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百合/黑化/囚禁)圣女與獵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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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飛快,莉莉絲與露娜已經(jīng)同居了近兩個月,這里的一切對于久居神殿的圣女都顯得如此新奇有趣。食物,生活方式,口音,乃至于服飾,都與佛拉梅爾教廷所在的圣城大相徑庭。 在這兩個月中,她還在喬裝打扮后前往小鎮(zhèn)采購生活用品,也是為了打探情報。果然,圣女失蹤的消息被教廷掩蓋的很好,人們只知道她遇刺重傷,正在神殿修養(yǎng),卻不知她已經(jīng)音訊全無兩個月。魔力回路的修復(fù)狀況也比莉莉絲自己估計的好很多,再有不到半年就可以徹底恢復(fù)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進行。 不過,最讓莉莉絲喜悅的還是收獲了一位可以交心的好友。白天,露娜去森林打獵,莉莉絲在家中做家務(wù),圣女的動手能力突飛猛進,從一開始的手腳生疏,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把家中收拾得一塵不染,并做出相當可口的飯菜了。傍晚露娜回家后,莉莉絲就一直粘著她,和她聊天,還抱怨自己以前的生活多讓人頭疼。當然,是不暴露圣女身份的前提下,她害怕這樣做會失去露娜的友誼。露娜雖然不愛說話,卻會十分認真的回應(yīng),從來沒有顯露出不耐煩的樣子。 對于每天在教廷里面對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的圣女,露娜可能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了,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圣女的威嚴在面對露娜時,就變成了傻笑。露娜的笑容也逐漸增多,偶爾也會敞開心扉與她交流,不過,露娜一直堅持睡沙發(fā),無論如何不愿意與她一起睡,這讓她有些失落。 或許圣女自己還沒意識到,她已經(jīng)離不開露娜了。 森林中,露娜正在清點獵物,看著僅有的兩只野兔,少女眉頭緊鎖,還有兩個月就要到凜冬節(jié)(本世界的新年)了,這段時間的收獲卻從不盡人意,這樣下去可不行,露娜有些頭疼。只能夜獵了,雖然晚上獵物比較多,但是也很危險。回憶起養(yǎng)父的告誡,她心中猶豫不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之前也不是沒夜獵過。 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凜冬節(jié)怎樣都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想起家中女孩那蠢兮兮的笑臉,露娜下定決心。 “回來啦~”露娜一進家門,莉莉絲就笑著迎了上來,接過露娜手中的野兔,“很累吧,我已經(jīng)做好飯了哦。”露娜點點頭,解下身上的弓箭與獵刀,洗了把臉,坐在餐桌前。 莉莉絲看著她嚴肅的表情,有些不解:“怎么了?” “幫我準備三天的食物,我這幾天不回家了?!鄙倥喍痰幕卮鸬?,“夜獵?!?莉莉絲有些驚訝:“晚上也不回來了?” “嗯?!?“不行!”莉莉絲拔高了聲音,“晚上的森林這么危險,萬一...” “我之前夜獵過,有經(jīng)驗?!?“那也很危險!” “我只在外圍,不去深處?!?莉莉絲走到露娜身前:“能告訴我原因嗎?”她認真的盯著露娜的眼睛。 “...”露娜一言不發(fā),眼神有些復(fù)雜。 “真的...非去不可?” (點頭) “好吧,”或許是過去兩個月都沒見過露娜受傷的緣故,勸說未果的圣女似乎妥協(xié)了,“一定要注意安全,還有,三天之內(nèi)一定要回來!我可不想...”莉莉絲突然收聲,不愿再往下說。 “好,放心吧?!鄙倥脺\淺的笑容回應(yīng)她。 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莉莉絲為露娜整理好行裝,充滿擔憂的目送她離去,直到徹底看不見少女略顯單薄的背影。 應(yīng)該...沒事吧。莉莉絲喃喃道,像是在安慰自己。 第一天,未歸。 第二天,未歸。 第三天,未歸。 家中,莉莉絲坐立不安,不會出了什么意外吧?她焦急的在門口踱步,頻頻望向森林,已經(jīng)是第三天晚上了,但是露娜仍然沒有回來。 數(shù)次想要進森林尋找對方,但理智告訴她,對于魔力盡失的她來說,這么做,就是送死。 “神啊,請你保佑那個孩子吧?!崩蚶蚪z除了向神禱告,什么也做不了。從未有過的無力感充斥她的身心,這對于掌控整個教庭,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大陸的圣女來說,還是第一次。 為什么當時就這么放她走了呢?莉莉絲雙目無神的看著天空,下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了,哪怕把你鎖在我身邊。 不對...我在想什么... 露娜靠坐在一棵樹的樹杈上,把干糧袋底朝天地翻了一遍,只找到一點殘渣。 “一點也沒有了啊?!彼聪蜃约簬缀醣灰Т┑淖笸?,弓箭也早已告罄。不能再拖了下去了,她拔出依舊鋒利的獵刀,居高臨下的看向不遠處幾具插著箭的狼尸與依舊不離不棄守在樹下的兩只頭狼。 “那就看看...是誰能活下去吧?!? 露娜前往森林的第五天夜里,莉莉絲已經(jīng)心灰意冷,不抱什么希望了。她縮在露娜睡過的沙發(fā)上,披著毯子,怔怔的望著壁爐中四濺的火星發(fā)呆。房間內(nèi)的時間如同靜止,悲傷的氣氛幾乎凝成實質(zhì)。 一陣微弱的敲門聲傳來,莉莉絲從沙發(fā)上躍起,沖向門口。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少女身上披著數(shù)張狼皮,白凈的臉上滿是血污,原本白色的冬裝已經(jīng)被黑紅侵染;平時精心維護的獵弓不見蹤影,露娜一只手拄著木棍,另一只手死死反握著獵刀。幾乎從未流過眼淚的圣女瞬間泣不成聲,無數(shù)的話哽在喉頭,一句也說不出來。 露娜虛弱的笑了笑:“抱歉啦,還真的遇到了'點'意外?!闭f完這句話,少女脫力一般向前倒去。 “露娜!”莉莉絲連忙接住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臥室,平放在床上,開始除去她的衣物。衣物已經(jīng)與少女傷口流出的血凍在一起,變得十分堅硬,稍稍用力,少女都會無意識的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要治療傷口,必須脫掉這些礙事的衣物,莉莉絲別無選擇,只能狠下心來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在成功褪去所有衣服后,天已經(jīng)破曉,少女溫暖的淚水沖散臉上的污穢,已將枕頭徹底浸濕,圣女也心疼得淚流滿面。 他打來一盆熱水,輕輕為少女濕去身上的血污,少女的身體白的像是羊乳,任何觸碰都是褻瀆,但此刻卻布滿了驚心動魄的傷痕。最為恐怖的是左腿上的一個血洞,隱約可見斷裂的撩牙。圣女緩緩拔出撩牙,已經(jīng)止住血的傷口又涌出一片猩紅。他手忙腳亂地再次止血、抹藥、包扎,幾乎用盡了家中所有的藥膏與繃帶。直到現(xiàn)在她才注意到少女仍然死死握著刀,莉莉絲費了很大功夫才把刀從少女握的骨節(jié)發(fā)白的時候手中解放出來。 更嚴重的問題還在后面,因為傷口未及時處理而發(fā)炎,少女的體溫高的嚇人,家里能退燒的只有上次沒吃完的藥。莉莉絲把剩下的藥沖好,想要給露娜灌進去,但是昏迷中的少女唇齒緊閉,灌進去的藥湯都沿著嘴角流出,根本無法咽下任何東西,怎么辦?莉莉絲一籌莫展。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她想起小時候見過的,兩名修女在小花園接吻的場景,嘴對嘴應(yīng)該就能把藥喂進去了吧?圣女盯著露娜那看起來很誘人的紅唇,認真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不對,我這又是在想什么...莉莉絲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雖然我不是很介意,但她醒后會生氣吧,而且本圣女還是初吻...罷了!為了露娜的身體,她怪我就怪我吧!這初吻,不要也罷!莉莉絲有種將要獻身的悲壯感,雖然獻的還蠻樂意... 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我是為了給露娜喂藥才這么做的,莉莉絲在腦海中反復(fù)強調(diào)這個念頭,心下稍安,她含了一口藥,將露娜的上半身稍稍扶起,就吻了下去。 過程遠比想象中順利,少女的防線在唇齒相依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潰不成軍,藥湯毫無阻礙的進入露娜口中,被少女咽下,只是...這場入侵并未結(jié)束,莉莉絲的舌尖忘情的在露娜口中攪動,直到露娜發(fā)出嗚咽才依依不舍的退出。 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最后一個吻格外悠長,帶著一點瘋狂,莉莉絲報復(fù)似的在少女的唇上咬了一口,湊到她耳邊,輕輕吐氣道:“讓你害怕圣女這么擔心,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喲~”,看著露娜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莉莉絲露出有些詭異的笑容,又惡作劇般連吹了幾口氣,少女眉頭微蹙,似乎就要睜開眼,圣女見狀,果斷止住了動作。過了片刻,見露娜并沒有醒來,她松了口氣,輕輕撫摸少女依舊發(fā)燙的側(cè)臉,輕聲道:“都嘴對嘴給你喂藥了,要快點好起來啊,那樣,我就可以放心的對你下手了?!?莉莉絲猛然起身,表情由迷?!痼@——回味——震驚——羞澀極速變化。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幕走馬燈般在眼前閃爍,這么大膽的人...是我?莉莉絲傻了一樣一動不動。我怎么可能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她的臉立刻變得比高燒中的露娜還紅,頭也不回的沖出門去,凜冽的寒風使她瞬間清醒。露娜的氣息還留在唇齒間,她不禁細細回想起親吻的感覺,那感覺像是醇香的美酒,令人沉醉,讓人沉淪...莉莉絲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露娜,可是你的朋友啊,她告訴自己。接吻的快感消退,理智重新占據(jù)高地,一股內(nèi)疚感席卷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其中。 她開始收拾雜亂的客廳,拾起散落在門外的狼皮,一,二,三,四...足足八張狼皮。莉莉絲無法想象露娜是怎么憑借著那單薄的身形與狼群抗衡并取勝的,更無法想象她是怎么拖著重傷的身體剝掉一張又一張狼皮,又一步步走回來的。 莉莉絲回想起那天晚上露娜的沉默,想起那時她復(fù)雜的眼神,現(xiàn)在看來,那眼神中有執(zhí)著,但更多的是溫柔,對待家人一樣的溫柔。果然是為了我吧,莉莉絲十分自責。她把我當成朋友,當做家人,我卻做出那樣的事...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么多,勉強提起精神打掃好衛(wèi)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臥室。露娜依舊在沉睡,退燒藥見效很快,少女的體溫不是那么高的嚇人了。莉莉絲又摸了摸露娜的臉,摘掉粘在她臉上的發(fā)絲,就趴在床頭睡了,畢竟她也很久沒好好休息了。 露娜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再熟悉不過的屋頂,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熄滅的火爐上,終于到家了啊,她想。 自從剝完狼皮,露娜就已經(jīng)神志不清,根本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勉強回憶起開門時莉莉絲那驚愕的表情。 現(xiàn)在,少女的全身都劇烈疼痛,左腿更是撕裂一般,嗓子干的仿佛要冒火?!袄?..莉絲...”露娜的聲音有些嘶啞,她用還算狀態(tài)良好的右臂支撐起身體,靠在枕頭上。 趴在床頭的金發(fā)少女一臉茫然的抬起頭,臉上是幾道睡覺壓的印子,“嗯?” “水...”露娜指向桌子上的水杯。 “哦?!崩蚶蚪z站起身,端著杯子走到露娜身邊,自己喝了一口,捏著露娜的下巴就親了過來。 露娜睜大了眼:“等等,別...”話還沒說完,莉莉絲就吻住了她的唇,水被送了進來,一同進來的還有莉莉絲那不安分的舌頭。露娜想要掙扎,奈何全身無力,又被拿住下巴,動彈不得,不得不喝下莉莉絲送進來的水。露娜忍無可忍,一口咬住莉莉絲的舌頭。 “啊!”感受到疼痛,睡迷糊的莉莉絲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松開露娜連連后退,露娜劇烈的咳嗽起來。莉莉絲看著露娜淚意朦朧的雙眼,紅腫的嘴唇與沿著嘴角向下滴的液體...倒吸一口涼氣,不妙,太不妙了,莉莉絲心想。再這樣下去...就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狠狠地咬在舌尖上,血的味道瞬間充滿整個口腔。 “對,對不起?!崩蚶蚪z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竭盡全力想找到一個合理的謊言過去?!捌鋵嵨覄倓傋鰤魤舻搅艘粋€騎士,我們兩個都快親在一起了,然后你把我叫醒了,我當時又有些迷糊,就把你看成他了,真是對不起啊,哈,哈哈?!?完了,正常人誰會信這樣的話...莉莉絲欲哭無淚,她不會把我當成變態(tài)吧?本圣女的一世英名要毀于一旦了。 “原來是這樣,”露娜點點頭,臉上的緋紅消退了一些,她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將信將疑?!袄蚶蚪z有喜歡的人了嗎?” “嗯...是的。”圣女心虛的回答。 “是個怎樣的人呢?” “對我很好的人?!?“說起來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有個黑影咬我的嘴,還朝我耳邊吹氣,很奇怪?!甭赌扔脤徱暤哪抗饪粗蚶蚪z。 “錯覺吧,畢竟你當時燒的很嚴重?!备奶摿?,“況且還有我在你身邊呢,沒事的?!?“嗯?!甭赌人坪踅邮芰诉@個說法,忽然,她想起了什么,“狼皮!”這還是莉莉絲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到類似于驚慌的表情。 她不提還好,一提狼皮莉莉絲就來氣了:“狼皮?你的眼里就只有狼皮?!你五天沒回來,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不是說沒事嗎!看看你傷成什么樣子了!”看著露娜那副委屈巴巴,想要辯解卻又不敢的表情,莉莉絲還是心軟了,“行啦,不說了,狼皮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就在客廳里,以后不準在晚上出去打獵了,聽見沒有?” “可是......” “聽——見——沒——有——” “知道了?!?“真聽話,”莉莉絲關(guān)切的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還暈嗎?” “不暈了,就是傷口疼?!?“疼活該,不疼不長記性!”莉莉絲又兇巴巴的說了一句,隨即安慰道:“我已經(jīng)給你抹過藥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盡量不要活動,等傷口愈合就可以了?!闭f完,莉莉絲就往被窩里鉆。 露娜護住被子,不讓她進來:“你干嘛?” “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我當然要貼身照顧你了。”莉莉絲理直氣壯的說。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甭赌裙麛嗑芙^。 莉莉絲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看來你是嫌棄我啦,唉,也難怪...” “沒有!你不要亂說!” “那為什么不讓我上來呢?” “我...”露娜語塞,有種踩中陷阱的感覺。 “好吧,如果你不讓我上來,我就只能坐在地上,趴在床頭睡了?!崩蚶蚪z嘆了一口氣:“你不會想看到這副場景吧,多可憐呀。” 露娜抿了抿唇,松開手,莉莉絲露出一副計謀得逞的笑:“我上來啦~這可是你允許的哦?!?“等等,”露娜冷著臉指向柜子,“那里還有一床被子?!笔ヅ男θ萁┳??!澳钦眍^...”“也有?!?“太好了?!崩蚶蚪z咬牙切齒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