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琴的聲音 (守林人個人向|同人)
(個人向,不代表官方哦)
守林人向來習慣獨來獨往。她不太會表達自己內(nèi)心所想,只是讀取完成任務(wù)的條件,然后再去完成它,僅此而已。跟羅德島內(nèi)部許多的干員不一樣,她一直是處于較為邊緣的位置,極少在艦橋上看見他。事實上,就連羅德島內(nèi)部也極少看見他。
??不過在博士一次無意間登上艦橋后,他發(fā)現(xiàn)了守林人正在吹著什么東西,貌似是口琴。博士本來是想在傍晚臨近晚餐,四下無人的時候上到甲板來偷個懶,休憩一下,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守林人的小小愛好。因為有琴聲的緣故,守林人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博士的樣子,博士就在旁邊稍遠的地方靜靜的聽著。
??似乎吹的是一首名叫《頌歌》的曲子,博士在腦海里搜索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記住的歌曲。聲音比較輕,或許是不想羅德島上的人聽見吧,不過對博士來說,卻也聽的清楚。琴聲不像鋼琴那種華麗的大調(diào),是一種像涓涓細流一樣的優(yōu)美聲音。由于很少聽的到這樣的聲音,博士一直在一旁默默的傾聽。音調(diào)時而高亢激昂,時而婉轉(zhuǎn)低語,聲音不大,但是可以聽的出守林人在其中所投入的感情,是一種說不清的遺憾感。
??什么東西遺忘了嗎?博士想。是朋友?是親人?博士對守林人了解不深,在島上的活動她也一般是處在比較邊緣的位置,少言寡語,甚至島上的宿舍目前也沒有給她配發(fā)舍友,更別說她有很長的時間都不在羅德島上。很有趣的干員,正是這樣閉口不談的干員的干員才勾起了博士的興趣。
??一曲終了,守林人放下口琴,獨自站起身來,但沒有走動,就這么站著出神。當她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四周是空無一物的,只有羅德島在荒原上開動時發(fā)出的呼嘯聲。
??那天守林人很晚才回來,博士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角,好像帶著一絲絲的淚痕。不過博士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望了她一眼,埋頭繼續(xù)處理自己的公務(wù)。
??博士開始練習很少人用的口琴。在閑暇的時間,博士會練習一下自己的口琴技術(shù),羅德島上會吹口琴的人極少,所以博士只能自己獨自練習,有的時候會吹出極不協(xié)調(diào)的音調(diào)來惹人發(fā)笑,博士也只是笑笑,全然不當回事請。
??現(xiàn)在博士在下午臨近晚飯的時候,也經(jīng)常會不見。羅德島內(nèi)的人剛開始還很火急火燎的尋找,甚至差點啟動了緊急預(yù)案,后來發(fā)現(xiàn)博士過了一段時間之后自己就回來了,說只是上艦橋去吹風去了。雖然羅德島上面甲板沒有什么好看的東西,大部分時間都是看荒原,風呼哧呼哧的吹著···不過既然是博士自己的事情,干員們也沒有多問什么,畢竟是要給博士一點點私人空間的。
??不過博士去到甲板上其實是去聽口琴的聲音的。這么幾天下來,博士發(fā)現(xiàn)到守林人一般都是挑這個傍晚的時間點,在四下無人的時候上到甲板來吹響自己的口琴。有些時候其實并沒有吹響,只是上到甲板上怔怔的盯著這片大地。也有的時候會是一個人獨自擦拭自己的弩箭,沒有帶著自己的口琴,還有的時候就沒有上來。不過可能是放松了神經(jīng),原本在作戰(zhàn)的時候表現(xiàn)出專業(yè)的狙擊以及隱蔽等技巧的她一直沒有注意到遠處默默傾聽的博士??赡苁鞘亓秩艘膊粫氲接腥藭谶@個時候上到甲板來吧。華法琳可能有的時候會上來,不過大多時候也和守林人沒有交集。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途中羅德島經(jīng)過了兩個移動城市,跟上面的一些商販們補充了物質(zhì),也治療了許多的感染者,博士也在和阿米婭一起收治感染者,照看病人。羅德島的干員在艦上的也都行動了起來,其中當然包括守林人,她當前所屬的B14小隊在這期間負責和博士和阿米婭一起行動,收治病人的同時護衛(wèi)博士。
??這一天守林人也是來到了甲板上方,吹響她的口琴。不過今天的聲音···更加的嚴肅,更加的低沉。好像是《效忠維多利亞女王》?博士聽著這首曲子,似乎想到了一些過去的碎片--不過還是想不起來太多。話說這首曲子她是在哪里學(xué)到的?總不可能是從維多利亞的人那里學(xué)過來的吧?
??“誰?”守林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弩在瞬間已經(jīng)背在了她的手上。博士嚇得一激靈,趕緊蹲下來希望守林人沒有看到。是自己疏忽了嗎?或者是守林人讓自己變的更加厲害了?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東西?
??“自己出來。否則的話,我就認定你為威脅了?!笔亓秩艘讶话彦罄_,蓄勢待發(fā)。見上面沒有一點動靜的樣子,沉默了片刻。又繼續(xù)說道,“我很確定上面有人,不要測試我的耐心?!?/p>
??“1?!?/p>
剛數(shù)完第一聲,博士就高舉雙手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投降!守林人小姐,請不要動手!”
“···原來是博士啊?!笔亓秩丝吹秸酒饋淼氖遣┦亢蟛灰俗⒁獾某隽艘豢跉?-不過還是被博士注意到了,就是覺得守林人在這些小細節(jié)上有的可愛--“博士來甲板是干什么的?這上面應(yīng)該沒什么好看的?!彼黠@的放松下來,弩箭也卸了下來。
“上來聽聽你吹的樂器啊。好像吹的很不錯的樣子呢。”
“口琴,是嗎?我已經(jīng)練習了很長時間了,可惜還是練不好?!笔亓秩藦囊路目诖锩婺贸隽嗽颈谎杆偈者M去的口琴。比博士那個要稍微小一些,看上去有些舊,不過守林人把它打理的一塵不染,似乎很是在意這個口琴。也許是常常吹響的緣故吧?
“這樣的樂器在羅德島內(nèi)似乎很少會有人去吹呢,一般都是像大提琴之類的比較多?!?/p>
“是,像我吹的這種是比較少見的,在薩米那邊會比較受歡迎吧。不過,在這邊終究是比較小眾的。”守林人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事,不自覺的把口琴舉到了自己的嘴邊,吹響了一個小調(diào)。
博士安靜的聽著,守林人就這么吹奏,悠揚但又傷感。不一會一段不成曲子的小調(diào)就結(jié)束了。
“很好?!辈┦抗牧斯恼疲曇舨⒉皇呛茼?,但能聽出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守林人看起來好像是在笑,但是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什么異樣。
“雖然我不是很懂音樂,但是我也練習了一點點···也是口琴,哈哈?!辈┦空f著掏出了自己的口琴,是最近從一個城市的樂器店里買來的,雖算不上廉價但也不是什么高檔貨。
“···博士是什么時候開始練習口琴的?”守林人有些驚訝,臉頰微微泛紅?!熬褪强吹侥阍诖邓晕也砰_始練習的啊。說實話啊,我都看到你在這里偷偷練習有些時間啦?!?/p>
這種樂器不用太多打理,拿出來就可以即刻吹,博士檢查了一下,也吹響起來。話說守林人的臉變得更紅了,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有點點可愛。
其實守林人是在自責,責怪自己的疏忽大意,責怪自己的不夠強大。
守林人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和自己的埃拉菲亞伙伴們一起生活的偏僻樹林里。那時候的日子雖然比較艱苦,但是和伙伴們一起的日子都很開心。一起搭帳篷,偵查敵人的位置。守林人,不,是她,想著這么一直這么下去也好,或許在少有人煙的森林里有一天能走到移動城市上去也說不定呢。
博士吹起了自己的口琴,吹的是《他是我的歸宿》這首曲子。吹的并不算好聽,不過聽的出來有在練習,基本功是已經(jīng)扎實了。守林人靜心傾聽。
她的組織名字叫做“守林人”,她為了紀念逝去的人們繼承了這個名字。她親眼看到一場大火,焚盡了所有。是叛軍在夜晚偷襲了我們的營地,本來應(yīng)該很隱蔽的營地被大批敵軍趁夜偷襲。后來知道,是有人告密,把叛軍引到了這邊。如果不是姐姐的幫助,自己可能也要葬身在那片火海里。大火持續(xù)不斷的燃燒,喊殺聲、哭喊聲、叫罵聲、燃燒聲不絕于耳,還是青年的她被姐姐藏在污泥里面將近三個小時,等到敵人離去,火焰散去才能慢慢爬出來。只有燒焦的、砍斷的尸體,雖然也有敵人的,但大部分看勉強辨認的服飾是自己原來的隊友···
博士一曲吹完,看看守林人只是在旁邊呆呆的矗立著?!霸趺戳耍磕悴粫瑳]有看到我吹口琴吧。”
“···怎么會。”守林人從愣神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坐在了羅德島的艦橋上。博士也跟著坐下來,兩人在傍晚羅德島開動時的嗚吱聲中席地而坐。
“我對這也算是剛?cè)腴T的,如果有哪里沒做對,請見諒···”守林人給博士拿口琴的動作指出了一些錯誤,同時也教了許多口琴的小竅門。雖然只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對于這片大地來說小的可以說不足掛齒,但是對于此刻的博士還有守林人來說,這小小的、相互間的交流,在這彈指的一瞬間來說,是快樂的。
不過,跟守林人討論了許多關(guān)于口琴的秘訣之后,有些事情博士還是要跟守林人說的。博士自認為已經(jīng)說足了先前的客套話--雖然口琴的確也是他很喜歡的東西,能即刻演奏的那種,很喜歡。
“···守林人小姐,謝謝你再先前那一次保護我。”在守林人還在摸著自己的那支口琴的時候,博士說道,“如果不是你那次在我即將被暴徒攻擊、阿米婭和其他人都在干其他事情的時候幫我打掉了箭矢,并且護衛(wèi)我回到大家旁邊的話,我就危險了。”
“這是我應(yīng)盡的職責,博士。”守林人仍然看著手里博士的口琴,似乎是在調(diào)很精細的部件,“我想,不管是哪位干員,都會在相同的情況下做出同樣的舉動?!?/p>
“況且,那時你身邊沒有一個人在,是你的戰(zhàn)術(shù)指揮松懈了,相信別人不會趁這一小段時間對自己有想法,這是致命的缺陷。你應(yīng)該想的是之后想方法彌補這段時間的空缺。”
“我只是在關(guān)鍵,暴徒的箭矢即將射到你身上的時刻把敵人的箭矢打掉了而已,這是每個羅德島干員都會做的事情。”
“確實,是我自己的不足,我過于相信阿米婭她們會在規(guī)定時間完成任務(wù),沒想到她們卻被人們團團圍住,是我的失誤。還有你竟然能夠抓住箭,這也太強了吧。”博士先是承認了錯誤,然后又繼續(xù)道,“不過,我已經(jīng)在這里觀察你很久了哦,你也沒有發(fā)現(xiàn)耶?!?/p>
“什么?!”守林人的臉瞬間漲紅了起來,平常肯定看不到這幅表情的她,肯定,“博士說已經(jīng)在這觀察很久了嗎,是什么時候···”
“是在三個星期前就開始了哦。第一次是在坐在那里吹口琴的時候哦,我就開始觀察你了?!?/p>
“唔···”守林人紅著臉別過臉蛋看向博士指的方向,或許是有點害羞,守林人的表情難得的出現(xiàn)了波動,“是在那里嗎···下次一定注意。”
守林人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無能。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博士摸到了離自己這么近的距離,還觀察了這么長的時間。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強大,看來還是不夠。
···在后來的復(fù)仇之路上,她磨煉自身,增強技藝,漸漸的把自己變成沒有感情的尋仇者??墒且恢睕]有告密者的甚至一點線索。她曾經(jīng)也懷疑隕星她們小隊,她們在前一天晚上剛剛跟自己組織的交換情報并離開,不過沒有理由的懷疑別人是可恥的行為,守林人只能先把這件事擱置一邊。她陷入了自我譴責的漩渦當中,把“守林人”毀滅的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在一次遭遇不知名的游擊隊之后負傷,因為森林中基本沒有藥品,只能進行簡單的處理,再加上森林里潮濕陰暗的環(huán)境和偶爾會遇上的兇惡暴徒,她的傷口快速惡化,本來以為生命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上г?jīng)一直幫助她的同伴,那位樂于助人,總是洋溢著笑容的姐姐···
“是啊,哈哈??磥硎亓秩诵〗阋矔惺韬龃笠獾臅r候啊?!辈┦啃χf到,不過守林人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是羅德島救了她。在她準備自生自滅的時候,羅德島的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很奇怪,森林里竟然會有羅德島的干員,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是被先前守林人趕走的那些暴徒引來的。最先開始的時候她還對這些“暴徒”充滿敵意,可是身體卻似乎已經(jīng)有一些不聽使喚了,只能祈禱這些人能被恐嚇到嚇回去。后來看到他們大體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而且動作還比較有條不紊,言語上還屬于比較溫和,就判斷他們應(yīng)該起碼不是壞人。后來知道,這一點賭對了。
她用了“守林人”這一本來是屬于組織的代號來作為自己的代號,上到了羅德島本艦上。她看到了羅德島有一名人稱“博士”的先生在治病、救人,看到了阿米婭,看到了凱爾希等在為了這片大地上的人可以和平共處奔波。她原本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羅德島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大地真的有為了這不切實際的夢想奮斗的人存在。她開始反思,開始思考,這為了復(fù)仇而踏上的道路,這一切的目的是不是到頭來是錯誤的?
“···守林人小姐?怎么不說話了,是有什么心事嗎?”看守林人又陷入了沉默,博士歪了歪頭說到。
“啊,沒什么,是我走神了,博士?!笔亓秩擞只謴?fù)以往那種冷漠淡然的表情。
沒事肯定百分之八十是應(yīng)付人的,博士心想。不過博士不會沒趣到打擾他人的內(nèi)心。
“像你、我這樣的疏忽在戰(zhàn)場上可不能有,博士。這片大地雖然不會像我們想的那樣壞,但絕對算不上好?!笔亓秩四闷鸱旁谂赃叺哪前彦?,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是一把戰(zhàn)術(shù)化的長弩,很舊,但是打理的一塵不染,現(xiàn)在沒有箭在上邊,兩邊的弩弓是松下來的,“就像我以前也一樣···”
后面那句話是很小聲說出來的,似乎是對自己說的,但博士也還是都聽到了。
“是的?!辈┦孔谂灅虻募装迳?,也這樣喃喃自語,旁邊是守林人坐在那兒??吹讲┦可斐鍪衷谇胺轿罩朴兴茻o的東西,她也伸出手握著博士的手,這是博士和守林人第一次身體接觸,“···是的?!?/p>
“我們還要拯救這片大地上的每位生靈呢。”
那天博士晚上也沒有出現(xiàn),阿米婭和其他的羅德島干員好奇是怎么回事,凱爾希說,他一定是又上甲板去偷懶了,不過偶爾讓他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事。差不多八點半,博士和守林人一起回來了,還在討論口琴相關(guān)的知識,不亦樂乎的。干員們都問干什么,博士剛想說的時候,守林人搶先說到我們是偶然在甲板上會面,討論一些關(guān)于口琴的事情了。
實際上還有很多。博士和守林人心里想,這片大地什么時候放下成見,真正的和平共處呢?什么時候能夠找到告密的兇手,完成自己的復(fù)仇呢?想來想去,沒有答案,又不可能有答案。
所以,暫時放下這些東西,享受當下的快樂吧。以口琴的吹奏為契機,博士和守林人的契機已經(jīng)拉近了,相信以后會更加緊密吧。
阿米婭會讀人的情緒,這在羅德島內(nèi)不是什么秘密。她察覺到了守林人和博士得到關(guān)系越來越像是自己家里的人,感到很開心。因為守林人本身是一個比較沉默寡言,說的難聽點叫作不會說話的干員。博士能恰好跟她打好關(guān)系再好不過了。
博士想到,雖然守林人有種生人勿進的氣質(zhì),不過實際接觸起來其實還比較有趣,屬于外冷內(nèi)熱的年輕人。嗯,除了不會笑,就算是臉紅的時候表情變化也很少。是因為之前的關(guān)系所以封閉自己了嗎?看來什么時候可以了解一下他的過去??偛粫敲姘c吧。
守林人想的挺多,但脫不出兩件事。與羅德島以及博士的關(guān)系,以及復(fù)仇之路的延續(xù)。
羅德島,她是真心看出來了,雖然很不理解為什么這樣做,他們是真的想在治病救人,近幾回和博士的交流更加深了對他們的印象。不過,這仿佛大義的過程,真的能堅持下去嗎?她不敢想。和博士之間的交流,也因為無意之間搭上了話,她覺得博士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老謀深算,怎么說呢,反而更像是一個腦袋很靈光的機靈鬼,很多時候反而更像一個小孩子。聽過有干員說,以前的博士是很可怕的,有那么恐怖嗎?
關(guān)于復(fù)仇這件事,她肯定不會落下。告密者,如果被她找到了,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她也要讓那個人償命。不過,我已經(jīng)不算是一味沉浸在復(fù)仇欲望中的機器了。上到羅德島來之后,她看到了許多,有悲,有喜,有離去,有一起。她意識到自己不只是為了復(fù)仇而驅(qū)動的機器,她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一個“守林人”。為了逝去的大家,我也得必須向前看。
守林人看向自己背著的弩箭,他的彈藥,還有一些必備的戰(zhàn)術(shù)道具,加起來也不輕。
就在她放下弩箭,想要放松一下肩膀的時候,博士幫她拿了起來。“我來拿吧。就當是對你那超棒的口琴聲的回敬了吧。對吧?”
守林人愣了一下,“沒有,我只是淺淺的吹奏了一下,不算什么的?!彼攀职彦蠹且徊糠诌f了過去--這是心靈有意無意的傳遞。
“話說回來,阿米婭小姐不是會拉小提琴的嗎?我看你也對樂器感興趣的吧?!笔亓秩苏f道。
“沒有沒有,那都是以前的事啦,說實在的我現(xiàn)在都很少聯(lián)系啦~”阿米婭臉頰微紅,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的,重新練起來,也可以呀?”博士笑著說到。
“真的嗎?我試試看,嘿嘿,我會努力的!”阿米婭也笑著說。
“···嗯。是的啊?!笔亓秩诵α恕_@是他上到羅德島,甚至是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