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白/bg]“我是你爹”
又名“我真的會謝”
總之是和《我和地風的捉鬼日常是一個系列》
long time no see就不說了,昨天已經(jīng)和吳世勛結(jié)婚了。

? ? ? ? ? 宋雨晚經(jīng)常在想,他們這些擁有異能的人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事情做了,才會總是要處理這些超自然事件。
左邊的樸燦烈,根本不想鳥她的樣子,右邊的邊伯賢握著手機玩著益智游戲,她在中間如坐針氈。
不過好在這種情況沒持續(xù)很久,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
是一個拍戲的現(xiàn)場出了問題,聽片場的人說,剛開始拍的時候好好的,一到南街的戲份就出問題了,人倒是都沒什么事,就是器材會莫名其妙地壞掉,不管是什么器材,搬進片場就會壞,有時候是一個小時,有時候是半天,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壞了的情況也有。
后來大家住的酒店也會出現(xiàn)奇怪的事情,什么半夜有人走路的更是小事,男二號還說他窗戶外面有人——他住頂樓。
人請了不少,事一件沒少。
女主角又是個大咖,一來二去的,這件事就推給了他們。
“你們是上面派來的人吧,情況你們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麻煩你們了?!?/p>
來迎接他們的不止片場的負責人,甚至還有劇里的男主演,路透圖都發(fā)了十幾張了,不認得他才有鬼了。
“不拍了不拍了,說什么都不拍了,眼看天就要黑了,這個古鎮(zhèn)這么多怪事,而且那個酒店根本就不安全!出了事情你們誰負責,我們嘉嘉今晚是不可能住這兒的?!?/p>
“可是明天四五點就有戲要拍,許老師肯定過不來?!?/p>
說話的人有些著急,又無可奈何,直到視線移動到宋雨晚他們這邊才松了口氣。
“這回肯定沒事了,許老師,我保證?!?/p>
宋雨晚不知道他是怎么敢保證的,反正她是不敢保證,但是許嘉真的松開了扶著車門的手,目光在接觸到這邊后頓了一下。
“可是這里真的太嚇人了,張導,再這樣下去我的精神會出問題的?!闭f著她的聲音帶了些哭腔,人又是個大美女,讓宋雨晚都有幾分想要沖上去安慰她。
“這樣吧,我也不想耽誤大家的拍攝,讓那位來處理這件事的先生跟我們一間套房吧?!?/p>
“……”
宋雨晚和邊伯賢默契地將視線移動到樸燦烈身上,講真,宋雨晚真的很怕樸燦烈禮貌地笑一下,然后轉(zhuǎn)身走人。
事實上,他確實禮貌地笑了一下,但卻沒有轉(zhuǎn)身走人,而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好。
宋雨晚還來不及驚嘆樸燦烈的變化,就對工作人員的安排非常不爽,并且死皮賴臉地跟進了邊伯賢的房間表示抗議。
這里離市中心很遠,位置偏僻,去來都要花很長的時間,為了打造特色,酒店也是主打客棧風格,女明星當然可以住頂層,像她跟邊伯賢這種打工的,只能說是稍微安排一下了。
可是讓她一個人睡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睡天花板她今天也要賴在邊伯賢這兒,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但邊伯賢就跟她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也沒人說話,就在宋雨晚措辭準備再開口的瞬間,邊伯賢伸手將她推出了門內(nèi),并迅速關(guān)上了門。
“邊伯賢!”宋雨晚拍了拍門“臥槽,你別這么做人!”
“我會死的邊伯賢!”
“你也不想回去不能向俊勉哥交代吧!”
不管宋雨晚怎么敲門,邊伯賢都沒有理她,反而在房里舒服地嘆了一口氣,說自己要睡覺了。
“邊伯賢!我真的會謝!”
宋雨晚叉著腰用網(wǎng)絡上的新鮮詞匯對著邊伯賢的房門大喊了一聲,房里的人好像沒有聽到她說話,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很快她又冷靜下來,不冷靜下來似乎也不行,天已經(jīng)漸漸黑下來了,不得已,宋雨晚跺了跺腳,嘴里嘟囔了幾句“我真的會謝”之后,離開了邊伯賢的房門口。
事實上,躺在床上宋雨晚在想,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許嘉眼眶一濕,樸燦烈就可以答應跟她待在同一間房,而她自己,幾乎就快抱著邊伯賢的腿求爹爹告奶奶了,他依舊狠心地把她隔在了門外。
“邊伯賢…我真的會謝…”
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宋雨晚幾乎已經(jīng)是一種擺爛的狀態(tài)了,又伸手拉了拉被子,大被蒙過頭打算老老實實睡覺。
不過睡覺比她想象中的要難多了,越是想要睡著,她的意識就越清楚,眼睛被遮住了,其他感官的功能就越發(fā)明顯,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快要陷入睡眠時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宋雨晚又一下被嚇醒了,抓著被子的手越發(fā)緊了,小臉皺在一起,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清清,你不在房里嗎?”
門外是她完全沒有聽過的男人的聲音,宋雨晚死死地閉著眼睛,她真的會謝,怎么她總是那個被選中的幸運兒!
“清清,你不在房里嗎?”
門外的男人又問了一句,語氣卻很平淡。
她真的服了,門外的男人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斷重復著嘴里的話,宋雨晚視死如歸地摸過手機睜開眼,按亮了手機撥通電話卻顯示沒有信號。
神他媽清清,到底誰是清清?
他不會要一直問到天亮吧?
“時間快到了,再晚街上就沒人了。”
“……”宋雨晚都懵逼了,到底要她怎樣啊,裝睡也不行?
“時間快到了。”
宋雨晚愣了一下,掀開被子起了身,一步一步地往門口走去,雙手搭上木制的鎖拉開。
門外的男人束著頭發(fā),身著常服,額邊兩鬢碎發(fā)垂垂落下,看見宋雨晚的瞬間揚起嘴角伸出了手。
宋雨晚抬起手,眼看著就快搭上男人的手。
“魚丸,你干什么呢?”
宋雨晚一驚,男人快步消失在了走廊上,而她卻往后退了幾步踉蹌地摔到了地上。
大口喘了氣之后,才順上來呼吸。
宋雨晚這才回過神,后怕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剛剛叫她的邊伯賢。
“邊伯賢,我真的會謝……”
這么一鬧,宋雨晚根本也睡不著了,坐在邊伯賢房里有一下沒一下地啃著桌上的蘋果,在邊伯賢的一番詢問下,她考慮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告訴了邊伯賢。
“那么你是誰?”
邊伯賢突兀地問了一句。
宋雨晚看向邊伯賢,他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要跟她玩的意味,她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噎在了喉嚨里,硬生生地從“我今天非要在這兒睡”變成了。
“我是你爹?!?/p>
“……”
邊伯賢這才看了看手表,時針馬上要指向3了。
“他說的時間要到了,或許是凌晨三點?!?/p>
“一定有什么事情,會在凌晨三點發(fā)生?!?/p>
“我覺得最好是不要。”
宋雨晚拿著蘋果的手停在半空,想摸出自己的手機看看時間,又驚覺自己的手機放在了房內(nèi)。
邊伯賢倒是沒說話,一直盯著手表看,直到分針指向12,他才從手表上抬起頭。
宋雨晚被邊伯賢的動作弄得也神經(jīng)兮兮的,把還沒啃完的蘋果放在桌上,安安靜靜地待著,等著邊伯賢口中的大事發(fā)生。
“你為什么不覺得我是在騙你???”
“我看見他了?!?/p>
“嗯?”
“雖然很模糊,而且他似乎很快就不見了,在我叫了你之后?!?/p>
“胡說八道!”宋雨晚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又壓了壓聲音“他明明從走廊跑走了!”
“…”邊伯賢不語,轉(zhuǎn)過頭看著她,盯得她有些發(fā)毛,又轉(zhuǎn)回頭盯著面前的地板發(fā)呆。
“我們出去看看?!?/p>
“啊?”宋雨晚有些抗拒“出去干嘛啊,不能不出去嗎?”
“你也可以留在這里?!?/p>
“走吧?!彼斡晖碚酒鹕砼牧伺氖帧?/p>
邊伯賢是她意料之中的膽大,趴在走廊的欄桿上盯著樓下看了許久,宋雨挽也瞟了一眼,除了路燈亮著光,什么也沒有,天氣冷,她只覺得寒氣逼人,湊近邊伯賢合著手喊著阿彌陀佛。
靠近邊伯賢宋雨晚倒是安心了些,但也沒敢放松警惕,只是眼皮有點不聽使喚,一直打架。
到最后,在她還存在的意識里,坐在走廊上抱著邊伯賢的腿睡著了。
也不知道邊伯賢還在看什么,更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她只知道,第二天大家相約在酒店餐廳的時候,只有她頂著兩個黑眼圈。
樸燦烈明顯也睡得非常好。
“我吃完飯必須回去睡覺,我說真的?!?/p>
“睡唄?!边叢t低頭喝了一口粥,看向樸燦烈“你有什么線索?”
“器材是從元宵節(jié)晚上才運作不了的。而且,聽她的工作人員說,之前也出現(xiàn)過半夜的時候,有男人敲門?!?/p>
“不過鎮(zhèn)上的居民建議過他們不要在元宵節(jié)拍夜戲,說是團圓的日子,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劇組為了趕進度,也就沒聽。”
“為什么要趕進度?”
宋雨晚忍不住開口。
“有人軋戲?!?/p>
“……”
她真的無語了。
“元宵節(jié)?”
邊伯賢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你們呢,有什么收獲?!?/p>
“魚丸昨天晚上差點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我看的不真切,她說是個古裝扮相的男人。”
邊伯賢又把昨晚她告訴他的話重復給了樸燦烈。
“……”樸燦烈的視線在宋雨晚身上打量了一下,看得她有些發(fā)毛,不過好在很快他就收回了視線。
宋雨晚埋頭喝著粥,卻總感覺有道視線一直盯著她,抬起頭才看見邊伯賢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下了筷子,撐著臉笑著看著她。
“魚丸,我們今晚換一下房間?!?/p>
“太好了!你也覺得這家酒店有問題是吧?我們…”
“我睡你那間?!?/p>
“……不如這樣吧?!彼斡晖眍D了一下“你們在這兒把事情做完,我回去了,我回去遞辭呈?!?/p>
“我真的會謝邊伯賢,我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再睡這里了?!?/p>
“讓燦烈陪著你。”
“……”邊伯賢的話更是重磅一擊,況且宋雨晚并不覺得樸燦烈愿意跟她待在同一間房里。
“不太好…吧…他不是要陪那個誰,那個大明星嗎?”
“明天沒她的戲。”
樸燦烈一句話算是回應了邊伯賢的建議,不過宋雨晚真是不得不佩服樸燦烈,一個晚上,連戲份都了解這么清楚了。
“別那樣看著我,也把你腦子里的齷蹉想法收起來?!?/p>
“……”
“好,我要去睡覺了。”
但是宋雨晚并沒能睡著,被子里都是邊伯賢的味道,被子外面又很危險,她只能握著手機刷劇,沒注意時間,不過等她再注意的時候,樸燦烈已經(jīng)來到這間房了。
她松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把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她察覺到樸燦烈似乎瞥了她一眼,嘴角似乎還有些弧度,不過她也沒敢說話。
樸燦烈剛剛進來的時候好像還拿了面包和牛奶。
“不想餓死就…”
“不想!”宋雨晚迅速地回了他的話,起了身。
宋雨晚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面包,她跟樸燦烈之間實在是沒什么話可以說,也不知道說什么話。
邊伯賢在這兒她還能勉強和他們斗個地主,要是來的是邊伯賢和吳世勛該多好,她也不至于坐立難安。
吃完面包她又只能刷劇刷綜藝,還得注意到樸燦烈的臉色,笑也不敢大聲笑。
無聊又只能靠著桌子打瞌睡,就在她快睡著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聲音,是腳步聲,很輕,節(jié)奏也不快,走一會兒,停下,又走,又停。
宋雨晚驚起,對上樸燦烈的目光,樸燦烈似乎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站起身站到了門邊。
那個腳步聲又開始移動,直到在邊伯賢的房門前,也就是這個房門前,不再動了。
宋雨晚的心情有點復雜,看著樸燦烈但也覺得安心不少。
但門外的人遲遲沒有動靜,就在宋雨晚以為人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又響起了昨晚那個男人的聲音,不過這次,他的聲音不再溫柔。而是帶著一些傷感和怒氣。
“清清,為什么會有男人在你房間里!”
“……”
她真的會謝……
別告訴她,她就是那個清清。
宋雨晚看著樸燦烈,心里害怕極了,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門外人的事情一樣。
樸燦烈看了看宋雨晚,又轉(zhuǎn)過頭。
“她不是你的清清?!?/p>
樸燦烈這句話并沒有起什么作用,門外的人也沒有說話。
“你說?!?/p>
“!說什么?”
“說你不是他的清清?!?/p>
宋雨晚無奈,照著樸燦烈的說法說了一次,沒曾想到這次門外的人卻有了反應。
“你就是我的清清!”
就在他狂怒地重復了幾次之后,又悲切了下來。
“求求你了,讓我見見清清吧,求求你了……”
宋雨晚說不清聽著外面的聲音是什么感覺,心里也有點難過,好像他真的和相愛的人隔了一間屋子,卻不能相見。
手里震動的手機嚇了宋雨晚一跳,來電顯示是邊伯賢,宋雨晚接通了電話,卻不敢開口。
直到邊伯賢的聲音傳來。
“魚丸,承認你是清清,問問他,要帶你去哪兒?”
宋雨晚看了看樸燦烈,后者點了點頭,她才敢開口。
“我在,你別生氣,我房間里的男人當然是我哥,剛剛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很晚了,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門外的人聽到她的聲音才像是回過神來。
“清清,你忘了嗎?我們約好了,要一起去逛燈會的,逛我們最后一個燈會……我知道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已經(jīng)放棄了嗎?你怎么會放棄呢,我們以前都一起逛燈會的……”
宋雨晚看著手機上彈出的信息,雖然奇怪邊伯賢怎么打字這么快但還是老老實實按著他的話喊了出來。
“我沒有忘,但是你看,今天日子沒到,街上什么都沒有,明天才是元宵節(jié)呀?”
“……”
“對對…街上沒有燈?!?/p>
外面的人一直碎碎念,直到時間走到凌晨三點,他才離開。
宋雨晚松了一大口氣,如釋重負地坐到桌邊,并且發(fā)誓明天說什么都要離開這里。
但是邊伯賢來得快,臉上還帶著笑意。
“問題都解決了?!?/p>
“是的解決了,明天你扮女裝和他去逛燈會吧,或者他也行,我肯定是要回去的?!?/p>
樸燦烈倒是沒說什么,問邊伯賢確認了嗎,邊伯賢應了一聲,又看向宋雨晚。
“明天你還真不能走?!?/p>
“……”
宋雨晚真的是欲哭無淚。
“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昨晚我猜想三點一定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事實證明我想錯了,但三點一定是個很重要的節(jié)點,或許不是什么開始的時間,而是什么事情結(jié)束的時間,比如。”
“燈會。”
“否則他不會對你說那些話。”
邊伯賢說著看了樸燦烈一眼。
“今天燦烈說,這些事情是從元宵節(jié)后開始的,剛剛你也聽見了,他是來接清清去燈會的,什么時候會有燈會?”
“元宵節(jié)?”
“對,”樸燦烈接過邊伯賢的話頭“但是他們沒能去看燈會,當然這都是傳說,村子里的老人講的,以前有家大戶小姐喜歡上了一個窮書生,她家里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想盡一切辦法要拆散他們,但是他們堅定要在一起,就在元宵節(jié)那天,小姐自殺了,原因已經(jīng)不得而知了。”
“很顯然,他今年沒有接到他的清清?!?/p>
“為什么?”宋雨晚愣了愣,想起元宵節(jié)在拍戲。
但是隨之而來的又是疑惑。
“這么簡單的事情,你們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他們之前那些人這么廢?”
“他們或許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卻沒辦法讓元宵節(jié)再來一次了。”
“也或許是,他們根本跟這個窮書生交流不了?!?/p>
邊伯賢和樸燦烈一唱一和,宋雨晚聽著頭大,但還是對著邊伯賢。
“你有辦法讓元宵節(jié)再來一次?”
又對著樸燦烈。
“你有辦法跟他交流?”
邊伯賢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又不是什么難事?!?/p>
“吹牛逼?!?/p>
宋雨晚嗤笑一聲,不屑到。
先別說他們局里根本沒人有倒退時間的超能力,就算有,這種技能也不可能亂用。
“這就要靠你的超能力了,你沒發(fā)現(xiàn),剛剛燦烈跟他說話,他根本聽不見嗎?”
“…………”
宋雨晚一直以為,自己能碰上這些事情,全靠金俊勉口中的“運道”,她運氣確實也不錯——如果霉運也算的話。
不想承認是因為自己超能力。
她知道自己選擇了走這條路,吃這碗飯,身上的擔子也相應地會重一些。
“你怎么讓元宵節(jié)再來一次?!?/p>
“當然是演戲了,他根本也不知道時間,你說明天是元宵節(jié)他不也信了嗎?”
“……”
“元宵節(jié)很特殊?!睒銧N烈適時開口“鎮(zhèn)上的人不會在元宵節(jié)晚上出門,卻會在門口掛著各種形狀的燈籠慶祝?!?/p>
“等等!那清清呢?她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
“這也是我跟伯賢沒有想明白的問題,不過答案,或許只有明年元宵節(jié)才能知道了。”
“雨晚,你也不想這件事情一直持續(xù)到明年元宵節(jié)才能解決吧?”
“你也不想看這個書生每天都找一個他找不到的人吧?”
“哇,真是完美的計劃,”宋雨晚虛假地感嘆了一句之后,裝作可惜地善意提醒“可是我們沒有清清?!?/p>
“怎么沒有?!边叢t笑著拋起手中的蘋果,穩(wěn)穩(wěn)地接住。
“你就是清清呀~”
彩蛋
“你們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
“在你睡大覺的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