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戰(zhàn)錘跑團】有關(guān)巫師及其詭計與行事的研究

正如最近的事件已經(jīng)清楚說明的那樣——當(dāng)然,我說的是特費弗爾Teufelfeuer大火——我的一些同僚,在充滿正義激情的同時,偶爾也會倉促行事。雖然我們都站在對抗危險巫術(shù)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但有些人在審訊工具還沒見血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點燃了火堆。因此,許多原本能從一位巫師身上擰出的知識就這樣丟失了。魔法的詭計多多,而我們必須研究好所有這些才能更好地了解我們面對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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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為了教導(dǎo)我的同僚,我煞費苦心地采訪了自己最近調(diào)查的一些對象,并由此得知了許多他們污穢手藝的情報。有些人會因此把我打成異端,特別是銀錘教團的放火者,但我要問他們:難道獵人沒有責(zé)任充分了解他的獵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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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shù)人都能意識到大致有兩類巫師。第一種包括那些被帝國愚蠢地授予了執(zhí)照的人。但愿皇帝能趕快明白事理,撤銷掉所有這類執(zhí)照,并把正在禍害阿爾道夫的那些魔法“學(xué)院”夷為平地。這些“學(xué)者”稱自己為“法師Wizard”,好似選擇另一種方法指代'巫師Witch'能以某種方式改變他們的本質(zh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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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二類巫師,他們的魔法實踐令人憎惡和危險到甚至連寬松的帝國魔法學(xué)院都不允許他們加入。最常引起我們注意的正是這第二類巫師,因為他們的魔法在最好的情況下也控制不力,在最壞的情況下則有著瘋癲似的危險。然而,這也不是一個完全同質(zhì)化的群體,就像老鼠可能有白色、黑色或棕色的毛發(fā)一樣,巫師也有不同的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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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籬巫師
一些人稱自己為“智者”或“樹籬智者”,或用他們的自大說法,“被祝福的少數(shù)人”。所有這些都是用于掩人耳目的委婉說法。這些狡猾的修行者相較大多數(shù)巫師會更多地與精魂打交道。人們經(jīng)常會發(fā)現(xiàn)他們與空氣對話,期望它能回答他們。而很多時候,它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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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自大地認為自己的工作能支持老百姓的福祉。在一些地區(qū),他們依舊被稱為草藥師或接生婆,實際上,他們確實也經(jīng)常像這樣偽裝自己。然而,自從帝國歷1745年的助產(chǎn)術(shù)澄清公告確定助產(chǎn)術(shù)不是毀滅大能的作為后,必須注意,僅憑這一點并不能證明他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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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要注意這些人,這些盡管在好時節(jié)經(jīng)常被被謾罵或嘲弄,但在不幸降臨時仍有絕望的農(nóng)民敲響他們大門的人。他們的的治療方法、與精魂打交道的方式以及打破詛咒的訣竅,意味著常有人在這類日子里尋求他們的幫助。當(dāng)然,他們也很樂意利用這些比較無辜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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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和這樣的一位“樹籬智者”,德西多夫Desidor的老馬爾Old Mar好好談過了。她的供詞記錄在此。我鼓勵大伙立即閱讀,以真正了解我們敵人的卑劣本質(zhì)!特別是考慮到,老馬爾已經(jīng)脫離了我的掌握,從我手中逃走了。此事真令我羞愧萬分。我最后一次看見她是在處決日的前一晚,她赤腳跑進一場不合時宜的秋季暴風(fēng)雪。她那骯臟的、長滿老繭的腳底與純潔的雪地形成鮮明對比,在我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她的速度和敏捷也與她的壞腳一起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請注意,她仍然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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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悔改的女巫
盡管這些通常是好心的樹籬居民已經(jīng)夠麻煩了,但真正的女巫是迄今為止更大的威脅。她們很少為任何人的利益工作,只為自己,她們最關(guān)心的是如何解決恩怨。她們探索除直接崇拜毀滅大能本身外最黑暗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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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吸取力量而不關(guān)心力量的來源,也不在乎他們給自己和周圍人帶來的傷害——實際上,這點經(jīng)常會導(dǎo)致嚴(yán)重危害,而她們也正精于此道。血液在她們的儀式中占了很大的比重,她們可以造成厄運,施加可怕的詛咒,或以其他方式給他人帶來傷害和不幸。即使他們一開始的意圖是好的,所有那些在技能和力量上成長起來的人最終都會墮落,被自己的力量腐化。她們自以為掌握了力量,實際上卻是這些力量成長起來控制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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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蘇斯Elsewise女巫就是這樣的一個魔鬼。我用銀制鐐銬困住她以帶她去面對自己的命運,還給她的脖子套上了寒鐵,以免她從嘴里發(fā)出詛咒。她認為通過向我提供有關(guān)她這類人做法的情報,也許就能尋得自由。她向我提供了許多對女巫魔法的見解,你能在這找到它們。從某種程度上說,她是對的,因為我最終給予了她火堆的自由,而她死時嘴唇上還帶著對我的詛咒。我并不擔(dān)心,因為西格瑪?shù)乃泻米冯S者都能創(chuàng)造自己的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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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巫人古特弗里德·高火堆'·桑尼格森,因與巫師有聯(lián)系而被燒死, 帝國歷25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