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水仙]羨羨的戀愛回憶錄 17 北堂墨染是自戀狂【小說】
約摸到了第二日傍晚,墨染身邊的大總管方七夏來了。他說宴會時間已經(jīng)定下,就在隔日的晚上。
這次我親自見了墨染派的人,特意問了這是什么宴會。方總管倒是老實,坦言說是慶國的使臣來訪,王上設(shè)宴款待。
我又問他,為何要我出席。
他說:
“王上說接待外國來使是國宴,您是一國主君,自然要出席?!?/p>
我冷哼一聲說:
“以往時候,他不是都帶著柳傾顏去,這次怎么想起我了?”
方總管忽然表情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我見他緊抿著嘴,似乎在憋笑。這才覺出我那句話,頗有些拈酸喝醋的味道。我意識到他可能也是這樣想,就有些不自在起來。我用手抵唇,清咳了一聲。方總管才開口答我:
“貴妃娘娘的父親病了,這幾日不在宮里?!?/p>
原來是因為柳傾顏不在。又顧及著王家體面,所以才讓我充數(shù)。我哏哏的白了方七夏一眼,只當我白的是北堂墨染。
雖然我心中有千般不愿,萬般憤恨,然而第二天我仍去了所謂的宮宴。如墨染希望的,我喝了參茶,涂了胭脂,假裝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
墨染見了我一愣,然后對我陰惻惻的笑著說:
“昨天聽說你還病著,今日竟一點也看不出。王君好的可真快??!”
“多謝王上的提醒,參茶果然是好物?!?/p>
我本就不愿見他,他還到我面前來出言奚落。我從前不知,北堂墨染竟這般陰暗無恥。若不是我顧著自己還代表著云夢的顏面,我真想直接揭了他偽善的面具,拂袖而去。
我徑自走到主位旁邊坐下,面無表情的等著宮宴開始。阿離站在我身后,低聲問我可還好。
我搖搖頭,告訴她無事。
墨染也走到我旁邊,也不落座,而是摸了摸鼻子說:
“那個……”
我挑起眼角抬頭看向他。他沉默了片刻才道:
“宮宴還沒開始,我們要先去后殿,待使團來了,宮宴開始才出來?!?/p>
“……”
我又沒參加過這種招待外賓的宮宴,怎知道還有這么個規(guī)矩。都怪他不提前告訴我,我瞪了他一眼,悻悻的站起來走向后殿。
到了后殿,我坐在椅子上休息,實際上我并未痊愈,身上有些虛,后背也隱隱滲出了汗??墒俏易灾兰矝_的事后,心中便憋了一口氣,不愿在北堂墨染面前示弱。就好像如果我示弱了,我便再也無力去抵抗北堂墨染對我的欺壓和折磨。若我真的輸給了他,我怎么對得起被疾沖救下來的,茍延殘喘至今的這條命。所以我告訴自己,我不僅要替疾沖活著,還要替疾沖報仇。
阿離大概是看出我不舒服,她用手帕替我沾了沾額頭的細汗,有些擔(dān)憂地說:
“殿下,如果您撐不住,我去找方總管跟王上說說……”
我拉下她的手:“不必,我剛剛就是走得急了,有些累,坐一會兒就沒事了?!?/p>
北堂墨染這時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幾眼說:
“你說你一個男子,怎么這樣嬌弱。我看你整日不是坐著就是躺著,連個宮門也不出,再好的身體也被你養(yǎng)廢了。”
呵~北堂墨染這人忘性不要太大,之前是誰禁了我的足,讓我在棲梧宮里待著少出去走動。如今連解禁的口諭都沒有,若不是因為宮宴,我還在棲梧宮里睡覺呢。
我懶得跟他說話,阿離替我說:
“回王上,王君身有宿疾,不能運動,顧太醫(yī)也說讓殿下靜養(yǎng)為宜?!?/p>
“傾顏也是兒時受難,身上落了病根。但是也沒見她如你這般弱不禁風(fēng),動不動就生病。”
“王上,您若看不上我,覺得我這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有損你空桑的威嚴,大可不必讓我來湊數(shù)。貴妃雖回了娘家,但又不是如我這般千里迢迢,您召她回來就是了。這樣您既體面又順心,何樂而不為呢?”
誰知被我冷嘲熱諷一通之后,北堂墨染竟“噗嗤”一聲笑了。他一撩衣擺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手臂支在桌子上,欺身到我跟前說:
“我今日聽七夏說你吃醋,我還不信。不過聽你剛剛那幾句……”他伸出手掌在鼻前造作的扇了幾下,“酸味還挺大。我寵貴妃,你吃醋了?”
我覺得北堂墨染大概也是有個什么大病,他是怎么從我的嘲諷里聽出我是因為柳傾顏,跟他拈酸吃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