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印記——思維歷程
今夜,失眠了。因為咳嗽的比較厲害。
無奈,打開電腦,也不知電池能堅持幾個小時,能否堅持到我想把它合上。
習慣性的點開word和千千靜聽,耳邊又回蕩起了那熟悉的旋律。
一遍遍的重復著《初雪》,開著單曲循環(huán)卻絲毫未感厭煩。
靈感這種東西真的很難捉摸,把電腦搭在腿上,帶著耳塞,呆呆地望著word雪白的版面,卻不知用什么文字來填充。
好久好久沒有熬夜了,現在卻了無睡意。(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屋子靜悄悄的,手指落在鍵盤上,發(fā)出dada的聲音,還不時傳來室友不和諧的鼾聲,以前怎么沒注意到呢。
小小液晶屏被我調到了0亮度,卻稍顯暗淡;試著調到了1,卻因太亮而刺眼。
鍵盤指示燈一閃一閃,為這靜止的夜平添了一抹靈動的氣息。
喜愛光明的蚊子一個個樂此不疲的往屏幕上沖,卻不知其背后還有一只恐怖的黑手。
幸好,空中不時掠過的飛機,轟隆隆的響聲,讓我知道,他們還在陪我。
會否有個白色身影,悄然來到窗前,頭戴光圈,背后四對潔白羽翼搖曳生姿,手拿權杖,虛空一劃,一道流光攝入我的腦際,淡淡的聲音響起,“安心睡吧,孩子?!?/p>
理想總是豐滿的,但現實卻是如此骨感。
一直認為胡歌這種花瓶似的人物能有什么內涵,為何有那么多人稱其為偶像,但剛才的一曲《敢不敢愛》卻著實令我動容,不過也僅此而已。
閉上雙眼,往事如水滴落在地上濺起水花般爆閃而現,害怕自己在回憶中迷失了方向,趕忙睜開了眼,發(fā)現眼前的一切還是閉眼之前的那一切,時間在這一刻好似定格了,如果不是屏幕右下角依舊變動的數字和耳畔曲調的變化,我真的要去懷疑愛某人時空理論的正確性了。
呃,好不和諧,這一刻,為什么《It’sok》會雄起呢?大半夜的你說你一DJ舞曲湊什么熱鬧啊,雖然我平常喜歡聽,但現在,很不和諧。
時間就這樣分分秒秒的從指間劃過,殘留在鍵盤上,屏幕上宋體五號的文字是你的曾經來過的印記。
為了盡量保持夜完美的和諧,放棄了手握鼠標的感覺,在悲劇的觸控面板上留下一道道虛幻的痕跡。
每隔半小時自動切換一次的屏幕背景已不知到了第幾張,沒有心情去數,也不想去數。
不知不覺,已達到了一篇高考作文要求的字數,我的精神卻愈加亢奮,不想睡就不睡,沒有必要強迫自己,睡覺如此,其它亦如此。
庫存未更新很久了,再喜歡的歌一遍遍聽也會感到厭惡,曾經厭惡的此時卻成了救命稻草。再喜歡的人膩在一起久了也會乏味,因為他不是雙子或雙魚,而雙子和雙魚又不是她所能掌控。
已經到了人深睡的時間,粗重的喘息逐漸變得舒緩,使夜變得更加和諧。
此時,偌大個校園,還有幾個跟我一樣的奇葩?他們又能否陪我到最后呢?
靈感此刻突然受阻,看著word版面充滿的文字,腦中卻出現了新的白版,word的版面由腦來填充,腦中的白版又如何使其充滿呢?一切虛幻而來又悄然而去,捕風捉影就是如此吧。
好悲劇,又聽到了這首雷諾兒的《別在我離開之前離開》,自詡深諳非主流的我卻被人告知它是由某泰國歌翻唱,事實也是如此,我卻不知道,慚愧啊。
突然想放下,般一把椅子,坐在陽臺上,抬頭好好看看這屬于我們卻又極易被我們忽視的東西。普通人用它來賞心;詩人用它來作比,寄托思念;漫畫家最離譜,竟讓它憑空變出一堆人形生物乘著某不知名物體來侵略地球,還渲染得有板有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多么無聊。
不知不覺已經第二頁了,時間也過去了一半,還是沒有睡意呀,我該如何是好呢?
呃,上鋪,你丫呼嚕小點聲,要不是知道你進入深度睡眠不易,非得上去捏你的鼻子,叫你丫打斷我思路。
已經三更了,如果有個打更老頭,提著綠色猶如幽冥鬼火的油燈,漆黑的夜,那綠色的光映著那張干枯如千年老樹皮般的臉,不是正映,光自下而上。嘴唇微蠕,聲音像自九幽地獄傳來:“三…更…了,天干地燥,小心火燭?!边@時迎面走來一拿著鎖鏈的身著cosplay戲服且披頭散發(fā)的黑鬼,照面之后,會發(fā)生怎樣的事呢?
要我說也真是悲劇,這么大個一硬盤除了倆破游戲,就剩這堆歌了,可誰丫大半夜抽風打單機啊,不過這大半夜聽歌也有夠腦殘的,早知先copy倆電影來看也ok啊。
登上一看,除了黃金和忘下的誰還在啊,也就我哪個筋又沒搭對。
我一直是個矛盾的結合體,Gemini的悲傷啊。
已經沒再多的時間供我揮霍了,悲劇的筆記本電池,短暫的三小時壽命,卻讓我在這靜謐的夜由無聊變有聊。生命旅途雖然短暫,卻真正發(fā)光發(fā)熱,得到的遠遠大于失去的,何況它是不死的小強呢。
真的沒時間了,打開無線開關,借用某人的網,傳上這篇文章,這是我失眠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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