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亦會(huì)寫作
我寫作時(shí),喜歡用左手捏煙,右手執(zhí)筆。
這是我多年來的寫作方式。
不管這種方式,別人是否贊同,我是無法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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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吸煙有害健康,優(yōu)其是會(huì)吸煙的人,更是每天都要背詠的名言。
不會(huì)吸煙的人會(huì)這樣說。(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然則,會(huì)吸煙的人,居然亦會(huì)這樣說。
我亦相信這句話是對(du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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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燃時(shí),香氣濃郁。但不知何時(shí),卻被美其名曰了“毒品”。
然則,中國,如此洋洋大國,卻亦有著無數(shù)的國民,參與吸煙。
他們?nèi)酥校尤挥嗅t(yī)生,亦有警察,甚至還有執(zhí)政者。
我相信,煙民中亦會(huì)有作家的!
我不是作家,雖然我亦從事寫作,但那只是業(yè)余小作而已,難登大雅之堂的。
但我寫作時(shí),卻是一個(gè)有“身份證”的煙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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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時(shí),當(dāng)然會(huì)離不開筆,或是鋼筆,或是圓珠筆,有時(shí)還會(huì)是鉛筆。
然則,
我寫作時(shí),除了鋼筆之外,一定還會(huì)有一盒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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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窗前的寫作臺(tái),是我寫作的書桌。
書桌上,除了一本稿紙,一個(gè)竹編的筆筒,一個(gè)唐瓷的煙灰缸之外,當(dāng)然還會(huì)有一盒“黃鶴樓”牌的香煙。
這居然是我的“文房四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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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吸煙。
但我最喜歡吸“黃鶴樓”牌的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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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是平日里,我愛寫詩,亦愛讀詩,更喜歡有詩意的名字,
“黃鶴樓”的名字就很有詩意!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
古人有了這樣的詩句,詩句中又有了“黃鶴樓”的名字,而且還有“煙”的文字,所以,我選取了“黃鶴樓”牌的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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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零辰。
緣是零辰時(shí),書房外,萬籟俱靜,既不擾耳,亦不擾心,是寫作的最好時(shí)間。
所以,我喜歡在零辰寫作。
緣是零辰時(shí),我才能獨(dú)處,完全從日間的喧囂和繁雜中走出來,從此,小得了心靜如水的安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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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作時(shí),除了鋼筆在稿紙上劃過的“唰唰”聲,便是我吸煙的吞吐聲了。
我愛聆聽這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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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上,煙霧裊裊時(shí),煙味香濃時(shí),我總會(huì)興奮不已。久違的靈感,便如泉涌般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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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煙燃燒時(shí),右手的筆卻在稿紙上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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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散文小作后;
一段隨想記錄后;
一章小說結(jié)稿后;
一首小說誕生后。
······
我將右手的筆裝入筆筒時(shí),右手的煙卻已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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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逝去了,筆,依舊在!
我卻收獲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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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時(shí)
小遇風(fēng)雨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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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風(fēng)起,后是雨落。
風(fēng)雨來時(shí),仿佛總是先有風(fēng)起,而后雨來。
不然,又如何稱之為“風(fēng)雨”?
然則
亦有雨先落起,而后風(fēng)狂的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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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風(fēng)而后雨,是風(fēng)雨。
先雨而后風(fēng),亦是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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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零辰時(shí),開卷,落筆。
我在風(fēng)雨中寫作!
我忽然覺得風(fēng)與雨,仿佛是我手中的煙與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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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像風(fēng),助筆激揚(yáng)文字!
筆若煙,借煙揮揮灑灑!
然則
風(fēng)走了,獨(dú)余雨滴!
這豈不是煙已燃盡,獨(dú)余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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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亦會(huì)寫作!
風(fēng)為煙,雨作筆!
大地才是風(fēng)雨寫作的稿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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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又是零辰時(shí)。
我依舊坐在書桌前。
無意間,我左手拿起了筆,右手卻拿起煙。
亦是無意間,我居然用煙在稿紙上寫起!
敲落在稿紙上的煙灰,便是煙寫出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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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亦會(huì)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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