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須]青燈黃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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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背景
冷血無情殺手炸×被俘虜的酒吧老板須
帶十卷溜達
無腦爽文,角色非正義,注意避雷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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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條繼續(x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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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冷冷的看著眼前捏住自己下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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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了,這張臉還是那么令人感到厭惡。就像猩紅火海中那張扭曲的面孔一樣,貪婪、暴戾,沒有感情,草芥人命。剛剛卷那一杯酒讓他暈乎了好一會兒,后來又被打昏,醒來之后發(fā)現美人沒了,就開始找他這個酒吧老板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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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調的不錯。能請你再給我調一杯嗎?”男人瞇起眼睛笑道,語氣中的鋒芒和威脅就快要溢出來。須被酒味嗆得說不出話,他在增強信息素的壓制,真是個惡劣到極點的人。須想。他艱難的點了點頭,幾乎要捏碎他下巴的手這才松開放他去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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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咬著牙斟酌用量,摸不準那姓龍的究竟要干什么。他不是沒想過做些手腳脫身,只是在睽睽目光之下,他每一個舉動都暴露無疑,他不能輕舉妄動。這酒吧里起碼有一半的人心懷鬼胎,須瞥了一眼擋在書架后面的槍,實在不行…他只能用它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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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調好一杯酒,走過去將它放到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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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舉起杯子歪著頭打量半晌,突然起身扣住他的后腦,將酒盡數灌了進去。粗魯,突兀,須不受控制的咽下,雙手猛的推開他,跌在地上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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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杯烈酒!須心中大駭,他喝不了度數這么高的酒,這下怕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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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的開心,“你這幅模樣,K先生肯定喜歡。不知道你醉了是什么樣子?會不會討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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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我玩玩?”男人拽住他的頭發(fā),向后頸脆弱的腺體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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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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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震耳欲聾之后,須覺得有什么東西灑在臉上,伸手一抹摸到了滿手鮮紅。男人瞪著眼睛倒在地上,腦門被鉆出一個漆黑的彈孔,汩汩往外冒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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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藍色手槍和它的主人出現在吧臺前,炸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人,皺了皺眉頭,跨過那具軀體走到須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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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標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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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愣了一下,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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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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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在樓上聽見槍聲的時候臉色一變,掙扎著想要起身。十爺一把將他摁了回去,語氣有些危險:“這種時候還想著你那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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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個屁!”卷咬牙切齒,“你要是懂還會在這里跟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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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聽見了?!笔疇斈笞∷哪樦币曀澳阆氤蔀閍lpha,保護那個小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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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抵住他越壓越低的身子:“那又怎么樣?你要夠了沒有?我要趕緊下去救他!他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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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爺額角鼓起幾根青筋,幾乎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你以為我放過你,你就能救他?你連走出這個門都做不到!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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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爺盯著他,他有一身潮濕的骨頭,像陷入海底軟沙里的腐木,雜亂的枝刺上掛滿了水草,血液中氤氳著各種菌類。一雙伶伶的眼眸碎得撈不起來,瞳孔上像是綁著個千斤重的鐵錨,一路下降砸在不見五指的深淵。十爺撫摸著他姣好的臉蛋,想給自己的吻找尋一個落腳點,卻不想處處荒蕪,寸寸崎嶇。明明自己的氣息已經將他框困吞噬,卷卻依然不肯服軟,他很疼,豆大的眼淚如潮涌出,十爺用舌頭將它們帶到貧瘠地帶,總算是有了光明正大親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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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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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你還是親你?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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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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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在門邊就抱住了驚慌失措的須,一只手鎖門,一只手圈住他不讓他跑。醉酒的人已然沒什么反抗的力氣,須被炸抵在墻上,長槍送到了底,顫抖的幾乎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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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的茉莉在空氣中彌散開來,炸嗅了嗅,笑了:“原來你真的是朵小茉莉啊,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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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被他的信息素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會兒他總算明白自己周圍那股若隱若現的硝煙味是什么了。兩人跌在床上,初次經歷的人兒難以忍受這酸脹感,在作亂者身上軟軟的咬著,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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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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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把眼淚全部蹭在了他身上,白色的襯衫被扯得不像樣,扣子也崩了兩顆。炸干脆脫了上衣,低下頭一下一下吻著他的后頸,唇在腺體附近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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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情至深處,被扔在柜上的手機突然尖銳的響起,須嚇得一抖,炸將他抱緊了些,捂住他的嘴巴點開接通,對著屏幕低吼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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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顯然被嚇到了,卻也不敢耽擱:“頭兒,我們被他騙了!他人不在東區(qū),我們人手不夠,已經被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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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炸摁掉電話,一把將手機掀下了床,抱緊身前的人更快的動作起來,不顧須的搖頭和哭叫,尖牙用力刺進了須脆弱的腺體。完成最后標記,炸撥開他汗?jié)竦膭⒑?,在額頭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拎起手槍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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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哭睡著了,十爺為他仔細的洗過澡,坐在床邊若有所思。他剛剛接到炸趕去西區(qū)的消息,但他沒有叫上自己的,大約是讓他留在這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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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須…須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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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卷小聲呢喃,十爺聽到動靜,蹙眉看向他,真的這么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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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床上縮成一小團的人,十爺嘆了口氣,想了想把自己的血釘項鏈扯下來放在枕邊,趁著天色尚暗從窗戶翻了出去。炸不在,他必須盯著東區(qū),以防有人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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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回來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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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趴在床邊一臉疲憊的卷。見他醒來,卷立刻起身去倒了一杯熱水,慢慢把他扶起,看著他一點點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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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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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你被誰標記了?”卷沒有回答須的問題,他今天早上推門進來的時候被滿屋子的硝煙味熏得一個踉蹌,茉莉的清甜被包裹在最里面,纏纏綿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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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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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搖搖頭,握住他的手:“我沒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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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上的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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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怔,把那根釘子握在手里,笑了一下:“新買的,沒告訴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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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注意到他脖子上的星星點點,抿著唇沒說話。昨天十爺拖著卷上樓的時候他就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他還沒來得及問卷,他卻是先來擔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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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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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到懷里,一把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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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回摟住他,鼻尖抵在他頸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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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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