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X你】病嬌/寶貝,你最好乖一點(7)
勿上升
禁二改

“沒有,都是媒體瞎說的?!?/p>
賀兒不接話了,只專心挑著眼前的菜吃。丁程鑫疑惑,沖馬嘉祺使眼色,‘怎么了這是?’
馬:‘我怎么知道!’
你坐在對面,剛好將一切盡收眼底,“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什么?”宋亞軒正在專心吃飯。
“丁哥不知道賀兒怎么了,然后問馬哥,馬哥也不知道,笑死我了,像看了出默劇一樣哈哈哈哈”
“你呀——這個魚肚好吃,你嘗嘗。”
“噗哈哈哈——我突然想起來你小時候的魚肚。”
宋亞軒無奈的放下筷子,捏一下你腰間的軟肉,“很好笑?以后沒有腹肌摸了?!?/p>
“啊?!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只是覺得我老公小時候真可愛,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孩!我發(fā)四!”
“油嘴滑舌?!?/p>
“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大家都準(zhǔn)備回家吧?!?/p>
“亞軒兒肯定是要跟嫂子回去的,翔哥也是,張哥呢?”
“我當(dāng)然是陪我女朋友了。”
“哦喲喲——”
“我,還有小馬哥,賀兒,肯定是一起的,丁哥呢?”
“我也跟你們一起!”
“那行,走著!”
宋亞軒把玩著你的手,又看看走在前面的丁程鑫和賀峻霖,沖你耳語“你說,他倆誰攻誰?”
“!??!”
“我覺得是丁哥。”
“咳,我覺得,emmmm好像都可以,好難選?!?/p>
“吃飽了嗎?”話題轉(zhuǎn)的真快!
“嗯,挺好吃的。”
“那回家該喂我了?!?/p>
“!”看看周圍,還好沒人注意到他們,“老公你以前不這樣的!你喝多了?”
“噓——答不答應(yīng)叭?”
“羞羞你!”
愉悅的笑聲從口罩中穿出來,把你的手放進(jìn)他外套的口袋里,然后貼在硬邦邦的腹肌上,“有意向,深入交流嗎寶貝~”
怎么這么會撩?。∈窒陆Y(jié)實有力的觸感和耳畔曖昧熟悉的呼息,心跳一瞬間停滯然后瘋狂跳動……
“咳,回家再說回家再說!”
一夜溫存。
等你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家里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不出意外,床頭柜上有一杯水還有一張字條:
我去劇組了
早飯在樓下,你起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了,放微波爐熱熱,知道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愛你的宋先生
你:我能不知道放微波爐熱一下嗎?!
宋:起啦小懶貓
你:什么呀!還不都是你害得
宋:我怎么了?(無辜
你:吃干抹凈翻臉不認(rèn)賬了是吧?!
你: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哇??攤上這樣一個老公
宋:好啦好啦 寶貝 我的錯我的錯
宋:(摸頭
宋:(抱抱
宋:(親吻
過了一會兒——
宋:早飯吃了沒
啊這,翻視頻的手停下——
你:吃了吃了
你:你快工作去吧,我不打擾你了
宋:在說什么傻話
宋:不準(zhǔn)再這樣說
你:知道啦~(愛你
朋友圈里沒有新瓜。時團(tuán)里除了有對象的三個偶爾撒把狗糧,其余四個單身狗基本不發(fā)朋友圈。賀老師前一陣出走的理智似乎是回來了,朋友圈又安靜了。
“哎——我們賀老師和丁哥什么時候可以修成正果啊——”
宋亞軒剛在休息室把妝發(fā)換下出來,助理急匆匆上前,“老板,劉老師電話。”
“喂”
“快回來一趟!”
“怎么了?”
“電話里說不清楚,機票我給你買好了,快點兒的!”
宋亞軒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劉耀文這么急,他肯定要回去一趟。
“如果我凌晨還沒回來,就給導(dǎo)演請個假,然后請全組吃頓飯?!?/p>
“保證完成任務(wù)!”
宋:睡了嗎
你:剛準(zhǔn)備睡,收工了?
宋:嗯,準(zhǔn)備回去了,你睡吧
你也沒多想,以為他只是收工回酒店。
你:晚安,親親老公~
宋:晚安(摸頭
知道不是你有事,宋亞軒長舒一口氣。可如果不是你,那就是團(tuán)里有誰出事了……
客廳里圍坐了一圈人,只有賀兒沒在。
宋亞軒脫掉外套口罩,“到底怎么了?”
丁程鑫垂著頭沒動,嚴(yán)浩翔和張真源緊握著拳頭,骨節(jié)都泛白了,最后還是劉耀文站出來解釋。
劉耀文實在想不通,家里已經(jīng)有兩個瘋子了,這還讓他叫回來一個干嘛?!
宋亞軒被拉到一邊。
“咳,賀兒前兩天去試戲了,被選中了,這是好事,”劉耀文猶豫著后面的話,“但是……”
但是,組里的制片人是圈里有名的喜歡睡演員的,男女不挑。前兩年和一個表演專業(yè)的在校學(xué)生發(fā)生了關(guān)系,因此還發(fā)生了命案,因為挺有背景,最后不了了之了。賀兒從來不關(guān)注這些,所以不知道,去參加了酒會。
“經(jīng)紀(jì)人呢?經(jīng)紀(jì)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這是賀兒自己接的……”
“什么?”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
后來,差點就被……是三爺?shù)娜思皶r趕到,才把賀兒救出來。
“賀兒……現(xiàn)在怎么樣?”
“在樓上,一直關(guān)在里面不出來,誰勸都沒用。”
“我去把那個王八蛋剁了!”
許久不說話的丁程鑫突然開口,任誰都聽得出那股狠意。
宋亞軒覺得剁了都算便宜他了,“我也去。”
馬嘉祺無奈撫額,真真一個頭兩個大,把人喊回來的本意不是添油加火的。
劉耀文表示他早就猜到會這樣了。
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恨不得刀了那個制片人,但只有宋亞軒和丁程鑫會是真的——動詞“刀”。
嚴(yán)浩翔和張真源心里也不好受,一起長大的兄弟遭到這種對待,是個人都忍不了……
“人在哪?”
丁程鑫拿了車鑰匙,看樣子是準(zhǔn)備動手了。
“在……三爺手里?!?/p>
丁程鑫剛走出大門,就聽到后面有弟弟喊賀峻霖的名字,連忙回到屋里。
賀峻霖洗過澡了,頭發(fā)濕漉漉的,浴袍也松松垮垮,脖子上一圈紅痕特別明顯。丁程鑫頓時涌起滿腔的殺意。
“賀兒……”馬嘉祺是真的很擔(dān)心。
“我沒事,你們都休息吧。”
怎么可能沒事,你都關(guān)在屋子里六個小時了……
可丁程鑫不敢說,害怕戳到他某個敏感的神經(jīng)。
“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我新買的吹風(fēng)特別好用?!?/p>
賀峻霖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丁程鑫想不到還有什么別的理由能接近他了。
馬嘉祺看看桌上的鑰匙,又看看樓上重新關(guān)緊的房門,“這,咳,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吧?”
“應(yīng)該吧……”
宋亞軒不覺得,賀兒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敢讓他吃虧,他能讓你生吃自己的血肉。
“好戲還在后面吶,馬哥,你明天還是別跟我們一起去了?!?/p>
“什么?”
“場面可能過于暴力,我怕你接受不了?!?/p>
“亞軒吶,是長大了,皮癢了是吧?”
“咳,我錯了!”
“還是張哥別去了,明天就在家待著吧?!?/p>
“我怎么不能去了?我也要胖揍一頓!”
“還不是為了你的身心健康?!?/p>
“為什么不說我?”劉耀文覺得最不應(yīng)該去現(xiàn)場的人應(yīng)該是他吧。
“你該長長見識了,小屁孩兒?!?/p>
“誰是小屁孩兒?!宋亞軒你找揍是不是?”
“耀文,別這樣說,你又打不過亞軒?!眹?yán)浩翔忍不住插了一嘴。
劉文瞬間像被點火的炮仗,“我靠——他那哪是切磋,他那是玩兒命好不好,我很惜命的!”
“行了行了,這都凌晨四五點了,先睡會兒,明天都去三爺那?!?/p>
院子里
宋亞軒看著天邊逐漸下沉的月亮,“賀兒睡了?”
“你怎么不睡?”是丁程鑫。
“睡不著?!?/p>
夜風(fēng)輕輕,草叢里只有歡呼的蟲鳴。
“你說……沒什么?!?/p>
看丁程鑫是真的不打算說下去,宋亞軒也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xí)慣,就沒追問了,只是說,“有時間,你倆聊聊吧?!?/p>
“什么?”
“你跟賀兒。”
“……”
早飯照例是馬嘉祺和丁程鑫準(zhǔn)備的。賀峻霖下樓時穿了一身干練的黑色,脖子上有紅痕的地方用choker擋住了。宋亞軒注意到丁程鑫的眼神不自覺的飄忽了一下。
“賀兒,坐這兒來。”
馬嘉祺拍拍身邊的空位,宋亞軒在另一邊幫賀兒把碗碟筷子還有牛奶都擺好。
“我又不是小姑娘,你們這么緊張干什么?”
“沒有的事,吃完飯我們一起清理垃圾,你上次不是說手癢了嗎?!?/p>
賀峻霖挑了一下眉,倒是沒料到宋亞軒會這樣說,“還是小宋懂我?!?/p>
兩小時的車程,終于到地方了。不知道三爺什么愛好,偏偏要把別墅建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
“三爺,我可想死你了~”
三爺——敖子逸,其實也是和他們一樣大小的年輕人。從前也一起練過舞一起流過汗,劉耀文最喜歡和他斗嘴,雖然經(jīng)常吵不過。再后來,他被迫離開……
誰也不知道他獨自在外闖蕩的那幾年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只是等他再次回來,就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可以庇護(hù)他們所有人的——真正的三爺。
和劉耀文短暫寒暄過后,徑直走到了賀兒的面前,還和小時候一樣揉一把兔頭,“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即使是讓他消失,也不會有任何麻煩。所以,不要有顧慮,有你哥在?!?/p>
“……嗯”
失聯(lián)的那幾年里,賀峻霖的生活也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幸,他哥回來了,他現(xiàn)在也還算如意。
敖子逸還有別的事要忙,所以就讓保鏢帶他們?nèi)サ牡叵率?。這是宋亞軒第一次來這,但長長的階梯,昏暗的燈光,安靜而又空曠的場地,一下子就喚醒了他心底的黑暗……
劉耀文和張真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兩人不禁對視一眼,迅速達(dá)成共識:這溫度很陰間。
制片人被綁在一個手術(shù)臺上,嘴上戴著特制的籠子,旁邊是一墻的道具……
馬嘉祺幾人原本是準(zhǔn)備進(jìn)來先發(fā)狠揍一頓的,但看著眼前綁在高臺上動彈不得的制片人,實在找不到下腳的地方。
宋亞軒摸著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刀具,眼底盡是興奮,“用手術(shù)刀吧?!?/p>
“行啊?!?/p>
“我們出去等吧?”
“我覺得馬哥說得對!”
“我也這么覺得?!?/p>
“這下面真冷,我怕我感冒了。”
三朵“嬌花”也不管他們,一心沉迷于刀具的挑選。
到了室外,劉耀文看著天上的太陽,忍不住嘀咕了句,“好好的幾個人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呸,說什么了?!?/p>
“哎呀,我就有感而發(fā)一下。”
“真源你也別說他了,你以前不也說過嗎?”
“哎……”
是啊,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呢?
馬嘉祺一點也不想回憶。
生病的不是他們,是這個世界。
“你倆,喜歡吃生魚片嗎?”
“一般。”
“感覺以后都不會吃了。”
畢竟,賀峻霖使刀的技術(shù)實在不怎么樣。手術(shù)臺上的人嗚嗚咽咽的抽搐,賀峻霖實在聽得心煩,“怎么讓他閉嘴?”
丁程鑫仔細(xì)想了想,“……好像閉不了”
“這硬邦邦的就是骨頭了?給我換把斧子?!?/p>
“這么……不雅觀嗎?”丁程鑫覺得賀峻霖還是適合眼下這一排精致的工具。
“這刀的手感還不錯,你剛好練練手藝?!?/p>
賀峻霖白他一眼,“你在嫌棄我?!?/p>
宋亞軒無辜的聳聳肩,“我說的實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血水也流了滿床。賀峻霖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下沒有任何感覺,“下輩子,別這么臟了?!?/p>
轉(zhuǎn)頭看向身后一直站著的保鏢,“我哥的藏獒呢?”
“在后花園,三爺罰了它,已經(jīng)兩天沒進(jìn)食了?!?/p>
“那正好,”看一眼三人合力完成的作品,“這,先洗干凈了。”
剩下的話,不用多說保鏢已經(jīng)懂了。
從地下室出來,他們四個已經(jīng)不在外面了。宋亞軒嫌棄的看看自己滿手的黏稠,“先把我們自己清理一下吧?!?/p>
走的時候才知道敖子逸已經(jīng)坐飛機飛國外了,本來昨天就該去的。
坐在車上,劉耀文突然想起三爺之前在群里發(fā)的寵物照片,“我還想看看三爺養(yǎng)的藏獒了,他之前不是說已經(jīng)長得比一個成年人還大了嗎?”
丁程鑫笑而不語,賀峻霖又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宋亞軒只得像逗小孩一樣,搭著劉耀文一邊的肩膀,“別看了,三爺罰了它兩天沒進(jìn)食,小心把你當(dāng)正餐吃了?!?/p>
“啊——好可惜?!?/p>
未完待續(xù)
謝謝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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