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松我嫂子是潘金蓮(五之丑女線)
上接四之丑女線。

我瘋了。
我在自己家里,竟然被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嚇得奪路而逃。
我一路跑回了衙門,再也不敢回家。
太爺見我回來了臉上掛著忍不住的笑。我覺得好害怕。他對我說:怎么了,武松,是家里呆不下去了還是另有原因??
我說:我沉迷工作,上癮了。
太爺說:我看你不是喜歡工作。一個人能留在一個地方,只有一個因素,那就是:為了人。
說著,太爺開始摸我的手。臥槽!我覺得毛骨悚然了!
轉(zhuǎn)天,我對太爺說:我嫂子說她離不開我,希望我回家去住。
是的!我沖塔了!
太爺?shù)谋砬橛幸恍┚趩?,不過隨即又釋然了。他說:好吧,我祝你們幸福。
在傳說中,真正的愛就是放手??磥硭苑翘?。
我回到家。
是的。前文說再也不敢回家是騙人的。
心里滿是忐忑。不過出乎意外的是,我哥我嫂子看上去還算正常。我心里想:人到底還是要臉的。既然我明義拒絕,他們總歸不會亂來了吧。
晚上吃飯。嫂子說:叔叔勤勞公務真是疲累。吃一些牛肉補補身子吧。
我只顧盯著牛肉,壓根兒不敢看她。真的??粗腋境圆幌嘛?,而且會吐出來。
武大郎說:老二,如這牛肉還得味嗎?
我說:還行吧。有一口吃的就不錯了。
潘金蓮說:別光吃肉,喝點酒。
我畢竟是武松。我知道了,人對于酒精的依賴是生理性,跟心理關(guān)系不大。
所以,即使是她讓喝,我也必須得喝。
我明白了。來自于生理的需要,是何等的低級。
也許,是身心疲憊酒足飯飽的緣故,很快就失去了感覺……
恍恍惚惚中,我夢見了一個特別的漂亮的潘金蓮與我幽會。我剛想抓住她,她就消失不見了。
這一驚嚇,我就醒了。
我驚詫地發(fā)現(xiàn)我竟然什么都沒穿。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見。我伸手亂摸,卻摸到了不可言狀的東西。一個可怕的聲音對我說:武松,已經(jīng)這樣了,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
我罵道:哎,你們倆作人不能沒有底線!
潘金蓮卻說:底線值幾個錢?
我說:我衣服呢?
潘金蓮說:完事后還給你。
我說:我叫我哥收拾你信不信?
這時武大郎說話了:咋了?哥在呢!
我說:你們倆長得寒磣就罷了,人咋還這么齷齪呢?
武大郎說:我們?nèi)艘呀?jīng)這樣了。如果不齷齪一點,還怎么活?
我傻了。我意識到,武大郎和潘金蓮一定經(jīng)歷了很多。
我索性說:你們倆別逼我。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干得出來!
他們也就不敢再繼續(xù)做什么了。
轉(zhuǎn)天早起,我穿好了衣服,哪兒也不去直奔隔壁王婆家。
我大聲敲門:王媽媽開門,我武松!
王婆不敢怠慢,趕緊開門。
我沖進去,反手就把門帶上了。然后撲通一聲就給王婆跪下了。
王婆嚇傻了,忙問:武都頭,你這是做什么?
我說:王媽媽,救救我吧,我已經(jīng)瘋了。
王婆裝模作樣地說:武都頭何出此言折煞老身了!
我說:王媽媽 ,他們倆的蒙汗藥是你賣的吧?
王婆傻了。
她說:是……
我不理會。因為我知道,能救我們只有王婆了。
我直說道:王媽媽救救我。我哥還有我嫂子逼著我給他們借種。我要瘋了求求你,給拉個皮條,把我嫂子潘金蓮堆給別人吧!
王婆說:都頭說笑了!老身不是這樣人!
我說:你就是!我知道!別跟我這兒裝!完事后給你二百貫,絕不食言!
王婆說:那可不好,缺德!
我不得不抱緊了王婆的大腿苦苦哀求:求求你,王媽媽,救救我!
作為武松,我竟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婆給潘金蓮拉皮條給我哥武大郎借種,這特么的也忒魔幻現(xiàn)實了。
王婆正氣凜然地說: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做傷風敗俗的事兒!
我氣急了,一把推倒了王婆。甭說王婆長得不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推倒她還是有一點兒快感的。
我說:艸尼瑪,給你五百貫,做不做?
王婆說:都頭是敞亮人,老身敢不從命!
我心里想:對嘛,這才叫現(xiàn)實!
我問道:王婆兒,你有把握?
王婆說:有。有一個叫西門慶的口味比較特別。
我心里想:看來這個世界也真是小得狠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