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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lán)航線長篇【燃燒吧!艦】第十二章 皇帝會戰(zhàn)(二)

2020-07-06 13:45 作者:風(fēng)蕭H水寒  | 我要投稿

燃燒吧艦 第十二章 皇帝會戰(zhàn)(二)



『故事』


陰沉的天空下,一名身穿黑色軍裝的豐腴女人正在默默地彳亍著,她披散在肩頭的雪白色長發(fā)隨著她的步伐而上下顫抖。天在下著雨,女人卻不以為然,因為她的軍帽和緊身的軍外套都是防水的皮制,漆黑的衣服反著水光,高跟鞋在水洼中踏出一朵朵漣漪。



女人在小城的北城門停下,嗅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


“看樣子,大帝她們已經(jīng)在和鳶尾交戰(zhàn)了?!?/p>



兩日前,黎塞留的騎士團(tuán)和讓·巴爾的部隊從兩個方向抵達(dá)了這里,并且和在城里修整的腓特烈部隊交戰(zhàn)了一番,腓特烈受了些輕傷,但總體傷亡不大,經(jīng)過幾次戰(zhàn)火的洗禮,現(xiàn)在的鐵血艦?zāi)镆呀?jīng)成為了一支鐵軍,是能夠硬抗鳶尾那些囂張跋扈的騎士的銅墻鐵壁。


女人停留在城門洞里,淡紅色的眼睛望向不遠(yuǎn)處的鐵灰色的硝煙,那些燃燒彈點燃的火在雨中冒著煙,一縷一縷升上天空,再逐漸消散,仿佛一個個戰(zhàn)爭中逝去的靈魂。


“接下來,就等待大帝的信號了,這是我的第一戰(zhàn),希望能夠讓我盡興哦?!?/p>


女人摘下軍帽,抖去上面的雨水,眼中泛起星光,那是對戰(zhàn)爭的渴望。



小城之外,倒伏著數(shù)不清的艦?zāi)铮涞挠晁疀_刷著廝殺過后的深紅,鋼鐵鑄成的武器破碎地堆疊著,整個郊外如同修羅場。


腓特烈大帝手拄著象征帝王的權(quán)杖,分開雙腿,高傲地站在尸山血海之中,白皙的面龐如古井般不動波紋,似是一面銀盤,眼角上濺上的幾滴鮮血被暈染開,仿佛是紅色的眼影,給這位冰冷的女王增添幾分異樣的嬌媚。


大帝的殷紅嘴唇緊抿,彎刀一樣的眉毛輕輕蹙著,暗金色的瞳孔如鷹般銳利,直視著前方,目光竟是幾乎要貫穿整個戰(zhàn)場;她傲立于此,甚是威風(fēng),高跟鞋下那破碎的心腸,更顯她那股君臨天下的霸氣。


但是,如果近距離看著她,就會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受了傷,而她緊抿著的嘴唇,只是為了忍住疼而表現(xiàn)出來的小動作,她不能讓人看到她受傷后柔弱的模樣,那樣會動搖軍心和士氣。


她的腹膜已經(jīng)被穿甲彈撕開,心臟狂跳不已,她感到在那個好像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的非常遙遠(yuǎn)的深處,猶如火山爆發(fā)時噴濺出的灼熱巖漿似的,一陣可怕的劇痛猛然襲來。這劇痛立即以驚人的速度迅猛擴(kuò)展開來。腓特烈不由得發(fā)出一小聲,卻隨即咬住下唇忍住了。


但她卻沒辦法阻止血管中的液體不斷的流出,只見血一點一滴的落在自己的身下,她艱難的忍耐著痛楚,絕對不能在敵人面前露出一絲的丑態(tài),這是作為帝王的威嚴(yán)?!拔沂且粐?,我決不能露出一丁點的痛苦的表情”,腓特烈這樣對自己說到。她三尺青絲披落下來,幾縷烏發(fā)掛在肩頭,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沾濕,粘在一起,伴隨著顫抖的香肩,是那樣的凄婉唯美,是作為一個勇猛的女戰(zhàn)士所展露出來的悲愴的美。



對方的情況也不是很好,讓·巴爾肩膀和大腿中了彈,敦刻爾克也受了傷,正在接受治療,而在另一側(cè),黎塞留的部隊已經(jīng)排列好陣型,即將發(fā)動第二輪攻勢。


沉默的雨中,身披紅色披風(fēng)的騎士驅(qū)動著銀白錯金的機械戰(zhàn)馬,緩步向預(yù)計發(fā)動進(jìn)攻的地點集結(jié),這是黎塞留的專屬精英騎士團(tuán),即便是參與江陰之戰(zhàn)時,她也沒有讓這支部隊出動,這是她的一張底牌,現(xiàn)在出動,說明她對腓特烈的重視。


黎塞留走在最前端,一身紅色的華麗禮服彰顯著她大主教的雍容華貴,威風(fēng)八面的黎塞留揮動著巨大的軍旗,指揮著騎士們分成數(shù)隊。


從天空向下看,這些披著紅袍的騎士宛如一列一列燃燒起來的野火,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前方的一切化為焦土。


“大帝,黎塞留的部隊開始前進(jìn)了?!?/p>


已經(jīng)戴上了眼罩的沙恩霍斯特向腓特烈稟告道,腓特烈只是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從牙縫里擠出聲音來似的,對沙恩霍斯特說道:“按照計劃……行事就好?!?/p>


“是……”


沙恩霍斯特看到了腓特烈嘴唇的顫動,急忙兩步上前,關(guān)切地問道:“大帝,您是不是受傷了?”


正說著就想過來看一看腓特烈的身體情況,腓特烈急忙轉(zhuǎn)頭瞪著沙恩霍斯特說:“回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受傷了!明白嗎?”


沙恩霍斯特自然懂得腓特烈隱瞞傷勢的用意,便不再多言,自己退下準(zhǔn)備帶領(lǐng)部隊迎擊黎塞留。



地平線上,一名騎著鐵馬的紅衣金發(fā)女子出現(xiàn)在人們眼中,她將一桿大旗用力的插在地上,無數(shù)騎著白色鐵馬的紅衣騎士集結(jié)在這面大旗之下。


“洛林十字旗!”俾斯麥和提爾比茨不經(jīng)意間拔出了佩劍,她們在意的不是這面旗,而是那個執(zhí)旗人,她們知道,那個人就是鳶尾的大主教黎塞留。


俾斯麥此時,既緊張又興奮,這么長時間過去,她終于迎來和這位鳶尾傳奇人物面對面的較量,也許強者之間都是這樣互相期待,因為有強敵的存在,自己的價值才更值得被證明。


紅衣的騎士越來越多,一度令人們想起了皇家騎士團(tuán)的“赤潮”,但這些鳶尾的騎士與其說是赤潮,不如說是活火山爆發(fā),她們鐵馬前進(jìn)之時,地動山搖。


另一處,一面三色軍旗出現(xiàn)在天空下,成百上千的藍(lán)衣騎士聚集在旗下,從幾百人,

變成上萬人,那是最常見的鳶尾騎士。


“讓·巴爾竟然還有力氣去帶領(lǐng)軍隊?”


沙恩霍斯特瞪圓了右眼,她是眼睜睜地看著腓特烈大帝的一輪齊射打中了讓·巴爾的,那時她身前爆出一團(tuán)血霧,倒在血泊之中,沒想到才這么一會兒,她就又爬起來了。


看樣子,她也和腓特烈大帝一樣,只是為了士氣硬撐。


這時,腓特烈高舉手中權(quán)杖,一眾鐵血艦?zāi)锔呗暫艉啊?/p>


“殺!”腓特烈下令。



迎向黎塞留那紅色“巖漿”的,是一柄誓要貫穿天地的玄色“長劍”,只見俾斯麥高舉手中的鐵十字軍旗,向前一揮,如黑色鐵幕般的鐵血艦?zāi)锉阋积R推進(jìn),直面黎塞留的紅衣騎士,開始了齊射,雨點一樣密集的彈幕砸進(jìn)騎士們的陣型之中,她們卻沒有被轟擊影響到陣勢,每個人都像是一臺唯命是從的機器,腦中只有前進(jìn)的命令。


眼見黎塞留的部隊越來越近,另一側(cè)的讓·巴爾部隊也在沖鋒,俾斯麥和提爾比茨各指揮一軍,集中起全部的護(hù)盾頂在最前方,這些藍(lán)色的晶體狀護(hù)盾是艦?zāi)飩兙窳δY(jié)成的產(chǎn)物,一旦釋放它們的艦?zāi)锷杂兴尚?,就會瓦解?/p>


俾斯麥大喊一聲:“頂??!”


“頂??!”


所有的藍(lán)色晶體盾同時升起,把鐵血艦?zāi)锓殖蓴?shù)個小方塊保護(hù)起來,而沖進(jìn)來的鳶尾騎士則從每個方塊之間的空隙穿插過去,但是仍有不少直接撞上盾墻而被擊落馬下的。


她們撞上一次,釋放護(hù)盾的鐵血艦?zāi)锉砬榫屯纯嘁淮?,有些人已?jīng)口吐鮮血,但仍堅守在自己的位置上,死死地抗擊著鳶尾騎士的沖撞。


黎塞留的紅衣騎士之所以被形容成火山爆發(fā),是因為她們的勢,她們的勢非常之猛烈,而且沖鋒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是火山口里不斷涌出的巖漿,一點點地擴(kuò)散,蔓延,直至吞噬掉整個敵軍的軍陣。


第一波的沖擊還未過去,第二波沖擊又來了,她們緊跟著第一批騎士,繼續(xù)撞向鐵血艦?zāi)锏亩軌头疥嚕诙喌淖矒舯鹊谝淮胃用土?,有的地方的晶體盾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隙。盡管鐵血艦?zāi)镆贿呁涎a著能夠釋放晶體盾的重巡艦?zāi)?,一邊讓?zhàn)列艦和戰(zhàn)列巡洋艦艦?zāi)镆灾髋诰褤魶_上來的鳶尾騎士,但也只是殺傷了不足兩成的鳶尾騎士,而己方負(fù)責(zé)釋放晶體盾的艦?zāi)镆呀?jīng)有好多都開始吐血,顯然就要支撐不住。


這時,第三波沖擊又來了,她們排列成緊密的一排,每一匹鐵馬都緊挨著另一批鐵馬,每個騎士的膝蓋都緊貼著另一名騎士的膝蓋,像是鐮刀的刀鋒,要一舉把前方的敵軍如割草般收掉。


還沒有從第二波沖擊中緩過勁來的鐵血艦?zāi)锺R上就被第三批騎士撞開,這一次徹底頂不住了,藍(lán)色的晶體盾碎裂成渣渣,消散在空中,而鳶尾騎士們的騎槍開始了運轉(zhuǎn),鐵馬帶動著四米長的心智魔方化的騎槍,給鐵血艦?zāi)飵砹藲缧源驌?,一時間那是尸橫遍地。


但是,鐵血艦?zāi)镅杆僬归_了反擊,她們拔出日耳曼長劍,與騎著鐵馬的鳶尾騎士開始硬碰硬的搏殺,劍鋒與騎槍互相撞擊,碰出火花,空氣中充滿了金屬碰撞與肉體被撕裂的聲音,地面逐漸被一灘又一灘的鮮血染成朱紅色,無數(shù)的人倒在血泊中,又有無數(shù)的人踩著同伴和敵人往上沖。


所謂名將,成就于敵人,同伴,與自己的鮮血。


俾斯麥揮劍砍倒一名鳶尾騎士,淡金色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搖曳,黑色長裙的裙擺被割裂開,露出修長潔白的大腿,腿上還留著一道傷痕,但是已經(jīng)不再滲血。她雙手持著大劍,使出雷霆一擊,再砍到一人,而這時,又一名鳶尾艦?zāi)飶乃磉厷⒊觯掷锏囊槐劐N直奔俾斯麥的額頭砸來。


俾斯麥?zhǔn)巧硤鏊迣?,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她早就察覺到身后動靜,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只見她向旁一躲,便避開了砸下來的大錘。


俾斯麥抬眼看去,見一名白發(fā)艦?zāi)铮黹L七尺,體態(tài)豐腴,生得是花容月貌,嫵媚動人,一雙紫灰色的眼睛含著萬種風(fēng)情,而她身上的黑色板甲與紅色的罩袍,則在告訴俾斯麥她是一名精英騎士。


“鳶尾的高階騎士嗎……”


“貴安,宰相大人,在下阿爾及利亞,特來討教!”


來者語氣溫婉動人,手上功夫卻是剛猛非常,這一柄巨大的騎兵錘再度掄起,對著俾斯麥的腦門又是一下砸來,俾斯麥心知不能硬擋,于是再躲,同時暗暗把氣勁運向握劍的右手。


“你就這么一直用躲的方式來回應(yīng)我的熱情嗎?真是個冷淡的大人。”


“你那份熱情,我可承受不起?!?/p>


說罷,俾斯麥又躲過一錘。


阿爾及利亞將力氣從腰運至雙臂,準(zhǔn)備施展出最快最烈的一招,俾斯麥也運勁于臂,準(zhǔn)備拔劍。


阿爾及利亞出手了,她的錘頭如流星般,轉(zhuǎn)瞬即逝,這樣的速度沒有人能夠躲避,它已經(jīng)超越了人眼捕捉的速度,但是,俾斯麥出劍卻更快一步。


俾斯麥竟然是用左手死死地捏住劍首,右手鼓足全部的力氣把劍往前甩,這就相當(dāng)于把彈簧壓到最底端,然后在一瞬間彈出去。


一串血花綻放于空中,阿爾及利亞倒在血泊中,雖然在中劍的一瞬間調(diào)整了自己的姿勢避免命中要害,但是這一下仍然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創(chuàng)傷,俾斯麥想要再向前一步,了結(jié)阿爾及利亞的性命,手里的劍剛舉起來,一枚高爆彈就打了過來,俾斯麥只得趕緊往旁邊閃身,躲開了這即將命中眉心的彈丸,她張目望去,見正前方,一名衣著雍容的騎士正以一種嚴(yán)厲的目光看著自己。


“黎塞留,你竟然上前來了!”


俾斯麥認(rèn)出了她,而黎塞留并不急著回話,她先叫兩名手下救回了阿爾及利亞,而后,驅(qū)動這鐵馬小步來到俾斯麥面前,從腰間緩緩抽出佩劍。



“我還真不能小看你們,俾斯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你們鐵血艦?zāi)锞谷挥心芰踝∥易o(hù)教騎士團(tuán)的連環(huán)沖鋒,你們比那時候強了不少,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們也就到此為止了!”


黎塞留從鐵馬上一躍而起,手里的劍與她似乎融為一體,一齊飛向俾斯麥,這宛如天外飛仙般的一劍,令俾斯麥無從躲避,只好舉起了劍,準(zhǔn)備硬接。


只聽砰的一聲,兩劍相碰,俾斯麥的劍斷成兩截,黎塞留的劍沒入俾斯麥的腹部三寸,一縷鮮血緩緩從俾斯麥的衣服下滲出。


黎塞留手腕一擰,整把劍轉(zhuǎn)了一圈,才從俾斯麥體內(nèi)拔出,俾斯麥感覺那一下連靈魂都要被抽走,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腳像是踩到了棉花上,無法站穩(wěn),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中劍。


“好快的劍?!?/p>


“過獎?!?/p>


黎塞留收回了劍,用力的一甩,劍身上的血珠便盡數(shù)甩去,只余明亮如鏡的劍身。


另一側(cè)的讓·巴爾部隊已經(jīng)攻了上來,與黎塞留的部隊匯合,兩股大軍一起壓向了鐵血艦?zāi)?,其聲勢浩大,前所未有?/p>


“大帝,她們已經(jīng)合并在一起了!”


腓特烈大帝面對這樣的戰(zhàn)報,仍然很鎮(zhèn)定,她一點也不慌,只是慢慢地抬起一門主炮,向上空開出一炮。


兩枚炮彈升上高空,在空中綻放出絢爛的煙火,巨大的聲響讓人們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去,卻見天上兩團(tuán)煙火甚是燦爛,人們頗有不解,不知道這煙火的意義是什么,但也有部分人猜到了是在傳令,可是這又是什么令?再說了,就算鐵血有援兵,也改變不了這么一邊倒的戰(zhàn)局啊。


和人們想象中的援兵不一樣,鐵血的援兵,是遮天蔽日的飛機。



“主教大人!天上出現(xiàn)了轟炸機!”


“可惡,竟然是這個時候。”


正在和鐵血艦?zāi)锝粦?zhàn)著的鳶尾騎士根本無暇開啟防空炮,只能任憑天上的飛機肆虐,一串又一串的重磅炸彈砸進(jìn)鳶尾騎士團(tuán)的陣型之中,掀起無數(shù)的血浪。


小城深處,白發(fā)紅瞳的女人露出一抹妖異的微笑,自言自語道:“開始吧,開始我們的戰(zhàn)爭!”


她的艦裝完全地展開,一條黑色的機械鯊魚背負(fù)著巨大的甲板,源源不斷的轟炸機從一片藍(lán)色的熒光中浮現(xiàn)出來,從甲板上升空,向著遠(yuǎn)處廝殺中的戰(zhàn)場飛去。


“大帝,接下來看你的了!”



戰(zhàn)場。


沙恩霍斯特看著漫天的轟炸機,對腓特烈大帝說:“大帝,這……是齊柏林伯爵嗎?”


“沒錯。那天把你帶到這里療傷的時候,我就傳令把齊柏林伯爵調(diào)過來了,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一支奇兵,看吧,形勢要逆轉(zhuǎn)了!”


“還有奇兵?”


“是我秘密培養(yǎng)的一支部隊,沒有對任何人公開過,之前的幾場仗沒動用她們,就是怕鳶尾皇家知道她們的存在?!?/p>


“不過,連我們都不告訴,有點太不地道了吧?!?/p>


“要瞞過敵人,當(dāng)然要先瞞住自己人?!?/p>



黎塞留和讓·巴爾的騎士團(tuán)合并在一起,正好全部暴露在齊柏林伯爵轟炸機的攻擊之下,在這些遮天蔽日的轟炸機的地毯式轟炸之下,這些騎士成片成片的倒下,黎塞留知道不能再讓部隊在這里鏖戰(zhàn),于是緊急下令讓部隊散開,往回撤退,避免被轟炸機成片的炸倒。


“快,散開,回撤,回撤!”


鳶尾騎士在黎塞留的命令下開始往回撤退,她們的動作及其迅捷,撤退時也沒有慌亂,整整齊齊地往回撤退。


“情報工作做得還不夠啊,鐵血這艘航母的消息竟然一點也沒有,腓特烈,你的心思真的夠細(xì)密,竟然能做到滴水不漏!”


撤退之余,黎塞留還不忘贊嘆一下自己的對手。


見到轟炸機之后,俾斯麥不由得對腓特烈的一系列安排贊嘆不已,先引敵出動,讓她們聚在一起,再出奇兵攻其不備,一輪轟炸就讓鳶尾騎士團(tuán)折損大半,不得不撤走,果然,萬事留后手才能做到游刃有余啊。


“大帝,我們追擊嗎?”


俾斯麥問道。


“我們緩步推進(jìn),不要沖得太激進(jìn),另一支奇兵應(yīng)該抵達(dá)了,我們做好策應(yīng)的準(zhǔn)備,我擔(dān)心黎塞留有預(yù)備隊等著?!?/p>


腓特烈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鳶尾勢大,騎士團(tuán)不止這兩支,很有可能還有一個滿編制的騎士團(tuán)在靜靜等待著,而自己,說不定會從獵人變成獵物。


黎塞留帶領(lǐng)部隊躲避著轟炸機的追擊,同時開啟防空炮進(jìn)行輸出,但收效甚微,一直到轟炸機航彈耗盡返航,她們才算松了一口氣,但此時,鳶尾騎士損失已經(jīng)相當(dāng)慘重,讓·巴爾部隊傷亡已經(jīng)超過了六成。


“姐姐,她們竟然擁有航空兵器,可惡啊,我們的航母尚在本土,沒有隨軍出征,不然,一定可以挽救一些的?!?/p>


“讓,這一仗超出了我的預(yù)期,甚至是整個鳶尾國的預(yù)期,腓特烈在信息上贏了我們一步,她隱瞞下來的這一枚棋子,釘在了我的死穴上,而且,她可能還有后手,只是不知道,會以怎樣的方式出現(xiàn)?!?/p>



黎塞留指揮部隊停下來修整,救治傷員,同時派出數(shù)隊騎士向八個方向進(jìn)行偵查,就在這時,一陣鋼鐵碰撞的聲音響起,腳下一陣顫抖。


“這個時候來,簡直是雪上加霜,腓特烈,你究竟藏了多少!”


黎塞留重新跨上鐵馬,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身穿黑色軍服,腿上套著長筒黑絲與高跟軍靴的白發(fā)少女,正跨坐在一只巨大黑色機械獸身上,帶領(lǐng)著鋪天蓋地的黑衣艦?zāi)锍约哼@兒來,少女張開艦裝,幾個機械鯊魚頭張著大嘴,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艦裝之上還插著兩把巨大的長刀,仿佛能一下把艦?zāi)锏呐炑b劈成兩半。


少女豐腴的身子被隱藏在軍服之下,但仍能看出來她的美艷,她的灰色瞳孔蘊含著極為高昂的殺氣,似乎想要一口吞掉面前的敵人。


少女身邊,跟著一名高大豐碩的短發(fā)女子,棕色中間一點烏黑的眼瞳仿佛是個黑洞,緊身的軍服凸出了她傲人的艦橋,而那一雙駭人的機械手則給她平添了幾分威懾力,那鋒利的手指尖仿佛能一下子把人的心臟掏出來。


白發(fā)少女微笑著對身邊的那女子說:“羅恩,嗅到了嗎,這夾雜著濃郁芳香的血風(fēng),正輕輕拂過我的臉頰?!?/p>


名叫羅恩的女子則回應(yīng)道:“奧丁大人,我已經(jīng)無法壓制我內(nèi)心中澎湃的殺意了!”


“我也是!”


奧丁驅(qū)動著胯下的鐵獸,帶著洪流般的軍隊沖向了黎塞留,黎塞留的騎士則翻身上馬,結(jié)成緊密的陣型前去阻攔,雙方碰撞,人仰馬翻。


奧丁把兩把長刀一起抻出,面目冰冷地砍殺著與她錯過去的鳶尾騎士,那兩把長刀輪舞如飛,血花繚亂,阻攔刀刃前進(jìn)的一切都被無情地分割開來,一時間鳶尾騎士死傷無數(shù)。


“可惡,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黎塞留頗為不悅,一旁的敦刻爾克則不顧自己的傷勢,跨上鐵馬,拔出長劍,前去迎戰(zhàn)奧丁。


“喝?。 睆P殺中的奧丁暴喝一聲,掄轉(zhuǎn)長刀斬斷了一名騎士的坐騎,又補上一刀穿過了她的身軀,奧丁伸直了雙手,把那名騎士高高的舉起來,用力往前扔去,又砸倒數(shù)人,她腰胯兩側(cè)的機械鯊魚與她似乎是融為一體,無需分心操控,就能在奧丁揮刀的同時,用自己的大嘴撕咬兩邊的鳶尾騎士,保護(hù)奧丁的左右兩側(cè)。


奧丁再次揮刀,砍翻數(shù)人,自己身前一片空曠,已經(jīng)無人再敢上前,忽然間有一騎斜刺里殺出,直取奧丁。


“哦?鳶尾的高階騎士?!?/p>


奧丁眼神一陣閃動,驅(qū)動鐵馬向前奔馳,手里長刀揮出了一個完美的半圓,與來者的劍鋒撞在一起,迸出了火星。


“你實力不錯,你叫什么名字?”奧丁依舊擺著一張冷漠的臉,問著這名騎士。


“吾名敦刻爾克,閣下又是何人?”


“奧丁?!?/p>


奧???未曾見過的艦?zāi)锇。且彩呛碗杼亓乙粯邮菑脑O(shè)計案中走出來的嗎?這樣說起來,自己的國王路易九世也是這樣的艦?zāi)铮谌T士團(tuán),似乎,也是被這樣的艦?zāi)镱I(lǐng)導(dǎo)著……


因為曾經(jīng)是人類的美好構(gòu)想,所以在某些程度上來說要優(yōu)于被實際建造出來艦?zāi)飭??雖然有的艦?zāi)锉仍O(shè)計案要強,改掉了很多弊病,但也有的艦?zāi)锸且驗樵O(shè)計案的過于理想化而不得不縮水建造出來的,這些人都是不容小覷的存在。


敦刻爾克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這些事了,她要面對的是奧丁斬下來的,極具壓迫感的第二刀,那冰冷且沾滿鮮血的刀刃裹挾著狂風(fēng),直直地要劈在敦刻爾克的腦門上,敦刻爾克反應(yīng)卻是很快,直接脫離了鐵馬,只聽得嘭的一聲,敦刻爾克騎出來的鐵馬被一分為二,環(huán)繞著電火花的零件和運轉(zhuǎn)中的齒輪從鐵馬體內(nèi)散出來一堆。


這一刀好生剛猛,若是躲閃不及,定然已被斬于馬下,敦刻爾克不敢怠慢,雙腿肌肉緊繃,躍出一條幾近完美的弧線,手中的一點寒芒如流星般颯沓而過。


鏜的一聲,奧丁用雙刀頂住劍刃,卻仍是被這敦刻爾克魚躍般的一擊從坐騎上頂落,兩人一同落在地上,不等奧丁出手,敦刻爾克就搶先一步,以手中之劍連刺奧丁,奧丁揮動雙刀,連著格擋下敦刻爾克的攻勢。敦刻爾克劍勢猶如毒蛇,步步緊逼,奧丁古井一般毫無波瀾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點小表情。


雙刀與長劍的戰(zhàn)斗令人眼花繚亂,周圍正在廝殺的士兵都忘記了戰(zhàn)斗,一起看著這軍陣中的兩人那華麗的戰(zhàn)姿,一方劍出似流星,一方雙刀掄舞如圓月,斗得難分伯仲。敦刻爾克急速地抖動手腕,讓細(xì)軟的劍身上下擺動起來,去點刺奧丁持刀的手,奧丁看出她意欲何為,左手從下往上抬刀,掛開敦刻爾克的劍身,自己向后一個小跳,脫離了敦刻爾克的攻擊范圍。


敦刻爾克心知奧丁并不是泛泛之輩,不敢怠慢,只見她往回蜷縮起持劍的右手,手臂的肌肉全部隆起,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她作為一名騎士那發(fā)達(dá)有力的臂部肌肉線條,整條右臂如同一個扣上了弓弦的弩機,等待扣動扳機的一瞬。


眨眼之間,敦刻爾克出劍了,她弓步上前,手里的長劍直著刺向了奧丁的喉嚨,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擋在奧丁面前,一雙機械手死死地掐住了敦刻爾克的劍身。


“羅恩?”


奧丁有些疑惑地看著羅恩說:“那一劍我可以擋開的,你不用來幫我?!?/p>


“笨啊,你不要和她浪費時間,我對付她就好,你帶著大家趕緊往里沖,你可是能打開沖鋒通道的重要人物!”


“好吧,是我上頭了,我這就去,你自己多小心,這個女人的劍真的很快??!”


“知道了!”


羅恩應(yīng)和著奧丁的囑咐,實則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看著敦刻爾克。她的機械手死死地掐著敦刻爾克的劍,敦刻爾克無論如何用力往回抽,這柄劍也是紋絲不動,羅恩此時則一改對待同伴的溫柔和善,她雙眼充血,變得通紅,表情陡然間變得猙獰無比,她發(fā)出凄厲的一聲大喊,機械手發(fā)出機器運轉(zhuǎn)的聲音,猛地一下把敦刻爾克的劍奪了過來,扔在一邊,自己則跨出一大步來到敦刻爾克面前,一拳打在了敦刻爾克的腹部。


“呃!”敦刻爾克吃痛,眉毛皺起,體內(nèi)氣血一陣翻涌,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縷縷殷紅滴落在羅恩的手上。


“好兇殘的對手?!倍乜虪柨诵睦锵胫?/p>


糟糕,跑不掉……


敦刻爾克被羅恩左手鉗住肩膀,動彈不得,她使用膝撞和肘擊攻擊羅恩,卻不起太大作用,羅恩的鐵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敦刻爾克身上,只教她覺得筋骨欲斷。


羅恩見敦刻爾克被打得痛苦不堪,笑容愈加放肆,她右手五指并攏,鋒利的指尖并成一把尖刀,猛地捅進(jìn)了敦刻爾克柔軟的腹部。


“唔嗯……”敦刻爾克發(fā)覺自己腹腔內(nèi)一陣冰涼,緊接著是噴涌而出的強烈的痛感,她因為吃痛而雙手抓住了羅恩的胳膊,緩緩地跪了下去,羅恩的手臂猶如鐵棍,紋絲不動,她跟著敦刻爾克緩緩地蹲下,右手五指張開,從里面抓住了敦刻爾克體內(nèi)的零部件。


“誒呀呀,真是凄美的表情呢。美艷絕倫的騎士大人,你求饒,我就松手,不然,小心我把你撕碎哦。”


敦刻爾克口中涌出血來,她抓著羅恩的右臂不放,可是流失的生命力已經(jīng)讓她越來越虛弱,全身的力量都在散去,竟然一下子倒在羅恩的懷里。


一陣芳香傳入敦刻爾克的鼻腔,令已經(jīng)虛弱的她漸漸醉倒,羅恩像扶著情人一樣扶著敦刻爾克,嘴角微笑,將右手伸出來,帶出一團(tuán)敦刻爾克的零件。


“算了,不玩啦,你啊,安心上路。”


羅恩正要扭斷敦刻爾克的脖子,給她最致命的一擊時,讓·巴爾及時趕到,輪動著旗桿給了羅恩一下,羅恩笑道:“既然您來了,那我就放過她,不過,您好像受了傷啊,憑現(xiàn)在的你,攔得住我嗎?”


讓·巴爾咬著牙,把敦刻爾克抱起來,帶著堅定的眼神說道:“我一定會帶她走,你敢來那就試試!”


讓·巴爾祭出八門主炮,瞄準(zhǔn)羅恩就是一輪齊射,羅恩躲到一邊,八顆炮彈落在了她后方的鐵血艦?zāi)镏?,一大片區(qū)域死傷無數(shù),羅恩咬著牙“嘁”了一聲,只好放過這兩人。


另一邊黎塞留已經(jīng)陷入苦戰(zhàn),腓特烈大帝的部隊此時圍了上來,而齊柏林伯爵的轟炸機也重新裝好了炸彈,飛到了這邊,對著黎塞留所部一頓狂轟濫炸,這一場大戰(zhàn),不出一天,就接近了尾聲。


從先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到如今的狼狽不堪,鳶尾的威嚴(yán),正在一點點的被腓特烈滅殺。


腓特烈此時,與黎塞留面對著面。


“腓特烈,你的確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p>


“尊敬?你尊敬我嗎?你只是一名主教,和我地位相等的是你們的國王路易九世,可是你卻直呼我的名字,你甚至不愿意加上閣下兩個字……”


“大帝閣下,誠然,您的布置非常好,把我逼成了這樣,我的騎士團(tuán)也死傷了八成,但是,我黎塞留的一步棋,也在這個時候來了啊!”


“什么?”


南部一陣躁動,之間一隊隊的白衣騎士正在往這里殺來,她們?nèi)藬?shù)與黎塞留的騎士團(tuán)人數(shù)相等,遠(yuǎn)超過現(xiàn)在場上的腓特烈部隊,為首之人,白衣藍(lán)發(fā),手持大十字架,黎塞留看向她,笑著說:“加斯科涅,來的正好!”


另一名白衣騎士縱馬而來,對黎塞留喊道:“黎塞留姐,小妹香檳,隨加斯科涅姐姐一同前來助您!”


“哈哈,腓特烈――閣下,看到了嗎,我還有后手?!?/p>


“可惡啊……終究輸給了人少……”


加斯科涅與香檳一起殺到黎塞留身邊,將其救走,腓特烈知道自己再怎么強,也沒法一個人同時和三艘戰(zhàn)列艦對轟,只能放她們離去,但是這一戰(zhàn),打殘了鳶尾兩個騎士團(tuán),讓她們元氣大傷,也算是取得勝利了。



這一戰(zhàn)結(jié)束后,鳶尾從鐵血領(lǐng)土上撤軍,鐵血則加強了邊境上的防守,雙方簽訂了一份短暫的合約,西陸暫時回歸了寧靜。



黎塞留回到鳶尾,跪在路易九世的門外,整整一夜,路易九世平復(fù)了很久,才開門把黎塞留叫進(jìn)來。


“黎塞留卿,你讓我很失望啊……三個騎士團(tuán),怎么就敗給了腓特烈那個家伙……”


“陛下,我們輸在了信息的缺失上,對于突然殺出來的那些轟炸機和那些兇殘無比的艦?zāi)?,我們一無所知,沒有萬全的準(zhǔn)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臣建議,趁現(xiàn)在休戰(zhàn),派遣特工潛入鐵血,多加打探她們的情報,為將來的戰(zhàn)爭做好準(zhǔn)備?!?/p>


“嗯……起來吧。這件事,你接著去辦,讓·巴爾她們,我會派人去幫她們恢復(fù),你不必?fù)?dān)心?!?/p>


“謝陛下?!?/p>


“還有一件事,派一名使者,去往皇家,把我的這封信送給皇家的女王。”


“遵命 。”


碧藍(lán)航線長篇【燃燒吧!艦】第十二章 皇帝會戰(zhàn)(二)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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