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關(guān)于旅行者與胡桃的那些事兒 19
? “呦吼,請問你們在干什么啊~可以加我一個嗎?”
? ? 很熟悉的聲音,沒錯,是他。
? ? 胡桃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地。
??“?。」皇悄?!溫迪!”
??“嗯?是那個吟游詩人?!”
? ? 刻晴也轉(zhuǎn)過頭,看向一邊笑著揮著手一邊往這邊走來的溫迪。
?“呦,看來你們現(xiàn)在在訓(xùn)練嗎?那可不可以算我一個呢?”
? “吟游詩人先生,你……你怎么來了?”
?“哎?甘雨和刻晴也認(rèn)識他嗎?”
?“啊,是的,之前他曾在我們的辦公室里表演過,雖然演出費挺貴,不過他的表現(xiàn)也確實值這個價格。”
? “啊哈哈,其實也沒什么啦,畢竟……我可是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詩人呢,哼哼~”
? ?看到溫迪那一臉輕松的樣子,胡桃不禁疑惑地?fù)狭藫项^。
? “對了,溫迪,你不是被打成重傷了嗎?”
? “嗯?哦~我想起來了,你說那次啊,放心吧,我早就沒事了,傷好了之后我就趕過來了,哦不,是去天使的饋贈那里買了一瓶酒后就趕過來了?!?/p>
? ?而此時,胡桃手里的護摩之刃突然亮了起來,緊接著,小空輕飄飄地從里面飄了出來,浮在半空中。
??“啊,吾輩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風(fēng)神巴巴托斯大人啊!幾天不見,這么拉了。”
? “喂喂,你這說話方式怎么和你的主人完全不一樣啊?!?/p>
? “嘿嘿,吾輩可是有吾輩自己的風(fēng)格哦~”
??“哎?難道溫迪你也可以看到小空嗎?”
??“哎?啊,當(dāng)然,我和旅行者那可是有著很深♂(doge)的友誼呢?!?/p>
??“和這個吟游詩人交朋友……這里面的水很深,很多人都把握不住?!?/p>
??“啊哈哈,好了好了,不閑聊了,胡桃小姐,要不要讓我來和你切磋一下,正好代替一下武器受損的甘雨小姐?!?/p>
? “嗯……好吧,那就來吧,溫迪,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當(dāng)然!俺也一樣!”
??“搜累加!開始!”
? ?“起風(fēng)了~”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溫迪……溫迪你不講武德啊啊啊?。。 ?/p>
? ? “欸嘿~”
? ? 毫無懸念的比賽。

蒙德 ?千風(fēng)神殿
??“根據(jù)那位占星術(shù)師的占卜,那個冒充旅行者的家伙就在這里?!?/p>
? ? 此時的安柏正在神殿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而其他人則在一旁暗中觀察著周圍,警惕任何一切事物。
? ? 此時,草叢突然動了起來。
? ?凱亞發(fā)現(xiàn)后,就要拔劍沖上去的時候,卻被琴攔住了。
? “不,那不是我們的目標(biāo)。”
? ? 果然,一只松鼠從草叢里跳了出來,到頭來只是一只松鼠罷了。
?“什么嘛,什么都沒有啊,算了,反正現(xiàn)在也3點多了,讓我先飲一會兒茶?!?
? ? 羅莎莉亞說著,喝起了隨身攜帶的奶茶。
? ? 琴無奈地?fù)u搖頭,繼續(xù)盯著遠(yuǎn)處的安柏,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兩~個~小~時~過~去~了)
? “什么嘛,那個占星術(shù)師是不是說錯了,什么都沒有嘛?!?/p>
? ? 安柏看向騎士團的大家,好家伙,全睡著了,就連琴團長也忍不住困意睡著了。
? ? 唉,算了,還是先去叫醒他們吧。
? ? 安柏想著,正準(zhǔn)備往回走。
? “快閃開!”
? ?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安柏的心里響起,她被嚇了一跳,但安柏不虧為偵查騎士,反應(yīng)極快,她立馬往旁邊閃避。
? ? 安柏剛剛閃到一旁,一把劍就砍了過來,剛好砍在安柏剛剛站的位置。
? “?。∧恪闶?!”
?“哼,居然躲過去了嗎?安柏,你確實有長進啊。”
??“榮……榮譽騎士?!不,等一下,你不是榮譽騎士?!?/p>
? ?雖然眼前這個人有著和旅行者一樣的外觀,但他的眼睛不是和旅行者一樣的金色,而是令人不安的血紅色,原本與對應(yīng)元素顏色一樣的衣服發(fā)光部位也全部變成了血紅色。
? “你說的話,只對了一半,我不是主人,我只是他其中一個人格罷了,好了,安柏,問題問完了(作者:不懂就問!她問問題了嗎? 邪空:我說問了就是問了?。?,那么……你也該上路了。”
? 安柏滿臉恐懼地看著眼前的人,她想跑,但腿此時卻怎么也動不了,而且后面的同伴都還在呼呼大睡,看來……她今天算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在此,宣判!”
? “?!”
? 沒有任何征兆,一只火鳥突然飛來,目標(biāo)直指邪空,邪空吃了一驚,趕忙放棄安柏用手里的劍強行抵擋。
??火焰鳥尖叫著撞上邪空的劍,一瞬間高溫及巨大的沖擊力席卷了邪空全身,要是普通人強行接下這一擊的話,估計會直接原地蒸發(fā)。但邪空不一樣,他只是輕輕一笑,輕輕地一提便抵消了迪盧克的攻擊。
? “哼,擋下來了嗎,雖然我也沒想過一擊就把你打倒,那樣的話就太沒意思了?!?/p>
? “晨曦酒莊的莊主,迪盧克大人,曾經(jīng)的火系大劍人上人,現(xiàn)在怎么這么拉了?!?/p>
? “哼,就算我再弱,但堵上你的嘴的實力已經(jīng)夠了?!?/p>
??“有趣,來吧。”
? ? 而就在邪空露出崩壞般的笑容(參考識律)沖向迪盧克之時,他卻在無意間看到了迪盧克手里的武器。
? ?以理服人。
??看到迪盧克手里拿的以理服人,邪空猶豫了,因為體內(nèi)旅行者的意識不知為何,突然開始活躍起來。
? ?那天,旅行者回想起了在卡池被以理服人支配的恐懼。
? ?加上附近熟睡的騎士團因為迪盧克的高溫,被陸續(xù)熱醒(凱亞是第一個醒的,因為他的臀部突然起了火)眼看戰(zhàn)況對自己不利,邪空最后還是放棄了作戰(zhàn)。
? “哼,你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p>
? ? 說完,邪空的身影就消失了。
? “迪盧克前輩!”
?“哼,騎士團啊騎士團,竟然會不顧同伴的安危自己睡起了覺?!?/p>
? “嗯……安柏……對不起,這些都是我的責(zé)任……請你原諒我吧。”
? ? 琴說著,像安柏低下了頭,這不由得讓安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 “欸欸欸?!琴團長琴團長!別這樣別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 “安柏,感覺怎么樣?”
? “哎……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恕贿^我能感受到,這個人確實是旅行者……”
? “什么?他就是旅行者本人?”
? ? 琴聽到這話,立馬抬起了頭。
? “嗯,不過準(zhǔn)確的說,他那副身體確實是旅行者的,但心卻不是,按他說的是,他是旅行者的一個人格?!?/p>
??“人格?”
?“而且……當(dāng)我發(fā)動攻擊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用安柏的身體來當(dāng)肉盾,但他并沒有這么做?!?/p>
? ?迪盧克也皺起了眉頭說道。
??“也就是說……還有挽回的余地?”
? “嗯,目前看來,應(yīng)該是這樣?!?/p>
??“那就這樣吧,作戰(zhàn)也算是挺成功的,大家會騎士團吧?!?/p>
? ? 琴說完,看向迪盧克。
??“別看我了,你知道的,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哼?!?/p>
? ? 迪盧克說完,一個人自顧自地走了。
?璃月 ? 歸離原
? “劍光如我,斬盡蕪雜!”
??“沒用的沒用的!刻師傅,來碗牛雜?!?/p>
??“閉嘴閉嘴!呀?。 ?/p>
? ? 在仔細(xì)進行挑選后,果然還是刻晴最適合當(dāng)胡桃的陪練了,但因為小空寄宿的護摩之刃太過變態(tài),導(dǎo)致刻晴一直處于被胡桃戲耍的地位。
? “胡桃,你有……有本事……就讓小空下來!”
? ? ?刻晴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著發(fā)出抗議。
? “嗯?唉,好吧,小空,你先出來吧?!?
? “哈?胡桃你一個人行不行啊,拜托,你很弱哎!”
? ?“你這個幽靈說話怎么這么欠啊!”
? ?“都說了吾輩不是幽靈了啊喂!哼!”
? ?小空不再說話,而是從護摩之刃里飄了出來。
? ?刻晴看到胡桃手里的護摩之刃不再發(fā)光后便放下心來,重新拿起自己的劍,擺好戰(zhàn)斗的姿勢。
? ?小空走后,手里的護摩之刃的分量果然重了一些,不過對于胡桃來說,這樣的重量不算什么。
? ?“來吧?!?
? “現(xiàn)在……是胡桃時間!”
? ?“各位。”
? ? 但此時,一個煉金術(shù)師的到來突然打破了胡桃和刻晴間的切磋。
? ? “欸?”(×2)
? ?“打斷你們的比試我很抱歉,但現(xiàn)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p>
? ??聽到這話,在一旁觀戰(zhàn)的溫迪和甘雨也看向阿貝多。
? “因為那把深淵之主用的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摸清楚了?!?/p>
?“已經(jīng)解析完成了?結(jié)果怎么樣?”
? “嗯,沒錯,雖然這把槍的構(gòu)造看似復(fù)雜,其實也很簡單,只是在原來的槍的基礎(chǔ)上注入了深淵的力量,射擊敵人時就可以使其人格分裂?!?/p>
? “深淵的力量……難道就是原本這把槍上面裝的藥劑?”
??“沒錯,只是……這把槍只有兩次使用機會,而且熒應(yīng)該都用了吧?!?/p>
? ? (點頭點頭)
? ?“那這把槍就沒有什么用了,不過……我也可以對其進行改造一番……”
? ?“那么,請你們繼續(xù)?!?/p>
? ? 阿貝多說完,又自顧自地離開了。
? ?“嗯……”
? ?“好了,胡桃,讓我們重新來吧?!?/p>
? ?刻晴重新擺好姿勢,用霧切的刀刃指著胡桃。
? ? “嗯,來吧,現(xiàn)在……是胡桃時間!”
? ? “劍出,影隨!”
坐在一旁觀戰(zhàn)的小空和派蒙
? “喂喂,應(yīng)急食品,你覺得誰會贏啊?!?/p>
? “嗯,刻晴是單手劍老手了,而胡桃還要同時操作護摩之刃和護摩之杖這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武器,肯定會落入下風(fēng)。還有!派蒙不是應(yīng)急食品!你怎么也學(xué)作者那一套??!”
??“不不不,吾輩可不這樣想,胡桃一定會贏的?!?/p>
? “欸?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吾輩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啊……”
回歸場上
? ?“呦呦,胡桃,怎么了?沒了小空,你就撐不住了?幾秒沒練,這么拉了?”
? ?“哼,看來,這兩把武器一起上果然還是不怎么順手啊?!?/p>
? ?“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太弱了!”
? ?“還……還不是因為小空不在這里面……”
? ?“哼,你想想,如果小空不在你的劍里,而且敵人就在你眼前的時候,你怎么辦!”
? ?“嘁……我會只使用護摩之杖!”
? ?“我……啊,算了算了,不說了,再來!”
? ?“來?。≌l怕誰??!”
幾天后 西風(fēng)騎士團
? “團長!有一封信放在騎士團的門口了!上面寫著讓你收?!?/p>
? “是嗎?給我的?讓我看看。”
? “是!”
? ? 騎士把信交給了琴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 “給我的信?是誰呢?啊,該不會又是蒙德人民寫的求助信吧?!?/p>
? ? 一想到這里,琴就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嘆息著。
? ?“算了,我還是拆開看看吧……”
? ? 一封由璃月文寫的信。
? ?“啊,這……這是……”
? ? 琴看完信后,既驚訝又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慌張地把信藏了起來。
往生堂
? ?“堂主,這里有一封給你的信。”
? ?“嗯?給本堂主的?讓本堂主看看。”
? ? 接過信,胡桃卻并不急著拆開看看,而是看著站在眼前的老孟。
? ?“對了,說起來,鐘離這幾天里都干什么去了?這幾天都沒怎么見過他?!?/p>
? “啊,鐘離先生說是去散散心去了?!?/p>
? “散個心散了三四天?唉……嘛,算了,畢竟是鐘離嘛,他會出什么事???”
? “啊哈哈,是啊,畢竟是鐘離先生嘛?!?/p>
? ?“好了,老孟,你先出去吧。”
? ?“好的,我知道了。”

? ? “是什么樣的信呢?”
? ?胡桃喃喃自語著,一旁的小空也湊了上來。
? ?“該不會是威脅信吧?”
? ?“切,說什么呢?我一個清純少女怎么可能會收到威脅信呢?”
? ? “好幾次試圖上了主人的清純少女……”
? ? “噫!你……你怎么知道?!”
? ?“嗯?胡桃,你可別忘了,吾輩可是主人的人格之一啊,吾輩擁有主人的一部分記憶很奇怪嗎?”
??“嗯……聽你這么一說……也……也是呢……”
? ?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墨跡了,派蒙我可是很好奇這封信寫了什么哦。”
? ?見派蒙在一旁發(fā)出了抗議,胡桃也輕輕地點點頭。
? ??“好吧,那本堂主就拆開看看?!?/p>
? ? 然后,胡桃三下五除二便拆開了信。
? ? 再然后,在場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 ? 再再然后,在往生堂堂廳里喝水的老孟發(fā)現(xiàn)胡桃和派蒙(他看不見小空)慌慌張張地出了門,往玉京臺的方向走去。
? ? 而此時的鐘離,站在天衡山的山頂,看著腳下的璃月港,吟詩道:
? ? 曲盡人散空別離,悠悠我心奈何天。
現(xiàn)在讓我們時間調(diào)回四天前
? 琥牢山
? ?“是……是你!你想干什么!”
? ? 若陀龍王朝著一個人影怒吼著。
? “臣服于深淵吧,古老的巖之龍王。”
? ?“做夢!我……絕不屈服于你!”
? ? 由于深淵使徒直接闖入了若陀龍王的封印里,所以封印就將深淵使徒默認(rèn)為挑戰(zhàn)者,若陀龍王獲得了短暫的限制自由。
? ? 龍王雙腳狠狠地踩向地面。
? ?龍王的震擊一時間讓深淵使徒被震得站不住腳,但很快它便漂浮起來,若陀龍王的這招就對它沒有用了。
??“安能平息!嗚?。。。。?!”
? ? 若陀龍王一聲大吼,封印地瞬間變得通紅,這是它準(zhǔn)備釋放火元素的先兆。
?“哼,乖乖地屈服深淵吧!”
??深淵使徒吟唱著什么,伸手就把一團漆黑的水元素精確地打在了龍王的身上。
? ? “嗚?。。?!”
? ? 一時間,若陀龍王痛苦地掙扎著,水元素里的深淵污染迅速侵入了它的身體,沒想到這個深淵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陰險的招式。
??“既然我們魔化風(fēng)魔龍?zhí)赝吡值挠媱澅荒切┒喙荛e事的人給阻止了,那就讓你來代替吧!乖乖地屈服于深淵吧!”
? ?“而且……以現(xiàn)在的速度來看,若陀龍王不出幾個小時,就可以完全墮入深淵了?!?
? “只恐怕,它是不會墮入深淵了?!?/p>
? “嗯?!是誰?!”
? ?一個人慢慢地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
? ? 若陀龍王看向遠(yuǎn)處朝這邊走來的那個身影,用充滿怨恨但又帶有一絲欣喜的聲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 “摩拉……克斯?。?!”
? “哼?!?/p>
? “可惡,摩拉克斯,別來壞我的好事!”
? ? 深淵使徒說著,徑直朝鐘離沖了過來。
? ?而鐘離只是輕輕笑了一下。
? ?“固若金湯。”?
? ? 話音剛落,一股金光立馬從地下出現(xiàn)并包圍了鐘離全身,等金光散去,鐘離的身體上多了一層玉嶂護盾。
? “沒用的!鐘離!殿下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知道你的護盾的最上邊是最薄弱的!”
? ?深淵使徒說著,用盡全力砍向玉嶂護盾的上部,但鐘離卻紋絲不動,而且他的護盾也沒有任何破損的痕跡。
? “怎……怎么會!怎么可能!為什么沒有效果!”
? ? “你的殿下說的確實沒錯,我的護盾的上部確實很薄弱,只是……我的護盾對于她來說,上部確實很薄弱,但對于你,可就不一樣了!”
? ? 鐘離說話,轉(zhuǎn)身一個回旋踢就把深淵使徒踢出了好幾米遠(yuǎn),還沒等深淵使徒反應(yīng)過來。
? ? “天動萬象?!?/p>
? ?剎那間,一股金光瞬間照亮了整個秘境,隨著一聲巨響,一個巨型金色天星從金色的烏云里徑直朝深淵使徒砸了過來。
? ? 一聲巨響之后,深淵使徒卻沒了影,看來,最后還是被他給逃了。
??“不過還好,剛才趁機在它的身上安裝了至冬生產(chǎn)的追蹤器,這樣的話……應(yīng)該就能鎖定深淵的總部了,而且……也能找到旅行者的另一個人格的位置了。”
? ? (公子:我的50w摩拉?。。。。?/p>
? ? 鐘離看向身邊還在遭受侵蝕的若陀龍王,一抬手,若陀龍王體內(nèi)的深淵侵蝕力量就蒸發(fā)似的全部消失了。
? “摩拉……克斯!”
? ?鐘離看著若陀龍王,然后緩緩地低下了頭。
? “拜托了,我的老友,我需要你的幫助,請你,再助我一臂之力吧?!?/p>
? “哼,看在你幫助了我的份上,如果你擊敗我,我就答應(yīng)你。但如果我贏了,那我要求重獲自由,向那些璃月人復(fù)仇!”
? ?“我答應(yīng)你?!?/p>
??“那么……摩拉克斯,今日,便算清你我之間的一切宿怨?!?/p>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玉京臺
? ? “胡桃小姐,你怎么了?冷靜一些?!?/p>
? ? 此時的甘雨手里拿著完好的阿莫斯之弓,可能是阿貝多剛剛修好吧,不僅如此,夜蘭此時也在這里。
? ?“這封信,你們收到了嗎。”
? ?刻晴看著胡桃手上的信,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 “沒錯,我,甘雨和夜蘭三人也收到了!”
? ? 而站在胡桃身旁的小空喃喃道。
? “這樣的話……看來,最后的決戰(zhàn),終于要來了嗎……”
? ? 溫迪也點頭附和道。
? ?“嗯,這樣的話,我也終于可以一雪前恥了呢。”?

? ?“胡桃,在與深淵之主的決戰(zhàn)前,我希望你能與我再戰(zhàn)一場?!?/p>
? ? 胡桃手握護摩之刃和護摩之杖,看著站在自己對面,手里握著霧切之回光的刻晴,她不能逃避,雖然現(xiàn)在小空并不在護摩之刃里。
? ? 胡桃用護摩之刃的刃尖指著刻晴。
? “呵,那就來吧?!?/p>
? “千鳥,拔刀!”
??“此刻正是,往生之時!”
? ? “這兩個人……”
??“吾輩覺得……胡桃勝算更大。”
??“哎?還要賭嗎?上次你可是賭輸了哎!”
??“嘻嘻,玩嘛~”
? “那這次你如果輸了,你就要給派蒙我買一份好吃的中原雜碎!”
? “那吾輩也覺得刻晴的勝算更大?!?/p>
? ?“噗!”
信中的時間終于到了。
? ? “凱亞,我走了以后,你就代我處理騎士團的事務(wù)?!?/p>
? ? “啊啊,放心吧,謝謝琴團長對我的信任。凱亞絕對不會辜負(fù)你的期望?!?/p>
? ? 琴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騎士團。
? ? “走吧,時間緊迫?!?/p>
? ?“嗯,是時候做一個了結(jié)了,雖然我跟此事關(guān)系不大。”
? ? “謝謝你,甘雨,刻晴,特地來幫忙。”
? ?“別在意,畢竟旅行者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可不能坐視不管?!?/p>
? ?“哎?對了,話說回來,溫迪呢?”
? ?“啊,他啊,吾輩知道,吾輩聽他說他去買酒喝去了。”
?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胡桃還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
? ?“唉……真是的,這個酒鬼……”
? ?“嗯?小空說什么了嗎?”
? ? “不……沒什么……”
? ?雖然刻晴一臉的好奇,但她最后還是決定不要過問為好。
? ?“胡桃! 替身是作為旅行者人格之一的小空!能力是向旅行者撒嬌和隨時隨地掏出各種各樣的往生堂VIP卡!”
? ?“刻晴!替身為霧切之回光,能力是傲嬌和為大家制作好吃的牛雜!”
? ?“甘雨!替身是留云借風(fēng)真君,能力是咕嚕咕嚕滾到山腳和用身體噎死敵人?!?/p>
? ?“夜蘭!替身是水元素骰子,能力是香腋!香腋!還是TMD香腋!”?
? ?
? ?“很好!出發(fā)吧!”
? ?(一齊向前跨一步)
? ?“我們走?。?!”
歸離原
? “那么……就是這里了,深淵的總部,沒想到,居然離我們之前訓(xùn)練的地方這么近。”
? “是啊,藏匿的地方可真隱蔽呢,離得這么近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 ?對于刻晴的感嘆,夜蘭也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 ?“嗯?那是?”
? ?此時,胡桃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胡桃那朝另一個方向張望的樣子,也引起了刻晴的注意。
? “胡桃小姐,怎么了?”? ??
? “那邊的那是……蒙德的琴團長?還有……”
? ?“哎?!什么?琴團長?等一下!她怎么來了?!”
? ? 刻晴顯然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她趕忙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朝琴跑去。
? ?“你好,尊敬的西風(fēng)騎士團的代理團長,請問你怎么突然之間來璃月了,還有……您身邊的這位是……”
??“你好,璃月七星中的玉衡,刻晴小姐,不知道為什么,我前幾天突然間收到了一封來歷不明的信,信中讓我來到這里?!?/p>
? ?“我也是?!?/p>
? ?站在琴身邊的迪盧克也拿出了和刻晴手里一模一樣的信。
? ?“啊,抱歉,忘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迪盧克·萊艮芬德,只是一個普通的蒙德酒莊的莊主,叫我迪盧克就好?!?/p>
? ?“你……你好。”
? ?迪盧克也點點頭,抬頭朝遠(yuǎn)處看去。
? ?“好了,廢話不多說,信中說,要打開入口,就要用強有力的攻擊才行?!?/p>
? ? “在這里,吾輩能感覺到?!?/p>
? ? “啊,大家!入口在這里!”
? ?但看到胡桃指著一堆石頭,琴不由得疑惑地?fù)狭藫项^。
??“可是……什么也沒有啊,胡桃小姐,你確定是在這里嗎?”
? “絕對沒錯,是小空告訴我的?!?/p>
? “小空?”
? “啊抱歉,忘記說了,琴團長,迪盧克先生,你們是看不見小空的,除非是和旅行者有著密切聯(lián)系的人才能看見她哦?!?/p>
? “啊,原來是這樣啊,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線索,就按小空說的辦吧。”
? “好吧?!?/p>
? 刻晴清了清嗓子,看著在場的眾人。
??“那么……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啊,對了,胡桃小姐,你就不要參加了,你就負(fù)責(zé)觀察有沒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 ? “欸?唉……好吧?!?/p>
? ? “來吧!”
? “風(fēng)神!請指引我們!一決勝負(fù)!”
? “在此,宣判!”
? “劍光如我,斬盡蕪雜!”
? “風(fēng)雪的縮影!”
? “絲線,交織!”
? “一箭之水!”
? ? 經(jīng)過眾人的最強合力一擊之后,覆蓋在入口外的掩飾物全被炸開,露出了深淵的入口。
? ?“嗚呼!成功了!欸?!等一下!公子你怎么也在這?”
? ? 一看到公子,刻晴就差點沖上去,要把那個該死的男人給剁了,給凝光報群玉閣之仇,最后還是甘雨拼死地拉才把刻晴給拉住。
? “呦,好久不見啊,不過看來你們來這里,也是跟我一個原因呢?!?/p>
? ? 公子說著,從兜里拿出了一封信。
? ?一看到公子手里的信,刻晴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 ? “信?公子你也有?!”
? ?“啊啊,說實話,當(dāng)我剛剛來到的時候看到你們在這里,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們是用這封信把我引出來,然后再把我修理一頓,不過,在我聽到你們的對話的時候我堅信,你們和我是一個原因。”
??“誰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招式……”?
? “哈哈,嘛啊,算了算了,畢竟入口已經(jīng)打開……呀?。。?!”
? ? “胡桃小姐!”
? ? 胡桃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從深淵入口里伸出的一只手給強行抓了進去。
? ?不僅如此,那只手本來還想去抓派蒙和小空,但派蒙和小空反應(yīng)極快,迅速躲到了后面,所以那只手沒有抓到。
? ? “這……這到底是怎……怎么回事?!”
? “小派蒙!快告訴他們!不好,胡桃有危險!”
? ? “這種事情,就算我不說他們也知道吧!”
? ? 而眾人里,琴和刻晴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
? ? “快!大家!咱們也進去!”
? ? 但二人的話音剛落,深淵的入口就迅速關(guān)閉了。
? ? “關(guān)上了?嘁!可惡?。∽詈筮€是慢了一步嗎。”
深淵內(nèi)部
? ? ?“胡桃,你來了?!?/p>
? ? “哼,看來本堂主還是VIP呢,單獨把本堂主一個人抓進來……”
? ? “胡桃?!?/p>
? ?如此熟悉的聲音,讓胡桃不由得一驚。
??“空!不……不對,你不是空,你是空的另一個人格。”
??“哼,她就交給你了,用哥哥的身體,親手磨滅掉她對哥哥的感情吧?!?/p>
? ?“是?!?/p>
? ??說完,邪空的手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一把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了胡桃。
? ? 胡桃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她的雙手也現(xiàn)護出摩之刃和護摩之杖迎了上去。
? ? 雙方一時間刀光劍影,打得不可開交。
? 但在一旁觀戰(zhàn)的熒卻發(fā)現(xiàn),胡桃一直處于守勢,左躲右閃,即使有進攻的機會她也放棄了,奇怪,她這是賣的什么關(guān)子。
??“胡桃!你不攻擊,可是沒法獲勝的!也沒法救回哥哥的!”
? “那又怎么樣!我不能傷害空!我寧愿自己死亡,也不會傷害他!”
? ?“呵,你就死吧!”
? ? 邪空一劍把護摩之杖甩飛,然后趁胡桃防御的間隙,用手中的劍背狠狠打向胡桃,胡桃被打中腹部,一時間短暫喪失了戰(zhàn)斗力。
? ?她痛苦地跪在地上,但她的雙眼依舊死死地盯著邪空。
? ?“呵,來啊,殺吧,能被空的身體親手殺掉,我也無憾了?!?/p>
? ?“好,那我就成全你?!?/p>
? ? 邪空說著,對著胡桃舉起了手中的劍。
? ?“不行哦,胡桃,你現(xiàn)在還不能死呢!”
? ? “欸?這個聲音是……小空!”
? ? 深淵的入口瞬間被轟開,一個身影迅速沖了進來,然后鉆進了護摩之刃里。
? “哎呀哎呀,真是的,看來你沒有吾輩還真是不行啊?!?
? ??得到小空的加持之后,胡桃的體力瞬間恢復(fù),她往附近一滾,與邪空拉開距離,重新擺好架勢。
? ?“是啊,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謝謝你哦,等這一切都結(jié)束后,本堂主免費送你一張往生堂至尊VIP黑卡?!?/p>
? ?“欸?!這種事情的話還是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 ? 胡桃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入口,不知何時入口又重新合上了。
? “唉,真是的,這個入口的恢復(fù)能力也太變態(tài)了吧。”?
? ? 經(jīng)過小空的力量加持下,胡桃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又行了,她用劍指著熒。
??“熒,那么現(xiàn)在……咱們兩個做個了結(jié)吧?!?/p>
? “一箭雙雕,哼,有趣,那么,就讓我親自來會會你吧。”
? ? 熒擺了擺手,邪空便收起劍退到了一邊。
? ?“熒,要知道,我們本來是不會走到這一步的?!?/p>
? ?“沒錯,而且我本來也想說這句話的,胡桃?!?/p>
? ?“看來,我們確實有很大的矛盾啊……”
? “從你接觸哥哥的那時候開始,咱們兩個人的矛盾就已經(jīng)開始了?!?/p>
? ? 熒說完,舉劍向胡桃沖了過去。
? “啊啊,其實本堂主也一樣,從你傷害空的那時候起,對于我來說,咱們的梁子也就結(jié)下了啊”
? ? 說著,胡桃也向熒沖了過去。
外面
??“怎么辦啊,就算拼盡全力釋放的力量,打開入口的時間也只夠把一個人送進去的?!?/p>
???“沒錯,而且恢復(fù)的還這么快?!?/p>
? ?刻晴和夜蘭站在一起,嚴(yán)肅地看著眼前這個深淵的入口。
? “那么既然如此,為何不把咱們的攻擊打進去,而不只是把人送進去呢?”
??“說的也是……嗯?等一下,誰在說話?!?/p>
? ? 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聲音。
? ?“嘿嘿,各位~這邊這邊!看這里看這里啊~”
? “各位久等了,那么現(xiàn)在……”
? “嗯,該我們反擊了!”
? ?“鐘離,若陀龍王。”
?“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詩人,溫迪,及他的眷屬,東風(fēng)之龍?zhí)赝吡郑 ?/p>
? “(若陀的怒吼)”
?“(特瓦林的怒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