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的永恒
蒼穹的落日下,誰的光輝注定成為黎明中那一抹不變的晨曦,當(dāng)一顆滿懷羞澀的星跳躍著爬上高空,在某種不明的意識內(nèi),產(chǎn)生的距離,將成為我一生中永遠(yuǎn)也不可企及大的高度,而你將為唯一的主角,主宰著這一份距離的延伸或者收縮。
苦難中磨礪的生命終將會誕生一種堅韌的永恒,而不變的流年,則一步步把不屈的精神磨成繞指柔,讓一次刻骨銘心的愛情便等于了一生。
不論苦澀了多久,也不論悲涼的秋風(fēng),吹枯了多少年不更的綠色,那些處于記憶中線裝的童年,卻都成了我們一生中最快樂的回憶。當(dāng)我們在衰敗的大地之上種滿蒼白的火焰和斷章的詩行,我卻要為我的愛,與誰冰冷的眸共同注視,那些在陰郁的歲月中逃逸而出的晝夜寒暑,且不論是遙遠(yuǎn)還是切近,而我卻再也聽不到你的呼吸和心跳。
可又是誰在日夜的祈禱,讓心的距離那樣長久的在冰雪中佇立,當(dāng)死亡如此貼近哀傷的靈魂,我所有的詩稿全都在烈焰中化成灰燼,我的夢中無數(shù)次出現(xiàn)你的清瘦與我的苦淚繽紛后,當(dāng)我的魂魄化成那一縷永不熄滅的火焰,又是何人將去接納下眼角網(wǎng)中網(wǎng)住的萬頃柔情。
心跳被打亂的節(jié)奏,接納肉體的黃土,小巧的棺木,伴著墓碑成為誰恒久的伴侶,那些不朽的語言,化成破碎的音樂流過你柔美的花莖,便使你輕顫.受傷而日益憔悴。(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在永恒的時間長河里化為歷史中那一顆破損的星辰,迷失了的軌跡,折掉翅膀的飛翔,再也沒有最璀璨,最繁華的光芒,只剩下那最后一抹暗淡的光,縈繞在我沉默如石的心中,以另一種方式,來被悲悼永恒的家園和撒謊的愛情在歲月的流逝中匆匆的潛行于,我們早已不再的青春之內(nèi)。
在夢中永恒不變的事物,一張張深深鐘愛的臉,渴望在雪地中久存的腳印,都欲以全部的力量來言說愛憐,也好讓久久漂泊的靈魂找到棲息的天堂,而我卻在鮮血鮮活的死亡與青春枯萎又復(fù)活的矛盾之中,不斷的沉淪.陷落,一直沉入一片無邊的黑暗,無法自拔。
而那些痛徹肝臟的愛卻又沿著你棲居的高度上升,剩下多變的思想,在靈與肉的交融中,卻都成了傷痕累累的遼闊的星空,這一刻,我則渺小如一粒微塵,站在偉大的蒼穹下,靜靜的感受著,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荒涼與寂寞。
當(dāng)往昔的一切如輕煙一般消散,就像少女那多變的面孔,轉(zhuǎn)眼便什么都沒有剩下,而我卻再也找不回那些被眾神放逐的語言和泥土中無法被重新構(gòu)建的家園。匆匆流逝的人群向前不斷的奔涌,只有我獨自一個向著相反的方向前進(jìn),忍受了一路的寂寞,并于寂寥的山坡傾聽滿山花朵發(fā)出無奈的嘆息,等到所有的花瓣隨風(fēng)零落,又會剩下多少人在大雨滂沱之時,哭泣多災(zāi)多難的命運和轉(zhuǎn)瞬即逝的青春。
誰的手有撥動了詩人心中沉寂的豎琴,引來七彩的霓虹,照耀時間末端那曾經(jīng)的愛情,以最虔誠的心,抵達(dá)最初的山頂。
歲月就那樣把紅妝剝盡。
從此,再也沒有了嫵媚的桃花紅和你的淺笑輕顰。
更沒有斷了弦的流音,傳唱不老的紅顏與火一般燃燒的楓林。
只剩下不滅的星辰,俯泣于暗夜中沉墜的屋頂。
狂風(fēng)有撥響了瘦骨上的顫音,我卻從骨縫中看到三生石上那一段美麗而荒誕的愛情。
生命中眷帶的神性,難么多沒有芬芳的幻境,她的淚汁,清洗掉了我們遍布骨骼的灰塵,我于一面鏡子中,看到了反光的河面上,呼吸產(chǎn)生的共振和夕陽下柳笛的旋律中,我們很多人的最終歸宿竟與某些故事的結(jié)局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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