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去了
那天的雨,留住那天的記憶。那一天的人,卻還在思念那一天的雨。
吻著風(fēng),呼吸著和雨一樣冰冷的空氣。是顫抖的手,舉在肩膀右側(cè),揮別有過的幸福?;氐胶诎渍掌哪甏o眼睛上沉重的舊色調(diào)。取一片竹葉,吹一聲嘯,吹一聲嘯,一聲嘯里,是抖不掉的輕輕纏繞。
手觸細(xì)蒙雨滴,是誰的隱隱哭泣?到不了岸的帆船,是不是漿遺落在層涌的波濤?還是岸邊的山谷,無法種下傳說中的忘憂草?
卸不下肩頭的重,敲不響夢想的鐘,就一定是失敗嗎?
有故事的人,坐在潺潺山泉盡頭,為一流細(xì)水注入不可壓抑的痛苦。夢見海的人,欣喜的翱翔自由的天空,在午夜的廣場上瘋跑,引領(lǐng)那一個(gè)夜的睡眠。
還是,秋天獨(dú)有的蕭煞,侵襲整個(gè)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一走廊的炫紅楓葉,是為迎接而鋪設(shè)的地毯嗎?發(fā)白的東方,卻又分明是后羿滿弓的長箭。窗臺的燭光,是為靈魂歸航而燃起的明燈啊!(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如果,只為霧氣層層的清晨,東方的光線能夠刺透惱人的哀怨,還影子一個(gè)真實(shí),卻又何必,在蘆葦灘驚醒孤鶩昨夜的殘夢?是前面溫暖的南方多了清晰的期盼,還是夢里同伴的悲鳴喚醒羽毛間的飛翔,抑或,解開飄飛蘆葦花的留戀,就可以依始循環(huán)?
困惑,就一定要迷失嗎?荒誕也不是必然死亡??!
不能相信,南國多情的藍(lán)色波浪,也會在某一個(gè)時(shí)刻向陸地宣戰(zhàn),一聲緊接一聲,潮涌而來。撫平了沙灘的創(chuàng)傷,洗盡流浪的足跡,可在這凹陷的土地,卻聽不到,看不到,忘不了。淚水構(gòu)筑了睡前的夢鄉(xiāng),陣陣潮汐,傷心人的胸膛。
也許,放眼一片的靜默,能把時(shí)間洗滌到蒼白。蒼白的畫面,蒼白的西天,蒼白的,你墓碑前的紙錢。墓碑后面,黃昏時(shí)候的晚霞,正沉默的訴說一段文字無法記載的記憶。而枯萎葉子扭曲的脈絡(luò),你在輕輕撫摸,撫摸。停止不了的呼吸聲音,隨著青煙中的星火,是消失,不消失!
可以告訴我:你是為再一次到來而離開嗎?
鄉(xiāng)間的道路都那樣幽深,有一首歌,叫《我的罪人》。碎石子鋪就的小徑上,并排的身影,又在哪里?枝頭上昔日的清脆鳥鳴,已隨著冬天的到來,被風(fēng)聲聲撕裂,卻無力分娩出一個(gè)和煦的春天。那么,冬天,是不是就注定了哀怨?
道一聲別,道一聲別。一聲再見,是今生續(xù)來世的情緣!
或許,緩緩東流的一江濁水,可以讓思想突然一次間歇。凸起石堆上白鷺的閑散,凌散草地上牛羊的尋覓,平靜水潭上鴨群的嬉鬧,都成為沿途的風(fēng)景,回憶的天堂。帶不走,逃不掉!
朋友,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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