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少年團(tuán)/金泰亨】當(dāng)傲嬌男人低下了頭
“老大,人抓來了”
方予諾抬頭,昏暗的地下室,地板潮濕,頭頂?shù)墓馔高^站著的人的臉龐,她微閉著眼
一雙手將她的下巴捏住抬起,像觀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左看右看
男人長的精致,鼻梁挺拔,即使是單眼皮眼睛也很大,眉毛上下煽動隨后不屑的笑出聲。
他扯下手上戴的皮質(zhì)手套,露出修長的手指,白的沒有血色,猶如一塊不參雜任何青的玉。
他靠在沙發(fā)上,手指敲打著沙發(fā)邊緣的那一小塊木
“老大,就是她管的閑事”
方予諾的手被人綁著,盤坐在地上,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碎尸萬段
“為什么這樣做?”
金泰亨手下在執(zhí)行任務(wù),對方太狡猾,一個不留神跑走了,幾個黑衣人緊追,被方予諾撞見,見女人捂著手臂一瘸一拐的走著,再看看身后那些黑色制服的人。她起同情心幫了她。
后來女人沒有抓到,組織將她帶了回來
金泰亨沒有叫人去查,也沒有問她名字,他知道這樣一個小百姓不會關(guān)系到他的性命,他一眼就看得出來誰對他有威脅,誰想要他的命,不枉他管理組織那么多年。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他的語氣不算溫柔,卻難得的耐心
放平時這么一個多管閑事的人斷了他的計劃惹怒了他,他早就耐不住性子的打斷人一條腿了
方予諾搖頭
他挺起身子,將手肘在膝蓋處,用著略微蠱惑的嗓音和他說,語調(diào)慢慢像在勾引
“你斷了我的計劃,多管閑事”
方予諾有股俠氣風(fēng)一樣,硬著骨頭罵他
“你們這種人欺負(fù)一個弱女人就是不對!”
他沒有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放人
手下驚呆,但不敢違抗
趁解手銬的時間,他帶著警告的語氣對她說
“少管些閑事,有些東西不是表面就可以看的清楚的”
一個現(xiàn)在連自己都不一定能保護(hù)好的女人,不知道哪來的底氣對他說出兇狠的話
見著老大對這女人那么好脾氣,手下也開始好語氣的解釋
“那女的是人販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方予諾松了綁,她誤會了
“那。。對不起,不過還是希望你們走正規(guī)程序辦事”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腿腳還在發(fā)抖,但沒辦法出于本能她必須盡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保不準(zhǔn)晚一步就會丟了小命
昏暗的地下室內(nèi),金泰亨看著她走過的路
“去查一查什么來頭”
手下不解,他的眼力算好,而且這人擱手下看來都是小人物,還用費(fèi)勁心思去查?
手下疑惑“老大,,這人沒什么危險的...”
話音剛落,一把多功能的刀被金泰亨板在桌面上,他手指細(xì)長,轉(zhuǎn)刀的速度也快。他討厭別人違抗。
“小的這就去....”
金泰亨從地下室走出來,看著外頭刺眼的光他戴上了墨鏡。
他本就不喜歡光明,他喜歡黑暗,黑暗總能給他一股安全感?;\罩世界,包裹著他,似乎他干的每一件事都能被黑暗保護(hù)的很好。
坐進(jìn)車?yán)?,手把著方向盤,他沒有開車,點(diǎn)了根煙抽著
自己怎么會就這么輕易地放她走了,沒有戴口罩,沒有蒙眼睛,地下室的面貌她看見了,地下室的出口她也知道了。
他越想越煩躁
似乎是因為自己的小小世界里,有個小人好像闖進(jìn)來了,他制止不了
“明天換個地,這個地方銷毀”電話簡短有力
“老大”這邊出生時那邊已經(jīng)斷了電話
手下無奈只好回?fù)?/p>
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拿著煙,手機(jī)隨意的丟在副駕駛開了免提。
“老大,查到了那女的叫方予諾,是個大學(xué)生家境普通,幾乎沒有什么嫌疑”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手下喂了幾聲
“信息發(fā)我短信里,我要具體的”
真是著了魔了,老大平日里無論多長的個人資料他都背得下,哪里用得上信息
滴的一聲手機(jī)響起
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看著信息。
嘴角有弧度,他卻不自知
等紅燈的間隙,他看到了女孩,女孩也看到了他
透過擋風(fēng)玻璃,她看到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指尖點(diǎn)著方向盤,手指修長,這一動作隨性的勾人,他看著她,抱著幾本資料耳邊的碎發(fā)隨意的撥在耳后,風(fēng)吹來,她的頭發(fā)尾尾微卷
人行道的燈變綠,在風(fēng)的護(hù)送中她走過馬路,她偏頭看了看他,隨著人群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
這眼睛他沒見過第二個,不算出奇卻深得他心,眸里帶柔,可以將他的棱角磨平。
他低頭看著手里的信息
“江柳大學(xué)”
是所很不錯的一本學(xué)校
又有新消息
“老大,這位是上次鼓動...”
“找證據(jù),交給警察處理”
真是著了魔了
這天她叫住他
“你喜不喜歡我?”
金泰亨手里拿著剛買的冰美式,黑色緊身褲,外套紅色艷麗,沒有想象中的俗,只有勾人的魅
“如果...如果你還不表白的話我是會和別人走的啊”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迫切和渴望,像是在教人談戀愛的小屁孩
她知道他的心思,不然每天那個悄悄站在不遠(yuǎn)處的人是誰,那個護(hù)她走夜路的是誰,那個會在她轉(zhuǎn)頭時東張西望的是誰。
每天帶著鴨舌帽,穿著黑衛(wèi)衣,這標(biāo)志性的裝扮在外人看來像是略微有些變態(tài)的跟蹤狂。但這裝扮穿在了他身上,像個不露聲色的使者,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那種。
他輕笑,喝了口手里的冰美式“知道我多壞嗎?”他嗦了嗦嘴角
方予諾搖頭,他總是以著壞人的名,干著好人的事。這她體會得到。
看她堅定的樣子,金泰亨來了火,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你怎么敢那么斷定?”
看著他稍稍有些炸毛的樣子,方予諾來了笑。他像只老虎在努力裝兇不讓人靠近。
“沒有哪個壞人會讓我活著走出地下室,還讓我看見了全貌”
他在她眉眼中看出笑意,不知道為什么他也想笑
他面無表情走過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頭
“我很厲害的”你別小瞧我!
方阿米點(diǎn)點(diǎn)頭
這個女孩子給他一種感覺一種讓他覺得自己被看穿,即將被吃透的感覺。
他的確很厲害啊,受人委托辦事,加上自己有些小底,打殘,打傷是沒問題的然后甩醫(yī)藥費(fèi)走人。
(劇情需要,各位別學(xué)?。?/p>
當(dāng)然他也不是誰誰都打,那種鉆法律空子還囂張跋扈的人,他是見一次打一次。
他打人狠,面無表情的看不出內(nèi)心
卻感覺要被一個小姑娘死死拿捏了
被發(fā)現(xiàn)了還去不去,他內(nèi)心思考著。
去啊,為什么不去,自己又不是為了她.....
第二天某人還是去了,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diǎn)
他的內(nèi)心在撒著謊,自己就是來買咖啡的,對,就是路過。
可某人轉(zhuǎn)頭沒看到方予諾,眉毛就開始打皺了呢,失落的不要那么明顯
“吃不吃烤紅薯”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背對著她整理了一下情緒,面無表情的轉(zhuǎn)回頭
皺著眉,一臉嫌棄的看著“不吃”
她也不管,拿著一個就挨在他嘴邊。他抿了抿唇搖搖頭。
“快點(diǎn)嘛,好燙~”聲音還帶波浪,有股撒嬌味
他“不耐煩”的接下,數(shù)落著她“燙還拿那么久”笨蛋!
他手上有著結(jié)痂的傷口,紅薯落在掌心,隔著繭,他壓根沒覺得有多燙。
看著小姑娘細(xì)皮嫩肉的,吃著烤紅薯,他轉(zhuǎn)過了頭,她看到了他的紅耳根。
終于在她的胡攪蠻纏下,他“被迫”在一起了。
大學(xué)畢業(yè),方予諾吵著鬧著要去和他住
他牽著她的手,一只手幫她拖著行李箱,東西不算多,因為前一天方予諾就有小心機(jī)的讓自己爸媽拿了一些回去
“自己找地方住”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
“那你回你爸媽那”
“不要!”
“那我?guī)湍阏摇?/p>
她鉆進(jìn)他的懷里撒嬌打滾,還跳起來索要親親,他把她扒拉開。
“女孩子在外面矜持一點(diǎn)”
“怎么怕啦”她昂著頭,在他懷里
“我一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就怕你這小姑娘害羞”
說著他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就往懷里收,方予諾覺得大事不妙趕緊退回了他身旁
繼續(xù)十指相扣,走著未走完的路
軟硬兼施都沒用,方予諾真的想下一秒就坐在地上鬧騰著耍麻賴了。
她皺著眉,耷拉著肩膀。金泰亨問她什么都說不知道
“等下去吃什么”
“不知道”
“要不要買點(diǎn)新東西”
“不知道”
“要不要我送你的畢業(yè)禮物”
“不知道”
“要不要去我家”
“真的啊”
小姑娘反應(yīng)還挺快
“可是我家就一居室”他說完戲弄的看著方予諾有什么反應(yīng)
小姑娘皺褶眉頭認(rèn)真思考
“那,我睡沙發(fā)吧,如果不建議的話,我們也可以一起睡,有床湊合就行”
她不怕他倒是怕了。
到了方予諾家樓底他提著箱子送上了樓。在門口處和她道別。
在電梯門準(zhǔn)備關(guān)上的時候
“等等”細(xì)嫩的手臂阻斷了準(zhǔn)備合上的電梯門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多危險....”
她在他臉上蜻蜓點(diǎn)水,隨后紅著臉按著向下的按鈕 ,和他揮手告別
他心情坡好,在電梯里左看右看的憋著笑。到了樓底還哼起了小歌
金泰亨說三天后接她去住。
那天方予諾說的同睡一張床,莫名其妙的把他嚇得不輕,連夜訂了一張床送到家里
到了金泰亨家方予諾才知道金泰亨為什么把它稱為一居室
他的房子主臥巨大,占了很多空間,還有一個很小的房間被他當(dāng)成了雜物間。廚房和廁所中規(guī)中矩。
剛進(jìn)門,方予諾還在期待和緊張著只有一張床要怎么過夜,連睡姿都想好了,她卻在走進(jìn)臥室時看到了.....
金泰亨真有你的,兩張床.虧你想的出來!
他二人有了小小世界,種上了花花草草。
方予諾的到來讓這間屋子都充滿了些活力,不在那么陰陰層層
每晚金泰亨會在她熟睡時將她抱到自己床上,小心的摟著入睡
到后面,金泰亨索性拉著方予諾一起睡
越來越往后,另一張床上都積了灰
從抱著她睡覺時他就發(fā)現(xiàn)她有體寒。把她抱到自己身邊她就會下意識的往懷里拱,像是找到了一團(tuán)熊熊篝火,溫暖炙熱。
他將手肘枕在她脖子處,一只手環(huán)抱著她。每晚她都會在他懷里講著些模模糊糊的夢話。聲音細(xì)小,呼吸也是。
啊,好滿足啊

每晚金泰亨都會在抱方予諾到自己床上后在她的眼睛落下一吻。被方予諾問起他死要面子說是小蟲子。
有一晚他累的忘記了這件事,在抱著方予諾到自己床上后,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他總覺得忘了什么,懷里的人含含糊糊講著夢話,他搓了搓眼睛,湊近聽
“泰亨,小蟲子小蟲子”
他落了一吻,懷中的人嘴角揚(yáng)了些弧度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泰亨我昨晚夢見你了”
“嗯?”他有些小期待,聲音也跟著上揚(yáng)
“夢見小蟲子和你,我跟著它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