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 念》番外一‖帝王羨x將軍染
聽聞皇帝陛下要出宮,養(yǎng)心殿里的太醫(yī)們跪了一地,一聲聲‘陛下三思’聽的魏無羨頭疼肝裂。險些便要拍桌子下令砍人了,但到底還是不能。好在魏嬰來的是時候,散了一群心驚膽戰(zhàn)的太醫(yī),又對魏無羨好生開導一番。
“那傷口才剛剛有愈合的兆頭,受不得半點顛簸,要是半路出了什么問題,豈不是功虧一簣?”
魏無羨一聲嘆息,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理??墒锹犝f阿染被江厭離陷害,動了私刑全身傷勢更重,這個時候自然也是不適合進宮的。
魏無羨捏著拳頭,在心里將江厭離已然千刀萬剮了無數(shù)次!可是·…···
“傳朕旨意,將皇貴妃江厭離,即日起,打入冷宮!”
“名頭呢?”魏嬰問道。
魏無羨抬頭瞪他一眼,“朕的話,要什么名頭!”
他膽敢傷了阿染,就死不足惜!若不是念及恩師舊情,他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的放過她?
“好好好,皇兄說什么便是什么。”魏嬰無奈一笑,哄孩子似的應道。
如此,不得已休養(yǎng)了三五日,魏無羨便再也呆不住,又打算安排人出宮,好巧不巧,魏嬰總是在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再次出現(xiàn)。
魏無羨氣的把衣服摔在地上,悶聲不響的也沒幾分威嚴,牽動了傷口又只好回床上躺了下來,好在屋里也沒旁人。
“再有兩日,臣弟保證,不再攔著皇兄?!?/p>
其實魏無羨的傷早已沒了大礙,慢條斯理的行動出不了大錯,只是他手頭的事情還不能中途撒手,更不能讓魏無羨獨自出宮的。
魏無羨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便不爭了,只豎起兩根手指來,“再攝政兩個月?!?/p>
“……皇兄!”魏嬰恨得咬牙切齒!
于是兩天后,魏無羨終于如愿以償?shù)囊姷搅四莻€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恍如隔世般的錯覺讓他一陣陣鼻頭酸澀,可身為皇家的人不能哭,他只能抬頭望了一眼異常晴朗的天空,然后慢慢踱步過去,做夢一般的走到那人的眼前,伸手將他抱住。
觸感那般真實,消瘦的身軀讓他心疼。
“想我了么?”
蹭著北堂墨染的側(cè)臉,魏無羨喃聲問道。
從不曾想過久別重逢的戲碼有一天會在自己的身上上演的壯烈,曾經(jīng)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好他,卻仍是食言了,他心里自責,悔恨的不能自已。
“嗯。”北堂墨染閉上酸澀的眼眸,難得乖巧的細聲應道。
方才魏無羨叫他阿染的時候,還那么的不真實,那幾步之間,像是踏過了萬水千山,他站在原地都能感覺到來自魏無羨身上的疲憊。直到魏無羨將他抱進懷里,真實的體溫終于得以驗證,眼前卻是他日日想念的人。
掌心撫摸著北堂墨染單薄的腰肢,隔著布料體會那身軀的涼意,許久才慢慢的暖起來,“我現(xiàn)在才來,你生我的氣么?”
“嗯?!?/p>
北堂墨染又應了一聲,故意想讓魏無羨心慌,果真那人立馬就緊張起來。
“你,你莫要怪我,也別生氣好么?我知道是我不好,太醫(yī)攔著我,魏嬰也攔著我,我…”
他話說一半忽然驚覺北堂墨染臉色的一抹笑意,當即便明了了,輕輕的在北堂墨染腰上捏了一下,“好啊,你騙我?”
“不成么?”
“成,成啊?!?/p>
魏無羨笑的邪惡,余光掃視著周圍沒什么人,又偷偷擺手將墨風支走,“不過敢騙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唔······”
他來不及問,答案便已然被魏無羨表達了出來,口腔里侵入熟悉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可殘存的理智又讓他窘迫不已。
“別,唔···…還在,唔,外面·…·”
“阿染怎還是這般羞澀?”
“你閉嘴!”。
魏無羨便也不再揶揄他,心疼的打量著他殘破的身體,一側(cè)臉上的燙傷已經(jīng)消退,另一側(cè)的割痕卻還在,淡淡的一條,像是割在魏無羨的身上,“還疼么?”
北堂墨染抿著唇,搖了搖頭。
半晌才又抬起臉來,伸手摸了摸他胸口位置,“你呢?”
魏無羨沒有回答,低頭看著他撫在自己胸前的手,笑的不亦樂乎,“阿染這是借機在占我的便宜?”
“......”
魏無羨牽著他走進屋,兩個未愈的傷員半斤八兩,想扶相持。
“魏嬰答應要再頂替我兩月,這兩個月,讓我好好補償阿染?!?/p>
“這怎可?”
他訝異道,但轉(zhuǎn)而一想,也是好事。不為自己,就為讓魏無羨多休息些日子也是好的。
“有何不可,這天下送給他也是無妨,我與阿染你浪跡天涯,也是快活?!?/p>

你們要的番外不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