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嵐珠x米婭·泰勒】助紂為虐(上)
聲明:本文表達對極端飯圈和背后的資本所做出行為的不滿,并不對任何針對現(xiàn)實中存在的人物、團體與現(xiàn)實事件,請勿對號入座。
靈感源于電影《無處可逃》(No Escape),該片講述了一個美國家庭在東南亞某國工作時遇到叛亂后逃離所經(jīng)歷冒險的故事。本文以第一人稱視角講述作者與同好會在live結束后逃亡馬哈利卡的故事。
封面/頭圖 pixiv ID:97608887

2030年2月20日,我和專欄旅行家陳奇?。ㄒ韵路Q俊哥)乘坐東航某航班飛機從虹橋機場起飛,受鐘嵐珠邀請前往東南亞島國馬哈利卡觀看虹咲在東南亞的巡演。這次巡演是虹咲乃至學園偶像歷史上第一次在欠發(fā)達國家巡演。
飛機上俊哥告訴我這個地方的飯圈濃度僅次于中國。尤其是“明星”生日,不論線上下,都像狂歡節(jié)一樣熱鬧,其狂熱程度可見一斑。虹咲去這里巡演無疑是一場以弱戰(zhàn)強的踢館?!?/p>
經(jīng)過了三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著陸在呂松馬克斯機場。剛下飛機,我們看到了機場電視新聞中說市中心的韓亞銀行爆炸導致30余名韓國人被炸死的消息,極端組織“馬哈利卡青年黨”將為此負責。但是機場里沒有譴責反而都都不約而同地說青年黨為他們出了口惡氣。我感到很納悶,便上前詢問,但他們的回答都在咒罵韓國和政府,甚至說他們說政府給極端飯圈不分青紅皂白地一路開綠燈。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們與這些叛軍的的糾纏就此展開……

上午11點,我們坐出租車前往預定好的五星級酒店。在路上,我插上耳機,打開手機里的虹咲音樂。但是載我的出租車司機聽到了我耳機在播放日本歌曲后就把我扔在了高架下面的某段馬路上,他搖下車窗破口大罵,還“勸”我不應該去聽“敵人”的歌。我當時又疑惑又憤怒,當我想找他去理論時候,車已經(jīng)跑遠了。
我們又攔到了一輛出租車,這個司機是20歲的小伙子,他對日語歌曲沒有什么反對。我問司機你們?yōu)槭裁窗崖犎照Z歌的游客扔下車。司機說現(xiàn)在這個總統(tǒng)的是個強硬的反日派,出臺了喪心的排日的政策。而剛才你們把你們趕下來的司機,它是一個極端飯圈“護法”團的一員。這話讓我們聽得不知所云。
出租車到了酒店后,我聽到酒店里的背景音樂都是“網(wǎng)紅”的歌曲。旁邊一個服務員正在與一個房客爭吵起來。那名房客似乎是日本人,他可能是因為服務員態(tài)度不好而感到憤怒發(fā)生爭吵。在他們嘈雜而混亂的爭吵詞中其中兩個英語詞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面包”和“投票”這兩個風馬牛不及的詞。
我上前問那個客人他們?yōu)槭裁匆驗槌臣?,他說有人偷了他的面包,懷疑是極端粉絲偷的。因為那些粉絲為了偶像投票所以很多人會買面包來找二維碼,面包廠把投票的二維碼藏在了面包袋子里。之后扔掉面包里然后再統(tǒng)一找二維碼給偶像投票。
看到此情此景,俊哥堅定地說:“這個國家就妥妥的是個“飯圈邪教”培養(yǎng)皿啊。娛樂圈好的都沒學到,壞的學了一身。真是沒有韓國的命,滿身韓國的病?!蔽尹c了點頭表示對他的說法認同。

11:45 圣胡安酒店,1212室
我們選擇了一間雙床房,整頓了一下,就在床上休息。我接到了嵐珠的電話。電話另一頭的嵐珠也在酒店房間里轉告這里局勢不穩(wěn)定,騷亂隨時可能會發(fā)生,演出隨時可能會推遲甚至取消的壞消息。還有新政府一直用各種手段刁難外國文化企業(yè)。
坐在床上的我照常打開了電視看新聞,電視里放著主持人宣布在馬哈利卡文教部約談某視頻網(wǎng)站,同時宣布在馬哈利卡全境300部日本和美國動漫以對未成年人不利的理由被下架,這其中就包括了家喻戶曉的迪迦奧特曼。
“可惡啊,這群蟲豸是吃飽了沒事干嗎?這國家真的對日本動漫真的不友好啊?!?/p>
“我倒覺得沒啥啊,要不是恰好我要來這里有公司的任務,我還不會跟你來呢?!笨「鐫M是不耐煩的,“不過,肚子餓還是很難受滴?!?/p>
中午我們根據(jù)點評APP的推薦出去吃午飯,我們找到了一個豪華餐廳,里面提供了各種當?shù)孛朗澈惋嬃?。我們一邊吃午飯,一邊討論起live的事情。
吃到一半時,我和俊哥看見窗外一群華人和學生舉著中文橫幅和棍子的暴徒和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對峙。
“警察”率先開槍,一人被打傷,隨即事態(tài)演變成暴力沖突,怒不可遏的暴徒們舉起棍棒沖鋒。隨后被扔一個燃燒瓶摔碎在地上,火焰像鮮紅的花大地上生根發(fā)芽,很快就蔓延到了三名“警察”身上。趁此機會,“暴徒”們拿起棍棒揍在那幾個著火的警察身上。場面如暴風過境,一片狼藉。很快戰(zhàn)火打進了我們所在的餐廳,顧客們只能倉皇逃回酒店。但我很不幸被一顆裝有跟蹤器的橡皮彈粘在了背上,但接下來更不幸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fā)生。
當我們氣喘吁吁地回到酒店準備上樓休息,我在上樓的路上問俊哥這是什么回事兒。常在東南亞旅行的俊哥說:“這些華裔民眾自從韓裔總統(tǒng)上臺后因為文化全盤飯圈化的政策不滿。他們叫“衛(wèi)道士”(Vindicator)。這些人不處理別的,只處理反對飯圈文化不利的人。
“THERE?IS A MOB!?TAKE?HIM?DOWN!(暴徒在那,拿下他!)”
突然一群“衛(wèi)道士”拿著定位儀,沖進了酒店大門出示了證件想對我展開搜身檢查。

12:35 呂松市“衛(wèi)道士”分部
原來他們在我身上錯誤地粘貼了紐扣定位器,所以很快抓住了我,他們架起我到酒店一個的角落里搜了我的身。他們脫掉了我的衣服,查找著我的手機,清空我的書包,接著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身上的虹咲演唱會邀請函,就把我押到了一個不知名情報部門的大樓里,并帶到審問間里對我進行審問。
“OK, tell me how did you smuggle these contrabands??”(OK,告訴我你是怎么將這些違禁品帶入境的?)
聽到這個問題,我卻一言不發(fā)。正當他們準備繼續(xù)對我開始審問時,一枚“榴彈”飛來,隨即在門口的守衛(wèi)的幾名“衛(wèi)道士”被亮麗的藍色爆炸波給炸飛。

煙霧散去, 只見兩個拿著帶榴彈發(fā)射器的沖鋒槍的“民兵”和另外兩名女性朝關押我的拘留室那里沖過來,一名槍手幫我解開了我的手銬帶我離開。
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其中兩個人居然是嵐珠和米婭。隨即他們帶著我坐上兩輛摩托車送回到酒店。我坐在兩名嵐珠和米婭騎的那輛藍色的挎三輪車摩托車的框里面,而另外兩名槍手則坐在另一輛普通摩托車上。
“嵐珠小姐,手上沒有武器很危險吧,給你沖鋒槍?!逼渲幸幻麡屖忠话咽謽尳唤o了嵐珠。
“不用了,我們不怕?!睄怪樽孕诺卣f。
“這局勢都已經(jīng)這么混亂了嗎。演出還需要帶槍。”
坐在前面的高個子槍手正在駕駛摩托車,并沒有回答。
另一名微胖的槍手接下話茬:“沒辦法,我們?nèi)A人的現(xiàn)在正活在暴政下,消除日本文化只是借口?,F(xiàn)在我們能做的是將她們帶出這個國家,去東南亞巡演的下一站?!?/p>
在回到酒店路上不遠處,看見了剛才那名日本游客和另外幾個華人從另一家酒店里被迫穿上暴徒的綠夾克服并被一群衛(wèi)道士押到酒店門口的停車場里。在宣讀完“判決詞”后,另一名衛(wèi)道士舉起手槍對準他的額頭開槍。隨即血液從額頭中央的彈孔噴濺在了瓷磚上。當他摘下面罩時,我認出了是上午驅趕我們的出租車司機,他那如同惡鬼一樣的臉浮現(xiàn)在眼前揮之不去。
這顯然是一場殺良冒功的行為,隨即我們立刻快馬加鞭趕回酒店尋找俊哥。接著路上幾名身穿綠夾克的“民兵”出現(xiàn)在眼前,認出了騎著摩托車過來的嵐珠。
帶頭的大喊:“不要傷害鐘小姐和她的朋友們,他們是友好的客人,不是與金狗狼狽為奸欺壓本地人的資本勢力!”聽到命令后的綠衣民兵們立刻就放下了槍,推開黃色的路障讓我們放行。
“鐘小姐?”難道嵐珠他們在這里地位很高?說完嵐珠和米婭臉上露出微笑表示對我的話的同意。

從情報部門趕回到酒店,發(fā)現(xiàn)電梯出了故障,我們四個只能走樓梯上樓找俊哥。路上看到周圍幾個房間房門敞開,里都是血跡未干的尸體和綠色的夾克,可見剛才發(fā)生里一起令人發(fā)指的大屠殺。
嵐珠又給俊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jīng)被救回來的好消息。我們回到了酒店以后討論起演唱會是否會因為全市區(qū)騷亂而推遲甚至取消。此時俊哥正在電腦前奮筆疾書,而我們的到來絲毫不為其所動,我們隨即把槍和子彈放在了衣柜里,以確保待會俊哥轉過頭來時不會被嚇到。

?半小時后,當他寫完旅行報告后通過郵件交給了旅行出版社轉過椅子來對話,我讓大家圍坐在床上開始討論演唱會和近期騷亂的問題。首先那兩名槍手首先開始講述該國現(xiàn)狀和“衛(wèi)道士”問題,同時把這次騷亂的來龍去脈給我們說清楚。
高個子槍手叫黃成杰,是本地華商的兒子。他的父親在兩個月前被另一批暴徒打殘反被判叛國,作為華人他咽不下這口惡氣,隨即加入了一個以結束馬國“飯圈獨裁”的組織。
“剛才你們看到的抗議是為了反對費爾南多·希諾的‘獨尊飯圈’政策。5年前發(fā)動宮廷政變。他上臺后出臺了除‘飯圈優(yōu)先’的政策外,還有‘日本動漫賣國論’,時不時以收繳日本動漫之名排華?!?/p>
坐在旁邊的微胖槍手名叫許凡,他告訴我被抓去的那個地方叫是國家“偶像部”(別笑,真的?。?/span>第六分室,俗稱南冰庫的分部。它是處理反對飯圈“異議人士”的辦公室。
他們靠跟蹤新版能與IP地址掛鉤的居民登記證(?Resident Register)來鎖定網(wǎng)上的反飯圈言論。發(fā)現(xiàn)一個異常,就能精確地找到那個反對者送到南冰庫去忍受酷刑,而他就會人間蒸發(fā)。
許凡是去年被派到了馬哈利卡工作,此外他在美國留學音樂時認識了米婭這樣一個前輩,所以他很明白虹咲這次來馬哈利卡巡演的意義。同時他秉持著一個奇怪的理念:“雖然虹咲也是偶像組合,但他根本不喜歡極端飯圈那種衛(wèi)道士一樣的行為?!?/p>
聽到此話我倆感到毛骨悚然,心想這個極端飯圈都已經(jīng)達到能夠左右一個國家的局面了,那是何等的恐怖。

“如果你們想要,我們可以幫你們找大使館幫你們辦理簽證回去?!痹S凡滿臉擔心地說。
“不,下一站我們?nèi)バ录悠拢覀冊缳I好了聯(lián)程機票……”嵐珠自信滿滿地說。
“不,我希望能讓live在這里舉辦,也想與你們并肩作戰(zhàn)!”我舉起右拳以表決心,但是俊哥卻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今天晚上,嵐珠帶你們吃這里的吃自助餐哦!來祝愿Live順利舉行!”嵐珠拿出地圖和幾張自助餐代金券給我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