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第75章 浪里個浪,小命要浪沒了
賭鬼惱怒地道:“李哥,你也不管管!”他還是沒看明白其中的道道啊,擺明著李大頭不敢管啊。
跟著賭鬼一起的賭徒也開聲。
“別看著塊頭大,人多照樣撂倒你!”
“就是就是!”
古熱腸扭了扭脖子,拳頭捏得咔擦作響,“怎么,李大頭,你小子長能耐了?!?/p>
“哪能啊,跟誰干,也不敢跟古哥干啊?!崩畲箢^湊著個臉道,“他們外地的,不認(rèn)識古哥,我說說就沒事了?!?/p>
“那最好?!惫艧崮c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現(xiàn)在還在執(zhí)行反神會的暗殺任務(wù)呢,可不能因?yàn)榇螋[,引來官兵。
李大頭拉著幾個賭徒一陣嘀咕,那個賭鬼臉色很難看,他叫嚷著“下次我再也不來威龍賭場了!”
李大頭看著那幾個人離開,他搖了搖頭,雖然損失了幾個冤大頭,可好歹保住了條小命,要是為了這幾個蠢貨,跟古熱腸鬧翻,他多少條命也不夠用。
古熱腸剛掀開門簾進(jìn)來,黃軍迎面就問道:“怎么了,搞定了沒?”
“搞定了?!惫艧崮c憨憨的笑了笑,隨后,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緊緊的盯著隔壁的匯海青樓,等信號。
裝飾的色氣滿滿的房間,粉紅的掛飾,一張大床吱呀作響,一個肥胖的身軀正在做著最為原始的動作。在胖子身下的是一位嬌喘連連的美嬌娘。
而一位面色嚴(yán)肅,謹(jǐn)慎的觀察四周,身后背著一柄雙手刀的漢子,他正在警惕著可能的危險,全然沒在乎發(fā)生在旁邊的春色絕唱。
打扮得腰肢花展的木清清,當(dāng)她進(jìn)了田滄海田大人的專屬貴賓房后,蒙恨歌和趙慧兒就開始行動了。
蒙恨歌左右瞧了瞧,他趁著沒人注意,偷偷溜進(jìn)了雜物間。雜物間里擺放著很多情趣用品,蒙恨歌撓了撓頭,他用手掃清地面的雜物,從蓬亂的頭發(fā)里拿出刻筆,就在地上刻畫起陣法來。
很快,一個銘刻著密密麻麻符號的陣法成型了。蒙恨歌收起刻筆,他雙手按在陣法上,只見蒙恨歌的雙手白氣浮現(xiàn),陣法瞬間被激活,一道又一道無聲的漣漪擴(kuò)散了出去。
“嗯?”一個匯海青樓外圍的官兵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匯海青樓的方向。
疑惑官兵的同僚,一個打哈欠的官兵問道:“怎么了?”
“我怎么感覺匯海青樓好像安靜了不少。”
“可能是田大人的手筆吧。”
“也是?!币苫蠊俦c(diǎn)了點(diǎn)頭,也頗為認(rèn)同同僚的說法。畢竟田主事那可是名聲在外,做出這種事情,好像也不奇怪。
就在蒙恨歌正在忙著手頭工作的時刻,趙慧兒也沒閑著。她兜里揣著信號箭,正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姑娘身邊。趙慧兒捧著一盤子的酒菜蹬蹬蹬的走上二樓的階梯,官兵見狀也沒盤問,只道是送菜食的丫鬟。
通過了一伙守樓官兵,趙慧兒一個轉(zhuǎn)角就到了一邊,她朝著二樓陽臺走去。
在二樓陽臺圍欄邊,趙慧兒釋放了組長給她的信號箭,一支信號箭,天空亮起一陣微光,但是并沒有一點(diǎn)的響聲。原本信號箭的爆炸是有巨響的,但是,因?yàn)槊珊薷鑶恿岁嚪?,整座匯海青樓的聲音都被隔絕了起來,也包括匯海青樓上空的一定范圍。
早就等著信號的古熱腸三人,他們瞧見了天空的信號。古熱腸雙拳對擊,獰笑著道:“開工了,兄弟們?!?/p>
黃軍撩撥了一下他的黃發(fā),伸手對著窗口的方向,那個方向正對著匯海青樓的二樓。黃軍手上的氣一個爆發(fā),瞬間,黃軍前方的空間開始扭曲,似乎無形間有一雙巨手將空間給撕扯開了一道口子。
“沈墨,我們走!”古熱腸義無反顧的踏進(jìn)了黑暗的裂縫空間。
“哦?!鄙蚰o隨其后。
跨越了黑暗裂縫,兩人一步到位,一下子來到了匯海青樓的二樓位置。
面對著突然出現(xiàn)的黑縫,幾個官兵正在發(fā)蒙,這邊就從裂縫中走出了兩道身影。還不等官兵反應(yīng),古熱腸就將他那蒲扇般大的巨掌一把的讓兩個官兵的腦袋開了花。
“反神會!”一個官兵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上幌伦泳捅簧蚰蝿貧⒃诘?。
古熱腸大闊步,贊了一句“好劍法”,就掄起大拳大殺四方,一拳一個官兵。
這邊的騷動,很快就吸引了官兵的注意,官兵們飛快的往這邊集結(jié)。這也正是古熱腸想要的效果。
而木清清那邊,她極盡嫵媚的貼在田滄海的胖身上,賣力的施展的她的歌舞表演,挑逗著這位鑄幣衙門的主事。
田滄海還沒發(fā)覺危險正在逐步的向他靠近,他不斷的用他那雙胖手在木清清的身上揩油。就在田滄海放松到了極點(diǎn)的時候,木清清一個發(fā)難,一連串的針線刺穿了田滄海的咽喉。田滄海捂著止不住噴血的喉嚨,眼神里充滿著恐懼,最后癱倒在地,抽搐、而絕望的死去。
“大人!”發(fā)覺問題的岳流水,他怪叫著抽出背上的雙手刀來,渾身殺氣騰騰,“該死!你居然敢謀殺朝廷命官!”
“什么朝廷命官!我只知道他是一神教的狗!”
“口出不遜!”
兩道身影飛快的過上了一招,針鋒對刀口,叮當(dāng)作響。
跟那賊女過了一招的岳流水,他雙手握著刀柄,目光如炬,“這種身手,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反神會的賊子。”
“看你實(shí)力也不差,何不棄暗投明,入我反神會?!蹦厩迩宀桓倚∏七@人,氣勢兩人相差不大,若是陷入持久戰(zhàn),她是要吃虧的。
岳流水啐了一口道:“呸,老鼠也想上臺面?!?/p>
“惡犬!給我讓開!”木清清想要奪門而去??稍懒魉趺纯赡苎郾牨牭目粗鴼⑷藘词值碾x去,他拖著雙手刀快步走來,一套精妙絕倫的刀法施展開來,讓木清清疲于應(yīng)對。
岳流水劈刀,上而下的一招,氣勢力沉。木清清飛針對撞,氣爆四起。
岳流水見劈刀不利,他轉(zhuǎn)而橫著一刀砍去,快如迅雷,一下子就將木清清砍飛,被砍飛的木清清,她橫飛了出去,撞毀了那架專供多人取樂的大床。
空中閃爍著刺目的寒光,幾根銀針飛過,岳流水躲閃不及,一根銀針刺穿了他的護(hù)體罡氣,帶著血就直接貫穿了出去。
木清清咳出兩口血污,若不是溢氣護(hù)身,恐怕就得被對方一刀兩段了。
岳流水左臂肩膀處淌出鮮血來,那紅艷的血水滴落在石板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