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韓寒閑扯一些事
第一次知道韓寒,是他接受浙江衛(wèi)視采訪,那時他還是個中學生。他受關注的原因,是他獲得了新概念作文比賽的冠軍,但在學校里卻品行不端,思想勞動課零分,數(shù)理化不及格,語文績也一般,就是作文寫得好。因此,他受到了社會的關注,媒體開始把他當作新聞和案例進行探討。
韓寒是名學生,但他是個叛逆的學生。他的叛逆不是對抗社會對抗教育,而是我行我素。他有些“狂”,在當時,他因為在杭州市作文比賽獲得第一名,就有些自詡,自信——自己是最好的。當然,后來他在新概念比賽中也受到了點兒小挫折,“衛(wèi)冕”沒有功。
但他并沒有省,相信一山比一山高,山外有山。相,他開始特立獨行。
韓寒住校不疊被子,他的理論,晚還得睡,還得鋪開,何必多次一舉。韓寒不守校規(guī),也不承認自己懶,他把自己的標新立異當作一種個。韓寒在數(shù)理化課堂睡覺是常事,甚至在語文課也照睡不誤,語文老師質問他,他的觀點理直壯,他沒有影響任何,他的作文寫得那么好,何必學那些句型,主謂賓。
韓寒的思維并不奇特,很多青期的孩子都這樣,喜歡和大抬杠,辯論,以此自命不凡。
在浙江衛(wèi)視采訪時,他問一名在場的大學教授,高中數(shù)理化在常生活中有什么用,他認為數(shù)理化學到中就夠了。大學教授覺得他的想法很有趣,但還是諄諄的對韓寒講,他們那個年代趕文革,山下鄉(xiāng),學習都耽誤了,當有機會大學,他們便如饑似彌補過去失去的知識;而韓寒趕了好時代,作為一名作家,應該博覽群書,涉獵廣泛,不能局限在某一領域里就自鳴得意。作家也要了解科學,也要豐富自然知識,否則不了優(yōu)秀的作家。(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韓寒接受采訪時語言峻厲,沖動。多少年之后,韓寒長大了,也為了社會名。昨天,偶然看到鳳凰臺《魯豫有約》節(jié)目,韓寒做客。這時的韓寒,雖然留了長發(fā),但掩飾不住稚嫩,說話靦腆,略帶羞澀。言談頓挫間,顯得有些木訥。看著他不知為什么我忽然想到那個小女作家蔣方舟,蔣方舟第一次接受采訪時還是小學生,她說話的時候羞羞答答,卻擺出小大的樣子,好象什么都懂,于是年齡和“社會閱歷”的差讓看了頗覺有趣。
也許是南方的緣故,韓寒說話緩慢而內(nèi)斂,即使科打諢也含蓄不外露,不張揚。這樣一個引發(fā)新聞點兒的年輕,和們概念中的“刺”判若兩。顯然,有很多時候,媒體做了夸張和曲解。
最近,新網(wǎng)公布,韓寒的點擊率已經(jīng)超過了徐靜蕾,排在第一位。起,我沒注意,昨天才發(fā)現(xiàn)果然如此。
也就在昨天,韓寒接受《魯豫有約》采訪,魯豫問他,聽說當他博客的沙發(fā)可以獲得手機是真的嗎?魯豫問在場的韓寒的粉絲有得到手機沒有,場下默然。韓寒自己打趣,說,他自己得到了那部手機,邊說邊笑。魯豫于是問他以后他會搞這樣的活動嗎?韓寒回答,他有這個打算,以后可以贈送筆記本電腦,場下登時爆出興奮的嘩然。
我之所以提及這件事,因為昨天有在我的博客里寫下這樣的留言:
代刷新博客《1萬流量30元》全最低價先測試再付款
手機:……業(yè)務……
我的博客里什么都沒有,但是瀏覽量很大,訪客也非常多(這就是)。
新博客地址:……
我不想到,原來點擊率是可以這樣獲得的。我的一位朋友常常困惑不解,為什么有的名不見經(jīng)傳點擊率卻可以百萬。其實,這樣的事,早就有披露,花錢雇增加點擊率,是自我炒作的一個方法,已經(jīng)不足為怪。對此,我也寫過文章。
只是韓寒的話,讓我把遺忘的事又喚醒起來。我就聯(lián)想到總統(tǒng)競選拉選票,和超女短信的黑幕,應該如出一轍。
韓寒說他也會去看別的博客,但發(fā)現(xiàn)那些寫得真不怎么樣,于是便喜自己的文章寫得真好。
韓寒的博客,我也去看過,說實話,也不怎么樣,就是想料新聞,除此很一般很一般。
徐靜蕾的博客更是如此,這一點兒早就為讀者熟知。
于是,我就想到了一個詞語:貓膩。
這個社會貓膩太多。
文化批評家朱大可先生指出,我們這個社會精神文化潰敗、萎縮,出現(xiàn)了嚴重的教養(yǎng)危機。那個不愿給自己懷孕的妻子簽字,導致子在產(chǎn)房死亡的事件引發(fā)的社會討論,已經(jīng)露了我們這個社會的誠信問題。
三鹿奶粉引起的社會恐慌,其實也說明,我們還相信誰?誰值得我們相信?
斯坦·勞瑞森斯(StanLauryssens)在他的新書《達利和我:超現(xiàn)實主義的故事》披露了一個驚天秘密,第二代超現(xiàn)實主義畫家薩爾瓦多·達利的作品75%都是偽作。
斯坦·勞瑞森斯曾經(jīng)專門售達利的偽作而鋃鐺入獄,出獄后很巧合他了隱居在西班牙巴塞羅那附近小鎮(zhèn)Cadaqu閟的達利的鄰居。于是他有機會走進現(xiàn)代藝術大師的生活空間,并且了解到患帕金森癥的達利已經(jīng)不可能再繪畫,而為了維系他的名望和滿足他奢華的生活,達利授權他的妻子加利出售他簽名的空白畫布,并由他的助手完他一生都根本不知道的作品。
斯坦防腿鶘?菇銥?松桃的鋇暮諛唬?夂諛黃涫狄彩鞘瀾繅帳踅綬比儔澈蟮那憊嬖頡?
如此,通過作秀的達利,他瘋狂的自我炒作,我們就可以悉今天我們生活中種種的奇特現(xiàn)象,其根源都是圍繞著商業(yè)利益。
這樣,我們就無法用道德評論總想沖出文化良知的別有用意,和難以抑制的望。
獵奇心理就是餌,而大眾就是鉤的獵物。
文章的好壞不再是文章評判的標準,而瀏覽量才是功的根本。
于是我自己也不自覺地墜入了一個怪圈。同樣的文章在一些網(wǎng)站點擊率廖若星辰,而在另外的網(wǎng)站無需管理點擊率卻可千。同樣的文章,在新網(wǎng)被刪除,在其它網(wǎng)站卻橫行無阻。我最近寫的《相聲……》一文在某文學網(wǎng)站被通知觸及政治和遭到刪除,可在其它網(wǎng)站依舊登載。這不由得讓感到好笑,文化沒有規(guī)范,沒有統(tǒng)一的衡量尺度。也許,網(wǎng)絡的虛擬變了文章的莫須有,“法規(guī)”都是想當然。如此,我們到底生活在怎樣的空間中?
我愈來愈不會作文,寫字都是謹小慎微,顧慮重重。
看來,寫一篇好文章不如寫一篇無關痛內(nèi)容空泛但標題醒目點擊率高的文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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