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最悲哀的人

我,一個18歲的高中生,一個喜歡游戲的少年,在人流穿梭的城市里,平平無奇,但是我想說的那個最悲哀的人卻是我的父親。
父親這個詞語一旦被人們提及或者想到就意味著擔當,就意味著責任,他是每個人家里面的頂梁柱,我的父親一樣,也支撐著我們這個“家”,但是和大部分家庭不同的是,我們這個家庭卻缺少了母親,因為母親已經(jīng)成了魔鬼,一個吸血鬼,一具行尸走肉,一個壓在我們身上的泰坦。
我的母親喜歡賭博,在我小學時代就經(jīng)?;燠E于各種棋牌室娛樂場所,她也沒什么文化,經(jīng)常夜里不回家,起初父親也會和他爭吵,但也是些小打小鬧,到了初中隨著爺爺奶奶的相繼離世,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準備準備辭職,自主創(chuàng)業(yè),但是不幸的是,遇上了疫情,生意慘淡,啟動資金盡數(shù)用光,我的父親一開始也以為這只是一次失敗,沒什么大不了,但是一次偶然卻讓我的父親幾經(jīng)崩潰,他在查他的銀行卡賬戶時發(fā)現(xiàn)他的銀行卡已經(jīng)毫無分文了,他嚇了一跳甚至不敢相信地嚇出了聲,他瘋狂打電話給母親,得到的答案是,我們一家已經(jīng)欠債20萬,他發(fā)瘋了,他癲狂了,他不相信經(jīng)營一家店能讓他欠這么多錢,他等待母親回家,他開始逼問,真相是母親打牌欠的錢,那一天他狠狠打了母親一頓,但是卻沒有離婚,因為他真的我馬上要中考了,他不希望這件事影響我的前途,他在痛苦中掙扎,然而這還沒有讓他成為最悲哀的那個人。
往后的幾天我的母親似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開始回心轉意,準備找一份工作,可是事與愿違,她又開始賭博,而且開始光明正大地賭博,我考上了高中,我父親因為要上班掙錢,所以讓母親來陪讀,我在那寫作業(yè),母親就在那大聲和她那些棋牌室的朋友聊天借錢,影響我學習,而且她還不停從我父親身上吸血,拿錢,然后在輸光再拿錢,我不忍心我對父親說,希望父親能早日和她離婚,父親卻怕影響我的高中生涯所以還是下不去決心,看著那個惡魔(這里用惡魔表示我的母親是因為寫到這邊的時候我覺得她已經(jīng)不配被稱為母親了)在電話里和別人卿卿我我,和我父親說話時卻惡言相向,整天吊兒郎當,無所事事,一張丑惡的嘴臉好像天下所有人都與她不對付,這個惡魔為了打牌開始想親朋好友借錢,包括我父親的朋友,而且不告訴父親,讓父親很難堪,一年下來得吵架上百回。
我時常坐著父親的車,看著他的頭發(fā),看著他的胡子,50歲,已經(jīng)白了一半,我在心里面罵自己,真該s,憑什么,為什么這個惡魔做什么事的時候都不考慮父親,為什么她終是自以為是,有的時候法治社會真的讓人痛不欲生,我們家的房子上寫的是那個惡魔的名字,她就經(jīng)常拿這個威脅我的父親給他錢,這個惡魔把所有的苦都讓給父親,自己卻在享受,又時還能聽見她在電話里面罵我的父親,我一直忍受著。
高二也是發(fā)生了一件不小的事讓我的父親又老了許多,我的腿在踢球的時候摔斷了,而我們家剛剛賺了一點錢全用來給我的手術買單了,這還不是最絕望的,絕望的是我剛做完手術3個月,父親在冬天的馬路上摔斷了腿,他躺在醫(yī)院里用手機和我通話,他說著“我們家不可能一直這么倒霉”他這是還抱著一絲希望。這個惡魔在我們都骨折的時候還從我爸手里拿錢,甚至不情愿服侍我們兩個病人。她現(xiàn)在手里一分錢沒有,天天責怪我父親不給她錢吃飯,但是我父親讓她找份工作,她卻一點也不情愿。
為什么在今天發(fā)帖呢,因為就在剛剛我的父親崩潰了,他無力地嘶吼著,哭著,他下午6點下班辛辛苦苦回到家一身汗,讓我吃上了飯就在一旁搗鼓他心愛的飛機模型。那是他剛買的,他愛不釋手,我們也很開心地聊著天,然后那個惡魔回來了,拉大了嗓門對著父親喊“我的衣服呢”,父親也不知道他的衣服在哪,而且那個惡魔要東西從來都不自己找,找不到就怪罪到我父親頭上,這個惡魔的嗓音特別大且特別刺耳,她跑下了樓去找衣服,沒找到就上樓說我父親把她衣服扔了,我父親看到她這樣就煩,也拉大嗓門喊,說自己沒扔,這個惡魔不聽,反手就把父親剛買的模型摔在了地上,我的父親發(fā)瘋了,他爸那個惡魔趕出了門外,那個惡魔還在叫囂,等她回家就把父親所有模型摔了,父親崩潰了,一個一個撿地上的碎片,哭呀哭呀,但是沒有辦法,他想s了那個惡魔,但是為了我,他不能這么做,他想離婚,但是房產(chǎn)卻在那個惡魔手上,我的拳頭握緊,我想出頭,但是理智還是沒能讓我這么做,這該死的理智,這該死的法律,這該死的惡魔。
我發(fā)這個貼也求助于廣大的b站朋友們,這個問題怎么解決,我不希望我的父親再受苦了,他苦一輩子了,我希望他開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