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同人:港區(qū)監(jiān)察官?!

門內(nèi)。
“好慢啊......信在干什么?”
女子忍不住輕輕抱怨一句。然而說是抱怨,更像是一句親切的低喃。
此刻她正坐在港區(qū)的食堂里,小啜著由皇家女仆沏的茶,靜靜地等待港區(qū)指揮官,五代信的歸來。
以一名監(jiān)察官的身份。
不過,節(jié)假日出去出差什么的,真是聞所未聞啊,信真是盡職盡責(zé)啊,女子在心中感嘆道。
門外。
“那人是誰???”
“說是上頭派下來的監(jiān)察官什么的?!?/p>
“誒?!來查水表的嗎?”
“指揮官這次怕是要涼涼~”
“瞎說什么呢你?!”
“她已經(jīng)在那里坐了兩個小時了,不覺得煩嗎?”
......
擠在關(guān)上的食堂的大門口的艦船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里面的“不速之客”。
畢竟根本沒聽說要來這么一號人??!
再看看里面的人,一副沉靜姣好的面容,一頭翠綠色長發(fā),頭上留著兩個十分可愛又典雅的發(fā)髻,一身古典而又端莊的東煌風(fēng)格旗袍,勾勒出她良好的身段。
對于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本就競爭激烈的艦船自然要多加防備。
關(guān)鍵是,如果說她只是來工作的倒還好......
可是她一進門就釋放了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p>
“我要見信。”
這是進入港區(qū)之后的第一句話。
沒錯,不是“我與指揮官有要事相談”這種正經(jīng)的官腔,也不是“我要見你們的指揮官”這樣稍顯蠻橫無禮的命令,她甚至不說“我要見五代信”,而是直接稱呼他的名字了!
港區(qū)里大部分艦?zāi)锒歼€一本正經(jīng)的稱呼指揮官,你個不知從哪來的監(jiān)察官就這么親昵了?!
嘛,雖然就這一點還不足以證明她是來搶食的,但是,女性的直覺不會有錯!
當(dāng)時出去迎接的幾個陣營代表——企業(yè)、赤城、俾斯麥、路易九世、逸仙等,一聽這話就呆了,特別是赤城,已經(jīng)開始在衣袖里摸柴刀了......還是企業(yè)使了個眼色,穩(wěn)住了赤城——雖然她們兩個在指揮官的事情上沒法妥協(xié),但好歹在“外敵入侵”時還是能一致對外的。
“不好意思,指揮官剛好有事出去了,可能會去很長時間,不介意的話,請在這里稍作等候?!?/p>
企業(yè)不愧是企業(yè),很快就穩(wěn)住了——雖然她不斷卷著大衣衣角的食指出賣了她慌得一批的內(nèi)心。
而現(xiàn)在,正當(dāng)艦船們堵在門口七嘴八舌地議論的時候,她和其他陣營代表討論著。
“怎么辦?指揮官沒準不久就會回來......”路易九世問道。
指揮官離開港區(qū)不假,可是指揮官只是去買jump——那玩意明石不是沒有進,只是指揮官想看的那期好巧不巧明石的店里賣完了,莫得辦法,指揮官只能去港區(qū)外的商業(yè)區(qū)買,而從港區(qū)到離它最近的商業(yè)區(qū)前后大概也就十五分鐘的車程。指揮官已經(jīng)離開了大概三十分鐘了。
“沒關(guān)系的,”赤城惡狠狠地啃著大拇指指甲,“這么點時間就可以了,足夠把那個害蟲給......”
Duang~
“最近姐姐管得松一點~你就皮癢了?”
“對不起......”
“那個女人,”俾斯麥托著下巴,“一見面就臉不紅心不跳說出指揮官的名字,看來是指揮官的熟人呢......”
“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危險分子,畢竟她的ID卡能通過門禁......”
“怎么辦?”
“總之,我再給她上壺紅茶吧,趁這個機會誰去和那位小姐溝通一下吧,至少弄清楚對方的身份,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貝爾法斯特的主意不錯,那么,這個交涉的人選......”
“呵呵,其實,我覺得企業(yè)小姐就很合適呢~”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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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女子的目光也順著門口望去。
進來的是女仆長貝爾法斯特,以及企業(yè)。
貝爾法斯特一如既往帶著她優(yōu)雅從容的微笑,而企業(yè)則是在平靜的表情下繃起幾分神經(jīng)。
“您好,小姐,我來給您添茶了?!?/p>
“嗯,有勞了?!?/p>
就在貝爾法斯特倒茶的時候,一旁的企業(yè)開口:“您好,我是指揮官的秘書艦,約克城級二號艦......”
“企業(yè)小姐,對吧?我看過你的資料,十分優(yōu)秀的人呢。幸會?!迸拥匚⑿?,伸出右手。
企業(yè)有些驚訝,除了指揮官,她是第一個把她當(dāng)人看待的。但她還是與其握手。
“幸會。”
在兩人握手時,女子的手腕微微露出衣袖,里面,似乎有一個刺青,看不清圖案......
“那么,失禮了?!必悹柗ㄋ固匦辛藗€提裙禮,緩步離開,留下企業(yè)與女子在食堂。
企業(yè)拉過對面一把椅子,在女子對面坐下,“請問您是哪位?”
“我叫五代幸子,是五代的妹妹?!?/p>
原來如此,謝天謝地!企業(yè)長舒了一口氣,拿起另一個茶杯喝了口茶,壓壓驚。是親妹妹就沒問題了!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對指揮官有什么......不!就算她有什么想法,那也是8可能的事情!畢竟,聯(lián)合港區(qū)有一套完整的憲法......
“不過,我們倆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噗?。。。。?!”企業(yè)還沒咽下去的茶水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抱......抱歉,茶有點燙,嗆到了......”
“沒事吧?”幸子關(guān)切地問道。
“沒......沒事......”
突然,幸子捂住嘴,輕輕笑了笑。
“怎么了?”
“抱歉,我只是覺得,你嗆到的樣子,有點像信?!?/p>
“誒?”
“他以前就是個這么冒失的人,”幸子的眼中閃爍著懷念的火花,“每次口渴了想喝點水,每次都忘了等水涼了再喝,就這么急匆匆的灌下去,結(jié)果都會嗆到?!?/p>
說著,她不由得捂住嘴,發(fā)出銀鈴一樣的輕笑。
企業(yè)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慌張。
說她和指揮官很像,當(dāng)然很高興。
但是,聽她這語氣......
“那個......你和指揮官認識多久了?”
“大概......”幸子歪著頭,“到今年為止的話,有八年了吧?”
企業(yè)差點沒癱倒在地上。
八年的交情?!
指揮官從沒提起過???!
八年的感情,她這波不是穩(wěn)得一比嗎?!
“不過......已經(jīng)三年沒見了?!?/p>
幸子眼中似乎有些道不明的悲傷......
“......幸子小姐?”
“啊,抱歉,有些走神了,還有,叫我幸子就可以了?!?/p>
幸子站起了身?!半m然有些唐突,但是,能帶我參觀一下信的辦公室嗎?”
咵嚓!不堪重負的食堂大門終于垮了,一大堆艦?zāi)镉窟M來,和企業(yè)發(fā)出異口同聲的吶喊——
“納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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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把這只害蟲給......”赤城對著企業(yè)咬耳根。
“我有什么辦法?她是監(jiān)察官,有這個權(quán)限。而且,如果我們拒絕的話,到時候指揮官準沒好果子吃......”
“等到害蟲把指揮官大人搶走了,誰都沒果子吃?!背喑抢淅涞卣f。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場景,企業(yè)、赤城和幾位陣營代表站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全港區(qū)艦?zāi)镌褦D在門外,好像在圍觀監(jiān)察官大人視察指揮官的辦公室。
而她呢,也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注目,只是兀自在里面看著。
如果只是普通視察的話問題倒不大,畢竟指揮官沒心思抽油水,上面的人也總是把預(yù)算經(jīng)費卡得死死地,指揮官平時也沒啥生活作風(fēng)問題(一切都拜港區(qū)憲兵隊及包括赤城、大鳳、羅恩、謝菲爾德、哈曼在內(nèi)的若干“熱心市民”的監(jiān)督所賜)??墒茄矍斑@個女人顯然是來搞事的。
赤城第一個沉不住氣了:
“喲~什么時候指揮官大人的辦公室里進了害蟲啊~啊啦不行不行~必須要做一下‘掃除’才可以呢......”
幸子驚訝的抬起頭。
“誒?害蟲?在哪?”
赤城皺起了眉頭,一是因為一旁的企業(yè)不停地用胳膊肘捅她,而是因為幸子的回答。
“啊啦~我眼前這不就是嘛~”
“赤城!”企業(yè)喝到。
然而監(jiān)察官大人似乎一點也不生氣,相反,她更驚訝了。
“誒?赤城小姐面前有害蟲嗎?”她往赤城的身前四處張望,“我沒看到?。俊?/p>
赤城愣住了。混跡港區(qū)多年,什么性格沒見過,今個偏偏遇到一個天然呆?!而且你看她那澄澈的雙瞳和認真的神情,完全不像是“白切黑”、“粉切黑”之類的。
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自打這人進港區(qū)開始,赤城就一直在忍耐,現(xiàn)在也快到極限啦,赤城索性氣得大喊:“就是說你?。 ?/p>
完了,徹底完了。沒來得及拉住赤城的企業(yè)仰天扶額想到。
然而幸子卻只是一臉無辜的說:“我......不是害蟲啊?!?/p>
這還沒完,她接下來還歪著頭,右手食指搭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過,我似乎有吸引害蟲的體質(zhì)呢。以前總是引來各種像什么蟑螂、老鼠之類的,給信帶來了很大困擾呢?!彼f完又靦腆地笑了笑。
赤城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眾人更是汗顏。
這是遲鈍到了何等境界......
明明沒有挖苦別人的意思,聽起來卻這么......
這時,從圍觀隊伍的末尾傳來一陣騷動。
“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我的辦公室門前?”
指揮官回來了。企業(yè)心怦怦直跳。
指揮官慢慢撥開人群,“啊,企業(yè),你們在這里,給我解釋一下,現(xiàn)在是什么......”
“啊,指揮官,檢察官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司令部派來的監(jiān)察官,名叫五代......”
“......幸子。”
“誒?指揮官?”
企業(yè)這才發(fā)現(xiàn),指揮官似乎從剛才開始就沒在聽她說話,只是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監(jiān)察官,嘴里夢囈般吐出監(jiān)察官的名字。
啪嗒。他手中剛買來的jump掉在了地上。
“指揮......官?”
企業(yè)試探性地小聲問道,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過了一會,指揮官終于開口了,他平靜地說——平靜地過了頭: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有事要與監(jiān)察官交談,請大家回避一下?!?/p>
人群立刻炸鍋
“怎么可以?!”
“指揮官,這個女人是個害蟲,不能和她待在一塊!”
“指揮官,作為秘書艦我要求在場!”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非議??墒菦]過多久又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因為她們都看到了,指揮官一改往常笑瞇瞇的神情,用一種非常嚴肅的表情看著人群。
“這是命令?!?/p>
話說到這份上也沒辦法了,眾人只得離開。
“指揮官......”企業(yè)似乎不想離開。
“好啦,企業(yè),先出去一下?!?/p>
企業(yè)就這樣被指揮官半推半拉出了門。
指揮官關(guān)上了門。
在關(guān)門前,企業(yè)看到了,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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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將門關(guān)上了。依舊背對著幸子。
“是......幸子嗎?”
“嗯,是我?!?/p>
幸子微笑著。
“真的是你嗎?”
“真的。”
指揮官,五代信轉(zhuǎn)過身去,將那個人緊緊抱在懷中。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信的聲音,竟有些哽咽。
“嗯,我也很高興?!?/p>
幸子回抱著他,臉上的笑容掩不住重逢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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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成為五代的義妹,是八年前的事,他們的初遇,也是八年前的事情。
說來可能沒人相信,一個獨自在外闖蕩,渾身上下摸不出幾個子的小年輕,竟會收養(yǎng)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
然而這件事確實發(fā)生在了五代身上。
五代仍舊記得那個夜晚,鵝毛般的雪覆蓋在女孩身上,就像一顆被雪積壓的植株。
“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不記得了......”
“住址?家人?朋友......”
“不記得了......都不記得了......全部都......”
“你......愿意和我一起旅行嗎?”
“我愿意?!?/p>
五代不知為何會問出這句話,只是覺得,早已習(xí)慣孤獨的旅程中,能有個陪伴的存在,似乎也不錯。
女孩不知為何會答應(yīng)他的請求,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可以依靠。
兩個懵懵懂懂的人就這樣踏上了旅程。
哦,對了,女孩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五代苦思冥想,最后給她取名幸子。
漸漸地,幸子開始稱呼五代為“哥哥”,信也默然接受了這個“妹妹”。
一路上他們經(jīng)歷了很多,了解了很多——特別是關(guān)于彼此的事情。
比如幸子是古朗基這件事,比如信可以使用亞瑪達姆的力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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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去樓下的便利店買點東西,幸子卻撞了頭彩——遇上了一個古朗基。
當(dāng)她看到獰笑著靠近的古朗基時,竟沒有一絲慌亂。
她在害怕。害怕不了解這些恐怖怪物的五代出事。
她選擇了戰(zhàn)斗,變成了螳螂種的古朗基。
不需要什么記憶療法,在她決定戰(zhàn)斗的那一刻,身為古朗基具備的戰(zhàn)斗技巧涌入腦海中,無師自通,一氣呵成。
在全程碾壓那位同胞的情況下,幸子只是將其打傷,然后回了他一句冰冷的古朗基語:
“滾。”
而在目送完她那位“老鄉(xiāng)”走遠后,她正要回去,卻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五代信。
既沒有驚恐也沒憤怒,十分平靜的站在那里。
而幸子卻低下了頭,顯然,他看到了全過程。
這也就意味著共同旅行的日子結(jié)束了,他們倆以后行同路人。
至少幸子當(dāng)時是這么認為的。
可當(dāng)她低著頭從他身旁走過時,卻被他一把拉住。
“這就要走了嗎?”
“林多......我是說人類,是不可能和我們共存的。”
信將雙手伸向腰間,憑空出現(xiàn)了一條腰帶。
那是......
“......亞瑪達姆,怎么會......”
“我想,我們倆都應(yīng)坦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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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yīng)該算是兩人從見面起有過的最長時間的談話。從傍晚談到深夜,燈也不曾打開。
五代交代了他的過去,對古朗基、林多的了解以及腰帶的來歷。
而幸子,除了古朗基的身份及語言之外,她什么也記不得。
于是,沒有目的地的旅程有了方向——尋找古朗基或者林多的遺跡,也許能讓幸子恢復(fù)記憶。
如果我恢復(fù)了記憶,,翻臉不認人呢?幸子淡淡地問道。
你不會那樣的,我相信你。
五代信微笑著,豎起右手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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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古朗基和林多的遺跡不是隨便找找就有的,即使是之前發(fā)掘出腰帶的遺跡,也沒能喚起幸子的記憶。
他們一直過著風(fēng)餐露宿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三年前。
他們算是找到了目標,不過有些許區(qū)別——一群毫無善意的古朗基。
他們似乎對一人參加的基基魯沒什么興趣,但是對于擊殺叛徒和空我(kuuga)有著濃厚的興趣。
那時五代只能變成初生空我,兩人很快寡不敵眾,都受了不輕的傷,被逼到了山崖。
古朗基先對幸子開了刀,將她打下了山崖。
就差一秒鐘。就差一秒鐘。
一秒鐘,就能拉住她。
可是,五代沒能做到。
五代就這么呆呆地站在那,還看著幸子跌落的地方,手還平舉在那里。
在古朗基的獰笑聲中,漸漸地五代失去了意識。
當(dāng)他醒來時,看到一地古朗基的殘骸,卻沒能看到幸子微笑著走過來說,我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
拖著滿身傷痕的身體,在那山林中,尋找了不知幾個日日夜夜,但是,沒能找到。
失魂落魄地離開山林時,五代已經(jīng)不成人樣,把自己關(guān)在了以前的住處,消沉了不知多久。而應(yīng)征入伍,當(dāng)上港區(qū)指揮官,又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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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你,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
“我也是走運,掉到了山崖下的一條河里,飄了很久,漂到了一個山溝里。醒來之后我本來想馬上下山找你,但那個時候我受了傷,實在沒有力氣,只能休息了一陣子才下山去我們以前住的鎮(zhèn)子找你,可是你已經(jīng)離開了,連房東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也沒法聯(lián)系到你,畢竟......”幸子苦笑道,“你沒有手機啊?!?/p>
五代有些哭笑不得,他并不是社交型的那種,作為一直在路上的人他也不想與別人有太多瓜葛,加上經(jīng)濟問題是硬傷,所以以前他不大喜歡手機,也沒給自己配一個,更別提幸子了。沒想到這反而使他們斷了三年的音信。
“幸子,你......記憶恢復(fù)了么?”
“嗯?!?/p>
“那接下來你要......”
“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類活下去?!?/p>
幸子抬起頭,澄澈的眼瞳看著他。
“確實,以前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古朗基,仇恨林多,渴望戰(zhàn)斗,但是在我沉睡的漫長歲月里,兩個林多的孩子改變了我?!?/p>
“你知道,太古時期,我們古朗基一族陷入漫長的沉睡。一開始,那只是無邊無際的黑暗,直到,不知什么時候,有一種東西纏住了我。那是兩個林多孩子種植的樹苗。明明連最基本的‘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他們卻能無微不至地照顧它?!?/p>
“那顆樹苗越長越大,樹根與我的身體幾乎融為一體,枝干逐漸壯大,結(jié)出了櫻花,我透過這顆櫻樹,注視著林多的繁衍生息。以前不能理解的林多的概念——家族、家人、和平之類的,也漸漸地理解了。從茅草房到鋼筋水泥,從茹毛飲血到文明社會,還有和平與戰(zhàn)爭的循環(huán)往復(fù),我注視著林多一族的變化,心境似乎也發(fā)生了轉(zhuǎn)變?!?/p>
“確實,林多變了,不再完全是過去那個沒有斗爭概念的弱小種族了,但是,有一些珍貴之物,在這漫長的歷史中似乎流傳了下來......”
幸子張開右手,一朵小小的櫻花綻放在手中。
“......就像這櫻花一般?!?/p>
“也正是這些,使我向往林多的生活,不是只有殘酷血腥的戰(zhàn)斗,有更多美好的事物。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已經(jīng)不是古朗基了?!?/p>
“正是因為有著那些美好事物的存在,林多才沒有被歷史淘汰。”五代微笑著說。
幸子走上前,再一次緊緊抱住五代?!?.....空我也好,古朗基也好,基基魯也罷,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和你像現(xiàn)在這樣,互相觸摸,就足夠了......”
“幸子......”
咵嚓!繼港區(qū)食堂大門之后,辦公室門同樣“壯烈犧牲”。
為了防止竊聽,保護隱私,指揮官的辦公室設(shè)計成完全隔音的,門和墻都比一般的要厚——
可是再厚也禁不住全港區(qū)百來號艦?zāi)镆积R往上擠?。?/p>
而對于她們來說,一進門便“開幕雷擊”——指揮官和眼前這個女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
“指揮官大人???”
“hentai!”
“指揮官有了羅恩還......真的是......不可原諒!?。。。。 ?/p>
“主人......看來......又需要掃除了呢......”
“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哦......孩子......”
“喂!你們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個亞子!別別別別動手啊!??!饒命啊!”
誰也沒有注意到,事件的“始作俑者”,幸子,早已鉆了出去,用食指輕點櫻唇,似乎在回味著什么。
畢竟,指揮官的“那樣?xùn)|西”,已經(jīng)被她趁亂奪走了~
至于是什么呢?只有她自己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也請多多指教,信。幸子在心中默念。臉上綻開笑靨。
就像盛開的櫻花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