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向】新文試稿《攻略雪豹幾步法?》
? ?第一章? 被尾巴吸引的貓科動物
踏上樓梯的最后一節(jié)臺階,一只橙黑毛色,條紋鮮明的虎獸人邁步到走廊上,身后的虎尾翹起,尾尖還隨著他的輕盈的步伐輕輕擺動著,活像一個神氣的小弟跟在他的大哥身后狐假虎威。他琥珀色的眼眸掃視著向身后“奔去”班級牌號,心里不自覺默念著【四班....五班....六班....】心里嘀咕著,終于在8班的門口停下了腳步。
(啊....班級剛好夾在兩個班級中間,跑飯?zhí)糜峙懿贿^其他班了)他嘆了口氣,把手伸向門把手,但一股莫名的力量忽的打開了門伴隨著一聲意料之外的響聲。
(哈!)一只黑毛柯基伴著跺腳聲猛地闖入他的視線里,給小老虎嚇得一踉蹌,而對方則掛著惡作劇成功的得意表情。
(哇唔....嚇得我,途樂,你怎么這么比我還早到了)
他吐了口氣,忍不住揉擰了一把這只柯基的肉肉的臉蛋泄憤。
(開學第一天,唔嘛,別弄了.....我爸媽一直都是很樂意把我扔回學校的啦)
途樂說著把雙臂舉到身后拿腦袋枕著跟在虎少年身后,隨后又補了一句吐槽著。
(不過琥塘你走的真的好慢,我在門口等了老半天了....還誤傷了一個尾巴纏著繃帶的同學呢)
(耶?!誰哇?)
琥塘聽見繃帶二字,心里“不妙”二字一下蹦到腦袋里,低聲向途樂問了問。畢竟這只粗腦筋柯基雖然熱情,但闖的禍也不少。不過看著這只傻柯基揉后腦勺的模樣,好像他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嗷,算了,你和人家道歉了嗎?)
琥塘找到座位放下書包,站著把東西一件件擺到抽屜里。
(誒....額....)途樂被這一問立馬支支吾吾起來,眼睛看著琥塘一眨一眨地盯著他說不出話。
(唉~)
琥塘吐了口氣,希望不是壞脾氣的獸獸吧。
(啊,放心啦,雖然尾巴纏著繃帶,但是他好歹也是一只雪豹啦,問題不大的....)
途樂說著說著,當他望向琥塘身后的時候,本來安慰琥塘的笑容一點一點凝固在了臉上,身后也傳來了椅子拉動的細微聲響。
(嗯?)琥塘看途樂默默夾緊尾巴,收起視線盯著地板的模樣感覺料到了什么。
【看樣子在我身后捏~】
琥塘心里有種向死而生的感覺,等他扭過身的時候,正瞧見途樂所說的雪豹安靜的坐在他身后的座位上。
與琥塘想象里的雪豹不同,他正貓著腰在本子上工工整整地寫著什么,明明認真的樣子卻莫名透露著一點點稚氣。身上的條紋像是被水輕輕吸去了一點點顏色,不過依舊清晰可見,就是整只獸獸看起來顯得并沒有食肉動物的攻擊性。此外與琥塘自己這種一般的長尾獸獸不一樣的是,他的尾巴真的又長又粗,可以明顯地能看見他的尾巴在肚子上繞了一圈,還能留出一截乖乖貓在肚子前面。
感受到其他人的注視,雪豹微微抬起腦袋和他對視了一眼。惹得琥塘在局勢發(fā)展成尷尬對視前開了口
(你好哇,我叫琥塘,琥珀的琥,水塘的塘,以后就是你的前桌啦)
(你好,我叫阮絨,絨毛的絨....)阮絨皺了皺眉頭,好像沒能找到什么詞語和阮相關(guān),只好寫了下來推到琥塘面前看。
(嗷!阮絨啊,好好聽的名字,我叫歐途樂,也和我認識一下吧,拜托)
途樂看“時機合適”,雙手合十擠進他們的“二人世界”里,不過這討好的意味貌似太明顯了一點。
【啊,純純的傻狗呢】
琥塘聽著途樂的發(fā)言有些哭笑不得地閉上了眼睛。
(好,在這里寫一下名字吧。我怕忘記了)
阮絨把本子翻到了最后一頁,轉(zhuǎn)到了途樂面前。
(嗯?這算是友情手賬本嘛?)歐途樂聽著尾巴不自覺地甩成螺旋槳,手已經(jīng)拿起拿起筆躍躍欲試了。
(算是吧,其實就是記錄一下)
阮絨歪了一下腦袋雖然臉上的表情沒多大變化,但微微搖晃的耳朵,和肚子前邊勾了起來的尾巴尖又讓琥塘覺得他心情好像挺不錯的。
(我搞定啦,琥塘你也簽一個吧,你的名字也蠻容易弄迷糊的)
歐途樂嘀咕著把筆遞了過去。
(啊,但是好像從小到大寫錯我名字的就只有你吧)
琥塘郁悶地說著,虎尾狠狠地抽了一下歐途樂的屁股。
(嗚哇!)
黑柯基哭唧唧地摸了摸屁股,看像琥塘毫無防備地pp,他也不敢動手,畢竟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已經(jīng)是從小打到大的兄弟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搞定!)
琥塘瞧了瞧自己寫的字,反正他自己很滿意。
(話說這個本子,前面寫了什么。)
琥塘忽地問了一句。
(emmm就一些日常記錄的東西)阮絨不假思索地回答者,目光倒是游離在他和他的身后。
琥塘順著他的目光回過腦袋,除了幾個女生在聊天以外就只有自己的尾巴了。
(啊嘞,在看這個嘛)
琥塘說著把尾巴別到了身前,阮絨的目光也隨之挪動。
(自由活動的尾巴,好厲害)
阮絨盯著琥塘的尾巴贊嘆著,不自覺伸出爪子想碰了一下。
呼!
尾巴傳來的觸碰感讓琥塘下意識地甩了一下尾巴,虎尾甩動的聲音嚇得阮絨縮回手把整個身體倒在椅背上。
(誒哦,沒事吧)
兩人見他這么大反應(yīng),連忙問了一句。
(誒....沒事的,畢竟我是雪豹嘛)
阮絨說著用爪子揉揉臉,臉上的表情倒還是那么柔和。
(啊,都被聽見了)
途樂立著耳朵,捂住自己的嘴努力解釋著,好像只要這樣子就可以把幾分鐘的話全部吞回去一樣。
(喂,又和我說要道歉,自己又不出聲,雙標琥塘)途樂屁股一拱,讓琥塘趕緊出聲。
(額,對不起啦,給你摸,這次不亂動了)琥塘嘀咕著,拿眼睛瞪了一眼途樂。
【傻狗!少說一句會啞巴嘛】
(同學們回到座位上坐好,我們點一下名)
一聲平穩(wěn)的男聲從背后穿來。旁邊原本嬉戲打鬧的同學立馬從教室各個角落動身回巢。途樂一瞧形勢不對,打了個招呼就溜了。
琥塘見狀也連忙坐了下來,把尾巴掛在了椅背上,不過不像阮絨,他的尾巴只能勉強露出一個尾巴頭頭依偎在椅背上。
(吶,說話算話,尾巴就放著嘍)琥塘回過腦袋隨口說了一句。雖然說是這么說,但是對于一只老虎來說,摸尾巴多多少少讓他有點....害羞。
課室里時鐘的時針一點點地挪動著,窗外的景色卻飛速陷入了黑夜。第一晚的自習,班主任讓同學們上臺輪流競選班委。琥塘的尾巴依舊掛在椅背上,橙黑色的尾巴宛如一小塊紫菜肉松面包放在阮絨面前,誘惑著他嘗一口。阮絨揪了揪自己的衣服
【不行不行,得表現(xiàn)正常一點點。下午的時候都嚇到他了】
晚修下課,琥塘和著途樂悠哉哉回到了宿舍。
(所以,他摸了沒有)途樂側(cè)著腦袋問了一句。
(沒~)琥塘抖抖耳朵,被這么一問,他的尾巴不自在的晃了晃。
(可能是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吧)途樂捂著嘴偷樂,但是笑的聲音還是擴散到了全宿舍。
(那狗改不了....)琥塘反擊了一句。
(?。〔辉S說!)途樂表情一怔,一下把他撲到了床上打鬧起來。
在他們身后,一只雪豹笨拙地爬上了對面的床鋪,而他的尾巴根部正松松垮垮地纏著一圈圈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