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混亂的開始（The Beginning Of Cha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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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任何人都能選擇平凡，但你絕對不行。”

? ?? “你是個怪物！異類！”

? ? ?“不要對敵人心慈手軟，你本就是憑暴力支配世界的存在！”

? ? ?“殺人者人恒殺之，窮兵瀆武之人終將死于刀劍之下！”

? ? ?“征服一切！征服一切！征服一切！”?

? ? ?“不許哭，要站著，頂天立地！”?

? ? ?“因為你是……”

? ? ?“小澪！”莎莎突然叫道。

? ? ?古月澪從失神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坐對面的莎莎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她那空洞的瞳孔重新出現(xiàn)光彩，五星級酒店豪華餐廳里各種燈飾發(fā)出的燈刺得她眼睛有點不適應，古月澪伸手揉了揉雙眼，餐廳內的光景便清晰地映入眼簾，由于還沒有到許多人的晚餐時間，所以在座的客人并不多。她和莎莎占據(jù)的是靠落地窗的一個餐桌，可以望見陽光下微風拂過的西斯湖。

? ??“抱歉，我剛在想東西。”古月澪挺直腰端正地坐著。

? ? 這時開始上菜，服務員推著小車來，端上兩份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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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什么呢？這么投入?！?/p>

? ? ?“一件很有深度的事，但也沒什么意思?！惫旁聺巫蟛嬗业?，開始切牛排了。?

? ? ?這時是17:06，古月澪所需要暗中護衛(wèi)的對象，印古拉西亞的外長，此刻正在古月澪座位斜對角幾十米處的一個包廂里，一同進入的還有他的秘書，保鏢身著便衣分布在餐廳各處。而在更早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美麗的黑發(fā)女人先進了里面，露易絲之前對她簡單介紹過對方。該女子名叫秦雨珍，是個寡頭，其麾下集團乃是西方各國最大的軍火供應商。一般來說，這種軍工界的寡頭往往很強勢，與人合作，實則是壓人一頭，所以估計他們之間的交鋒會很激烈。當然，結局很可能是對方屈服，畢竟這種寡頭的背后總是存在有魔國聯(lián)邦政府的身影。

? ??保鏢們也在裝作普通客人，但卻時不時觀察周圍的人，古月澪察覺到這點，于是避開視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 ??若有變故，她很快便能做出行動，她的槍藏在裙子里，刀則躺在吉他箱的暗層中。若無事發(fā)生，她就開開心心吃個飯走人。

? ? ?“深度？哲學問題嗎？”

? ? ?“是關于道德與立場哪個更重要的問題。”

? ? ?“這么深奧啊?！?/p>

? ? ?“你覺得是道德高于立場，還是立場高于道德？”

? ?? “我記得高中有本教材提過，國家利益高于意識形態(tài)，我文化不高，但國家的意思應該是立場高于道德，所以我也這樣認為?！?/p>

? ? ?“盡管那很沒人性，甚至喪盡天良，也是這樣嗎？”

? ? ?“只有特別厲害的人才能做到這點吧，換成我來想的話，我很愛惜大自然，那些破壞大自然的人，我恨不得他們都下地獄，這似乎也是種立場高于道德?！?/p>

? ? ? “別人的命不重要嗎？”?

? ? ??“看對誰咯?！?/p>

? ? ??古月澪心想這種有深度的問題果然很難回答。大多數(shù)人都無法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大家各有各的觀點，而有的人為了反駁他人的觀點可能會不惜手段地攻擊。古月澪就很佛系，只要對方的觀點不是太離譜，她一般都是 “嗯”或“哦”來回應。

? ?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她古月澪是個俗人，美食比真理更香。

? ? ?“不聊這種沉重的話題了?！惫旁聺握f。

? ? ?“就是就是，還不如計劃計劃咱倆之后的蜜月旅行呢！”

? ? ?“誰跟你蜜月……我過幾天就回家了?！?/p>

? ? ?“那我就上你家找你，你家住哪？”莎莎認真地說。

? ? ?“別別別，我家很遠的，300多公里呢?！?/p>

? ? ?“你家住哪？”

? ? ?靈瀾山……但不可能告訴你。古月澪說：“ 中央都市學海區(qū)亞里士多德鎮(zhèn)23號大道4號公寓2804室?！?/p>

? ???“好的，我記下來了?！鄙种革w快地在屏幕上敲敲點點，凝視了手機幾秒，然后才熄屏把手機反扣在桌面。?

? ? ?古月澪心想應該沒發(fā)現(xiàn)我是瞎編的吧？怎么眼神突然變了呢？?

? ? ?“你怎么了？”

? ? ?“剛剛看見一條新聞，說是明天這附近要開個國際環(huán)保峰會，哼，早干嘛去了，非要等到已經(jīng)不可挽回的地步才行動！”莎莎的臉上有了明顯的慍色。

? ? ?古月澪想起她之前說過希望所有破壞環(huán)境的人統(tǒng)統(tǒng)去死，現(xiàn)在看來她是個環(huán)保主義者啊，還是比較偏激的那種。

? ? ?“現(xiàn)在的環(huán)保問題已經(jīng)很嚴重了嗎？”

? ? ?“已經(jīng)不可挽回了，很多很美好的事物，我們永遠地失去了，就是因為過去十幾 年的發(fā)展！”

? ? ?“這個……其實十幾年工業(yè)發(fā)展是不足以引發(fā)全球性環(huán)境問題，不過也確實有很多污染，但這沒辦法呀，發(fā)展肯定與破壞是相伴的?！边@時古月澪還想起了利姆露說過的一句話“一個文明只有當自身的生存和發(fā)展得到滿足后，才會考慮其他的事物?！?/p>

? ???“你也是站在他們那邊的嗎？”莎莎冷冷地說。

? ? ?古月澪當即展現(xiàn)高超的演技，“當然不是！我也是個環(huán)保主義者，特別反對那些破壞環(huán)境的行為！”

? ? ?人與人之間觀點的差異極易引發(fā)爭端，古月澪正是深知這一點才化成變色龍，扮成跟對方同仇敵愾的樣子。

? ? ?她們一起吐槽，痛罵這些年來人們對大自然的破壞，在過程中，古月澪發(fā)現(xiàn)莎莎是個很偏傲的環(huán)保主義者，對環(huán)保的主張竟然不是治理而是以牙還牙式的破壞，即消滅重污染行業(yè)。于是古月澪心里給莎莎定了調，這丫頭絕對是書讀得少才會有如此不理智的主張。消滅重污染行業(yè)？先不說能否起到環(huán)保作用，對現(xiàn)代工業(yè)文明造 成毀滅性打擊是肯定的。實際上，當代統(tǒng)治階級在工業(yè)發(fā)展甚至不足四分之一個世紀的情況下就提出進行全球性治理環(huán)境已經(jīng)算是行動相當?shù)难杆倭恕?

? ? ?古月澪都聽到不想聊下去了，一個理智的人跟一個盲目的人談論復雜的話題，先瘋的總是前者，古月澪已經(jīng)不知用何種目光看待莎莎了，她是第一次覺得跟人聊天可以累得無話可說，于是她轉移話題，“我們還是接著談戀愛吧……唉?！?/p>

? ???“小澪這是答應做我女朋友了嗎??？”?

? ? “是談戀愛話題??！”古月澪按著自己的胸口，因為心累。和太理性的人聊天（比如利姆露）會不舒服，和太感性的人（就是眼前這個）會很麻煩。?

? ? ?“哦，好好好?！鄙B連點頭，“你明天有空嗎？我?guī)闳ニ屦^玩好不好？”

? ???“那不是……”古月澪驚呆了，心想不愧是戀愛場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狂戰(zhàn)士！居然膽敢邀請女生去三大約會圣地之一的水族館！?

? ???“我一杯酒也沒喝喲，沒醉！”?

? ? ?“我知道你沒醉……但你怎么開得了口?。?？”

? ? ?“邀請喜歡的女孩去水族館，天經(jīng)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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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月澪就想說三句話，牛逼！牛逼！還是他媽的牛逼！試想哪部戀愛番里會有如此直球的攻勢？面對面，眼對眼，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和你約會，膽再大點是不是還要說我想和你一起洗澡然后擦干一切陪你睡？

? ? ?“對不起，我拒絕，我有男朋友的?！?/p>

? ? ?“你不是說沒有嗎！？”

? ? ?“其實我有，假裝沒有而已，不信你聽我打個電話?！庇谑枪旁聺文闷鹗謾C，打電話給赤翎。

? ? ?小弟啊小弟這回你一定要靠譜?。?

? ? ?幾秒后，赤翎接通電話：“找我干嘛？ ”

? ? “喂，辛愛的~”古月澪嬌滴滴地說。?

? ? ?結果那邊赤翎一口涼水還沒喝下去就噴了出來。

? ??“你干嘛吐我一臉?。俊彪娫捘穷^還傳來紅雪怒問的聲音。

? ? ?“你等下，”赤翎回來說：“大姐你沒開玩笑吧？”

? ??這時古月澪才打開免提讓莎莎聽見，“親愛的，你什么時候來接我回去呀？后天行嗎？”

? ? ?赤翎聽著怪怪的，好在他那聰明的腦袋瓜子及時轉了過來，“當然行啊，后天我就開法拉利去接你，還有什 事嗎？親愛的?！?/p>

? ? ?“沒有啦，拜，寶貝，mua～”

? ? ?“拜，先掛了，還有幾個妹子等著我去應付呢！”

? ? ?赤翎掛掉了電話，只留下古月澪滿臉尷尬。?

? ? ?莎莎面色不善地說：“你男朋友，好像很花心哦。”

? ? ?“我、我就喜歡他博愛這一點……”古月澪無力地辯解：“至少他最愛的是我?！?

? ? ?“真的嗎？”

? ? ?古月澪又打一次電話：“你最愛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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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翎顯然是又懵逼了，“啊對，啊對對對！”然后又掛斷了電話。

? ? ?現(xiàn)場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 ? ?就不該打這個電話，打了完全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尷尬得要死

? ? ?“他……”

? ? ?“誰年輕時沒愛上過幾個渣男呢？”古月澪說完后自己都想掐死自己。

? ? ??“不分手？”

? ? ??“不分手！”

? ? ??莎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古月澪……喂！你自己才是最奇怪的好嗎？

? ? ? “那我無話可說?！?/p>

? ? ?? 古月澪心想我也很無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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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此同時，在國安委櫻海市分部的指揮室里，特工部成員匆匆忙忙地工作。?

? ? ?大規(guī)模搜捕行動已持續(xù)數(shù)日，調動大量資源只為將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繩之以法。但以國安委的本事，竟然還沒有進展。?

? ? ?瑪麗安坐鎮(zhèn)中央，屏幕發(fā)出的光線從各方打在她的身上，但仍照不亮她那張陰沉的臉。難以計算的龐雜數(shù)據(jù)匯聚在這里，真正有效的信息卻得不到，對于一個無往 不勝的超級部門來說，進展緩慢都算是失職。

? ??“你有沒有感覺，我們的思路有問題？”瑪麗安對一旁的露易絲說。

? ? ?“方向錯了，可能。”露易絲說：“一米八幾，二百多斤的漢子，還帶有些女性的心理特征，兇手是一男一女？”?

? ? “?不合理?！?/p>

? ? “性別男，但存在性別認知障礙，自認女性?！?/p>

? ? “還有一種可能，精神操控?！?/p>

? ? ?露易絲抖動的腿一下停住，“一個女人，操控一個男人的精神，去實施犯罪?！?/p>

? ? ?“這份合同，我們算是已經(jīng)談妥了，對嗎？”秦雨珍假惺惺地微笑。

? ? ?在她的對面，是印古拉西亞的外長，同時也是美麗新世界集團的大服東亞歷山大，這位年過花甲的老人與年輕的秦雨珍一番唇槍舌戰(zhàn)，最終卻還是因對方背后的支持勢力過于強大而敗下陣來。他所代表的不過是一個財閥，而對方則是一個超級大國推出來與他進行名為合作實則掠奪的所謂談判的人，對方甚至把這種掠奪方式稱 作自由貿易。

? ? ?“就按您說的辦吧?！眮啔v山大不禁嘆息，他已經(jīng)能想到自己回國后會受到生意伙伴怎樣嚴厲的斥責了。

? ? ?“那就，預祝我們雙方合作愉快。”?

? ? “合作愉快。”亞歷山大的手越過桌子與秦雨珍相握，手上傳來年輕女人肌膚溫軟的觸感。真是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居然是手里掌握著商業(yè)帝國的寡頭，以她的年紀，即使是出身名門望族，也應該正處于事業(yè)的上升期，除非……她是被某個隱藏之人選出來的代言人，由那個人把她捧在高處，讓她大展身手。?

? ? ?亞歷山大真的不愿太退讓，因為他此次是以外長身份來到魔國聯(lián)邦的，代表了印古拉西亞王國，他軟弱可欺，就會令印古拉西亞的尊重有了損失。但幾千年的歷史 早已反復向我們證明：不是所有國家都配擁有尊重的。而在世界大戰(zhàn)中解放了各國，戰(zhàn)后又大力援助各國至今的魔國聯(lián)邦的面前，誰真正有膽量拒絕它呢（拒絕也沒用）？仔細想想它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吧。

? ? ?服務員陸續(xù)進來上菜，看上去都是名貴的美食與美酒，但失落的亞歷山大并沒有好胃口。

? ??“我先去趟洗手間，失陪?！闭f完這話，亞萬山大離開了房間，兩名保鏢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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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去趟廁所哦?！鄙鹕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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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古月澪剛咬一口牛肉，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保護對象突然就走出包間了，也不知是要去干什么，莫非是談完啦？直到看見他們正走向通往洗手間的通道，她才確定他們的意圖，這是要去組隊上廁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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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問題來到古月澪這了，她要跟上去嗎？跟的話雖說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但尾隨一個老人家去廁所總覺得各種意義上都不好，而且自從那次監(jiān)聽廁所之后她就對男廁這個地方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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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跟你一起去吧，組個隊?！惫旁聺谓凶∩詈笏€是決定要跟上去，并提起旁邊的吉他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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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嗯……”莎莎疑惑地看了下古月澪手里的吉他箱，可能是想這東西是有多寶貝啊居然上個廁所都要帶在身邊。畢竟她應該還不知道這個箱子里藏著一把可以殺人的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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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行走途中，莎莎說：“要不等下在廁所里你彈一曲吧，生活需要點儀式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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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古月澪正色道：“我真的不認為尿尿需要BG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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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莎莎兩只小手捂嘴小小聲地笑，漂亮的眼眸瞥到古月澪那邊，“小澪真的是個很有趣的女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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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講爛白話我還是可以的?！惫旁聺我残χ?。

? ? ?這時她距離前方亞歷山大一行人只有十米，兩個西裝保鏢，左后那個瘦高，右后那個威猛，一頭金發(fā)板寸，身高一米八幾，健碩的肌肉把西裝撐得隆起，手臂看上去比古月澪大腿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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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廁已經(jīng)進入古月澪的魔力感知范圍，里面沒人，亞歷山大一行人則在幾秒后會進去。應該是沒問題的，不會發(fā)生什么刺殺或者綁架事件，出于這樣那樣的原因（比如不想探測到男人們在廁所里干嘛），古月澪關閉了魔力感知。這一來，廁所里的事她都無法馬上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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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廁所在走廊的左側，右側則是一整排的落地窗，正對著西斯湖，而這里是四樓。古月澪說：“我還是把吉他放外面吧。”她把吉他箱放在落地窗旁，翻了翻衣服上的幾個口袋，都沒有翻出東西，于是說：“你帶紙巾了嗎？我忘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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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沒帶哦?！鄙樕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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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兩人同時后退半步，異口同聲說：“沒帶紙你上什么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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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長久的沉默，古月澪和莎莎大眼瞪大眼，都露出警惕的神色。古月澪提心吊膽是因為她已經(jīng)深刻認識到廁所是一個多么萬能的地方，里面什么事（包括那啥）都有可能發(fā)生，就算是同性也不例外！而莎莎為什么會警惕，暫時不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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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月澪小心地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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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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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廁所里突然傳出巨大的響聲，還在對峙的古月澪和莎莎都被驚得抖了一下，莎莎面色緊張地四下張望，古月澪疑惑地看著男廁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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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槍聲！你還愣著干什么?。俊倍鷻C里露易絲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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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月澪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之后，瞬間向前沖去準備闖入男廁所的大門，可在她貼近男廁所大門時，一股更大的力量毫無征兆的從男廁所墻壁內洶涌而出，宛如蠻牛橫沖直撞一般，猛的將墻壁撞碎并把她一起撞飛出去！

? ? ?被正面撞擊的瞬間古月澪大腦直接宕機，她只感覺自己被卡車正面撞到了一樣渾身上下都涌起陣痛，大堆的碎石塊把她重重地按倒在地上，幾乎是要將她完全掩埋在石堆之下。

? ? ? “目標出現(xiàn)了！重復一遍，目標出現(xiàn)了！地點在CBD區(qū)威利特大廈，導航已定位。目標特征黑色西裝、一米八五身高、發(fā)色為金色，目標挾持了一個名叫莎莎的女孩，20公里以內所有專員出動！”露易絲在公共通訊頻道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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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戰(zhàn)會議室中，所有人死死地盯住屏幕上那個蠻牛一般破窗而出跳下四樓不顧一切往外沖的兇手，在兇手腰間夾著一個昏迷的女孩，街道上的所有監(jiān)控攝像頭已經(jīng)對準了他，監(jiān)控錄像也正好拍到了女孩的臉，那正是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