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版山河令衍生】瘋魔(上)
《喜喪篇》道理說還有個后續(xù)的,但之前考試復(fù)習(xí)背書我給背忘了,所以只能先更另一個腦洞。
臨時腦洞,所以不銜接前后劇情,單獨篇章,不喜誤入。
接29集溫客行走火入魔,谷主霸氣瘋魔,在線扒人皮。
周溫溫周無差。私設(shè)眾多,歡迎大家多多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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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山莊舊部,早就被晉王殘害殆盡,周莊主正是因此,才叛出天窗浪跡天涯……”
駐足在漫野的梅林中,都能聞到遠(yuǎn)處焦土殘破的氣味。烏溪迎上景北淵不可置信的目光,深深吐息出一口氣。
“你別怪平安,我做的主?!?/p>
景北淵咬牙:“烏溪,你!”
“放開我!”“師叔!”
撕心裂肺的喊聲如尖刀般刺破靜謐。四季山莊地處偏遠(yuǎn)山間,不可能有外人在此,二人對視了一眼,快步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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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師叔!”
雖說學(xué)了功夫有了些底子,可面對走火入魔的溫客行,成嶺哪能攔得住,好不容易跑出密室在梅林中抱住了他,卻被溫客行猛得掙開了雙臂,倒摔在了地上。
“師叔!”
“那,那不是周莊主的徒兒嗎?”平安見過成嶺,一眼便認(rèn)出了他,“張小公子!”
周子舒前些日子回信時,曾在信中提及他收了一名弟子,還尋回了他失散多年的二師弟,想必便是他們了。見那孩子失慌的模樣,景北淵伸手安撫地拍著他的肩膀:“別怕孩子,我是你的師父的至交,有任何事說與我聽,我們一起想法子。”
“七爺,我?guī)煾副惶齑暗娜俗プ吡?!”成嶺氣都還沒喘勻,望著溫客行的方向滿是焦急,“師叔好像走火入魔,您快去救救他!”
聽聞至此,烏溪抬手掀袍飛身追了上去,落到溫客行身后一把拉住他,誰料溫客行轉(zhuǎn)身便揮手凌厲地攻了過來,烏溪堪堪躲了兩招才抵擋下。
“公子,摒住心神,你走火入魔了!”
“我要殺了你!”
溫客行哪還聽得進什么話,反手又是一掌,烏溪用盡全力才扣住他的手腕:“公子!我們是周子舒的故人!”
“……阿絮?”
聽到周子舒的名字,紛亂痛切的頭像是被重物狠狠敲了一下,溫客行頓時怔住,目光無措地望了過來,低聲呢喃不知說與誰聽:“他在哪兒?”
烏溪見是機會,正要揮手將他打暈,誰料溫客行眼神一凜,右手翻爪直攻向他的脖頸,烏溪來不及反應(yīng),只是下意識抬手橫擋在面前,被他硬生生抵在了梅樹上。
“他在哪兒!”
“烏溪!”“師叔!”
這一番真的帶上了殺意,修長的手指用力得都獰出了蒼白的指骨,仿佛下一刻就會戳穿烏溪的喉嚨。成嶺見狀那還顧得了其他,直接撲了上去,扒著溫客行的手想讓他放開。
“師叔!師父被天窗的人抓走了,你快清醒過來呀!”
溫客行撇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天窗……晉州?”
那雙黑色的眼瞳像是蒙了一層霧,眼中深不見底的黑看得成嶺心底發(fā)寒,像是吞人的深淵谷底,隨時都會陷進去。
被壓制住的烏溪只覺得手上的力道猛地一松,眼前的人如同鬼魅般飛身而出,霎時便消失在了梅林之外。
“師叔?師叔!”
景北淵按住了想追上去的成嶺,望著溫客行消失的方向,他頷首凝思片刻,轉(zhuǎn)而問道:“孩子,你可知,你師父是什么時候被抓走的?”
成嶺恍了下神:“大概有一個多時辰了,我還聽到過馬叫聲的?!?/p>
“天窗若是來抓人,必會將子舒押解囚牢到晉州,走的也必是山林官道,這么算應(yīng)該不會走多遠(yuǎn)……平安!”景北淵沉著命道,“你去將馬車卸了,我們快馬趕過去,應(yīng)該能追上?!?/p>
烏溪一聽急了,一把攥住了他:“北淵!”
“烏溪,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本氨睖Y反握住烏溪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心,“可即便我們救不出子舒,也得把那溫公子給帶回來?!?/p>
“那我去便好……”
“不管怎么說,讓我跟著去看一眼,我能安心?!?/p>
烏溪拗不過他,只得答應(yīng)下來:“好吧,那你一定要跟在我身后,千萬別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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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p>
周子舒握拳抵在唇邊輕聲咳嗽著,囚車停在山口間,灌堂而來的寒風(fēng)肆虐地吹打在他的身上,即便穿著裘襖,也不免凍了些。
還在天窗時,周子舒便知跟在他身邊的段鵬舉不如表面上那般忠厚老實,實則野心頗深,妒嫉之重。即便他叛出天窗,以晉王之心性,他這將死的人,恐怕也依舊壓在段鵬舉的頭上。
如今遭擒,這小人之心便徹底暴露了出來,當(dāng)是有意折辱他,近兩個時辰的路程才走到昆州郊外官道,不過午時又硬是在此間停留,還命人把囚車?yán)讲砜谏献屗道滹L(fēng)。
“好了,繼續(xù)趕路吧。”段鵬舉似非似笑地看了眼周子舒,“王爺還在晉州等著周莊主呢,別耽擱了。”
囚車駛在崎嶇的山路上,掛在欄上的鐵鏈也隨著晃動零零碎碎地碰撞出聲,車輪壓過一塊埋在土中只露出一角的尖石,囚車狠狠地側(cè)了一下,虛虛晃蕩的鐵鏈徑直從欄上滑了下來。
“走穩(wěn)些,可別把我們周莊主給顛著了?!?/p>
段鵬聽到后面的響動,臉上掛起一抹陰冷的諷笑,頭也沒回陰陽怪氣地說,只是這笑容還未斂下,突然傳來一聲撞地的悶響,他怔了一下驀得轉(zhuǎn)身,一個黑影被橫斜著從半空中拋了過來,扔在了他的腳邊——是押解囚車的天窗守衛(wèi)。
其余人紛紛拔刀,就連周子舒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睜開眼睛,他撇過頭,看見了從囚車后走出來的人。
——他穿著那身幽綠的長衣,沒披外袍,玉白的手掐著另一個守衛(wèi)的脖子,像拎著一個麻袋一樣,將人拖著走來,隨即他抬手一拋,將手中的人扔到了段鵬舉的面前。
“老溫?”
“溫?”段鵬舉瞇起眼睛,細(xì)細(xì)將那人打量了一番,“鬼谷谷主溫客行?”
溫客行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似的,目光幽冷地看著前方,他的雙手垂在身側(cè),似乎連扇子也沒帶在身上。
“哼!溫谷主來得正好,在下剛好想要向閣下索要一樣?xùn)|西。”
段鵬舉警惕地盯了他半晌,見他獨自一人,又是面色蒼白像大病未愈的模樣,提起的心落下大半:“既然來了,那就請您留在這兒吧!”
先前溫客行為韓英治傷續(xù)命耗費了大量的內(nèi)力,即便武功蓋世,此時也不一定能從天窗訓(xùn)練出來的暗部的圍攻之下全身而退。周子舒想叫溫客行離開,卻正好瞥見他勾起嘴角,冰冷地撇出一抹嗜血的笑。
“老溫!”
一字排開的天窗暗部還未上前,溫客行旋身而動,裹挾著一股勁風(fēng),伸手抓起離他最近的一名暗部越過包圍,飛進了前面的叢林道中,段鵬舉叫罵了一聲,揮手命人追了上去。
應(yīng)是覺得給他用了軟筋散便沒有威脅,被關(guān)在囚車?yán)锏闹茏邮娣吹篃o人看管,他施用內(nèi)勁兒扯斷了鎖銬,轉(zhuǎn)而去掰囚車的鐵欄。
玄鐵制成的囚車沒那么容易破壞,再加之囚車甚小,沒法施展。周子舒想用白衣將鎖砍斷,摸向腰間時方才想起劍被收走了。
“哇哇!”
悲啞的鳥啼伴著被驚飛而起煽動翅膀的響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幽暗的林口仿若一只漆黑的眼睛,隨時都會凝出一條血線來。
“啊!”
受七竅三秋釘?shù)挠绊懀茏邮娴亩σ巡蝗缫郧澳菢屿`巧,可他卻聽得分明,那聲凄厲的慘叫中還伴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如冰的風(fēng)灌進他的衣領(lǐng)里,凍得他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周子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莫名地冒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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