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深處,紅顏淚
文/艾寶
花開深處、忘卻了世間的悲;
紅顏墜淚、柔碎了多少嫵媚;
繁花流水、獨留煙雨、枉費年歲;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溫暖幾回;
摯情的眼、若能讀盡殘淚;(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衷貞的心、必定斑白方歸
每天對著陽臺,腦子里就莫名冒出許多文字,最脆弱的神經(jīng)里,我的難過與悲哀,偏偏肆意滋長,從不停歇。
文字的路,我不知自己能走多久,我會眷戀,也會疲倦,或許某天風(fēng)淡了,云清了,我們都散了,文字也就停滯了,或許是寫到思維空乏,再也想不起一字一詞,也或許會寫到今生的盡頭,不棄不離…
只是,盡頭在哪兒,永遠到底又有多遠?
不止一個人和我說:你的文字和你的人完全不配套,甚至是無法想象,那么開朗的人怎么會寫出那么憂愁心疼的文字…
其實我感覺自己背負的太多了,只有卸下來一些才能輕松一點,或許文字正契合了心的軌跡,所以便不停的寫,不停的想起,又不停的忘記,或許文字在那,心里就不用再記著了,一些不好的才能慢慢忘卻…
除了空間、時間和那些傳統(tǒng)的潛規(guī)則,什么都不是固定的吧,思想那么大,我控制不了應(yīng)該讓它去想一些什么,或忘記一些什么,而我卻被它改變成了文字控,每當(dāng)觸及文字便會把沉睡在記憶里的傷痛吵醒,一個一個的字不經(jīng)意間在鍵盤下又流成了憂傷…就像在夜里,或在午飯后,突然下起的雨,一切毫無預(yù)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個極度不安的人,所以想抓住一些依賴,依附著它生存。
這些都是我的主觀念想,或許不是真的。好多次我都在想,紅塵的一隅,會不會有一個和我長著類似面孔的人,在做著和我一樣的事情,或許她也在想著是否有和她一樣的人,那樣夢自己的夢,傷自己的傷?
雖然我很想弄明白一些問題,只是有時不能為了看一個人對我們的在乎程度,就去把他的心刨開量一下,所以有些問題永遠不會有答案吧…
還記得,小時候有人給我講故事,我總會問,后來呢?后來呢…他們便說,沒有后來了。后來,我終于也不再問后來了。因為懂得,所以沉默,沉默是唯一的答案;
也許,我累了,開始習(xí)慣聽人講,每一件事情的過程,偶爾會有開始,或結(jié)局。
也許,不是每一個故事,都有結(jié)局,開始也是模糊不清的,只有過程,才能見證那是一個故事。開始,和結(jié)局,都不再那么重要。
安妮一直在說,這個世界不符合我的夢想。可是,這個世界又符合誰的夢想?我早已沒有了當(dāng)初的棱角,只是,那份固執(zhí)依然倔強的停留在心底。
我以為花開一季是真的,其實不全是,那盆我愛的茉莉花又開始在壘著花骨朵,而那些已經(jīng)絕望的感情,在準(zhǔn)備徹底放開的時候,是不是又可以生出一絲溫暖,哪怕只是微弱的一絲…
那天和朋友在同一個傘下被雨追著跑,直到傘被淋漏,全身濕透,我還拉著她拍照,后來我想我真是瘋了,我應(yīng)該好好照顧自己的,一個人的時候我最怕自己生病,就像夢到自己死在一座荒山上嚇著醒來那種驚悸,所以我不敢再狂傲的說著去遠方流浪,我想我始終沒有三毛那種魄力去沙漠吧,至少現(xiàn)在沒有…
曾經(jīng),想過好多次去遠方流浪,到陌生的城市,看陌生的風(fēng)景,坐陌生的列車,走陌生的街道,一路走一路記憶,一路走一路遺忘,記憶和遺忘在交替。
如此,時光有多遠,就可以走多遠,像一場夢,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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