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注：本書Of Iron and Hornor為星際戰(zhàn)士征戰(zhàn)（Space Marine Conquests）系列的第四本，出版于2018年，作者為Ian St. Martin（也是安格隆原體傳記的作者）。

該征戰(zhàn)系列目前主要聚焦于基里曼回歸、大裂隙張開之后，各個初創(chuàng)團在第42個千年的戰(zhàn)斗，并會或多或少地提及這些初創(chuàng)團的原鑄星際戰(zhàn)士的情況。系列第一本為著名的《巴爾的毀滅（The Devastation of Baal）》（全本翻譯cv2845685，超級精彩，不過應該都看過啦），其他的還有《普羅斯佩羅的灰燼（The Ashes of Prospero）》（cv11521198，未翻完），《秘密戰(zhàn)爭（War of Secrets）》（整活說書cv17363524），本書《榮耀與鋼鐵（Of Honour and Iron）》（摘譯cv18880716），《天啟（Apocalypse）》（節(jié)譯cv13701745），《帝國之拳（Fist of the Imperium）》（暫時沒找到任何相關資料），《暗影之主（Masters of Shadow）》（也沒找到相關資料）。

本專欄將翻譯《榮耀與鋼鐵》序章之前極限戰(zhàn)士的原體羅保特·基里曼（Roboute Guilliman）與第一戰(zhàn)團長馬瑞烏斯·蓋奇（Marius Gage）在大叛亂結束之后，大清洗時期的一次談話。整本書的概括和精彩摘譯請見這位大佬的專欄：

基里曼的原體傳記《奧特拉瑪之主》（全本翻譯cv19668655，給自己的翻譯打一下廣告，誒嘿）與本書序章和尾聲提及的內容相關，可作為關聯(lián)材料閱讀。

本專欄所有圖片和引用文章都來自互聯(lián)網。

最后鄭重鳴謝@機器狗你這只蠢貓的推薦讓我發(fā)現(xiàn)了這本書，沒有你的推薦就沒有這篇翻譯。

第三十一個千年

人類帝國

背叛的余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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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圍城業(yè)已結束。荷魯斯·盧佩卡爾已經死去，他對王座世界的攻擊只剩下正在冷卻的點點余燼。那些在糾集在大逆的旗幟下攻擊皇宮外墻的軍團在失敗中崩潰，不斷撤退到破碎的帝國疆域中。人類之主登上了祂的王座，一言不發(fā)；祂的兒子們則帶著堅定的決心再次驅入星空，帝皇的復仇之手誓要把他們的叛徒親族從整個銀河中徹底清除。

在祂的兒子中，最為重要的便是羅保特·基里曼——復仇之子、第十三之主、五百世界之主。他在帝皇的大遠征和隨后的荷魯斯叛亂中指揮著第十三軍團，而他的著作則分裂了他的兒子和其他忠于黃金王座的軍團戰(zhàn)士。在他的《阿斯塔特圣典》的規(guī)定下，極限戰(zhàn)士和其他的忠誠派軍團都被打碎，拆分為了一個個獨立的戰(zhàn)團。就此，單獨的戰(zhàn)士再也不可能如荷魯斯一般僅憑一己之力便能組織起一股足以將帝國拖入紛爭的強大力量。

現(xiàn)在，極限戰(zhàn)士——一個在之前號稱擁有數(shù)十萬人類最優(yōu)秀戰(zhàn)士的軍團——在打擊撤退的叛徒軍團時只余千人。盡管人數(shù)銳減，他們的本性也在二次建軍和圣典的實施之后不可逆轉地發(fā)生了轉變，但他們原體的意志依舊貫穿于從軍團到戰(zhàn)團的傳承之中，指引他們不斷推進這場旨在帶去報應的遠征。

馬瑞烏斯·蓋奇，極限戰(zhàn)士戰(zhàn)團的戰(zhàn)團長，離開了他的戰(zhàn)團，離開了戰(zhàn)火紛飛的星球表面，把戰(zhàn)役指揮權交予了他的次級指揮官，從而回到軌道上與他的基因之父交談。

蓋奇站立在雷鷹的貨艙中。他的精工動力甲遍布十幾處迸出火花的裂口和磨損，無價的表面覆滿了被質爆彈和斷裂鏈齒鑿出的凹痕。幾個小時前，寫滿誓言的羊皮紙就如一條條奶油色的綬帶披掛其上，但如今所有精心涂寫的羊皮紙都變成了破爛皺褶的紙灰，凝結在破損的蠟封周圍。曾經如一片未被觸及的海洋般溫暖而干凈的鈷藍色盔甲，如今被燒得只剩裸露的灰白色陶鋼，在觸目驚心的血跡之間時隱時現(xiàn)。

盡管蓋奇的步伐很快，但他穿越馬庫拉格之耀號的路程依舊很長。這艘榮光女王級戰(zhàn)列艦上的通道復雜而神秘，在規(guī)模和宏偉程度上都能讓一座城市相形見絀。他走過了數(shù)百名戰(zhàn)友和仆從，以鋼鐵般的沉默回應他們的敬禮。他不會因為一時興起離開一個正在交火的戰(zhàn)區(qū)，他需要與他的父親對話。

原體的私人房間是一處專為信息而建的殿堂。從最先進的全息投影和預言型沉思者，到能夠將身后的虛空、以及極限戰(zhàn)士前來與曾經并肩建設人類帝國的同僚互相廝殺的星球一覽無遺的落地透明玻璃窗，所有能想到的數(shù)據(jù)、事實和分析都通過各種可用的媒介陳列在原體的房間四周。

房間中只有基里曼一人。他把艦隊的協(xié)調工作交給了他的海軍將領，本人則專心于吸收整個星系中瞬息萬變的戰(zhàn)場狀況，并按照自己的意愿塑造它。即使他注意到了蓋奇的靠近，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盡管蓋奇知道他一定注意到了。沒有什么能逃過原體的眼睛，尤其是他的一個盔甲殘破、渾身是血的兒子。

“我并沒有從星球表面召回你，戰(zhàn)團長，”基里曼說，抬起他那雙藍得出奇的眼睛，馬瑞烏斯在他的注視下停下腳步?！澳憬o我?guī)砹耸裁?？?/p>

蓋奇走上前，伸出一只手；他的掌中有一個用粗糙的灰色布料圍裹起來的包裹。原體走出環(huán)繞他桌子的信息裝置陣列，拿起那個包裹并在手中展開。那由鐵絲織成的破爛旗幟簡樸而直白，其上唯一的裝飾是一圈因灼燒和撕扯而變得不完整的金色鑲邊。在旗幟的中心，一個樸素的、由一塊加固的鐵板鑄成的金屬顱骨回望著基里曼。

“戲劇性從來就不是你的強項，馬瑞烏斯?！?/p>

“我們在黎明時分突襲了要塞，”極限戰(zhàn)士的戰(zhàn)團長說?！耙粓霪偪竦膰?，第四軍團建造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險惡迷宮。但是我們取得了勝利。以巨大的代價，我們取得了勝利。”

基里曼注視著他的兒子。他非常了解他，知道他不會只為告訴他這些話而離開一個正在交火的戰(zhàn)區(qū)。原體有預期地等待著，他的頭腦已經掌握了他的戰(zhàn)團長給出的每一條微妙的線索，并將其與他不斷吸收的戰(zhàn)場評估結合起來，以推測蓋奇在開口之前會說些什么。

“我們已經拿下了一個據(jù)點，”蓋奇說。

“是的，我知道?！?/p>

“十二個據(jù)點中的一個，”蓋奇繼續(xù)說道?！拔鞴枺–ijard）將軍親自率領他的軍隊與敵方軍隊作戰(zhàn)，他們被消耗得幾乎無人幸存。伊特里安（Iterian）第234團僅僅是在東部大陸沿線堅守陣地就遭受了85%的傷亡，而我們無法在炮火轟擊和空中反制措施的覆蓋下突進到敵方極點基地五平方公里的范圍之內。甚至連空投艙的突擊都無法突破。第四軍團在這里掘壕固守，他們在數(shù)量，物資和地形上占有絕對優(yōu)勢。”

“那么，”基里曼最后說道，“你有什么建議，我的戰(zhàn)團長？”

蓋奇猶豫了，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的肌肉緊繃。他知道他接下來的話會把他引向何方，那個他最不想選擇的方向。蓋奇竭力試圖消除他聲音中的憂懼，但仍有部分擔憂留在了他的話語中。

“我認為我們應該考慮從軌道上戰(zhàn)略性部署滅絕級別的彈藥?！?/p>

突然的寂靜闖入了這個房間。沉思者和戰(zhàn)術投影儀的運行噪音如同被墻壁全部吸收了一般沉寂無聲。在一段似乎有幾個小時一樣漫長的時間里，原體和他最親近的兒子只是互相看著對方。

“這是一個花園世界，”基里曼最后開口說道，他沒有回頭看全息投影，而是越過蓋奇的肩膀，看向透明玻璃墻外虛空中星球的遠景?！八侨绱说南∮?，以至于在資源之外它還是一個象征。一個即使我們失去和破壞了這么多東西，我們所有人仍有希望的象征。而你卻站在這里，在我們已經擁有過多的死亡世界之時，提議創(chuàng)造更多的廢土？”

“第四軍團遍布于這一個和鄰近的星系中，”蓋奇說?！摆A下這個世界會損耗掉我們大量的資源，讓我們無力奪回更多的世界。使用這類武器應該始終被視為最后手段，但如果使用它們意味著一場保留作戰(zhàn)能力的勝利和一場會重創(chuàng)我們的慘痛勝利之間的區(qū)別，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它們的可行性就應該被考慮在內?！?/p>

“我是不是不該把你留在這里，我的兒子？”基里曼說，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復仇女神戰(zhàn)團的指揮權，好讓你在我們的敵人存在和挑戰(zhàn)我們的每個世界的土地上撒下鹽？”

“不，原體?！鄙w奇避開了他的目光，新的和舊的傷疤把他的臉分割成不同的部分?！拔抑皇墙ㄗh我們評估所有的選擇，權衡這場戰(zhàn)斗的代價和我們在更廣泛的戰(zhàn)役中的努力。”

馬瑞烏斯比向一個全息投影，隨著它根據(jù)地表傳來的報告不斷更新而變得愈發(fā)不安。在兩人的注視下，這個緩慢旋轉的球體上的爭奪區(qū)依舊保持著猩紅色，掘壕固守的鋼鐵勇士擊退了極限戰(zhàn)士和帝國軍隊的進攻。

“這次侵襲行動正處于緊要關頭，”蓋奇說?！拔覀兛梢在s走對手，取得勝利，任何你的基因子嗣都不會懷疑這一點。但那場勝利會花費我們幾個月的時間、物資和生命。許多生命。我們都知道我們的命運是死在為馬庫拉格和帝國而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但是那些可能會犧牲在這里的人本可以投身到下一場戰(zhàn)爭中，或者再下一場?！?/p>

“小心，馬瑞烏斯，”基里曼輕聲說道。“你的邏輯基礎因為游離于猜想而變得薄弱?！?/p>

“那我就按邏輯來，大人?！鄙w奇停下來清了清嗓子。“對我們的力量最有效的使用是從軌道上清除這個世界，消滅其上的所有生命，讓其無法對這個星系造成更進一步的傷害。這樣的行動將粉碎第四軍團的反抗，本會消耗在平定這顆星球上的時間能被解放出來，讓我們能以更謹慎的手段來清洗該星系剩余的區(qū)域?！?/p>

蓋奇把目光從全息投影轉向他的父親。“我們不能拯救每個世界，父親。我們絕不會輕易決定一個世界的生死，但有些世界必須得到保護，有些世界必須得到解放，少數(shù)——極少數(shù)——的世界必須被摧毀。有時拯救帝國意味著殺死部分，以便整體可以存續(xù)?！?/p>

基里曼從馬瑞烏斯身旁走過，在視野開闊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望向窗外，從破碎船只的微小塵埃，到環(huán)繞星球的軌道防御系統(tǒng)，到其下廣闊的平原和翠綠的大陸，再到點綴其上的點點火團——激烈沖突引發(fā)的火焰不斷出現(xiàn)又相繼黯淡，如遙遠辰星般在星球表面閃爍。他的父親和創(chuàng)造者，人類之主，賦予他的敏銳感官為他捕捉到了每一個細節(jié)。

“這不是我父親建立的帝國，”基里曼說。他的話語如雷貫耳，并不是因為他的聲量，而是因為他信念中的決然?！耙晕腋赣H的名義，我不會把我所保衛(wèi)的帝國變成那樣。我們不會重復過去的錯誤，我們不會使用那些把如此多的世界和文明變成塵土和回聲的工具。我不會讓極限戰(zhàn)士成為墓地的哨衛(wèi)并在其上宣布和平。告訴我，馬瑞烏斯，你還記得托阿斯嗎？”

蓋奇緩慢地點了點頭?！澳阒牢矣浀?，父親?！?/p>

基里曼也緩慢地做了相同的動作，他的貴族面容隨著輕微地皺眉略有褶皺?！澳敲茨阋欢ㄒ灿浀梦业氖?。你記得那場戰(zhàn)爭，卻遺忘了它帶給我們的教訓?！?/p>

“在那之后很多事情都變了，我的大人?！鄙w奇平靜地說?！拔覀兩硖幵谝粋€與我們的記憶截然不同的銀河中?！?/p>

復仇之子回頭望向馬瑞烏斯?！安⒉皇且磺卸甲兞?。我在這里，我的兒子，我會幫助你重新銘記。我會站在你們的身邊，把那些叛徒從他們自認為牢不可破的據(jù)點清除出去?！?/p>

基里曼拿起他的赤誠短劍，隨著一聲尖銳的鋼鐵摩擦聲，他拔出了短劍，將劍尖指向他們面前那顆懸掛在漆黑深空中的星球。“這個世界，古拉迪姆（Quradim），不會變成另一個托阿斯。我不會允許它的毀滅。如果你們必須逆轉一股潮流，那么以皇帝的名義，我會幫助你們扭轉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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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后接本書尾聲部分：cv18880716（的后半部分），搭配閱讀風味更佳~

碎碎念：

備注：接下來的內容為本人翻譯完成之后對本章的感想，將包括文章中提到的部分內容的補充材料、向戰(zhàn)錘40k其他小說內容的發(fā)散、玩戰(zhàn)錘梗和別在這里發(fā)癲等內容。以下所有內容僅代表個人觀點，本質就是我有很多想說的但不知道往哪里發(fā)，所以就記錄下來給大伙看個樂。戰(zhàn)錘資料設定紛繁復雜，難免會有記錯記岔的時刻，如有錯誤也歡迎指出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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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和上面提及的本書尾聲部分都不算長，但是（對我來說）里面的內容超級勁爆，因為它包括了：

1.基里曼在大叛亂結束、大清洗時期的珍貴描寫

2.極限戰(zhàn)士第一戰(zhàn)團長馬瑞烏斯·蓋奇和軍團旗艦馬庫拉格之耀的去向和結局

大清洗時期的描寫就不細說了，這一段時間的設定和資料又少又古早，我謹慎樂觀地猜測黑圖書館可能會在泰拉圍城系列結束之后專門開一本或者一個短系列填補這一段時期的空白。如果后面真的出了，我猜這個系列大概率會補充每個忠誠派原體消失時的詳細情況，以便在42k拉他們起來拯救財報帝國做鋪墊。

不過這就產生了一個新的問題，像伏爾甘這樣影逝二度的怎么辦？

GW什么時候把野獸戰(zhàn)爭全部吃掉?。浚◥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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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馬瑞烏斯·蓋奇，他在這本2018年的書出版之前最后的記錄是在2014年出版的圖像小說（graphic novel，其實也就是漫畫）《馬庫拉格之耀》中。（cv4788426，cv4789239，超級精彩，編劇為《無所畏懼》的作者Dan Abnett，作畫為Neil Roberts，這位大佬為黑圖書館尤其是荷魯斯叛亂系列貢獻了諸多經典封面和插畫作品）

Neil Roberts大佬的最新作品即為SoT未來新書《死亡終焉》的封面：

當然啦，“著名的”《毀滅風暴》封面的三兄弟合影也出自于他……

在漫畫結尾，蓋奇與馬庫拉格之耀號都迷失于了亞空間。而根據(jù)本書《榮耀與鋼鐵》，蓋奇成為了基里曼親自任命的極限戰(zhàn)士戰(zhàn)團的戰(zhàn)團長（雖然沒有說是不是第一任），馬庫拉格之耀號在承受了相當嚴重的破壞后還能修好并再一次成為了原體的旗艦。據(jù)此推斷，蓋奇與馬庫拉格之耀號一定是在大叛亂結束不久之后馬上就返回到了物質世界中。

而這就與42k主線小說《黑暗帝國》中的敘述（不論是2017年的初版還是2021年的再版都）產生了嚴重的沖突。

在第四章談及馬庫拉格之耀時，書中說道：

這艘榮光女王級戰(zhàn)列艦在整個大遠征時代都曾是他的旗艦，在荷魯斯之亂初期，被他派遣去追捕反叛的兄弟洛加的旗艦偽帝號?；锫詾轳R庫拉格之耀號在追擊過程中沉沒了，但事實并非如此，這艘戰(zhàn)列艦在原體陣亡很久以后才帶著重創(chuàng)返回家園。（cv12324698，但其實翻譯來自實體書）

鑒于《黑暗帝國》是主線小說而且比這本書早一年，所以我個人比較傾向于《黑暗帝國》中的敘述，即馬庫拉格之耀號沒能在原體尚在時歸來，而蓋奇的結局依舊未定。而這本《榮耀與鋼鐵》里的內容大概就是黑圖書館的兩位作者沒商量好之后產生的可能隨時會被吃掉或者覆蓋掉的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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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不論是哪一本書，蓋奇的結局都很令人悲傷。如果按這本書來，很可能蓋奇在基里曼進靜滯立場之前就已經犧牲，不然他的頭骨也不會在處理好之后存放于原體的私人房間中；就算不管頭骨，他真的活到了色薩拉之戰(zhàn)，那么他作為一個第十三軍團建立之初就加入的泰拉裔老兵，作為見證了第十三軍團初期的勝利與挫敗、見證了原體回歸帶給他們的補完的軍團指揮官，作為在原體身邊見證了極限戰(zhàn)士在大遠征中的成就與榮耀、在考斯上空見證了懷言者的背叛的第一戰(zhàn)團長，作為見證了帝皇和基里曼理想的破碎，最后見證了原體的逝去的極限戰(zhàn)士戰(zhàn)團的戰(zhàn)團長，服役四百余年的他心中的痛苦、絕望和自責足以在基里曼陷入沉默之后壓垮他所有的理智。

如果按《黑暗帝國》來，蓋奇最可能的結局就是犧牲在了馬庫拉格之耀號的亞空間航行中。如果他活了下來并帶領馬庫拉格之耀號回到了現(xiàn)實宇宙，那么屆時他將面對的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半瘋帝國，和考斯一役后即是永別的沉眠于修正神殿中的原體。一個來自于榮耀時代的老兵，在這錯位的時空，在愈演愈烈的自責和絕望感面前，只會迷失在這比亞空間還難以理解的瘋狂現(xiàn)實中。

我真心希望黑圖書館之后能補完大叛亂時期極限戰(zhàn)士相關人物，比如蓋奇，文坦努斯，希爾以及尤頓女士的結局。不過鑒于極限戰(zhàn)士目前在整個荷魯斯叛亂系列中超級邊緣人的現(xiàn)狀，這些內容只能期待在42k的基里曼新書中提及了……以時間表來看估計要23年下半年才能輪到基里曼大戰(zhàn)寂靜王，而這之后可能就直接接10版大事件（疑似）萊昂起床了，留給小十三個人新書的時間真的不多了（驚恐）。

鑒于寂靜王有個圣吉列斯的金面具，再加上小十三和大哥張三，要 素 察 覺

雨父嚴選《圣吉列斯皇帝的統(tǒng)治》要開始發(fā)威了嗎?（cv11966526，點擊回顧名場面，加入雨父嚴選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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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關于上面節(jié)譯片段中的小細節(jié)，看見蓋奇和基里曼如此自然地以父子相稱其實我是繃不住的。畢竟蓋奇是最初的泰拉裔老兵，他真的各種意義上都比基里曼要年長。原體傳記里面兩人也是以第二人稱相稱，在我的記憶里《無所畏懼》中二人也沒以父子相稱，而且蓋奇看上去真的超級老成，我真的想象不出他頂著那張面容對著年輕的小十三喊“父親”的場景……

（附贈唐突想起來的想不起來在哪里看到過的段子（的拙劣仿寫）：

相聲《論輩分》 表演者 萊昂·艾爾莊森 盧瑟

“兒啊，今兒我們來學騎士禮儀。”

“兄弟，這次的捕獵就拜托你指揮了?！?/p>

“父親，你為什么要把我丟回卡利班？”

“孫賊，吃爺爺我一發(fā)靈能懲擊！死吧！”）//

“我是不是不該把你留在這里，我的兒子？”基里曼說，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拔沂遣皇菓摻o你復仇女神戰(zhàn)團的指揮權，好讓你在我們的敵人存在和挑戰(zhàn)我們的每個世界的土地上撒下鹽？”

基里曼，真的，非常不喜歡復仇女神戰(zhàn)團。你不是在個人傳記里面以“他們也是我的孩子”說服自己接受他們了嗎（笑）（cv19678658，點擊就看基里曼破罐子破摔）。以及在敵人的土地上撒鹽真是羅馬到不能再羅馬的比喻了，雖然這也是一個以訛傳訛的虛構傳統(tǒng)……（詳見知乎文章：是誰在迦太基撒鹽？ https://zhuanlan.zhihu.com/p/181315410）

雖然不被原體喜歡，但是在分家的時候，復仇女神戰(zhàn)團分到了一艘從懷言者手里搶回來的榮光女王級戰(zhàn)列艦。（詳見cv8520186，整段故事槽點好多……）

嘴上說著最討厭了然后立馬甩過去一艘榮光女王，羅保特你其實也和多恩一樣是傲嬌嗎。//

總而言之，除開與之前的設定嚴重沖突的致命缺點之外，這本小說展現(xiàn)的蓋奇的結局我個人還是可以接受的（實在不行就當做是40k多元宇宙好了）。就是尾聲里面基里曼在房間中對著一個精心保存的頭蓋骨自言自語這個場面第一眼看過去沖擊力確實有點大……

蓋奇?zhèn)?，堂堂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