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真探》2次婚姻 2次傷心 只愿苦難后 和對的人一起坎坷
周若君第一段婚姻,由于丈夫瞞著她欠了一大筆外債,生了女兒后,她便離婚了。
聽起來,她及時止損。
但是帶著幼女,她的日子并沒有好過到哪里去。所以她需要仰仗男人得到一個依靠。
進(jìn)入第二段婚姻,她有些匆忙。她看中了他的為人師表,還有藝術(shù)上的情操。
可是被學(xué)校開除后,他不工作總喝酒還家暴,甚至打起了她女兒的主意。
如果前面那些缺點(diǎn),看在孩子份上,她還能忍的話。
那么作為母親,作為唯一的牽掛,女兒是她抗?fàn)幍乃欣碛伞?/p>
為此她從一個受害者,變成了一個謀害者。
一入婚姻深似海。
對有些女人來說,婚姻帶其的不幸,足以摧毀心智,也足以產(chǎn)生邪念。
原本普通又瘦弱的女子,便有了心機(jī)。便將自己受害示弱的形象深入人心。
只為,自己以暴制暴,找個更合理的理由。
如果說這段婚姻擊潰了她,那么唯一的安慰便是初戀情人張一唯了。
于慌亂無奈之中,撥通他的電話。也一定是把他當(dāng)成了可信賴可交心的人。即便也許這么些年過去了。
張一唯,果然還對她另眼相看。
看著她鼻青臉腫,對著女兒強(qiáng)顏歡笑。他情難自禁落淚了:誰能忍受昔日戀人過的如此艱難而無動于衷?
他找他丈夫算帳。無奈,打不過他。還被他修理了一頓。
他為幫不上她而抱歉。
但他隨時準(zhǔn)備著,與她共同面對。也許,他一直想為她做些什么,來彌補(bǔ)當(dāng)年的錯過。
直到機(jī)會來了。
朱小東喝了很多酒。
張一唯用電熨斗打暈了他。他拉著拽著他,張若君一刀一問:相機(jī)在哪兒?
如此19刀。
多日以來的壓抑爆發(fā)了。你可以將我踩在腳下,踐踏我的尊嚴(yán)取樂。但是你動了我的女兒,觸犯了我最后的底線。我便是賠付上自己的命,也要手刃惡魔。
張若君,有可憐,有可恨,更有情有可原。
如果一個女人被打壓至此,還只一味逃避,那么她不配當(dāng)母親。
僅憑她一人之力,論之前的鋪墊再厚,論男人再醉酒無力,她也是無法制造出激情殺人的戲的。
惡魔倒下了。可那些會毀掉女兒一生的不雅視頻卻沒有找到。
張若君,心愿算已了。
她讓張一唯逃跑。然后再報警自己殺人。
她已經(jīng)麻煩他太多,把他帶到這個泥潭來陪她痛苦。不能再連累他了,她愿一人承擔(dān)所有。
但張一唯始終掛念著那個相機(jī),幾次去翻箱倒柜查找,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進(jìn)而進(jìn)入了警局,與張若君不期而遇。
那種相見,多少復(fù)雜滋味在心頭,卻要裝作陌生人。恰恰是這微表情微動作,讓《謊言真探》的凌警官覺察了異樣。
順著張一唯,他們知道了更多線索,也讓這個以死謝罪的傻女人,有了生機(jī)。
2次婚姻,2次傷心。她的確不是婚姻的幸運(yùn)兒。若說幸運(yùn),也許就是落難時,還有一個不計(jì)前嫌堅(jiān)定地陪伴在她身邊的人,不笑話不旁觀,替她難過,替她出頭,給她力量。而她無以為報,便只能扛下所有,去保護(hù)他,去回饋他的真誠。
苦難過后,和對的人一起坎坷,便不孤獨(dú),也算一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