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我的妻子是拉普蘭德這件事(十四)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追根溯源,認清本我。

不知何時,鐵凳上的齒輪掉在地面上,發(fā)出“咣當”的響聲,將二人從麻木中擊醒。
看著眼前這個已被剖心挖腹卻仍在呼吸的家伙,他們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
突然,威爾士丟掉了手中的鐵鉗,重重跪在地上,用著顫抖的嗓音請求溫斯頓趕快結(jié)束博士的性命,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對待這樣一個人!
“爵士……拜托……請馬上….結(jié)束他的痛苦吧……主絕不會……原諒我的!”
溫斯頓抬頭望了望四周,神色凝重地嘆了口氣。
“你已經(jīng)做的足夠好了,這些痛苦…..本不是你應承受的,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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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交由我去面對?!?br>
……
威爾士走后,溫斯頓看著博士,喃喃自語著。
他用指尖輕輕按住對方的額頭,使用某種源石技藝將其變作一地碎肉。
“她會來找你的,盡管這種方式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
溫斯頓俯身將那堆令人作嘔的碎肉裝入一個特制的手提袋內(nèi),隨后匆匆“逃離”了這處人間地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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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俱寂的夜晚,她卻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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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腦中仍斷絕不了對那個男人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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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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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的忿恨將無處釋放,與德克薩斯之間的一切也將以遺憾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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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取下佩刀,邁著輕步離開了臨時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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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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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走廊讓本就膽怯的內(nèi)心此刻變得更加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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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頓順手點了根香煙,或許,煙草產(chǎn)生的麻痹感才能使自己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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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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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交錯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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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理會,只是默默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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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能尋到我的蹤跡,看來是我低估了魯珀族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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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話音剛落的剎那,一柄明晃晃的長刀從背后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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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他來說,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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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頓用力握住刀刃,朝后方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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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踉蹌地退了幾步,舔舐著嘴角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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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武器,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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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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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將嵌入手中的刀捏作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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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喪失了最后得到他的手段?!?/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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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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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如箭般朝溫斯頓奔去,將對方撲倒在地,死死扼住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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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殺不掉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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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頓只是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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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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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這種天真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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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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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力地癱倒在地面,如同獵物一般等待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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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是吧?折磨他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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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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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彌補他人的遺愿,甘愿付出所有,最終卻成為一堆無用的肉塊,還要承擔無止境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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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這家伙口中所說的,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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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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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拳頭重重地落在拉普蘭德臉上,打得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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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緩過神來,另一擊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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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拳,六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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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連不斷的痛苦中,她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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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愚昧的固執(zhí),還想堅持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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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煙彌漫的巷道,書寫著血與淚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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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記憶,在一次呈現(xiàn)在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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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下周更新塞雷婭的病嬌文,也許會是女博向,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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