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對于博士的情感飄忽不定,故嘗試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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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老板 @解構象限 的約稿


正常體號的黑色字跡寫在帶有獨特風格的方格紙,她的手腕偶爾抖動,迫使中性筆里的油水出來。坐在一張方方正正的椅子上,桌上不光有紙,還有冷了的牛排與喝掉一半的可樂。窗簾緊緊拉上,一股密不透風卻讓人十分感到安逸的氣氛融入這個房間之內(nèi)。紅色的發(fā)繩束縛住末尾的發(fā)根,多月未曾修剪的發(fā)絲變得難以護理。
馬尾辮落背,孑然一身,眼前的情景似乎是如此的凄涼。
由窗簾導致的光芒,整間屋子充斥著淡藍的光芒。她的筆跡隨著單調(diào)的心情越發(fā)雜亂,覺得心中無事,可是有一種感覺令她難以逃避。就像是將死之人感受到的那樣?興許,可地靈就算是在面對天災時也并未感受過死亡的恐懼。沒有專心致志,眼神不再堅定,如果按她的理解來說,“一件事只要重復到一定次數(shù),身體就會遭到反噬。”像是接觸那些會影響她自己的石塊一般。豎著長角的惡魔隱隱浮現(xiàn),它混沌了那時的空間,地靈放下筆,不再作業(yè)下去。甩手到書籍之上,用赤裸的腳蹬開桌子,身體隨意地歪在上面。她從未如此煩惱過……
屋子里沒有光,她喘息了幾口悶氣后便將剛剛弄得亂七八糟的地方拾好。弄完這些后,地靈坐在沙發(fā)上,沒有拉開窗簾。它拿起一旁的黑色長方體,它亮著光,擺弄幾番,叫了一個人。
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解開束縛頭發(fā)的紅繩。淡色調(diào)的長發(fā)粘在后頸,閉上眼睛,交叉的雙手放在小腹上面,疲倦與困乏如她所料地那般闖入她的意識。頭一次,在別人的房間里是這么的安心地躺下,而且那人還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她的內(nèi)心無奈地說道。似乎在原來看似僵硬的關系在現(xiàn)在已然成了另一種可以讓人感到安心的事物。沒有煩躁的內(nèi)心,不像是在她屋內(nèi)的女性,博士這位男性心中顯然沒有任何擔憂,他愣愣地看著發(fā)光屏幕上的消失,顯然這種消息他已經(jīng)不知接受多少回了。
臃腫的黑夜覆蓋住整片天空,數(shù)片燈光點燃的地帶不知在燃燒什么,工廠的巨型煙囪安逸地排放著它的氣息。環(huán)保有關的事物,在這片地方?jīng)]人在意。因為比起這些,生活里總會有更早的事情發(fā)生。博士在處理完當?shù)厮幬锓峙涞募m紛過后穿上了自己的衣物,似乎有著些許夏天氣味的衣物,暴露著自己的肢體,讓自己的肌肉脂肪看見得空氣的服飾。當?shù)貨]人認識他此刻的樣貌,他們只認得他曾經(jīng)穿著的衣物。
他回到房間,漆黑一片。地靈傾躺在沙發(fā)上,她的身體翻了個,朝著用來緩沖沙發(fā)設計不足而填充的抱枕。白色的露肩T恤是博士之前的衣服,地靈已在他上司的屋子里住了不下一個月的時間,而在這之前她通常是去其他朋友的住處生活。時間總是零零碎碎,最后沒什么辦法,只好在這位異性身上尋求了幫助。
當時博士對此的答應很是簡單——普通的同意,而在對方在此住下安心的時間之中,他每天會多做一份飯,假若對方覺得多余,博士便會將此當作自己的晚飯。
冒著能看見的黑,博士將對方的剩飯裝進了微波爐。吱吱的家電啟動聲在靜謐的房間內(nèi)響起,地靈翻過身子,瞇著眼睛看著博士一點一點發(fā)出的響動。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正冒著熱光的微波爐,似乎是不想將她打擾一般,就連呼吸與腳步都在突出一股沉寂。地靈看著對方的臉,臉上那股嚴肅的表情早已收掉,她在沙發(fā)上起身,腦中沒有多想,走到對方的身邊。然后對著對方的耳朵說道?!爸澳惆才诺氖虑槲艺砗昧恕!?/span>
“好了?”博士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
“就一些,下午就完成了。”
“你下午出去了嗎?”
“沒有,躺沙發(fā)上睡覺了?!?/span>
“真難為你了,多余的工資我照情況來給的話,現(xiàn)在沒有多少?!?/span>
“用不著,你這里還包飯呢?!钡仂`說道,眼前的微波爐已經(jīng)熱好。她幫助博士拔下了電板上的插頭,便光著腳走在木板上去開燈了。博士端著一盤吃了一半的牛肉,又去下了兩捆面條,順便用之前留下的熟食與胡椒做了醬。兩人坐在桌上,沒有像是平常人一般看著對方吃飯,而是肩膀靠著肩膀在一起。似乎是特地為了照顧誰一樣,以身體上的行為拉近對方與正常的生理缺陷。
“耳朵還有好的可能嗎?”
“可能吧,不過這段沒有時間去弄。”博士回答道。
“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span>
“等這些事忙完吧,不然現(xiàn)在回去的話,不管對于我,還是對于他們來說都顯得唐突了?!辈┦炕卮鸬溃仂`的嘴唇剛離開了自己上司的耳邊。這樣的狀態(tài),兩人從未在外面展示過,最多是在房間內(nèi)以這樣的姿態(tài)來面對眼前的人。博士的答復依舊是原來那樣,自從兩月前就如同那般推辭著,帶著不好的耳朵游走在附近,而上面具體發(fā)生的情況也要追溯三月前發(fā)生的事。一次外出時遭到的意外使他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病因不明,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與人訴說,而后來者所發(fā)現(xiàn)時大多是與博士接觸許久才得以發(fā)現(xiàn)的。
耳垂上有一塊黑色的痕跡,觸摸上去像是打著一塊黑色的耳釘。迄今為止,大概只有地靈注意到了,因為那是個小石塊,沒有生命,沒有多余響動,更沒有任何“聲音”。它不像是地靈原來研究的事物,在自己本應理解的范圍之內(nèi),卻無法得知對方到底是什么。
或許是對方有著不一般的單純,在右耳上的是一種令人無比肯定的裝飾物。

“出去走走嗎?”
“是要去買東西嗎?!?/span>
“不清楚?!?/span>
“你多久沒出門來著?!?/span>
“好久……”地靈在她耳邊說道,盡量讓對方聽清楚自己的每一句話。很是平常的一次對話之后,兩人便離開了這個地方。而回來之時,地靈與博士的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里面裝的除了普通的調(diào)味品就剩下供人入胃的食物與水。東西堆滿門口,博士躺在沙發(fā)上,手上拿著一瓶水,一邊喝一邊看著地靈白天的工作。令人單調(diào)的感覺充斥在房間之內(nèi),多加思忖,地靈將一些需要冷凍保鮮的食物放進冰箱上下層。緊后她坐在博士的身邊。
雙臂搭在一起,趴在對方身上。一同看著她的寫的潦草字體。地靈的溫柔在與博士的相處之下表現(xiàn)得越發(fā)明顯,眼神中的嚴肅消失,即使在面對自己所感興趣的事物時,也不會可以保持著之前肅穆的狀態(tài)。姑且是看過幾年來大多人的改變,每一次的任務,每一次多日不見的感覺都會讓人發(fā)生變化。尤其是一些令人捉摸不透的事物,博士愣愣看著紙張,眼神似乎在表示著他無法專心下去。
“給你造成困擾了嗎?”
“不是?!?/span>
“其實博士也對工作沒什么興趣吧,尤其是這種在紙面上的東西,不給別人看,只給自己人看得東西?!钡仂`一邊說著,一邊騰出一只手臂,搶過博士手中的文件。此類東西的回復與處理在本是博士親手處理的,卻給了地靈來執(zhí)行。她用油筆改掉上面的一二字體,又再次交付于博士手中。鼻息輕輕吹拂,耳畔的聲音讓大腦越加清醒,即使經(jīng)歷過一整天的疲憊,博士的身體又再次被這身旁的女性弄得無比興奮,皮膚與臉色開始回應著,似乎他才剛剛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與地靈小姐是有如此的接近。愛撫與挑逗,稱呼上的調(diào)戲與說明,似乎都在冥冥中訴說著某種情緒。
?“還是不適應呢……”
地靈調(diào)侃地說,身體移開。在椅子上的她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變化,與一個家伙共處許久,就算是一只寵物也會對他人抱有不一般的感情??粗鴮Ψ綗o動于衷的表情,她想不出任何事。走到斌向前,翻出之前買的啤酒,她喝了三瓶,沒有感覺,有一種說不出惆悵在她的身體中滋生。非要說出感覺的話,就是在之前去別人家修理水龍頭時抱怨的,“我真是要是死了啊?!弊詈笏堫^好了,地靈也從同事暫住的房子里走了出去。那塊洗個澡都很費勁,雇一個能夠幫忙修理家具的人就更貴了。地靈想著自己說出的話是否不妥,但她現(xiàn)在真的想讓自己死,可自己又不想死,糊里糊涂的感覺,更像個要把什么擺脫的借口。在廚房處理生肉綠菜的地方喝沒有自慰的啤酒,四五罐,現(xiàn)在的她更像吃點油炸食物。松開手,她沒有去處理自己想去去處理的東西,而是望著廚房的窗戶看著被阻擋成長方形的天空。樓下似乎是誰家的公園,或是公共地方,她經(jīng)常見有小孩在那里玩。
彎腰,雙手放置身前,看著溜了一些的酒,她沒多想,放回了冰箱。
地靈重新回到桌子上,博士走到沙發(fā)前,打開了電視。光彩奪目。
似乎與原來一樣,地靈坐在沙發(fā)上,準備看完昨天的電影回放就繼續(xù)回床睡覺。博士走開,到冰箱的前面,拉開眼前的門,冰絲絲的感覺鋪在臉上。從里面拿出點食物,放入鍋中,似乎是晚飯并沒有讓他的肚子填飽,剛剛的事又讓他有著不知所以的煩惱。才導致自己需要一些食物填入腹中,然后讓自己變得安穩(wěn)。
“你說我的耳朵是不是需要專家來幫我治好。”
博士說道。
“我覺得你自己有解決方法?!?/span>
地靈回答道,電影已經(jīng)開始。
“我是相似的專家嗎,還是說你是……”
“這些啊……你又沒回去看過,我怎么知道,吃些之前帶來的藥試試吧,總不會有副作用的?!钡仂`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語調(diào)很僵硬,而她也不知道對方是否能聽見。
“我感覺這東西像耳鳴一樣,時好時壞。”
“這么說的話,博士你現(xiàn)在好了?”
“一點吧,你用不著在我耳邊說了。”
“真難得啊,我還以為未來都要這么辦下去了?!?/span>
“在別人這樣表現(xiàn)很快樂嗎?”
“我起碼會好受一些?!钡仂`回應道,電影已經(jīng)播放至片頭。另一邊的油炸聲傾入他的耳朵,他似乎頭一次感受到聲音是這么清晰。地靈在一旁沉默著,似乎是為著剛剛的對話煩惱著。油炸食品裝入餐盤,拿起其余涼絲絲的啤酒。博士再次坐在地靈的身邊,“再吃點嗎,我看你經(jīng)常一天只吃一頓?!?/span>
“我睡覺很久的?!?/span>
“工作也是啊……”博士說罷,用手指拉開了鐵環(huán)。他不懂酒,也沒嘗過多少新鮮的,似乎喝這個還會讓心情好些,但好不好全不由這個說得算。地靈沒喝多少,肚子似乎還在膨脹著氣體,只是拿了幾塊油膩的食物放進嘴中??谖兑话?,與以前一樣,對于她來說很好吃。曾經(jīng)嘗過的山珍海味有特殊的味道,卻在她心中認為一直不如自己所吃的油炸食品,沒有固定的味道,更會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像是人體漂離里地面那般不安。在吃東西的一秒內(nèi)仿佛踏入了自己不能踏入的地方。
現(xiàn)在也是如此,沒有一樁一樁的事務,離開有電話,回來有爭吵或辯論。一堆來歷不同,性格不同的家伙忽然聚在了一起。匆忙與煩躁消失了,偷時間在片刻間研究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復存在,這樣的生活讓地靈想得實在太多,就算是眼前放映的電影她也無法安心看下去。自己是否該在這種祥和的地方工作生活下去……她不清楚。
油膩的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臉頰,冰涼的啤酒瓶上凝結出水珠,一點一點地流在小桌之上。一股無聊與莫名的喜悅涌上心頭,地靈從未感到自己有著這樣無頭緒的感覺。索性不再思考這些會讓自己的煩惱的東西,腦袋靠在博士的身邊,與對方木楞地看著電影。各自假扮著對方心中想要的形象,即使那個形象也可能是自己腦補出來的東西。
手臂搭在對方裸露的肩膀,下方的身體開始搭在上去。靜謐的鼓動一點一點侵蝕著兩人的大腦,電影的中途地靈關掉的燈,所放映的東西似乎是深夜檔期才會有的東西。沒有偽裝自己,將自己內(nèi)心令人厭惡的情感表現(xiàn)出來,電影所告訴的每一分信息似乎都在提醒著兩人。雙手搭在對方身上,她的眼神沒有過多的移動,身體卻已放在了對方的身體上。
“你還需要聽我說話嗎?”
“已經(jīng)沒所謂了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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