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原著向——原來,是你(12)
江厭離淚眼婆娑地還想說什么,被魏嬰揮手打斷,“江姑娘,我與藍湛,澤蕪君要見的是江晚吟這個宗主,并不是江姑娘這個江家大小姐?!?/p>
“阿羨,你在江家長大,你應該知道的,阿爹他對你有多好;阿娘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她沒有想過傷害你;阿澄他只是生氣之下口無遮攔……”
“江姑娘若一定要說,那我們便來好好說道說道。”
魏嬰嘆口氣,看向這個自己曾經(jīng)以為對自己最好的師姐。
“若如江姑娘所說,江老宗主待我如親子,那云夢地區(qū)的謠言是如何流傳出去的?我魏嬰六藝俱全,修為也在江晚吟這個少宗主之上,結果呢,云夢地區(qū)到處都是我如何不堪的流言!”
“江家為何從未管過?為何從未澄清?”
“虞夫人每每動用紫電打我,江老宗主為何不攔?”
“我魏嬰并未給江家簽過賣身契,我爹也是散修!虞夫人的‘家仆之子’為何說的那么順口?”
“這就是江家口中的待若親子?”
“阿羨,不是的,阿娘,阿娘她只是想幫你……”
“呵,怎么,虞夫人打我,是為了幫我?”
江厭離看著一點一點在清算的魏無羨,徹底慌了神。
“阿羨,你修為高,阿娘她打你,也是為了幫助你,進一步修煉,你想,若你能抗下紫電了……”
“江晚吟修為還不如我,虞夫人為何不這么幫助她親兒子呢?畢竟,那可是她的寶貝!”
江厭離也已經(jīng)主意全無,她所倚仗的,不過是魏嬰對她的心疼,如今,魏嬰的濾鏡沒有了,她便再也無計可施……
“魏某身上尚有紫電留下的暗傷,江姑娘可要請醫(yī)師查驗?”
江厭離連連搖頭,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如何辯解。
“江姑娘若自知自己的說法立不住腳,就不要再開口了?!?/p>
說著,魏嬰轉向蓮花塢大門,“江宗主,魏某前來歸還欠你江家的大米和蓮藕以及錢財,江宗主躲著不見,逼一個弱女子出來,是何意?”
“魏無羨!你找死!”一向最愛面子的江晚吟被激怒,走了出來。
“喲,我還以為江宗主一聽我要清算,不敢出來了呢……”
“魏無羨!”江晚吟條件反射地想要揮動紫電,魏嬰?yún)s矮身一閃,躲在了藍湛身后……
“藍湛,我沒有金丹了~我怕~那個東西打在身上,可疼了~”
藍湛避塵出鞘,擋在了魏嬰身前,怒視著江晚吟。
“你!”江家姐弟再也無計可施,只能同意魏無羨清算……
還清江家所有,魏嬰看著江晚吟,“不知江宗主打算何時歸還魏某所有戰(zhàn)功?”
“魏無羨!你!那是你身為江家弟子打下來的!那就是江家的!我憑什么還給你!”
“呵呵,江宗主,我再問一遍,你確定不還我是嗎?”魏嬰不想再多做糾纏。
“我不給你,你又能如何?”
“江宗主,你會后悔的!”
“哦,對了,還請江宗主用江家宗主的名義,將我爹娘的事情澄清,還有我頑劣不堪的事,一并澄清!若江宗主不愿意,那可別怪我!”
“魏無羨!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既然是清算,那就算清楚!她虞紫鴛敢信口雌黃,欺我年幼,污蔑我雙親,如今,母債子還!你們江家,欠我的,該還了!”
“魏無羨!我阿娘她已經(jīng)故去了!你!”
“呵,我倒忘了,你江大宗主還應該發(fā)個公告感謝溫寧和我,不然,你連你母親的尸骨都安葬不了!”
“江晚吟,既然你不肯,那就等著瞧!我沒有時間跟你糾結!”
魏嬰說完,拉了拉藍湛的手,“藍湛~我們走吧~”
“好?!?/p>
藍曦臣和忘羨二人一并離開。
到達清河之后,聶懷桑聽了所有之后,看向藍曦臣,“曦臣哥,藍家是否同意魏兄和含光君結道一事?”
“藍家皆已同意。”
“那就請曦臣哥以藍氏宗主的身份告知修真界,魏兄和含光君兩廂有意,藍家已經(jīng)決定替二人結道?!?/p>
“這是為何?”
“防止江家回過神來之后,用這事反撲!”
“好?!?/p>
藍曦臣點頭,立刻給藍啟仁傳了消息,藍啟仁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召集藍氏長老,藍曦臣也從清河回到云深,不到一天,藍氏正式發(fā)出公告——
因藍氏二公子含光君藍湛藍忘機與散修魏嬰魏無羨兩情相悅,藍氏決定擇吉期,替二人正式合籍。屆時,望各位能蒞臨藍氏,喝一杯喜酒。
靜室偏房,魏無羨躺在藍忘機懷里,笑了笑,“哎呀,聶兄就是厲害~”
“二哥哥,我們也快要回去了吧?”
“金氏,也快了……”
“嗯,等他們倆回來,我們給他們道個別,然后回去吧……”
“想家了?”
“在這不好玩兒~”魏無羨撇撇嘴,“咱們回家吧,咱們那邊的兄長還在自閉,咱倆又消失這么久,叔父該著急了……”
“好?!?/p>
魏嬰和藍湛在清河將留影符交給聶懷桑之后,聶懷桑拍著胸脯說交給他,要了魏嬰一諾為報酬之后,兩人返回云深。
跟藍啟仁和藍曦臣稟告之后,兩人回到靜室時,就發(fā)現(xiàn),大忘羨正在正房等他們。
“回來了?”魏無羨挑眉,“你跟我過來,我有事囑咐你?!蔽簾o羨沖著魏嬰勾了勾手,將人叫走了。
“你們,要走了?”藍湛問道。
“是,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彼{忘機點頭,“記得,適當表達自己,反而會更好。”
“好?!?/p>
“剩下的,我相信你能解決?!?/p>
偏房,魏嬰看著正經(jīng)起來的魏無羨,咬了咬唇,“你們,要走了吧?”
“是,我們來這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蔽簾o羨沒有再嬉笑,“這是我化嬰之后整理好的鬼道術法,能不用心神壓制,你以后煉這個,對你身體好?!?/p>
“記著,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還有,藍湛他,只是不會說,但他很愛你。”
“叔父嘛,才是真的嘴硬心軟,說著不許這不許那,卻對你也很縱容了。”
“學著在叔父面前收斂一下,不是委屈你,你明白嗎?”
“我知道?!?/p>
“行,溫寧那邊已經(jīng)穩(wěn)定了,過段日子就能醒了,不用你再操心,好好養(yǎng)著你這副身體,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