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小說 【明日方舟】《白夜》(70)“目標(biāo),雷姆必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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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為什么……為什么是你?”王長卿見了葉雨農(nóng)臉都綠了,直在原地打顫,變成了個結(jié)巴,“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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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匹夫,我就不能來嗎——”雨農(nóng)照著王長卿就是一腳,一下子把他踹到了椅子上,“就沖你來了我也得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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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在場的禁軍馬上就把武器拿了起來,準(zhǔn)備把這三人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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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完全在雨農(nóng)的預(yù)期之內(nèi)——他要的就是步步激怒對方,給自己一個出手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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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jī)會很快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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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邊上的禁軍手握長刀,照著雨農(nóng)的后頸就砍了過來——很顯然,這就是個愣頭青,“尚書大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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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還沒等這人說完,他就身首異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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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雨農(nóng)把王長卿踹到椅子上的同時(shí),他握住劍柄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待到那人前來,他直接拔劍向?qū)Ψ綋]去——霎時(shí),整個大堂全部被紅光籠罩,刺眼的光芒直接晃瞎了近處幾個人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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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個時(shí)候,雨農(nóng)直接轉(zhuǎn)過身來——帶著寒光的利劍削鐵如泥,那禁軍的刀和劍一碰就被打成了兩截,之后順勢一揮,他的腦袋馬上就和身子分離了??惩曛笥贽r(nóng)還嫌“不過癮”,又多給了兩刀,把對方的胳膊和身子削成了好幾節(jié),連腸子都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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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干人等從強(qiáng)光之中緩過神來的時(shí)候,他們看到的只有安然無恙、已經(jīng)把劍收起的雨農(nóng),以及邊上碎成幾段的禁軍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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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是個愣頭青呢——”雨農(nóng)冷冷地說道,“這樣的水平也能當(dāng)禁軍,也不知道是炎國真的不行了呢還是禁軍里面出了‘渾水摸魚’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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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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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不會以為我不敢動手吧,何況先出手的是他又不是我——”年幼的混血龍族對著王長卿和曾伯甫發(fā)出瘆人的笑聲,“告訴你,我既然來了,那就沒打算能夠‘和平處理’,咱們說好了,不怕死的可以繼續(xù),我今天有的是時(shí)間和你們玩兒——還有沒有不想活的了,要不我直接徒手跟你們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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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長卿的結(jié)巴還沒治好,“我說……說的是你的……你的劍……那不是在魏……魏彥吾的手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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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你不會以為能發(fā)紅光的就是真的吧——”混血龍族歪著腦袋斜著眼睛看向王長卿,“魏彥吾的那把粗制濫造的復(fù)制品也配和我手里的比嗎——你們炎國高層還真是喜歡假古董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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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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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說魏彥吾手里的赤霄是假的——”雨農(nóng)依舊斜眼看她,“但凡懂一點(diǎn)五行,也不至于把這些搞亂——這仿造者的水平也就和江湖騙子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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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別聽他廢話了——”見王長卿和雨農(nóng)打嘴炮還被對方牽著走,禁軍的頭領(lǐng)便直接招呼自己的隊(duì)伍上前,“這家伙只會偷襲而已,第一次成功就沒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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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所有的禁軍都一齊圍了上來,上前對三人實(shí)施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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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顯然低估了來者的實(sh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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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名禁軍揮刀砍向雨農(nóng)的時(shí)候,雨農(nóng)居然直接拿手接住了那人的刀刃,然后直接把它掰斷了——這禁軍眼睜睜地看著雨農(nóng)拿手掌頂住了刀刃,但那削鐵如泥的劍鋒卻沒有給對方帶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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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那人愣神的時(shí)候,雨農(nóng)上前一步,一掌打在了對方的胸口,那人被打得當(dāng)場口噴鮮血,隨即整個身子就變得像一灘肉一樣軟了下來,血從胸部的鎧甲接縫流出,直接把鎧甲染成了紅色——那人連肉帶骨頭都被這一掌打得粉碎,要不是有鎧甲包著,那人的上身就完全就是一攤血肉模糊的“爛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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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雨農(nóng)直接抄起了身邊的椅子向禁軍揮去——令這些人驚愕的是,這普普通通的實(shí)木椅子到了他的手中居然變得“無堅(jiān)不摧”,禁軍手中的刀和斧鉞不僅無法對這椅子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直接被這玩意兒給磕斷了。他就像揮錘子一樣揮動著椅子,把敢于近身者一律打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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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的身邊,一位灰色長發(fā)的女子正戲耍著圍上來的那幫禁軍——她不慌不忙地在禁軍刀刃的空隙中游走,身體輕盈地就像是在舞蹈一樣,不一會兒就耍的這幫禁軍氣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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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個人抓住了機(jī)會砍向了那女子的手臂,然而她完全不慌不忙,直接拿手腕頂了上去——令人詫異的是,這刀刃并未斬?cái)鄬Ψ降氖滞?,反而直接被她磕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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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shí),她順勢向前一步,一個半蹲抄起了邊上兩名禁軍的腿,然后直接掄著這兩個禁軍向其他人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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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的禁軍都傻了,所有人都沒見識過這個架勢——雖然古書上有著“遠(yuǎn)古力士在情急之下拿人當(dāng)兵器”的記錄,但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那是“藝術(shù)加工”,誰能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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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他們也不需要記住了——在被掄起的身子和他們的腦袋接觸之后,這些人的頭顱也離開了他們的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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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禁軍沒想到這仨居然真的敢徒手和他們對壘,更沒想到禁軍的武器居然真的砍不透砍不動這三個人,他們就像有著“看不見的外殼”一樣,完全無視自己的任何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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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的首領(lǐng)慌了——他從自己的師父和師兄弟口中聽說過,炎國曾有神功名曰“金鐘罩”,只要功夫到了可以硬抗刀劍而不受傷害。他一直以為這是那些人在誑他,沒想到今天真的就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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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供他感嘆的機(jī)會了——一名白發(fā)女子一掌命中他的后頸,直接把他打得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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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傲雪、雨農(nóng),別玩了——”這白發(fā)女子在干掉了進(jìn)軍首領(lǐng)之后隨手拎起一把禁軍的長刀就開始向其他禁軍揮去——這些嚇破膽的“精銳”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直接腰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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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二人不情愿地拔出了自己佩劍,然后開始像砍瓜切菜一樣收割著殘兵——霎時(shí)間瑕光四起,而站著的禁軍也悉數(shù)進(jìn)了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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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場的所有禁軍都直接被這三人活活打死了,整個大廳原本的一百多人一時(shí)間只剩下2主3賓一共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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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大廳外面的其他人,在走進(jìn)大廳之后也僅僅是呆呆地愣在原地,沒有一個人敢于上前——和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可一世”的禁軍不同,這些親兵是知曉葉雨農(nóng)厲害的人,他們可不想去白白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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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還要繼續(xù)嗎?”葉雨農(nóng)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對了,不要想海上的支援了,因?yàn)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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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還沒等雨農(nóng)說完,就有人給他送來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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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咱們的艦隊(duì)全完了,對面的飛機(jī)已經(jīng)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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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農(nóng)旗下的和怡和華大等集團(tuán)旗下有著泰拉規(guī)模最大的商船隊(duì),在整個東方和南方航線上有著絕對的優(yōu)勢地位。同時(shí),他們也擁有著泰拉規(guī)模最大的“私人艦隊(duì)”和“武裝商船隊(duì)”,只不過因?yàn)槔啄繁赝貞?zhàn)事正酣,大部分的艦隊(duì)、武裝商船高速商船都在雷姆必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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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支高速艦隊(duì),正是因?yàn)辇堥T出事才從皮爾巴拉匆匆趕來,中途甩掉了艦隊(duì)里所有的慢速船只,三天狂飆4000公里抵達(dá)了龍門附近——結(jié)果剛到這邊,就撞上了炎國的艦隊(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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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并不廢話,在偵察活動完成之后,航母上的攻擊機(jī)立即起飛,開始對對方進(jìn)行狂轟濫炸——在整個泰拉幾乎都沒有防空概念的情況下,這幫人直接把海面變成了屠宰場,沒多長時(shí)間炎國艦隊(duì)所有的軍艦就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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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補(bǔ)給之后,這些飛機(jī)又馬上飛到了龍門附近——他們等待著指揮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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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指揮本人,就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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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卿和曾伯甫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這場戰(zhàn)斗從一開始就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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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不可能讓自己的部隊(duì)強(qiáng)行進(jìn)攻,畢竟飛機(jī)在內(nèi)蓋夫和圖茲湖的輝煌戰(zhàn)績足以打消所有人的戰(zhàn)意,同時(shí)龍門外海的事情也證明了,現(xiàn)在出擊那完全等于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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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看著眼前血肉模糊的禁軍和剛剛觸目驚心的戰(zhàn)報(bào),曾伯甫已經(jīng)話都說不利索了,“那我們這就退……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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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兵可以,但你們要留下一樣?xùn)|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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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東西?”主帥曾伯甫知道對方的厲害,現(xiàn)在大氣都不敢出——至于其他人,也同樣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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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默之后,在場的人聽到了這樣冷冷地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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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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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雨農(nóng)一腳把桌子踢翻,然后上前一步一把把曾伯甫拽了過來,并順勢生生擰下了他的腦袋——應(yīng)該說不只是腦袋,曾伯甫的半個脊柱都被他直接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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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就在一瞬間,這里就多了一具無頭的尸體和一個帶了半個脊椎的中年男子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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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過程中,其他人全都驚恐地站在原地,沒有人敢于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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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樵趫鲞€活著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曾經(jīng)在花城以“匹夫之力”面對炎國半數(shù)的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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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他們都?xì)⒘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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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卿——”葉雨農(nóng)舉著曾伯甫的腦袋指向王尚書,“我今天拿走了‘剃頭匠’的腦袋,至于你的,就暫且寄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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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椤愕馁~,我要回去慢慢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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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年2月3日下午,炎國十萬大軍被迫撤退,主帥曾伯甫連同隨軍的禁軍100余人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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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雨農(nóng)回到魏彥吾的府邸,發(fā)現(xiàn)眾人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他多時(sh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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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雨霞看著渾身是血的雨農(nóng)便上前一步走了過去,“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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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走了,我也沒事——”雨農(nóng)點(diǎn)點(diǎn)頭,“這仗他們打不了,走是必然的——至少這個月,龍門是不會有外人打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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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這之后你要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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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國肯定是不能待了——”雨農(nóng)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位置,“我的意思是直接南下——目標(biāo),雷姆必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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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姆必拓?”魏彥吾感覺對方在異想天開,“不說雷姆必拓現(xiàn)在亂的可以,就算不亂,他們會收留這樣一個‘反叛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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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你們想錯了——”混血小子搖了搖手指,眼眶中綻放著不可阻擋的光芒,“我不需要他們收留——因?yàn)槲业哪康模悄孟吕啄繁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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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雷姆必拓?”陳一下子就懵了,“那可不是龍門這個‘屁大點(diǎn)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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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以為我是臨時(shí)起意吧……告訴你,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很長時(shí)間了——現(xiàn)在可是最好的時(shí)候?!庇贽r(nóng)一邊歪著腦袋看著陳一邊笑著說道,“因?yàn)樘乩孜魉?,大量的‘維多利亞本土貴族’開始向雷姆必拓轉(zhuǎn)移他們的勢力和資產(chǎn),也就和當(dāng)?shù)匾呀?jīng)長時(shí)間經(jīng)營的‘雷姆必拓系維多利亞貴族’產(chǎn)生了摩擦——我只是往里面填了把柴再點(diǎn)了把火,讓他們直接干成了兩敗俱傷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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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風(fēng)笛跟我說這兩撥人不是合謀讓尤立卡獨(dú)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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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樾问讲灰粯恿恕@些人最開始是合作關(guān)系,但很快就因?yàn)椤众E不均’發(fā)生了沖突:雙方最開始以休謨河為界,維多利亞派的根據(jù)地是南邊的尤立卡,而雷姆必拓本土派的大本營則是北邊新坎布里亞的杰克遜港。”雨農(nóng)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張地圖,“但南邊源石多,北邊其他礦物多,兩方都想奪取對方的資源,很快就真的打起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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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里,葉雨農(nóng)頓了一下,“這兩家分別以新金山標(biāo)準(zhǔn)特許銀行和雷姆必拓銀行為資本核心,你要是不明白可以去問詩懷雅——她家就是新金山標(biāo)準(zhǔn)特許銀行最大的股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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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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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是我的地盤啊——西邊的土地雷姆必拓派嫌貧瘠干旱且沒有源石礦,早就賣給我了?!庇贽r(nóng)笑道,“只能說實(shí)際掌握雷姆必拓的雷姆必拓公司的人都是傻子,把整個皮爾巴拉拱手相讓,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看不起那些荒漠中的紅色石頭嗎——那些可比尤立卡的金子和源石擁有更大的價(jià)值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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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雷姆必拓派怎么還沒打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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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槟切┑鼐蜎]賣出什么價(jià)格啊——”雨農(nóng)笑著看向陳暉潔,“而且雷姆必拓派拿了我的錢在一開始占據(jù)了優(yōu)勢,但本土派很快就從倫蒂尼姆帶來了海量的資金扭轉(zhuǎn)了頹勢,于是雷姆必拓派就開始從哥倫比亞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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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在內(nèi)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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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耗?他們可不認(rèn)為對方是自己人——別忘了搞事的這幫人是貴族而不是平民,平民在那些人眼中只不過是‘被他們驅(qū)使的牲畜‘而已,死了牲口他們只會肉疼而不會心疼?!庇贽r(nóng)冷冷地說道,“這些人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最弱的時(shí)候,就算聯(lián)合在一起也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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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也沒有多少兵力嗎?”陳聽到這話要發(fā)飆了,“打龍門你才湊出五千人來,你怎么讓我相信你能打雷姆必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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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為什么只用了什么少的兵力打龍門嗎——因?yàn)槲医^大部分的部隊(duì)都用在雷姆必拓方向了?!庇贽r(nóng)拿出了一張地圖,“西線不說了,早就是我的地盤了,至于東線,我已經(jīng)在整個北方穩(wěn)了腳根,雷姆必拓本土派的根據(jù)地已經(jīng)基本上被我收入囊中,前鋒已經(jīng)拿下了雷姆必拓派的大本營杰克遜港,只有尤立卡附近地區(qū)還未被掌握——敗退的雷姆必拓派已經(jīng)南退休謨河,和維多利亞派拋棄了成見一致對外——然而現(xiàn)在的他們就算合兵一處也打不過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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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怎么穩(wěn)定局勢呢?”林雨霞略帶疑惑地看向雨農(nóng),“雷姆必拓在那里的經(jīng)營又不是一朝一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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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簡單了:把雙方合謀尤立卡的事情以及雷姆必拓公司的財(cái)報(bào)直接公開就行了——如果雷姆必拓人知道他們的一腔熱血實(shí)際上是被這些上層當(dāng)了槍使,而與此同時(shí)雷姆必拓礦業(yè)產(chǎn)出收入的7成都成了這個公司的純利潤,那他們會有什么想法呢。”雨農(nóng)說著拿出了一打紙,“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把雷姆必拓公司的高層和雷姆必拓那些政府高官全都槍斃了,普通的雷姆必拓人也會舉雙手支持的——當(dāng)然,也可以再送一份給倫蒂尼姆,這樣很快就可以從維多利亞收到這些家族的絞刑判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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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雨農(nóng)直接哈哈大笑,把手中的尤立卡獨(dú)立秘聞和雷姆必拓公司財(cái)報(bào)揚(yáng)到了空中,灑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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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易主的事情幾乎只用了半天就傳遍了各國,讓整個泰拉都為之震動——畢竟龍門是泰拉最大的貨幣交易中心,哪怕是一粒小石子都可以讓世界泛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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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中,除了炎國本土,就數(shù)維多利亞的反應(yīng)最為劇烈——畢竟龍門有著很深的維多利亞基因,維多利亞勢力也是龍門僅次于炎國的核心勢力之一,龍門的易手自然關(guān)乎這里很多人的前途和命運(y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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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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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蒂尼姆——伊斯敏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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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我回自己家居然還要這么偷偷摸摸的——我真的服了,維多利亞本土到底怎么了,整個維多利亞也就在瓦雷納那里沒有那么多的事……”看著底下人事先打理好的房間,凱爾??聪驇土怂@個忙的奧爾本公爵約翰德維爾,“不過還是謝謝你,在我不在的時(shí)候收拾這邊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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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么說嘛,凱爾希勛爵。”約翰苦笑著對凱爾希說道,“就現(xiàn)在,能有個安穩(wěn)的地方就不錯了——所有人、只要是有點(diǎn)政治資本的都在站隊(duì),幾方勢力劍拔弩張,就差直接擼起袖子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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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這話輪不到你來說——你這穩(wěn)坐釣魚臺的主可不好找啊?!眲P爾希歪著腦袋看向?qū)Ψ健趧P爾希深交的人里,約翰不是勢力最大的,不是能力最強(qiáng)的,也不是最聰明的,但的確是混的最好的,短短數(shù)年就從牛津地方的貴族升級為了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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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政治就完了,他們想斗就讓他們?nèi)ザ泛昧??!奔s翰笑了笑,“我只負(fù)責(zé)賺錢,只要錢賺出來自然就有機(jī)會——無論是誰,只要你能賺錢,他們就會請你幫他們一起賺,就算是腳踏兩條船也沒關(guān)系,在某種情況下這甚至是個優(yōu)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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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我是玩不轉(zhuǎn)啊……”聽了約翰的話,凱爾希搖了搖頭,“我守住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龍門這檔子事一出,也不知道那邊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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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島那邊不是給這邊報(bào)了平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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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已經(jīng)沒用了,因?yàn)槲乙呀?jīng)離開羅德島了——”凱爾希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殿下的遺志……已經(jīng)不需要我去繼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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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約翰跟著嘆了口氣,“不過這樣,你也可以真的去干一些你自己希望去做的事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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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說的也對……”老猞猁望向窗外搖了搖頭,然后把杯子里的干一飲而盡,“先看看形勢吧……這兩年的維多利亞——可真是夠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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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還能更亂呢——”約翰無奈地?cái)[了擺手,“我的高盧人朋友還等著看奧利弗去世之后的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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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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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塔尼亞不是在動蕩之中嗎——”約翰嘆了口氣,“老皇帝現(xiàn)在病危,繼承人是個沒能力的野心家,已經(jīng)買通了不少維多利亞本土貴族準(zhǔn)備推翻奧利弗的統(tǒng)治呢,搞得奧利弗也開始大肆抓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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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來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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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約翰把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倫蒂尼姆的警察都抓瘋了,這會兒的維多利亞都變成‘警察國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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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熱鬧啊——”凱爾希的心情也放松了了下來,“又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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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最熱鬧的不是這兒——”約翰神秘地說道,“雷姆必拓那檔子事兒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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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過是維多利亞本土貴族和扎根雷姆必拓的維多利亞貴族之間的對抗而已。”凱爾希端起裝有干邑的酒杯抿了一口,“說白了,狗咬狗罷了,沒什么新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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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個勢力可下場了呦~”約翰笑著對凱爾希說道,“一個勢力從1096年便開始在雷姆必拓進(jìn)行擴(kuò)張,趁著維多利亞派和雷姆必拓派內(nèi)耗的時(shí)候占據(jù)了雷姆必拓的西部和北部,昨天已經(jīng)把杰克遜港打下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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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聽到這話,凱爾希反而提起了興致,“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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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才在龍門整了個大活的這一干人等了——”約翰頓了一下,“當(dāng)然,1096年在炎國花郡的‘革命’也是這家伙發(fā)起的,要不是龍門那邊平息的早讓炎國有機(jī)會調(diào)兵,怕是花郡早就已經(jīng)被他拿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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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花郡的事情也是他干的?!”凱爾希聽到這里楞了一下,“他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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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數(shù)年之前在炎國都城的那場大火嗎?”約翰的聲音變得不再戲謔,“那個被救出的幼兒,就是現(xiàn)在站在龍門舞臺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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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為什么要染指雷姆必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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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他也是維多利亞的王族——他的外祖父可是東岸德拉克的家主,雷姆必拓曾經(jīng)的王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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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說……”凱爾希略加思考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這家伙的確有插手雷姆必拓的可能性,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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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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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不是說杰克遜港是昨天被打下來的嗎?”凱爾希搖了搖頭,“龍門也是同一時(shí)間易主,這時(shí)間也太微妙了,難道對方會分身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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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yàn)樵诶啄繁赝刂笓]的另有其人——實(shí)際上據(jù)說龍門的事情其實(shí)是個意外,要不是禁軍對林舸瑞下手,那家伙都不準(zhǔn)備出來的?!奔s翰笑著對凱爾希說道,“畢竟待在后臺更適合展開業(yè)務(wù),這方面他可玩的太溜了——雖然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崽子,手段卻比我強(qiáng)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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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其人的話……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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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布里亞德拉克與紅薔薇阿斯蘭的遺孤,雷姆必拓反維多利亞裔貴族的先鋒,那個龍族小伙子在雷姆必拓最大的盟友——亨利-博福特-斯圖爾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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