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改改毛病了
我得改改毛病了
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二零二零年還剩十天。
新冠的發(fā)生,使每個國人都經(jīng)勵了生與死的考驗(yàn),我們每個人都為逝者痛心,為生者慶幸。如果詳談這一年發(fā)生的每一件觸動靈魂的事,相信寫一千萬卷書也述之不盡。我就站在一個小人物的立場上,講一下我經(jīng)勵的二零二零。
這一年有一個響亮而又讓人心碎的名字被國人記著,那就是李文亮,然后有了張文宏,張定宇,還有白云山,蓮花清瘟。這一件件都刻印在人們的記憶之中。
就我個人來講,我原本是個自私自利之人,只是接受了戴建業(yè)老師的思想,裸辭了工作,一門心思撲在寫作上,寫了多少文字,我也記不得了。總之吧,好的,壞的,封殺的,保留的,公正的,偏激的,都真真切切寫出了我的心情。每當(dāng)看到那些文字,我真不敢想像我還會如此那般有才。正所謂“國家不幸詩家幸”吧!我的文章分三大類,一類是提倡和平的,一類是反對精英洗腦的,一類是自己激情放縱的。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就是好人說不壞,壞人說不好。那些壞人,我不用心思的隨便講幾句,叫好的,點(diǎn)贊的一浪一浪的。那些好人,任憑我怎么挖空心思的去損他們,就是沒人相信。人們最喜歡的是我罵玉帝老兒,隨便罵幾句,節(jié)奏馬上就帶動了起來,人們還喜歡獵奇,我一開起車來,跟風(fēng)的起哄的都來了。害得頭條君怕有傷風(fēng)化,不得不封殺刪貼。為此我也很痛苦,人性這東西很復(fù)雜。直到前天我把《文心雕龍》讀完,才明白了一些道理。我這一年所寫的文章大多偏激。不是中正之文,看得得改改毛病了。我以后不會講某人多壞多壞了,因?yàn)橹v壞也改變不了什么,我會盡力講某人多好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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