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走過的歲月(第七章)
第七章 哥,這一刀,會還的
我眼睜睜的看著啊木挨了一刀,我懵了,站在那一動也不動,我沒想到他真的敢下的去手,我有些崩潰,淚又流了下來,我眼睛紅了,開始什么都不想了,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弄死,宋波。
我撿起塊磚頭就朝他們跑了過去,還沒到他們面前他們就散開了,散的很快,宋波那也是第一次砍人,我以為他多么的?!?,可他還是個只會裝比的傻’比罷了,我看著趴在地上的啊木,我的鼻子又酸的厲害了,我把啊木背在了背上,路上也沒車,我們也沒電話,我就背著他拼盡了力氣跑到了最近的醫(yī)院,翔哥他們也在我后面拼命的跟著,他們的傷都很重,就我傷的輕,我把他送到醫(yī)院的時候,累昏倒在了醫(yī)院門口,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了薛靈和翔哥在我旁邊,天已經(jīng)亮了,我看著薛靈問:你怎么來了?你不去上課嗎?
薛靈的眼睛紅的厲害,看著我,她又哭了:“還說,還說,為什么就是不聽勸,為什么還是要打架,為什么?”
我看著她,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我心疼了,然后我看著翔哥問:啊木怎么樣了?
翔哥笑了笑說:縫針了,刀口挺深的,可能會留下疤,但沒什么大礙,你和他就好好的養(yǎng)身子吧,學校那邊已經(jīng)請過假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松了口氣“吳剛他們呢?沒事吧?”
翔哥說,沒事,都是小傷,我讓他們回去上課了,回去后薛靈讓他們告訴你在哪,他們不說,薛靈就鬧,沒辦法,只好把她送來了。
我看著薛靈,用手摸了摸她的臉,一夜沒睡了吧,眼睛紅紅的。
“老公,餓了嗎?”薛靈握著我的手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餓,你睡一會吧,都一夜沒睡了吧。
她點了點頭,然后就躺在我的旁邊睡著了,我輕輕的下了床,死活讓翔哥帶我去看看啊木,啊木在309房,我們進去的時候,陳思正在喂啊木吃飯,那個房間里就啊木一張床,單人間的,估計挺貴的,然后翔哥調(diào)侃道:艸,傻’比受個傷都受的那么讓人羨慕??!
我看著啊木和陳思就笑了,陳思挺好看的,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她有兩顆老虎牙,笑起來聽迷人的,啊木沖著翔哥罵道:“這也就你個光棍才能羨慕的了,你看人李焱,人怎么不羨慕!”
翔哥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我,踢了我一下,罵道:艸,沒事談個屁戀愛啊,單身多自由!
然后他們都樂了,我沖著翔哥白了個眼淡定的罵道:傻,比…
然后翔哥就沖我撲了過來,把我按倒在地,我沖他喊道:我艸,我可是一個集體,打了我你就等著后悔吧。
翔哥哼道:打你,還怕你報復?今天就把你的命根子給斷了,看你那什么繁衍后代!
“??!我艸,真掐??!?。∠韪?,我錯了,艸!草…!”
鬧了一會,醫(yī)生來了,說不能大聲喧嘩,還把我們訓斥了一頓,我和翔哥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認錯著,惹得陳思和啊木哈哈大笑著。
我走過去看著啊木,他臉色很白,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忍著淚問他:哥,還疼嗎?
啊木搖著頭說:這點小傷,算什么。
我差點哭了,我覺得我對不起你他,我欠他的,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挨著一刀,也不會受這么多的苦,想想我就開始又難受了,我說:哥,這一刀,早晚會還的。
啊木笑了笑,笑的是那么讓人心疼,難受。
和啊木聊了許久,才回我的房間把薛靈叫了起來回學校去了,我和啊木住的好像都是包間,錢應該很多吧,我問翔哥那錢是誰出的,翔哥說這你就甭?lián)牧耍腥顺鼍褪橇恕?/p>
兩天后,啊木的傷好了些,就是不能做劇烈運動,他的事在我心里是個疙瘩,我欠他的,我會還的。
但是從我回學校的那天起,就再也沒有看到宋波的身影出現(xiàn)在學校里,后來我才聽說,宋波被人砍了,砍的聽嚴重的,要住挺長時間的院的,就退學了,得知宋波被砍的的消息的時候,我有些開心,也有些失落,開心的是他終于得到報應了,失落的是,我沒有親手砍了他,我瘋狂的跑到宿舍沖翔哥他們喊道:哥,好消息,宋波被砍了,挺嚴重的,哥幾個,有人替咱們報了仇了,高興不!
張強沖我罵道:傻’比,我們早就知道了,還等你來說。
我傻呵呵的笑著,要知道是誰把宋波砍進醫(yī)院的,我給他上三柱香,謝謝他八輩祖宗,不過,誰也不知道他被誰砍了,只記得,宋波走了以后,我們的生活又變的瀟灑起來了。
整天我們一大幫人天天走在一起,學校沒幾個不認識的我們的,走到哪就焱哥焱哥的叫著,特拉風,薛靈每天挽著我的胳膊焱焱老公的叫著,去食堂飯都不用我自己打,隨便喊了個人,就叫著我:焱哥,什么事?
我說幫我打個飯還行。
他說焱哥見外了,打飯就打飯,說什么幫啊!
我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天氣越來越冷了,薛靈的小手禁不住凍,我就習慣的讓她伸進我的懷里捂捂,弄杯熱茶,插上兩個吸管,她一根我一根的吸著,吃飯的時候也都她一口我一口的喂著,很幸福,也很甜蜜,翔哥依舊是單身,齊明也有了媳婦了,六班的一個丫頭,長的還算不賴,兩個人在一起比我和薛靈還要甜蜜,葉雪這個人早已在我心中沒有了位置,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心里感覺著空落落的,失去了我該得到的,得到了我該幸運的,我不后悔,也沒有理由后悔,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逼得你不得不堅強,現(xiàn)實逼得你不能去脆弱,在這個裝’比的社會,傻’比的人才會把自己真實的一面顯給別人看,期末考試了,雖然冷,但我還是睡著過去的,成績單剛出來就被我撕了扔進了垃圾桶,我也不想看,翔哥他們更直接,拉著一麻袋嶄新的書就去賣了,我看著翔哥手里那些散碎的錢,可憐的說:想當初,我們用了多少錢買了這些書,到了,賣了,卻只能掙個一個麻袋的錢。
翔哥他們笑了,啊木摟著我沖他們喊到:走了哥幾個,寒假了,今天瀟灑一天去,明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
我們樂了,摟著薛靈喊著:走了,哥幾個!
那天喝了爛醉,又是薛靈在照顧我,我酒量見長,從兩瓶變成了四瓶,什么都是練出來的,就連酒量也是慢慢積累的。
過年的氣息依舊沒變,爸也不問我學習成績的事了,說我大了,不想管了,未來就交在我手上了,家里的門對子炮竹煙花什么的都讓我去買,過年很高興,走親戚,收紅包,干癟的褲兜又開始鼓起來了,我最怕親戚們問我學習成績的事,只要一問我成績怎么樣,我就說,就那樣吧,清大還是北大,都沒問題。他們就說好好學啊什么的,我也就使勁的點著頭。
每次放假的時候就總會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每次上課的時候就總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就感覺著,上班主任的一節(jié)課,相當于在家里過一天一樣。
又要開學了,開學那一天,照舊,帶著被子,席子,洗漱用品去學校,不同的是,這次是我自己來的。
我首先找的就是薛靈,又不是重色輕友一天兩天了,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媳婦插兄弟兩刀,我鄙視著自己說道。
薛靈抱著我焱焱老公的叫著,沖著我的臉不停的親,就說想我想我了,我也想她,很想很想。
然后就看見翔哥等屌絲男們?yōu)t灑的向我走了過來,翔哥指著我喊道:小焱子,給朕請安來!
我當時就想吐了,把自己比喻成皇帝,居然用了太監(jiān)的腔調(diào),傻’比中的傻’比,傻‘比中的戰(zhàn)斗機!
我理都不理他的朝啊木張強齊明吳剛他們抱了過去,其實想鄙視一個人,不用多說什么廢話,直接無視掉就行。
果然,翔哥耐不住寂寞,朝我撲了過了,結果可想而知…
剛開學那會,日子過的很滋潤啊,兜里有錢了,到哪都是大爺,大魚大肉的吃著,網(wǎng)吧,泡著,他們那群人,一個寒假之后,個個學會了抽煙,所以,好煙,就沒斷過,然后就沒錢了,吃饅頭喝涼水,啃榨菜,兩元錢一包的煙也照吸,反正也吸不出個頭緒來。
剛開學沒兩個星期,撓頭的事就來了…
(待續(xù))
我是→淹死De魚→簫魚児→(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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