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發(fā)洋論文
昨晚居委會中心理論組線下會議,請來一位專家,非正式地,就美國在新冠病毒方面搞政治溯源,詆毀打壓中國,跟大家通報了一些情況。

咋說呢,有些科研人員對到國外發(fā)東西太熱心,簡直是癡迷狀態(tài),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發(fā)洋論文,這不能怪科研人員,評獎機制提拔機制與在國外發(fā)東西相關系數太大。
這個制度設計本身也不是啥大錯,過去的情況與今天不同,全球化嘛,一體化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向人家學習向人家看齊,跟著老師好好學是那個時候的主流。
我們的科研人員到國外發(fā)東西,包括拿一些樣本和原始數據到國外去,試圖證明A結論,人家得出的是B結論,反過來以此來要挾我們,這種事兒不能不防。當然還是要進一步改革開放,而且要在制度化層面深化開放,要更虛心地全面地向人家學習,但是不能不藏個心眼兒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人家敲鼓吸髓式惡心你扳倒你,你不能無動于衷,不能不想一個徹底的周全的反制辦法。
胡同老張說,美國天天指責中國,是不是也可以考慮把中國做一面鏡子,跟中國學點什么東西?
比方說,新冠疫情發(fā)生以來,中國持續(xù)推進病毒溯源研究工作,包括與世衛(wèi)溝通合作,在武漢完成了溯源第一階段聯合研究,發(fā)布的中國-世衛(wèi)組織新冠病毒溯源聯合研究報告得到了當時參與研究的國際國內專家和世衛(wèi)組織的充分認可。

美國人有膽量接受,包括中國專家在內的世衛(wèi)組織的專家,到你們美國去,你把德特里克堡的大門打開,讓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噢一噢,聞一聞,測一測嗎?
我估計美國人沒有這個雅量。
新冠病毒起源這個話題,美國人最近又起勁兒地開始炒作,拿眼睛瞄著中國,心里惦記著中國這倆錢兒,懷有更大的政治圖謀。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弄清楚新冠病毒究竟從哪兒來的,專家的說法極其謹慎,每個人都是鐵路警察各說一段。專家們的說法盡管各有其側重,均屬專業(yè)方面的探討,而美國政客搞的是政治溯源。
美國中情局什么證據都能搞到,什么事情都能搞成,搞到一管洗衣粉就打了伊拉克,這次新冠病毒溯源,總統(tǒng)親自下令,限期中情局拿出關于新冠病毒溯源的報告結論,可見從總統(tǒng)老兒那個地方開始,他們就不是要搞病毒溯源,而是要搞政治溯源。于是便有了所謂“機密報告”,便有了“2023年新冠病毒起源法案”,便有了“實驗室泄漏”煞有介事的新證據。
記得內蒙古有一個年輕人說美國實驗室是新冠病毒的罪魁禍首,結果這個年輕人被抓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么樣了。這個年輕人未必手頭有什么證據,但是俄羅斯方面確實拿到了證據,而且俄羅斯方面把這件事情弄到了聯合國安理會。

俄羅斯方面4月11日表示,經過對2000多份各類文件的分析,“證實美方在烏克蘭境內開展生物軍事活動”。俄羅斯方面還出示了一些文字和視頻,包括電腦程序方面的證據,那些照片看上去挺嚇人的,有密集恐怖癥的人,害怕小蟲子小動物的人估計不敢看。
二戰(zhàn)結束之后,一度美國人比較顧及自己的形象,后來體力不支便破罐破摔氣急敗壞。美國是全球生物軍事活動最多的國家,也是唯一反對建立《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核查機制的國家,俄羅斯代表指著美國人的鼻子,問他們從國外搜刮了多少生物樣本和數據?美國國內誰在保管這些樣本和數據,用途是什么,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美國有沒有在境外開展其國內禁止的爭議性研究?美國代表翻著白眼兒,聳著肩膀,就是不肯具體作答。
美國發(fā)布所謂“新冠病毒溯源調查報告”,發(fā)了也就發(fā)了,美國中情局自己認錯糾錯的可能性太低,你們可以調查別人,別人可不可以調查一下你呀?地球村村民組織一個調查組,到你們德特里克堡去看一看行不行?看看你們村長家地窖里藏沒藏一些小蟲子什么的?
美國人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貌似很專業(yè)。一曰“核查會損害國家安全和經濟利益“,二曰生物活動這玩意兒不可以核查,核查也沒用……那你怎么能夠核查別人呢?要不是美國政府的阻撓,世界范圍之內的生物領域核查機制早就建立起來了。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與單位上領導不打卡,領導不受上班時間限制不同,他自己就是生物軍事化的始作俑者。日本731部隊和100部隊的那些用人體做實驗的生化戰(zhàn)研究成果被美國人全盤拿了去,美國人在上個世紀朝鮮戰(zhàn)爭當中使用過生化武器,在越南戰(zhàn)爭當中使用過生化武器,這些都是全世界人民心知肚明的。
俄羅斯方面強烈主張,美國作為聯合國的成員國,不應有生物軍事化活動核查的豁免權,涉嫌干壞事兒就得自證清白,你嘴上說自己沒事兒不行啊,得接受國際社會的核查,美國越是反對《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撕下所有的面具成為核查機制的“釘子戶”,阻撓國際社會加強生物安全治理體系和法律體系的努力,只能讓越來越多的人看清美國的真面目,對其越來越不放心。
對不起,既然如此,俄羅斯專家對美國生物研究軍事化的證據和結論,不免在中國老百姓這兒產生更強的說服力。
(2023年4月16日上午,寫于北京東城區(qū)南鑼鼓巷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