來啦?!?/p>


慧音抬起頭,面色有些凝重??磥硭坪跻呀?jīng)知道了。


“您的教鞭我給您拿來啦。”


我說著把教鞭遞給她。她伸手去接的時候,看到我拿著的報紙。


“這個報紙……慧音老師,我也是為這事兒來的。您說現(xiàn)在這些媒體,總是不負(fù)責(zé)任,胡說八道……”


“唉……”


慧音不住地垂頭嘆氣。


“慧音老師,我是相信您的。您當(dāng)時是找霖之助去……”


“當(dāng)時?當(dāng)時我找他當(dāng)然就是買東西了。”慧音抬頭說道。


“買東西……”


“是,我之前教鞭不是壞掉了嘛,我本來想著直接弄一個新的,去香霖堂踅摸踅摸。我來到店里,隨便跟霖之助聊了幾句,嘮了嘮最近上課的事情……”


“這不是很正常嗎?”


“是這樣,可是誰成想霖之助聽說我給孩子們上的課程,就開始說我教授的課程都是經(jīng)世致用的東西,這固然有用,但是卻失去了知識的本意。他說不能過于追求實(shí)際的效用,因?yàn)檫@樣會讓人計較得失,而忘了我們活著所為的本源,對詩意的、想象的心靈世界的追求……還說長此以往,人們都會患得患失,忙碌于俗事……”


“這倒是像他說的?!?/p>


“你說,我一個教師,給孩子們上課,孩子們都還小,給他們講什么人生的意義,心靈世界這那,能聽懂嗎?再說,人家來學(xué)習(xí)知識,培養(yǎng)能力,學(xué)會做人,將來才能在社會上立足,才能養(yǎng)活自己。我怎么可能不著重講有‘用’的知識呢?”


慧音說著,言語漸漸急促,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說的是?。 ?/p>


“我就不愿意聽,因此隨便找了個借口從他那里出來了,東西也沒買成。他當(dāng)時還是興致盎然呢!我要走,他還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好像因他的話沒有說完而感到很可惜似的?!?/p>


“噢——怪不得新聞里那張照片霖之助是那個表情。原來如此!”


“可不是嗎!誰知道會被人理解到那方面呢?!?/p>


“這個事情,慧音老師您怎么打算?”


“我高低得給自己正名,不能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這是當(dāng)然的。不過我想,霖之助對此是什么看法,也要弄清楚。如果要辟謠,雙方當(dāng)事人都發(fā)聲,應(yīng)該更有說服力吧?!?/p>


“霖之助?”慧音說著冷笑了一聲,“我現(xiàn)在可不想見到他。而且這個節(jié)骨眼我去找他就更說不清楚了。這樣……您最近有時間,去他那里稍微打探一下,怎么樣?”


“我?也好,算日子我也應(yīng)該去他那里上貨了,順便看一看唄。”


“那我得感謝您……”慧音說著站起身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我。


“別介,別介……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我們相互道了別。慧音緩緩地走進(jìn)教室,走向孩子們中去。教室中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致的聲音,


“老——師——好!”


我離開了寺子屋,動身前往香霖堂。去香霖堂的路我已然走過很多次。不過,我每次去他那里都是生意的往來,世俗的需求,因此跟他所期盼的人生相差甚遠(yuǎn)。


不多時,我已經(jīng)來到了香霖堂門前。正要推門而入,卻聽得霖之助的聲音從門縫之中傳來。


“現(xiàn)在這些記者,真是完全不顧職業(yè)道德。也難怪,對名利趨之若鶩,放任不管,最后就會是變成這樣。”


說實(shí)在的,霖之助平日里說話的聲音很少有達(dá)到這個音量的。


“真是的,個人感情這種私人的事情,就這樣拿來亂寫,太不像話了!”


這個聲音是博麗靈夢。


“個人感情倒是其次。要緊的是,她這里說什么人活一世的目的就是戀愛,人都要削尖了腦袋去想方設(shè)法談情說愛,你儂我儂,這簡直就是對生命本質(zhì)的褻瀆,對神明的僭越,對心靈境界的摧毀。人活著怎么能夠就是為了滿足這種欲望?這種思想流傳下去,真是百害無一利。我不能成為壞思想的始作俑者!”


我沒有繼續(xù)在門外聽,而是推門而入。


“呦,霖之助先生,巫女小姐,這是怎么……這是跟誰?。俊?/p>


“跟誰?當(dāng)然是跟那個總是搞大新聞的射命丸文了?!膘`夢搶先答道,“在人家私人情感上面造謠生事……更重要的,還傳播不良的思想,真是大大滴壞!您說是不是!”


靈夢邊說邊看霖之助,并據(jù)此補(bǔ)全了自己的話語。


“噢,原來是這樣啊。感情報紙上說的,是假的啊。我還以為真事兒呢!”


我故意這么說,主要是渲染事情的嚴(yán)重,人們被蒙蔽之深。


“你說說你都這么大人了,怎么別人說啥就信啥,自己就沒有個判斷?”


靈夢埋怨起我來。作為人類,她必然沒有我歲數(shù)大,可是這會兒教訓(xùn)起我卻架子十足。


“靈夢,你是知道我這個人平日里是不喜歡出風(fēng)頭的,可是如今造成了這樣的影響,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霖之助一臉嚴(yán)肅,比往里日那張板著的面孔還要冷峻。


“看我不去把射命丸文那家伙給退治了!”靈夢猛地站起身來。


“靈夢,重要的是傳遞給人們正確的思想!”


“反正是文文惹的禍,怎么解決問題,我揍完她之后她自己想辦法就好了。”


靈夢說著推開門,徑直就走出去了。


“靈夢,靈夢!……”


霖之助想把靈夢叫住,可惜太遲了。于是他站起身來,對我說道,


“還看著干什么,去追上她呀?”


“我……我?”


我當(dāng)時愣了神兒。


“對呀!一定要提醒靈夢,想要解決問題,重點(diǎn)在于讓人們知道人活著不是為了談情說愛,不是為了眼前的朝朝暮暮,不是為了一時的歡愉。只有心靈的寧靜,思想的平和,才是人活著應(yīng)該追求的東西。這一點(diǎn)一定要明確!也就是說,人基礎(chǔ)的需求只是低級的需求,需要看到更高級的層次,超脫了凡物的層次。你應(yīng)該記得住吧?要是記不住,拿紙寫下來——使用載體來傳承學(xué)問。當(dāng)然,只是應(yīng)用載體而已,不能拘泥于載體本身……”


“行啦,我知道啦,我去就是啦!”


我不耐煩地說道,奪門而出,把一聲聲“一定要記住?。 彼υ诤竺?。媽耶,霖之助這是憋了多長時間的話啊。


博麗靈夢是自由翱翔于天際的巫女,自然速度很快。不過我也不慢。我不知道靈夢是否按照退治妖怪的慣例,在去找目標(biāo)的路上先揪住五個可憐的無辜路人揍一頓來活動筋骨,我只知道我趕到文文新聞社的時候,正趕上靈夢與文文雙方互放狠話的步驟。


“射命丸文!你是個屢教不改的潑皮無賴,我這次定要將你拔了毛,去了下水,在火上烤熟!”


靈夢此時在半空之中,挺著胸叉著腰,伸脖兒罵道。


“哈哈哈……靈夢你最近是多懶,這小肚子都起來了,里面不少油水吧!要不我給你切切片兒,放鍋里呲啦一下,也挺下酒!”


射命丸文還是那種天狗特有的單腿立姿勢,在半空中梗楞著。


“廢話少說,納命來!”


一如既往地,二人擺出了彈幕戰(zhàn)的架勢。


一時間,半空中彈幕飛舞,長的短的,方的圓的,大的小的,快的慢的,都一并飛出來了。我連忙找個大石頭作為掩體,以防被流彈擊中。可是這樣不就不能觀賞彈幕戰(zhàn)了嗎?當(dāng)然,我們一向是最會制造和使用工具的。我打懷里掏出一個潛望鏡,伸出來去看彈幕戰(zhàn)。


說起來,我曾經(jīng)在書本上看過,說彈幕的首要特點(diǎn)是美感和思想的表達(dá)。但是我總是覺得,美感這種東西也并不絕對,思想的表達(dá)也依賴于解讀的角度。因此這個首要要求也就并不準(zhǔn)確,它完全不像是我們在工廠里面生產(chǎn)產(chǎn)品的時候,有各自檢測合格的指標(biāo),合格就是合格,不合格就是不合格,沒有別的可能——除非故意對偷工減料放水。歸根結(jié)底,所謂的美感和思想都是虛的,唯有揍人,或者挨揍,是實(shí)打?qū)嵉摹?/p>


不知看了多少眼花繚亂的圖形,閃光與煙塵漸漸褪去了。靈夢依舊昂首挺胸地立著,文文卻已經(jīng)半伏于地,青絲凌亂,粉面淚痕斑駁,身上衣衫襤褸,白里透紅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我要是帶個相機(jī)就好了)看來,博麗巫女還是博麗巫女,最終取得了這場漫長鏖戰(zhàn)的勝利。


“靈夢……大慈大悲的博麗巫女,咱們有話好商量……”文文抹了把臉,低聲說道。


“哈哈哈……太遲了。受死吧!”


“靈夢!刀下留人……”我這時從掩體后面沖了出來。


靈夢間我,立馬持著御幣轉(zhuǎn)向我的方向。


“你替她求情?”


“不不不……我是來告訴您霖之助的意思?!?/p>


“霖之助啥意思?”


“就是,就是吧?!蔽议_始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再現(xiàn)霖之助的那一套理論?!傲刂f那意思,就是吧,就是要讓人們都得明白一個道理,明白這個男歡女愛,親親我我,倆人悶得蜜了,比較低俗,人呢活一輩子,不能白活,是吧!所以,就得追求高雅!怎么高雅呢,高雅,就得講究嗯‘精神’!精神層面的……”


“什么呀?”


“精神嘛,精神的問題,就是精神問題,啊……”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說那么多,就是要辟謠唄!”


“對對對……”


“對嘛!要辟謠的話,也用得上我嘛!”


這時,文文突然抬頭說道,可是立馬招致靈夢照頭一擊。


“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靈夢,俗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嘛,我尋思文文這么說還是有道理的,您想辟謠,不是還得靠報紙才能廣為流傳嗎?”我連忙說道。


“要說這么說,也有一定道理。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過她這一次。當(dāng)然,得在報紙上撥亂反正,知道吧!這樣,就由你來監(jiān)督她了。”


“我?”


“啊,你不得看著她?不看著,她能辦事兒嗎?”


“那為啥是我,我還有我個人買賣呢?”


“你想我作為博麗巫女,維護(hù)幻想鄉(xiāng)的和平,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比你的買賣,不是重要得多嘛!我肯定抽不開身,那就你來啰。”


“不行啊,靈夢,我又不懂什么……”


可是沒容我多辯解,靈夢已經(jīng)墊步擰腰上了云頭,轉(zhuǎn)眼已經(jīng)不見了。


當(dāng)下之剩下我和地上的文文。我兩只眼睛望向蓬頭垢面的文文,文文也看向我。


“你說你,給我也給連累了。能起來了不?”


我忍不住訓(xùn)斥道。文文在地上顧涌了幾下,然后就痛呼著在地上放挺了。


“唉,還是我來吧!”


我說著走上前,伸手把文文拽起來。


“哎呀媽……你這大坨兒,最近沒少吃!你就應(yīng)該少吃肉,多吃菜,尤其是黃瓜!那玩意最健康。”


“你……你也別說我,你倒是黃瓜吃得多,長得跟桿子似的,一馬平川?!?/p>


“你再說,我給你撂這了??!”


“別別別……”


把文文攙扶進(jìn)屋,在椅子上落座。


“嘶……”


文文的屁股一接觸凳子,口中立馬倒吸一口氣。


“我今天也是倒了霉了,這都什么事兒,怎么就把我給牽扯進(jìn)來了?!蔽乙蛔戮蛻嵢坏卣f道。“你說你也是,惹誰不好,去惹霖之助,誰不知道他跟博麗巫女的關(guān)系?”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這都是有來源的!”文文在靈夢面前服了軟,到我這兒卻依然嘴硬。


“有什么來源?當(dāng)事人都說沒有的事情,到你這有來源了?算了,我也不多廢話了,你在報紙上登一個‘勘誤告示’,承認(rèn)錯誤,就完事兒了?!?/p>


“這玩意哪有那么好寫?”


“有什么不好寫?你就寫,‘對不起各位親愛的讀者,我射命丸文最近露怯了,拉跨了,滿嘴不說人話了,蒙圈了,轉(zhuǎn)向了,人前出了洋相了,膀硬了,膽肥了,上天挨了炸雷了……’”


“停停停……我哪能那么說,我得留著面子!”


“你要面子?要面子你能干出這事兒來?算了,既然這樣,那就說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就編一下這誤會是怎么來的,就這么圓過去就完事了?!?/p>


“本來就是誤會!我剛才就說這是有根據(jù)的!”


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故意的還是真腦子不靈光。


“那你說說,什么根據(jù)?”


“根據(jù),就是最近有信息來源稱,霖之助正在研究‘生命的誕生’這個題目。你想,生命的誕生,那不得一男一女,不然不就出毛病了?那這一男一女,是不是得先談個戀愛,不然,不就成了雷普了嗎?那要是談戀愛,那是不是……”


“嗯……我親愛的文大記者,您不覺得您的聯(lián)想有可能也許大概有稍微有點(diǎn)兒那么少許的牽強(qiáng)嗎?”我適時地打斷了文文那無邊無際的發(fā)散思維?!霸僬f了,你說那信息來源,到底從哪來的?”


“從魔理沙那里聽說的啊?!?/p>


“魔理沙?……那你就應(yīng)該去找人家,把真正的前因后果弄個明白,然后才有的可解釋啊。”


“是,但是您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模樣……哎呦,疼……”射命丸文這時候倒是扮起可憐了,只一瞬間,已經(jīng)是淚眼婆娑,梨花帶雨,“您得幫幫我,去找魔理沙啊,求你啦……回頭我請你吃燒烤!……”


“行,誰讓我趕上了呢?”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好人大大地!”


我沒有理會文文的奉承,徑直走出了房間,離開了文文新聞社。


“怎么什么事里面都有我呢?”


站在門外,仰天長嘆。沒辦法,似乎不把這個事情解決,我就不得安寧。


想要找到魔理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但是我還是決定先去霧雨魔法店碰碰運(yùn)氣。


很快來到了霧雨魔法店,推門而入??磥磉@次走運(yùn),魔理沙就在店里。


霧雨魔法店里面并不只賣魔法道具,還有各自雜七雜八的物件,凌亂地在店里擺放著。而且大多都是二手的東西。至于為什么會是二手的,我想各位大概也能猜到。我記得魔理沙曾經(jīng)在報紙上登過一則廣告,寫著“妖怪退治,寶物探索,戀愛成就,子孫繁榮”。前兩個倒是還好理解,這后面的都是啥?催情藥?治不孕不育的藥?


“呦!您來了?。≡囋囋鄣男庐a(chǎn)品,讓您在女孩子前魅力百倍,千萬不要錯過,過了這村沒這店了??!”魔理沙倒是蠻熱情,見我立刻迎了上來。


“不是,我不是來買東西,我是跟您打聽個事兒?!蔽疫B忙說道。


“嗨,何必那么拘謹(jǐn)呢。來都來了,看一看嘛!這可是最新魔法成果,不好用,不要錢!”


“我的確用不上?。∥矣譀]有姬友,要這玩意干啥?”


“閑了置忙了用嘛,將來肯定能用上,指不定哪天您就空虛寂寞冷了,渾身上下就是想找個妹子啊,不找妹子就不行……那時候,您把這個一用,保證看上哪個妹子,都能弄到手!”


得,感情我不買還不行了。我替文文來這里,還得自己破財,那不是太倒霉了?不行不行。我看著面前魔理沙燦爛的少女面容,手中拿著那個瓶子,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嗯,您既然說道這份上了,那么我也不好推辭不是?不如這樣,我一直覺得您在幻想鄉(xiāng)也算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了。不如我這就把這玩意兒用了,然后咱們倆人……欸嘿,是吧?您這東西這么靈,到時候您肯定不能不從。您要是真不從,那說明這玩意不靈?。 闭f著,我從魔理沙手上搶過瓶子,拿在手上就要擰開。


“你拿過來……流氓!”魔理沙急忙從我手中把瓶子奪回。


“哈哈哈!小樣兒吧。不跟你鬧了,我來真是有事兒要問,向您打聽事兒來了!”


“啥事兒?”


“這么個事,最近有沒有聽說森近霖之助先生講過什么‘生命誕生’的內(nèi)容?”


“什么?”魔理沙顯出為難的表情,“平時跟香霖說話,那么多內(nèi)容,我哪能一一記住呢?”


“您就想一想嘛,想想生命的話題……”


“想不起來!”


魔理沙不情不愿,我也沒有良策,只好出下策。


“求您了……等回頭我請您吃燒烤!”


“生命的……噢,哦我想起來,是有一回?!蹦Ю砩郴腥淮笪蛩频卣f道??磥?,世上沒有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回,我跟靈夢在香霖堂跟香霖……啊霖之助嘮嗑,嘮著嘮著就談到了化石形成上了。我說外界都說化石反映了生命的演化,叫‘進(jìn)化論’啊。霖之助卻說那不對,如果那真的是動物的原本的骨骼的話,那么那個動物那么大,得吃多少東西?肯定是不合理。那些東西,是原本無名的存在,而所謂的化石,是人以存在名字的動物的遺骸去給其命名。原初的無名的動物,因此不會成為人們所說的‘化石’,而是繼續(xù)在地下生長……”


“等會兒,一個東西如果沒有名字,就可以隨意地改變嗎?是這個意思嗎?”


“我哪里懂??!反正霖之助是這么說的。他說,原處無名的存在是最近似于神的存在。然而,當(dāng)人們把它挖出來的時候,將原本屬于神的存在命名為了所謂‘化石’,也就成為了一塊石頭——人們竟然還去據(jù)此推測無名的混沌時代是什么樣子的,這怎么可能?……”


“我怎么還是聽不懂?”


“我也聽不懂,我這就是跟您學(xué)話。反正這里面有化石誕生,有生命演化,您要打聽的事情算齊活兒了。”


“您這也不挨著呀!”


“哪里不挨著了?霖之助說了,遠(yuǎn)古無名時代的生命,都說與萬物一體的存在,無物無我,渾然天成,因此是最‘神’的。也就是萬物之間都是交融的。比如說,那時候天與海,雨水交融,才能夠有龍的誕生……”


“行了,說再多我也聽不懂。”


我面帶失望地起身。


“哈哈,你還欠我一頓燒烤呢!”


“啊,行行,我記住啦!”


我頭也不回,走出門外。


出了霧雨魔法店,我陷入了深深的對自己的懷疑。我到底干嘛來了,聽魔理沙講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這世間萬物的名字,肯定是人起的。也許是人類,也許是妖怪,但是都是依靠著聰明才智。無名的時代沒有名字,難道事物之間就沒有界限,因此就可以肆意轉(zhuǎn)化了嗎?倘若這樣,我們現(xiàn)在認(rèn)識世間的一切,都不如不認(rèn)識,什么也不做,反倒是最好的,最接近原初的無名時代?……


想不通,我又不是學(xué)問家。可是,我還要把這些東西講給射命丸文。蒼天哪!


回到了文文新聞社,我鸚鵡學(xué)舌般地把魔理沙所說的東西一五一十地給文文轉(zhuǎn)述了一邊,完全沒有顧及文文那一臉茫然的表情。好不容易講完了,我立刻癱坐在椅子上,長出一口氣。


“這……完事兒了?”文文悠悠然地問道。


“啊?!蔽抑槐某鰜硪粋€字兒。


“我沒聽明白呢?”


“那就對了!聽得明白,你就不會寫出那篇胡說八道的報道了?!?/p>


“別鬧,我怎么覺得這跟我當(dāng)初從魔理沙那里聽說的‘生命誕生’沒關(guān)系呢?”


“那就更對了。我也是這么覺得的?!?/p>


“你不會是被魔理沙蒙騙了吧!該不會是她隨便胡謅點(diǎn)什么,把你打發(fā)回來了吧!”


“怎么可能!反正,你讓我去魔理沙那問話,我也去了,問完得到的信息呢,我也給你帶到了。那么,后面的事情,就是你自己想轍了,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就行了?!?/p>


“別介啊,您得幫幫我,幫我想轍呀!您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文文說著,故意展露衣裳下的肌膚,白嫩的外表帶有些許傷痕,叫人憐愛。


“少來這套,剛才我是看著一頓燒烤的面子上,才去找魔理沙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那……我就再許你一頓燒烤!”


“當(dāng)真?”


【東方/森近霖之助】學(xué)問家(上)by 家落瓦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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