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強娶塔露拉②

對不起大火這么晚才更新,作業(yè)實在太多了難頂,到現(xiàn)在我作業(yè)還沒寫完,明天就要去學校交作業(yè)挨揍了。
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自設+OOC+渣文筆預警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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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邊境。
?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氣氛猶如大戰(zhàn)之前的寧靜。十幾年前的場景,兩隊人:魏彥吾、陳,以及科西切,塔露拉。只不過塔露拉并沒有在科西切身邊,而是自己一個人獨自在“舞臺”中心,周圍并沒有人注意到她,就如同事先排練好的話劇一樣,忽視她的存在。
? 二人在霧門外注視著這一切,發(fā)生在十幾年前的“舞臺劇”正在上演,而他們也將參與其中。走進霧門,來到“舞臺”面前。
? “啊,原來是你們?!痹凇拔枧_”中心的塔露拉站起身子,兩只眼眸里充滿著溢出的侵略性,到也還挺符合她現(xiàn)在的“暴君”形象。
? “說吧,『你』是誰?!辈┦肯蜓矍暗摹核独话l(fā)出提問,雙重人格這樣的事情以目前來說就只有在夜魔身上發(fā)生過。
?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泵媲暗摹核辉频L輕的解釋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盡管有點不現(xiàn)實,這要是被不知情的人聽到了估計多半都會認為她是個精神病吧。
? “……這不可能。”這個情況有點超出了博士的認知,這讓博士根本理解不能。
? “這為什么不可能?或者說我是另一個『她』,在她強烈的想法下所誕生的一個新的「自我」?!?/span>
? “?”博士的腦袋上蹦出了一個問號。
? “我擁有著她的一切,仿佛是我以『她』的身份又重新活了一遍。比如科西切,那里沒有朋友,沒有父母,甚至連一個能夠傾訴的人都沒有,『她』所感受到的一切,我都能感受到?!?/span>
? “一切都是魏彥吾,如果不是他,或許『她』正在跟思思念念的小陳一起上學,度過歡樂的學校時光,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跟戰(zhàn)場打交道。”
? “當時那個情況魏彥吾沒有辦法拿半個龍門的居民當賭注,你應該知道的?!?/span>
?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孩子只想看到魏彥吾做的,哪怕一點點營救的努力,哪怕是失敗??墒撬麤]有,就這么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里,一個人,在最需要父母的年紀,失去一切。”
? “就這些我不能完全信任你,萬一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呢?我想要聽聽『她』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可以把『她』帶到魏彥吾面前,當面問個清楚?!?/span>
? “你又懂什么?沒經(jīng)歷過的終究是不理解?!?/span>
? “嗯...是啊,我確實不懂?!辈┦空f出這話的時候,微微嘆了口氣,思緒萬千。
? “所以你——”
? 【讓我來吧。】
? “...好?!薄核婚]上雙眼,過了幾秒,重新睜開眼睛,盯著面前的兩人。
? “那么,現(xiàn)在應該是本人了吧?”博士終于從那種狀態(tài)下恢復過來,微微抬起一點獵人帽的帽檐,讓自己能夠看到現(xiàn)在的本人。
? “是的,請問該怎么稱呼您?”重新拿回身體控制權的塔露拉并沒有像『她』那么沖,該說不愧是經(jīng)過良好教育的小姐。
? “嗯...我想想啊……就叫我博士吧。”野慣的博士聽到這句話遲疑了一下,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塔露拉競然會主動詢問別人姓名。
? “那么博士,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冷峻的表情,冰冷的眼神,無形的威視,不過這一套對博士并無卵用,見得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照舊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玫鮾豪僧數(shù)男蜗笥行Т驌魧Ψ降氖繗狻?/span>
? “你的意見,或者說你是怎么想的。”
? “如果可以的話,請帶我去見魏彥吾?!彼恼Z氣聽起來不像是在“請求”博士,而是在“命令”博士,不過照博士的方法,應該會是狠狠“抽”她一巴掌然后在看情況是給刀子還是糖。
? “吼,可以是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想你得先改改你說話的語氣才行,你并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選擇權在你,而不在我,這一點你要先搞清楚了,嗯...至于會怎么樣,該懂的都懂?!?/span>
? “呼……我為我的錯誤道歉,我可以接受?!彼独瓩嗪饬艘幌吕?,呼出一口氣,微微彎腰以表歉意。
? “這就對了嘛,其次多管管那個誰,脾氣比你還沖。第二,在我島期間,你的武器由我們來保管以免你做出一系列危險舉動。第三,希望你能遵守島上的規(guī)矩,你的消息還沒有泄露出去,一旦外泄我們也保不住你。就這么多,到你了?!?/span>
? “我接受?!彼独指纱嗟拇饝藯l件,只有活著才能去干自己想干的。
? “好,建筑師別打了,要走了?!辈┦恳籮io踢在旁邊跟信使一起打血緣詛咒的建筑師,催促著他趕緊離開這里。
? “你忙完了?別急的嘛,快了快了?!北徊┦刻吡艘籮io的建筑師不為所動,依舊抱著手柄在奮斗著。
? “你看這個勞倫斯就是遜啦———臥槽!傻逼游泳,吐了。死了啦,都怪你讓我分心了,你個傻逼博士。”建筑師看著屏幕上的“YOU DEAD”陷入沉思,然后瞬間把手柄一摔,還不忘祖安上幾句,不過還好旁邊的信使眼疾手快接住了手柄。
? “啊,那就下次吧,勇敢的獵人?!?/span>
? “嗯。呼,你忙完了?所以打算怎么搞?”建筑師深吸一口氣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把打游戲的心思拉回到現(xiàn)在。
? “不然呢?準備走人了,哈……困死了。”
? “那她干的那些破事咋搞?你要擦屁股?算了算了,我懂?!苯ㄖ熞荒槻桓蚁嘈诺目粗┦浚瑤退独傻暮檬虏疗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建筑師想了想好像全泰拉好像也就只有博士會這么干,也敢這么干了,也就感覺不奇怪了。
? “我?guī)ヒ娢簭┪?,至于怎么處理看情況吧,我盡力?!?/span>
? “行?!苯ㄖ熋鲮o默空白朝天扣動扳機,“咚——”一聲“鐘”響,兩人的身形逐漸化作液體消失不見,返回現(xiàn)實中去。
? 「為什么要相信那個自稱“博士”的人?」
? 塔露拉走到兩人消失的地方,聞了聞氣味,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氣味。
? “他身上有小陳的味道,小陳選的人應該不會錯?!?/span>
? 「但愿吧?!?/span>
? “這幾天要委屈你了?!?/span>
? 「沒事,走吧。」
? “好?!?/span>
?
? “怎么樣,博士?!眲P爾希坐在椅子上翻看著阿米婭剛提交的作戰(zhàn)報告,另一只手攪動著桌子上咖啡杯中的小勺子,讓咖啡粉與水充分溶解,咖啡的醇香隨后便飄滿整間屋子,聞起來讓人感到一絲安心。
? “妥了,就是帶塔露拉去龍門見魏彥吾而已,其他人呢?”博士從休眠艙里出來,套上那一件舊的不能再舊的外套坐在凱爾希對面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放入嘴中,端起那一杯咖啡輕呡一口,待溫熱的咖啡將巧克力融化,二者一同流入胃中驅散走了頭腦里面的困意,順便還能補補能量和大腦里的糖分。
? “我先讓她們回去了,至于去見魏彥吾?我覺得你可能都到不了他面前就會被打成篩子?!眲P爾希毫不留情的給博士潑了一波冷水,希望打消博士的念頭。
? “沒事,我提前上了個廁所?!辈┦坎]有在意凱爾希撥過來的冷水,依舊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眠著杯中的咖啡。
? “......如果你想保住她的命,那就別牽扯到羅德島。”
? “別擔心,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我自己來負責?!?/span>
??
? “兩位,我先走了?!苯ㄖ煆男菝邆}里蘇醒,來到凱爾希跟博士面前的桌子旁邊,拿起桌上自己的獵人帽戴上,壓低帽檐,隨后提上自己的電鋸,跟博士跟凱爾希打了一聲招呼,站在門囗。
? “凱爾希醫(yī)生,鈴鐺就先放在你這里吧,我現(xiàn)在暫時用不到?!?/span>
? “好。”
? “那么,告辭?!?/span>
? “砰—”推門而出的聲音。
? “有的時候我挺喜歡他的,就比如剛才?!眲P爾希在手里把玩著建筑師留在這里的鈴鐺,但這次鈴鐺并沒有發(fā)出大鐘般的聲音。
? “嗯,雖然他入職挺久的了,我跟他的關系也很鐵,但還是能感覺到他還在隱藏著某些東西,不讓我們去知道,就比如這個鈴鐺,現(xiàn)在泰拉的科技可沒有人或組織能做到這個地步的?!辈┦繌膭P爾希手上接過這個鈴鐺,細細撫摸著上面的花紋,以及蘊含于其中的“秘密”。
? “扯遠了,談談你打算怎么辦吧?!?/span>
? “好?!?/span>
??
? “砰—”
? “呼,有點小冷,不過跟該隱赫斯特那里比起來差遠了,找工程喝一杯吧,希望煌不在?!?/span>
?
?
? 凌晨3點……
? “草案這樣就差不多行了吧?”博士在椅子上伸一個懶腰,放松了一下僵硬的身體,然后又倒頭趴在桌子上。
? “差不多了,你回去再完善億點點細節(jié)就好?!眲P爾希說著,舉起手用兩根手指比出了‘一點’的手勢。
? “啊啊啊……好累……”博士的上半身依舊趴在桌子上,所以自然是沒有看到凱爾希剛才的手勢了。
? “知足吧你,我先走了?!眲P爾希呡完杯中最后一點的咖啡,然后拿上審閱完畢的作戰(zhàn)報告,走之前還不忘留給博士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即推門而出。
? “???”
? “哦對了,草案也幫忙寫一份?!眲偝鲩T的凱爾希又突然把頭探回來交給了博士一個任務,然后就又走了,房間里只留下一個頭皮發(fā)麻的博士還有一個熟睡的塔露拉。
? “你——害,算了算了,又日常壓榨免費勞動力唄?!辈┦坑檬謸纹鹱约旱纳碜?,離開舒適的椅子,開始老老實實的收拾桌子上的垃圾:一堆揉成團都是廢紙.速溶咖啡和速食面的袋子等等。經(jīng)過簡單的打掃后,把還需要億點點改動的草案放進自己外套的口袋里,走向休眠倉。
? “啊,有點麻煩,這塔露拉睡哪里...哦對了,霜星那里應該可以。”
? 博士來到休眠倉面前準備抱起塔露拉,意外的發(fā)現(xiàn)塔露拉的睡姿跟老陳有點像,都是喜歡抱著東西睡覺,比如枕頭被子啥的,說不定還有其他東西(咳咳)。
? “我該說不愧是親姐妹嗎,呵呵?!?/span>
博士看著塔露拉嘆了一口氣,把儀器關上,把塔露拉抱在懷里,關燈,離開這個夢境與現(xiàn)實的“交界處”。
? 掛在黑幕中的圓月如往常般向這片大地上灑滿銀色的光輝,博士抱著塔露拉走在甲板的過道上,時不時轉頭看向那一輪圓月,自從建筑師入職之后,圓月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以至于半月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了。哪怕是對星座有深入了解的星極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這是出于什么原因,但并沒有人深究這件事,畢竟有誰不喜歡看圓月呢。
? “嗯...我這是...”被腳步聲吵醒的塔露拉下意識準備活動一下手腳,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正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博士臉頰上的兩條傷疤:一條從下巴開始,一直延伸到左耳朵根部;另一條從上嘴唇撕裂到左耳根部。
? “你醒了?”博士察覺到了懷里的動靜,偷偷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塔露拉在盯著他臉上的“吻痕”,微微綻放一個笑容,牽動著臉上的兩條蜈蚣似的傷疤,看起來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 被發(fā)現(xiàn)的塔露拉的臉上瞬間變紅,輕咳兩聲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有一說一,博士這個“犯規(guī)”的行為給塔露拉造成了巨額傷害,自從被科西切帶走之后,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了,再說了誰還不是個妙齡少女呢?
? “那個...能把我放下來嗎...?”塔露拉腆著一張紅臉說出這句話,在某種不知名的感覺的作用下,聲音異常的小。不過在幾乎臉貼臉的距離下還是可以聽到的,就是有點費耳朵就是了。
? “啊?你說什么?”博士自然捕捉到了塔露拉的異樣,開始動起了歪點子,博士很自然的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略微斜著頭看著懷里的塔露拉。
? “沒事...”
? “你要想睡的話那就繼續(xù)睡吧,現(xiàn)在才凌晨3點多,正好也快到宿舍了?!?/span>
? “不用了,放我——”塔露拉的話還沒說完,博士突然加快腳步抱著塔露拉在過道上開始飛奔起來。
? 塔露拉的雙臂不自覺的勾住博士的脖子,頭縮在博士懷里,博士的兩只寬厚的大手能夠很好的穩(wěn)住她的身體,不至于晃動的太厲害。
? “啊——”
? “誰tm半夜瞎吵吵?!wdnmd我柜子動了...”
?
? “呼,到了。”博士帶著塔露拉一路“沖”到了霜星宿舍門口,塔露拉的雙臂還緊緊的勾著博士的脖子,看表情似乎還有點享受,不過好在博士可以騰出一只手來開門。
? “打擾了?!辈┦坎恢趺吹耐蝗痪屯藙P爾希以前定下的‘進門前必須要先敲門’的規(guī)矩,門也不敲就輕輕的把門推開一個縫,把自己的腦袋瓜子通過門縫塞進去,看看屋子里什么情況。
??
? “不知道那個老頑固怎么樣了...唉。”霜星半躺在床上透過玻璃看著天上掛著的那一輪圓月,伴隨著霜星的一聲嘆息,屋內的溫度似乎又下降了幾度。
? “吃顆糖吧,嗯,博士改良后的糖沒那么辣了。”霜星從床頭柜上拿過一顆糖,撕開白色的包裝紙將通體乳白色的糖果放入嘴中,一股暖流從口腔逐漸蔓延至全身,體溫也在逐步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起碼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感到寒冷了。
? “吱呀—”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霜星回過頭往門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博士剛塞進來的腦袋,四目相對,有點尷尬。
? “啊這,霜星你還沒睡啊..”
? “博士這么晚了,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 (塔露拉:霜星??。?/span>
? “你不是一直缺個室友嗎?今兒個我給你帶來了,哎哎哎,wdnmd,你別亂動啊喂!”門后面?zhèn)鱽硇┰S騷亂,直到“咚”的一聲,門被完全推開,眼前的場景足以震驚霜星一整年:塔露拉倒在博士的身下,而博士用右手勾住門框,單膝跪地撐住自己的身體,左手扶著塔露拉的背,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
? “呃...我的室友是塔露拉?”霜雪用手指指了指博士身后的塔露拉,一臉吃驚的表情問著。
? “呃,確實是的?!?/span>
?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塔露拉的臉頰在跟博士的注視下越來越紅,怎么說呢,就跟猴屁股似的(bushi)。
? 「害,這就宕機了?!?/span>
? “咳咳,這是個意外,沒事吧?”博士環(huán)著她的背從地上拉起來,順手捏了一下她的臉。
? (吼吼吼,這手感挺意想不到啊,有點小爽。)
? “當然了博士,我 沒 有 一 點 事。”塔露拉帶著“核善”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還能隱約的聞到有什么東西燒了起來。
? “呃......God Damn?!辈┦窟@才意識到出大事了,喉嚨不自覺的咽了一口氵,忘記了還有一個「她」。
? 塔露拉毫無征兆的打出一記刺拳,帶著鮮血的鐵銹味,直取博士的腦袋。不過博士離譜的動態(tài)視力捕捉到了起手動作,下意識將自己的兩條小臂并在自己面前,抱架拿低擋住這一個刺拳。
? “咚——”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博士的小臂上,雖然有小臂擋住了部分沖擊力,但博士的身形沒有絲毫動搖,「她」見博士擋住了這一拳,緊接著是一記凌厲的高掃。
? “艸!這TM是要我命??!”
? 博士擋住刺拳,右腳迅速后撤一小步,把重心轉移到右腳上,然后身子極限后仰,“嗖——”鞋底帶著破聲風擦著博士的鼻尖飛過。
? “哦~沒想到胖次是黑色的??!”
? “你——”
? 「她」想要再接上一個回旋踢,卻發(fā)現(xiàn)博士趁著她收力的空隙,一個前翻滾脫離了攻擊距離,頭也不回的光速跑路(卡其脫離太)。
? “記得跟霜星好好聊聊吼~”
? “我丟,調戲的好像有點過了,雖然差點翻車,但還是有收獲的,嘿嘿。溜了溜了?!?/span>
??
?
? “來,干一個。”
? “嗯。”
? 建筑跟工程拿著手里的酒瓶輕輕一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里面的酒不斷搖晃著,氣泡從酒瓶內上浮,然后在空氣中破滅。
? 工程師將酒灌入嘴中,酒精順著食道流入胃中,猛烈灼燒著胃部,享受著酒精帶來的刺激。建筑師沒有像工程師那樣直接對著吹,只是輕抿了一口,讓酒留在嘴中,然后把手耷拉在欄桿上,細細品嘗著不同酒類之間的味道,這里的酒不像亞楠盛產的雞尾酒,需要時間適應一下,但對于這個老酒鬼根本就不需要適應,有酒就爽。
? “怎么了,看你這么惆悵。”工程師撇了眼建筑師,發(fā)現(xiàn)他就一直看著掛在黑幕中的圓月,眼里倒映出月影,工程師轉頭看了一下建筑師眼中的月影,隨既感受到一陣眩暈,那月影如同泥潭一般想要把工程師拽進去。不過還好建筑師發(fā)現(xiàn)的及時,沒有讓工程師完全陷入。
? “咳咳咳,這tm是什么鬼東西?!惫こ處煆脑掠爸忻撾x,捂著腦袋看著眼前的建筑師,仍心有余悸。
? “這...我暫時沒辦法跟你說,等有時間吧,如果你真的進去了,我也會把你救出來,哪怕弒神?!苯ㄖ煹拖伦约旱念^,臉色有點陰沉,不過很快就變回平時的樣子,拿著酒杯仰起頭往嘴里灌。
? “哈啊,舒服?!?/span>
? “這事啊,希望你能趕緊跟我說了,別什么事都在心里藏著,藏久了心可就會出問題了”
? “放心,到時候肯定會跟你講的,嗯,到時候……來,繼續(xù)。”
? “砰——”
? “嗯?那不是博士嗎?他怎么從宿舍樓里面出來...”
? “啊?”
? 工程師看到了正從宿舍樓里連滾帶爬跑出來的博士,倆人都是頭一回看見博士是這么從宿舍樓里面出來,此情景挺少見的,除了博士去找凱爾希臊皮的時候。
? “呼,還好草稿沒有被燒。”博士跑出宿舍樓之后,趕緊看了看大衣里面的草稿,沒有被「她」燒掉真的是運氣好,這要是被燒了,就意味著自己又要花數(shù)個小時重新“復制”一份出來,還有凱爾希的一份。
? “嗯,半夜出來看看月亮也是不錯的嘛,走慢點好了?!辈┦靠吭跈跅U上注視著月亮,看著這圓月,心神逐漸變得放松起來,比平時喝酒來放松身心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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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博士不要沉淪在這月光之中。”建筑師在酒吧續(xù)杯,從窗戶里看著博士,心里多了一絲對博士的擔憂,因為他知道在隱藏在月光之中的是什么,而自己又跟她有什么樣的關系。
“你又在說啥呢,不是我怎么感覺最近你有點神神叨叨的,趕緊把酒喝完,我還得回宿舍,指不定煌又要問我什么‘回來這么晚干什么去了?!’之類的問題了?!?/span>
“好好好,媽的,為什么我就沒有女票?!?/span>
“很簡單啊,你太顯老了唄?!?/span>
“我不就比你大個7歲嗎?”
“我建議你找個鏡子找找你自己,看像不像比我大7歲的樣子?!?/span>
“……·亞楠粗口·?!?/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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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拿著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屋里面漆黑一片,不過好在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屋子,讓屋子有了點亮光,換上拖鞋走進臥室,躡手躡腳打開電腦,順便從口袋里面拿出跟凱爾希打好的草稿放在電腦面前,回頭看一眼床上的‘龍小姐’:陳躺在被窩里面,兩條玉腿夾著博士的枕頭,看起來正在酣眠著呢。??
? “好好睡吧,這件事馬上就可以結束了,一定。”博士脫下外套掛在門后面,伸一個懶腰,轉身走進廚房打算泡一杯咖啡,打開櫥柜里面都積滿了灰塵,打開里面的咖啡罐發(fā)現(xiàn)早就空了。
“哎,忘記買了,出去這么久都忘記了,看來今晚沒辦法了,湊合湊合過吧。”
博士一臉的無奈,沒辦法隨手把咖啡罐丟在垃圾桶里,拿著自己的杯子接一杯水然后走進臥室,把水杯放在電腦桌上,桌面是陳睡覺時候的照片,博士偷拍的。
? “……為什么,你要做到這種地步,博士……”不合時宜的聲音從博士身后響起。
? “嗯?你怎么起來了,安心睡覺不好嗎?”
? 博士回頭看到陳披散著長發(fā)正站在月光下看著自己,在月光的照耀下臉上晶瑩的淚痕顯得格外刺眼,她并不理解博士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為了塔露拉,博士為了搜集有關整合運動的情報,一個人跑遍幾乎整個泰拉,中途回來過羅德島幾次,也就僅僅只是交代一些事情,交代完畢之后又匆匆忙忙離開羅德島,至于交代了些什么他沒有告訴陳,只告訴了凱爾希,陳每次想要去問凱爾希博士究竟說了些什么,凱爾??偸情]口不談,并以一種略帶羨慕的眼神看著她。
“為什么...為什么...”
? 陳突然向前抱住博士,手緊緊抱著博士,把臉埋在博士的胸脯上,眼里涌出的淚水打濕了博士的襯衫,陳摘下了那張無論是在戰(zhàn)場上還是在生活中的,名為[陳sir]的“面具”,現(xiàn)在的她只是“陳”,一名普普通通,深愛著自己丈夫的妻子罷了……
“?。窟@件事你要問我為什么啊emmmmm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不能讓自己的老婆傷心,就這樣。”
? 博士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陳的頭上,輕柔的來回扶順著她深藍色的秀發(fā),隨后微微輕抬起陣還在哭泣的面龐,飽含深情的看著眼前自己的愛人,用目光傳遞著自己那復雜的情感。
?“你還記不記得結婚的時候我對你許下的承諾?這就是我的答案?!?/span>
?“傻瓜...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么多...而且為了我這條命,你做的足夠多了,況且你的源石技藝——”
博士豎起手指放在陳的面前,示意不用再說了。
?“噓~沒事的啦~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說男人許下的諾言就一定要做到,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嘛,更何況是對自己的老婆呢?”
? 無言,陳沒有說話,她清楚博士的性格,就在懷抱之中看著眼前的人。
?“好啦,睡覺去吧,聽話,我還有事要干。”
? 博士輕撫去陳臉上的淚珠,抱起懷里的陳,以頭貼著頭的姿勢靠近耳邊,輕語著。
?“剛才那句話是第一層,其實就因為你是我老婆?!?/span>
? 博士抱著陳來到床邊,把陳放倒在床上,一只手抓過被子剛想要給陳蓋上,但下一秒陳就突然一把摟住半彎腰的博士,拉近距離,主動把自己的唇貼近博士,另一只手側推博士的肩部,將博士放倒在床,自己整個人跨坐在博士身上。
? “唔...唔...唔...”
? “那這就是我的回答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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