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行 散 記
都市住久了,郁悶,煩躁的情緒時時籠罩心頭,使人沮喪不安。
走出都市,到廣袤的原野間去吸吮那清爽鮮美的空氣,換一換那讓混濁氣味燻昏了的頭腦,久久地縈繞在心頭。
七月的一天,我去西北工商報送稿,總編先生伸出熱情的手,邀我參加他們將在銀川市召開的宣傳發(fā)行工作會。他好象猜透了我此間的心情。我不勝歡喜……
我的同事得知我要去西北,譏諷地說,人家都去沿海發(fā)達地區(qū)觀光旅游,而你偏偏去那荒涼偏僻落后之地,真是逆潮流而動!
我毫不在意,淡然一笑。心想,都是祖國的美好山河,那兒都是值得喜愛的,值得暢游的!洋洋大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浩然疆土。各有特色、各有所慕,美在其中,樂在其中!
(1)心馨一刻(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清晨,汽車駛出古都西安,沿著那黑色的泛著光澤的公路向西飛奔而去。咋一出都市,夏日清晨涼爽的氣息讓人透心的暢快。微風浸潤衣彩,撫弄著肌膚,仿佛剛從濕熱,炙燙,郁悶的浴盆中出來般輕松、愜意,昏脹的大腦清醒得多了。
往日,騎著自行車在喧鬧的街市穿行,人擠人,車擠車,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特別那刺激鼻翼,讓人酸辣難忍的焦臭的汽油味,時時襲擊得人欲現(xiàn)傾倒翻仰之窘態(tài)。
走出鬧市,全然是另一種心境,另一種情態(tài),好一個大自然的懷抱,好一個馨香的世界!
天上灰白相間的云霞,散開又聚合,聚合又散開,太陽時而露出臉蛋,時而躲進烏云里,一束束銀白的光穿過簿簿的云紗灑向大地;原野間,山峁一片青,一簇綠,隨著車兒的飛馳,在旋轉(zhuǎn),在滾動;鳥兒,恁的在天空翱翔,在枝頭歡唱,“啾啾啾,……”,其樂無比;農(nóng)夫揚鞭,馬兒嘶鳴,壯實的黃牛拽著絆繩,奮力在田間……一切都那么泰然自如,那么幽靜閑雅,象一幅深邃淡雅的水墨畫。
濃云布滿天空,大地一片深沉,微風熠熠吹拂,雨絲輕輕落下。落在禾苗上,禾苗搖晃身姿,翩翩起舞;落在塵埃上,點點滴滴,印出了梅花朵朵;落在池塘里,似明珠滾動在銀盤里,朗朗聲脆;落在人們的身上,似甘露滋潤著發(fā)皴的肌膚。我從窗口伸出頭去,盡情地吸吮著甜甜的雨絲,享受著大自然賜給的瓊漿玉液,以滋潤我焦渴的心田,沖刷我心頭的郁悶。此時我真想大聲的呼號:天公呀,您使我開心,您是賜給人間生命的圣靈!
(2)野宿
夏天的暴雨來得猛,收得快。一陣又一陣狂怒發(fā)泄,似乎要撕裂大地,要毀壞世界。如注的雨,讓山間的小河濁浪翻騰,把路基沖垮,把橋梁斬斷!
一陳狂嘯,余勁未消,卻嘎然而止,一切陷于平靜。路垮了,橋斷了,車兒不能行走。怎么辦?一輛輛客車排成長長的隊被阻隔在河的一端。車上的旅客燋燥不安,怨天尤人,詛咒惡魔!
我記著這個日子,當是8月8日,地點固原以南的山溝里。
夜幕拉開,山谷一片寂靜。
前不能到村舍,后不及店堂,大家只好在車上過夜。
幽深曠闊的大山谷,明凈如洗的天穹,星星眨巴著眼睛,昆蟲吱吱吱地凄勵地狂叫著,河水嘩嘩地流淌著,格外地清晰入耳。
這樣的情景,在都市里難以想象,真是千載難逢,我這樣想著,不以此為苦,而倒有些滿足。平靜無聊的生活過慣了,反覺這是一種樂趣。我安然地,靜靜地在思索著。
夜深了,天驟然地冷起來,涼氣從客車的縫隙處偷襲著人們,只是聽到有人在哆哆索索,唏唏溜溜地叫冷。著短褲簿衫的,撐不住了,帶著備用衣服的,在換衣服,沒有準備的,只好緊縮著身軀,依畏在座椅上。我當屬于手綰臂膀卷曲者,和我同行的小何,見我薄衣短衫,急忙把我讓到里面座上,給我遮擋寒氣。一換座位,再有小何為我擋風和那溫熱的體膚,我瑟縮的身子平穩(wěn)起來,透膚的冷減輕了好多。
夏夜雖短,我似乎覺得很漫長。
蒙蒙朧朧,不知何時進了夢鄉(xiāng)……
忽然車門打開了,一聲尖嚦的門聲劃破靜悄悄的夜幕,懸在車內(nèi)的為羈旅者照明的蠟燭被震熄了。一股強冷猛烈地襲擊著我們距車門最近的一排人,只是一陣顫抖,小何緊緊依偎著,有點禁不住這冷,我急忙關(guān)了車門。此舉使我們彼此感到人情的溫馨。
重又進入平靜中,寂靜的夜晚,萬籟沉言,一片寧靜。夜愈靜,我愈不能入睡,愈不能入睡,愈覺得心熱,心愈熱,思緒愈激昂。想到人生,想到友誼,想到當年,想到未來……
人,何以為生?寂寞相伴?或轟轟烈烈,或無所事事,或花前月下,或懷志高遠,或憤世嫉俗,云云。
我常常想,人生應當是要做不游支流的吞舟之魚,要有不集污池的鴻鵠之志。
當然,既有這遐想,就須付諸于行動。修身養(yǎng)性當是首位了。修身當果,還需致學于精。以知識彌補人性的弱點,以修身完美人生的宏愿,雖然自己尚未能有所為,但這種努力追求,也會有所收益的,日復一日,循序漸進耳!
(3)平疇千里
沒想到的事終于發(fā)生在這樣的夜晚,炎炎夏夜,竟讓一場暴雨改變了性情,把寒冷降臨給旅途中的人們,使他們飽嘗夏夜的寒冷之苦。在度過這人生既難以予料,又能予料的夏夜,同車甚至堵在河之東的眾多客車的羈旅者,欣喜頓上眉稍。迎著夏季早晨的燦爛陽光,大家面容上現(xiàn)出了光彩,興奮不已,一掃一夜之間的畏瑣,低迷的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開始了新的旅途生活。
客車沿著泥濘的剛剛鏟開的坎坷不平的路,緩緩地小心翼翼地走著,只怕陷入波浪翻騰的小河的激流中去。河堤被洪水沖垮一大片,臨時修起的路就在堤坡上,雖然不陡,但地面松軟,再加上穿過小河還須拐一個九十度的彎,上一個小坡,才能進入彼岸的正路。巨烈顛簸,忽上忽下的車兒,好像喝醉酒的莽漢,不自主地搖擺著。旅客個個屏住氣,癡癡地盯著一拐一歪的汽車,只怕有閃失。一霎時,美好的朝陽也變得黯然了。司機的技術(shù)過得硬,坐在駕駛位上,兩手緊握住方向盤,凝目斂氣,身子隨著崩跳的車子晃動著,雙手呈縛蛟之勢,任你崩達,我自巋然。忽然只見司機身軀盡力向后,腿足盡力伸開,用力踩蹬油門,成仰臥之勢。轟然一響,汽車沖上泥坡,越過險灘,爬上清水河的彼岸。人們松了口氣,臉上現(xiàn)出歡快的表情,心頭積聚起的汗水也沁干了。
固原逢險,雖是人生的一段難忘插曲,它啟迪的道理是:人生道路是不平坦的,每時每刻都會遇到險境,如能隨遇而安,保持平靜心態(tài),險也就不險了。雖不能人人做到視死如歸,但有一種制險的心態(tài)是十分重要的??峙乱龅?,沒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心里素質(zhì),萬萬是不可能的。心態(tài)者,修養(yǎng)也。
離開固原,穿過峰巒疊嶂的山路,一路北行,沿著清水河河谷平原,過同心,越吳忠,直奔銀川。
小的時候?qū)W地理,看著那彎彎曲曲各色交錯的地圖,印象中寧夏屬于那“大漠孤煙直”的荒僻之地??梢哉f寧夏除去河套那一小塊綠色,都是黃橙顏色。誰知,車兒一過固原,存在我腦海幾十年的固定模式驟然被打破了。打開車窗,扶幫膛目遠視,層疊的莊田,一起一伏,熟黃了的小麥正在收割,比起陜西關(guān)中,晚了個把月。看看這些晚熟的麥子,方悟,節(jié)氣所致,可能是冬麥與春麥在季節(jié)上的差異,導致晚熟。當然,盡管是炎炎盛暑,太陽不如關(guān)中收麥時節(jié)的那樣毒,麥一熟,如不及時搶收,一遇風,或太陽曝曬就會落顆。關(guān)中有句諺語道:麥黃六月,秀女下床,等到忙罷,再去打扮。意即,麥一成熟,不分男女老幼都要投入到槍收搶種中去。一則把該收的要及時收回,不使辛苦一年的莊稼遭受不測風雨的損傷;一則是及時搶種,“人耽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季”。總之,不抓緊時間搶種,錯過農(nóng)時,一料莊稼就擔誤了,影響全年收成。
可是在這里,見不到繁忙的搶收搶種景象。雖見麥田里有收割的痕跡,堆放的割倒的麥子捆兒,但不見那些汗流浹背的農(nóng)夫。好象這里人兒性子坦,不像關(guān)中人那么火燒火燎的急性子,麥子一熟,晝夜勞碌,恨不得把成熟的莊稼,一夜之間搶收回家。對此,我不解其情,想問個究竟。汽車在飛奔,無停歇之意,機遇難求,只好憑想象胡亂猜測:可能是氣候原因。同關(guān)中比,固原以上,北去朔方,氣溫偏低,盡管太陽炎炎,沒有那么烈,那么毒,而此時正是氣溫趨于平緩要走“下坡路了”所以夏收也就不需要那么急迫了。另則,這里是河谷,且人稀地多,層層梯田上,收割的人也就稀疏可數(shù)了。
汽車奔馳在北上的自治區(qū)區(qū)道上,匆匆間已是同心。到了同心應是進入衛(wèi)寧平原和銀川平原的大門。從兩山夾峙的清水河谷乍一出來,眼前展現(xiàn)出開闊無亙的境界。四顧百里,一馬平川。天無限的高,地無限的闊,人胸懷也似乎無限的開朗了。
如果說,清水河河谷是寧夏的糧米川,那平疇千里的衛(wèi)寧平原,銀川平原該是富庶的金銀寶地了。從地圖上得來的“大漠孤煙直”的印象,此時卻一掃視野,呈現(xiàn)于腦海里的全是充滿生機的綠野,連地圖在腦海里都變了顏色,一刬的綠色。在同心,在那漠漠平野里,隨著汽車的高速行駛,一片片金黃色的葵林,不時撞擊著眼簾。那朵朵盛開的葵花,金燦燦的光輝閃耀,那農(nóng)家村落遠遠隱匿葵林深處,別有一番詩情畫意。
雖然沒有機緣下地詢訪種植向日葵的端底,但從直覺上已能體味到當?shù)?a target="_blank">農(nóng)民的心意。改革開放,調(diào)整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結(jié)構(gòu),在種植上農(nóng)民可以因地制宜,選擇適合當?shù)貤l件的品種。大面積種植向日葵可能是調(diào)整種植結(jié)構(gòu)的結(jié)果,或許是這里自古以來就有種植的習慣。向日葵大片種植我從來沒見過,它改變了我自幼形成的關(guān)中人喜歡在場邊地頭點綴種植的觀念,而真正看到油葵作為經(jīng)濟作物的價值。似乎嗅到了油葵飄香沁人心脾的清香味,不由得我面對葵林長長地吸吮著那浸潤香味之氣。
在進入銀川平原的時候,一種江南水鄉(xiāng)的風光展現(xiàn)在眼前,這是大西北粗獷浩瀚中的一塊秀麗之地。霎時,使人沉浸在稻谷飄香的濃情中,陶然忘機?!疤煜曼S河富銀川”的古訓,自在學堂里讀書時就已浸潤心田。那時像神話一般在腦海里盤桓,作為一種常識留在腦海里。而今天一入銀川那種富庶的感覺便實實在在地撞進心扉,不得不使人為祖國,或者說為寧夏有這樣一塊勝地而心慰,多年形成的大漠孤煙直的觀念徹底被擊碎了,我真為自已能有機會來到這樣的寶地而自榮了。
雖然這里不是阡陌縱橫,村舍星羅密布,但卻是,清流沽沽,河渠交錯。那沉甸甸黃燦燦的稻谷,散放著清新醉人的氣息。一種富足的美好平和景象,使人感受到銀川人生活的祥和、溫馨、幸福。
(4)銀川無銀
做新聞工作有歲,日久天長養(yǎng)成了一種怪辟之性,每到一個陌生之地總愛尋根問底,要對某地弄個根打梢,方肯滿足,否則飯吃不好,睡覺不實。到了銀川就更不例外了。旁晚進城,已是掌燈時辰。汽車穿行銀川老城,街寬燈明,車水馬龍,行人如流;高樓廣廈排空,店堂商肆如織??粗@舊城新貌,心里總是盤旋著一個問題:此地為什么以銀川命名,是產(chǎn)銀之地嗎?詢問同行,都無人說得清。于是一安頓好下榻之所,就匆匆去街頭尋找書店,跑了一條街,在一家小書店里看到一本《西夏故事》就翻閱起來。翻來翻去,沒有找到解答我心中問題的答案。而所收益的就是了解了西夏王朝粗略的興亡史。后來在寧夏一位鄉(xiāng)黨的手里拿到了關(guān)于銀川形成過程的資料。
銀川者非產(chǎn)銀之地。其名的來歷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寧夏的士質(zhì)屬堿性,地面常常呈現(xiàn)為白色,像銀子撒滿一地。這一點本人也沒有較大的興趣去考究,因為去寧夏僅以過客而行之,也沒有時間來看個真實,只是道聽途說罷了。既是今天到了銀川地面,也無機會到郊野去,況這里時令正值稻谷生長成熟之季,廣袤的原野覆蓋的全是黃色的稻谷,無從觀察。有人說,銀川市郊過去排灌水系統(tǒng)混亂不堪,積久年深形成了洼地積水,湖沼星布,導致土壤鹽堿化嚴重,從而出現(xiàn)地面常呈白色。人們把這種現(xiàn)象指為銀川命名的來由。
另一種說法是有歷史記錄的。據(jù)寧夏地方志記載,“銀川”一詞的出現(xiàn)是在明末清初。清初解震泰作《游賀蘭山》詩曰:連山似奔浪,黃河一帶寬。城廓渺如舫,銀川亦寥廓。“從這首詩中看,”銀川之謂在當時主要指白浪滔滔的黃河,實指的是賀蘭山與黃河之間的那些灌溉渠道。進一步理解可穿鑿為泛指溝渠縱橫,阡陌連綴江南水鄉(xiāng)般的漢延唐徠兩渠所灌溉的銀川平原。真正從詩中演化為明確的地名是在清雍正年間。對銀川的地名之由,史料記載曰:從黃河出。《慧濃渠碑》文說:黃河發(fā)源于昆侖,歷積石,經(jīng)銀川,由石嘴山而北……銀川在這里是作為寧夏縣附近灌溉的別名開始使用了。乾隆年間,“銀川”一詞又演變?yōu)閷幭母堑难盘?。乾隆十八年,也就?753年,寧夏知府趙本植在府城西門創(chuàng)立銀川書院,這是目前發(fā)現(xiàn)最早的以銀川作為寧夏府城的別名而正式命名的機構(gòu)。天下黃河富寧夏。滔滔河水,白浪蔽天,蔭富著這塊古老土地,銀川是即富于形象的詞,富饒的“江南水鄉(xiāng)”只有以金銀滿川來形容了。
其實,任何文化現(xiàn)象的存在,都有個演繹發(fā)展的過程的?;虺鲇趥髡f,或出于特殊的自然風物的變遷,或出于農(nóng)耕開發(fā),或出于兵黷戰(zhàn)亂,或出于歷史名人的穿鑿附會等等,可以說是因事而發(fā),因人而成。
銀川之由,也不例外。
由于河套地區(qū)的天然優(yōu)勢,河渠縱橫,湖泊星布,故銀川成為先民開發(fā)的**作。在這孕育著千古生機的西北邊陲,游牧部落把它作為樂園開懇,約在三四千年前的殷商時期,北羌、熏育等民族就活動在這里。后來到了春秋戰(zhàn)國時代,朐衍戎,匈奴等游牧民族在此居住,繁衍生息,開發(fā)了良田沃土。秦始皇統(tǒng)一六國后,派大將蒙恬率軍北擊匈奴,占領(lǐng)銀川平原的河東地區(qū),將其劃歸北地郡區(qū)管轄。大約是今甘肅省隴東至寧夏一帶。秦末,匈奴大舉南下,又重新占領(lǐng)河套廣大地區(qū)。從此,銀川成了兵家爭戰(zhàn)之地,歷盡了戰(zhàn)亂、興衰、榮辱、繁榮與落寞,且多次易主。
據(jù)史料記載,銀川設(shè)縣級建制是在公元前119年,即西漢元狩四年。朝廷在今銀川市賀蘭縣西部暖泉農(nóng)場附近設(shè)置廉城縣,轄地范圍包括銀川及其以北的平羅一帶。從此賀蘭山下有了這樣一個軍事屯田城堡,成為銀川平原的軍事,政治,經(jīng)濟中心。后來,歷經(jīng)魏晉、南北朝、唐宋的變遷,到西夏開國元勛,黨項族李元昊創(chuàng)建大夏國,約1300多年間,幾經(jīng)易主,由銀川平原上一座邊塞小城堡,一躍成為地跨陜甘青內(nèi)蒙遼闊地域的西夏王朝政治軍事和經(jīng)濟中心,與當時北宋的東京、遼國的上京成為鼎足之勢。從此,這塊荒漠之地幾經(jīng)開發(fā),開始進入了它在歷史上的輝煌時期。
設(shè)寧夏省當在國民黨時期。1923年10月經(jīng)國民黨政府批準,在舊甘肅省朔方道管轄的8個縣及寧夏護軍使轄的西套蒙古兩旗屬地合并建為寧夏省,并將寧夏省城設(shè)在銀川,從而銀川以省會城市正式成立。解放后,我黨尊重民族習慣及民族民主權(quán)利,于1958年10月25日成立了寧夏回族自治區(qū),銀川市為其首府。從此在全區(qū)各兄弟民族的團結(jié)下,建設(shè)寧夏,發(fā)展經(jīng)濟,使銀川成為一顆璀燦的塞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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