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回到這里,只想讓安靜聆聽我,是知音,是過客,呵呵,在這看不見的夜色里都不重要,只要夠安靜,思緒可以走的更遠一點,本想陪著夜色一起坐到天亮,陪著心情一直散走到天邊,然后在黎明時分歸來。但,事與愿違,現(xiàn)在我卻陷在夜的最深處,窗外堆積了太多的黑色,濃郁的堪比夢魘,亂舞著一片寂靜,于是不覺的就讓我想起了“白狐”。
那幽怨的沙啞之泣,沒有千百年的痛楚,凝練不到這樣切切的火侯,也不會讓你凋謝著荒冢邊最暗的寂寞,這是一種執(zhí)著,一種始終有面紗輕掩的跟隨,新月如鉤的心因為剩了一半,所以見不得明媚,但遺失的另一半月光卻一定藏在面紗的后面,揭開它,需要勇氣,而這勇氣也要能夠穿越這故事永遠的發(fā)生地————墳?zāi)?,這個生與死的臨界點,輪回的終點也或起點;故事的因果關(guān)系總是很徹底,工于造化,而墜入世道。
當初那一窗無辜的燈火,引來一徑姍姍的腳步,當初那一份拳拳的善良,給予了路邊那受傷的狐。很多的奧秘,就這樣被安排,很多的枝節(jié)也不必細看了,繞開曲折吧,翻開到多年以后的那一頁,書里給了我們一個不夠完美的結(jié)局,也或者是過于完美的結(jié)局,是為愛情的奉獻,還是對感恩的演繹?兩者很恍然,夜色更冷清,留下這么一個衣袂飄飄的遺憾,贏的好像是掌握主動又甘于犧牲的狐,贏得了夜夜孤獨,夜夜思念,那么輸?shù)暮孟褚彩撬?,無論是否從故事的開始她就已經(jīng)看到了不正確的結(jié)果,而依舊付出;還是某夜那書生曾抓著她的胳膊問過她:“為什么你不是九天的仙子?而是魔道的精靈?”,不得而知,兩者終于還是沒有一個平衡的解脫,一段甜蜜也從此省略在永夜,就像這世道,有些東西總是看起來不那么公平,不管是太偉大還是太自私,所以在人群中難尋到這種完美時,古人只好把這些受傷的部分寄托到至者的境界上,要么是仙,要么是魔,要么就是你可以作蝶相隨,但最拎不起的,卻還是這俗世中的大部分人,不敢在迷茫中執(zhí)著,又不敢在執(zhí)著時犧牲。
晨風微微,獨舞的狐為我唱罷了一夜三生。
人生的很多時候真的像無眠夜,當暫時無法享受安逸好夢的迷失之時,倒不妨坦然的等著天明,黑夜會走開,不要管有多憔悴,因為昨夜的所有不會再重來。
此刻,我只看見天際一彎曉月跟著那故事漸漸淡去,云彩如書面,淡雅亦華麗(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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