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抒懷 大美言詩

——孫朝成《海韻詩稿》序

涂雯雯

一

時光過得真快，不知不覺間我同我先生（詩人孫朝成）的浪漫婚姻已經(jīng)走過了二十二個年頭。前些天（三月十三日）他六十三歲生日之際，我用手機發(fā)給他一則告白短訊：“先生，既然我們已經(jīng)牽手，在命運這趟長途車上，希望你我相敬、相親、相愛、相攜著一起走完今生今世。中途誰也不許下車。我愛你！”他則在當天寫的一首《浪淘沙·六十三歲生日抒懷》中答：摯友遍海天，相知生緣。悟情悟性開詩竅，愛妻愛子棲仙灣，心靜如禪。用詩詞往來交流，不但成為他與諸多詩友交流的手段，在我們二十二年夫妻生涯中，也一直伴隨我們的事業(yè)，快樂我們的生活。做為詩人的妻子，我用八個字來概括他的詩詞創(chuàng)作：真情抒懷，大美言詩。

二(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說真情抒懷，是說他用詩來言志，感時、悟性、交友。和孫朝成保持友誼往來的全國各地的文友，都會在孫朝成寫給他（她）們的詩詞中感受真情。做為一位以“快樂的生活詩人”自許的詩人，在寫給朋友，寫給親人的詩句中充溢著濃濃的真情，濃到化不開，忘不掉。在這部《海韻詩稿》中他寫的贈友詩就有170多首，占整部詩詞集中詩詞總數(shù)的43%。如他寫給詩友劉慶霖的詩：聞名未見面，掌上賞春光?？誓桨l(fā)短訊，思念入詩腸。一序肝膽見，四月豪氣狂。人生喜知己，佳句伴酒漿。這首詩是這樣誕生的： 2009年4月我夫妻返鄉(xiāng)途中在長春停留，孫朝成與他多年仰慕的詩友劉慶霖第一次見面。兩人相知甚久（劉慶霖剛為他的詩集《丁香詩稿》寫了一篇序言），詩友相見，那動人的場面至今難忘，劉慶霖請來兩位詩友作陪，四個人一個下午喝掉三瓶洋河。孫朝成的這首詩，就是現(xiàn)場用手機短訊打出來的。同時，他還為劉慶霖的妻子王海娜即席口占一首詩相贈：雨釀醇香酒，林生壯麗詩。有緣伴吟宿，無悔做嬌妻，煮句心切切，烹文意癡癡。海神何婀娜，日日送靈思。當場吟出來，更助酒興。那一刻，我在現(xiàn)場真正感覺出來什么叫真誠，什么叫真情，什么叫豪爽，什么叫浪漫。當時的場景，如能讓電視臺現(xiàn)場直播，相信一定精彩非常。孫朝成用自己的真誠、真意、真性情演繹詩意人生。同他二十二年的生活記憶，此情此景比比皆是。做為他的妻子，我可以說：孫朝成既是詩人（浪漫地生活），也真情寫詩，生活與詩聯(lián)系得如此緊密，構成了不同尋常別具一格的詩意人生。朋友從他寫給眾多朋友的詩中細細體會，不難感覺到孫朝成真情待友，真情抒懷的性情寫真。因此，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朋友：在做人與做詩這兩者關系上，孫朝成真正做到了詩如其人。他能用極精粹的詩句概括朋友的人生亮點，如他祝賀著名作家張寶璽生日的詩，用“誠信如山真寶璽，大德牽壽似水長”來贊美張寶璽的人品；在祝賀著名詩人東白先生父子三人合出詩集而寫的《西江月》中，寥寥數(shù)筆，便勾畫出東白先生父子三人的神態(tài)：遼海一串帆影，父子三位詩豪。深邃精粹愛如潮，激蕩朗朗歡笑。大荒播種靈感，飛鶴牽情凌霄。把卷讀來意興高，總被佳句醉倒。詩句平白如話，娓娓道來，不象是在吟詩，倒象是品茗閑聊，讀來親切。而在《題楊玉旺畫鷹》一詩中，他用“長翼扶風起，威揚萬山驚。乾坤蕩正氣，日月耀光明。九天云海路，萬里錦繡程，騰飛不折志，凜然畫大鷹”這八句短詩，將畫鷹者楊玉旺人生志趣寫得驚心動魄，蕩氣回腸。是寫鷹，也是寫畫鷹藝術家執(zhí)著追求不達目地決不罷休的神采，讀來讓人振奮。如果沒有思想與藝術高度，是很難寫出如此豪邁的詩句來的。在寫給相知多年的河北隆堯女詩友韓曉云的生日賀詩中，他的詩筆變得輕靈飄逸：才女耕文六十春，水韻光風潤詩魂。曉云輕飄堯鄉(xiāng)外，任是悠閑也動人。韓曉云剛從工作崗位上退下來，一句“任是悠閑也動人”極具美感，讀來讓人心動。許多文友在同我的交談中常常稱贊他的即興創(chuàng)作能力，能在現(xiàn)場揮毫為朋友寫詩，稱他為“中國目前贈友詩寫得最多，也是寫得最好的一位詩人?！边@當然有些言過其實。但孫朝成一腔真情，四海交友，真情抒懷，大美言詩的個性，卻是留給各地朋友共同的印象。

三

在我同孫朝成共同生活的二十二年里，他的詩人的浪漫個性還表現(xiàn)在寫給親人的詩中。如寫給我的算起來就有一百多首，足可以出一本專集了。每部詩詞集中，都有他寫給我的贈詩。讀他寫的詩，是我們二十二年事業(yè)、生活的一項浪漫內(nèi)容。每次召開他的作品研討會，詩友總是要把她寫給我的贈詩拿出來品評、欣賞。是啊，一個詩人愛生活，不可能不愛自己的妻子，不可能不為自己的妻子寫詩。有朋友在研討會上夸張地總結說：孫朝成寫給朋友的贈詩中，寫給女性朋友的要比寫給男性朋友的好。而在寫給女性的詩中，又以寫給妻子的贈詩為最好。此話雖然有調(diào)侃成分，卻也不無道理。象在這部詩詞集中，寫給我的贈詩就有十幾首之多。我去江南聯(lián)系業(yè)務，出發(fā)時正值北京細雨霏霏，他用手機短訊發(fā)來一首詩：嬌妻六月下江南，滿院繁花盼早還，老天與我同感受，細雨恰似淚潺潺。讓我一路思來十分愉快。夫妻之情，更多的是惦念?。≡谖宜氖鶜q生日的當天，他用手機發(fā)來短訊詩，其情至真至愛：“放眼前路花正好，大業(yè)中興賴嬌妻”；“齊家立業(yè)勞苦甚，只將疲憊付秋風”；“知己知彼知歡樂，有恩有愛有情緣”；“我有嬌妻身有靠，嬌妻有我命有家”；“虹霓在手做長劍，驚天動地舞一回”……。讀他寫的這些感悟至深的詩句，回憶與他走過的二十二年風雨，我不能不感動，不能不感慨，不能不感悟。正象他在《結婚二十一年贈妻》詩中所說：歡喜姻緣歡喜夢，深沉感悟深沉言。為有追求多探索，敢叫靈慧化詩篇。與他生活在一起，他詩人的性格讓我開心，他浪漫的詩句讓我動情，他詩句中的大情大愛讓我倍感溫暖。他的詩成了他和我的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幸福元素。在我用這篇序言向諸多朋友真情告白時，我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詩讓孫朝成和我快樂，也會讓孫朝成的朋友以及喜歡他詩詞的讀者朋友們分享我們的快樂。詩讓這個爽快堅強的東北漢子的人生多了幾分亮麗，多了幾分深沉，多了幾分厚重，多了幾分自豪。所謂的“詩意人生”，可能就是如此吧。

四

同孫朝成共同生活的二十二年，在同他交流對詩的感悟時，他總是用一句“情至濃深必有愛，美到極至才是詩”來定義。對詩詞創(chuàng)作的過程，他總結為：一個詩人用內(nèi)心美去發(fā)現(xiàn)外在美進而將這種發(fā)現(xiàn)與升華表現(xiàn)出來的極具個性化的審美過程。他給許多詩友寫書法，寫得最多的則是“大美言詩”。他認為，一個詩人只有精神、情懷、智慧是美的，才可以無處不在的發(fā)現(xiàn)美，感受美，升華美，表現(xiàn)美。在他寫的傳統(tǒng)風格詩詞中，情志交融，情景交融，情意交融，情趣交融，情理交融，表現(xiàn)了他豐富的審美意旨與飛揚的浪漫情懷。春天，他寫出“四面風來送暖意，一樹桃花滿院春；”夏天，他寫出“槐花落地鋪金毯，走來如何不風流”；秋天，他寫出“大樹有志成大美，縱然葉落也輝煌”；冬天，他寫出“初雪覆地白茫茫，麥苗探頭怯生生”；“大雪鋪宣紙，奇情寫好詩”；回故鄉(xiāng)，他寫出“最是春令開心事，故鄉(xiāng)攜妻賞丁香”；“千樹丁香翻紫浪，芬芳迎我回故鄉(xiāng)”；六一兒童節(jié)，他寫出“人生至樂莫如此，日日歡悅看童顏”；企業(yè)動遷，他寫出“大愛生根豈能斷，夢中與你常相伴”；同學聚會他未到，在電話中與同學言歡，寫出“電話聲中猜同窗，任是寒喧也動情”；七夕節(jié)，他寫出“兩星歡逢淚如雨，一天情言語似織。我有佳侶當珍愛，日日攜手是佳期”；在保定古蓮池，面對滿池荷葉，他寫出“碧波搖韻心似酒，蓮葉如盤托好詩”；在西柏坡，面對毛澤東故居院內(nèi)的一盤石磨，他寫出“與石為友數(shù)十年，無邊戰(zhàn)云繞磨盤。巨手推動乾坤轉，輾碎艱難換新天”；……。在這些充滿濃情、雅意、美言、至理的詩句中，朋友們是可以感受到詩人孫朝成所營造的美輪美奐的濃濃詩情的。

五

朋友們與孫朝成交往，無論是面對他的人還是他的詩，看到的都是他的外在形象，外在情感，外在性格。孫朝成許多不為人知的人生細節(jié)與事業(yè)情懷，則只有我這個與他共同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妻子才更能感知到。人們驚異他知識面寬，思維敏銳，談吐從容，妙語如珠，而我則知道他這二十二年如一日地讀書、學習、感悟。這么多年來，他每年訂閱報刊的費用都在五千元以上，訂有十幾份報紙和十幾種雜志，每天閱讀量大約在三萬到五萬字左右。這些報刊中，他又最喜歡讀一些思維性前瞻性很強的報刊上刊登的東西，象《北京日報》理論版、《炎黃春秋》、《縱橫》、《新華文摘》以及天津的《今晚報》、上海的《文匯報》、《解放日報》、《新民晚報》、廣東的《羊城晚報》、《南方周末》等，一些新的理論探索文章與新發(fā)現(xiàn)的歷史史實，他能通過閱讀在第一時間看到并思考。無論是年長的還是年輕的朋友同他接觸，對他思維的廣度與深度都大加贊賞，而我則知道，這都來源于他的勤奮與悟性。而這些理論思維與精神火花寫到詩中則使他詩詞深刻性較常人要深。正像他詩中表述的那樣：感悟說來是詩情。在與詩友短訊互動交流中，他獨到的思考與感言常常獲得詩友的贊賞。

朋友們與孫朝成交往，更多地是面對一個詩人那一面。而我則知道，詩只是他亮麗人生的一個方面。首先，他是一個愛國者，真情愛這個國家，愛現(xiàn)在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他每一本詩詞集里，愛國感時詩都占有重要篇幅，雖然這些愛國感時詩大多都沒有公開發(fā)表的機會，但每次寫出來用手機發(fā)給詩友們，都會引起心靈共鳴。在《建國六十周年抒懷》中，他寫出“一朝獨立國人笑，大業(yè)蓬勃正如磐”；“三山五岳齊喝彩，如畫生活信手描”；“九州同心人共愿，看我中華展風流”這樣激奮的詩句。而在《澳門回歸十周年感賦》中，他寫出“一國兩制生氣在，蓮花清麗帶笑看”；“一身尊嚴生華彩，滿紙自信照霞光”這樣歡躍的句子，表達了他做為一個愛國詩人的喜悅之情。

他不以寫詩為業(yè)（也無法以寫詩為業(yè)），寫詩永遠是業(yè)余而為。他過去當過軍人，當過工人，當過干部，當過記者，現(xiàn)在是個民營企業(yè)家，他要為企業(yè)的創(chuàng)立、轉型、經(jīng)營、運作操心費力。談起企業(yè)的經(jīng)營策略與方向，談起產(chǎn)品的試驗與研制，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個詩人。做為軍人、工人、干部、記者、企業(yè)家的他是合格的，甚至是優(yōu)秀的。寫詩只是他人生的一項內(nèi)容，是他快樂的人生感悟的真情釋放。他始終強調(diào)，一個男人，首先是立業(yè)，事業(yè)成功人生才會成功，創(chuàng)作感悟才會深刻。他最反對一些人扔下事業(yè)與家庭去廢寢忘食地寫詩，認為這不是成功男人的所為。他把寫詩放在人生一個恰當?shù)奈恢蒙?，抒真性情而不無病呻吟，這使他的詩詞多了一些厚重，多了一些真實，多了一些自如，多了一些瀟灑。正象他在《六十三歲生日抒懷》中寫到的那樣：“詩酒同歡生日樂， 金聲玉振又一年”；“精神不老人不老，事業(yè)輝煌人倍忙”；“為有追求常問夢，前行仍不懼坎坷”；“下筆千言說感悟，人生至樂是自如”。我想，他的這些人生感悟，一定會引起朋友和讀者共鳴的。

六

孫朝成勤奮，善悟，是他留給許多朋友共有的印象。生活中的他是一個幽默的人，這種幽默更多地體現(xiàn)在他寫給諸多朋友的詩中。他寫給故鄉(xiāng)女文友楊焱的詩中用“楊柳扶風款款舞，三味真火煉詩章”來形容楊焱修長的體形，并將“焱”字化成一句詩，讀來讓人感到親切；在寫給北京女詩人黃殿琴的詩中，他對黃殿琴一次采風盛會缺席寫出了“盛會未見美女至，空有詩情對津門”的詩句。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中含著遺憾與關切，讀來讓人輕松一笑。在他寫的表現(xiàn)購房賣房借貸的詞《西江月》中，他用“眼前人頭攢動，耳邊一片喧嘩。熙熙攘攘如鬧市，驟覺頭皮發(fā)麻。反反復復填表，規(guī)規(guī)矩矩回答。賣房買房事繁雜，一關一關拿下?！边@幾乎全是白描語言所表現(xiàn)借貸情景與感受，讓許多人讀了禁不住啞言失笑。今年“三·八節(jié)”落雪，他用詩解讀成“老天寓意應領悟，催促靚女披婚紗”，用手機發(fā)短訊給未婚的女孩子，引來一陣笑聲?？磥?，調(diào)侃與幽默也要有才情做底蘊才會生色。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踐行自己“傳統(tǒng)詩詞生活化”和“生活化的傳統(tǒng)詩詞”的創(chuàng)作主張。他的傳統(tǒng)詩詞題材十分廣泛，大到對國家民族命運的思考，小到和朋友交往，紀游抒懷。他詩詞的意識是新的，語言是新的，價值觀是新的，創(chuàng)作手法也是新的，他將傳統(tǒng)詩詞中有益有味的經(jīng)典的東西學到手并加以改造，因此，他寫的傳統(tǒng)風格詩詞不僅在文友圈子里傳閱、欣賞，普通工人、農(nóng)民、企業(yè)家、學生朋友也都喜歡。他給生活中的普通朋友寫過大量的贈詩，一些贈詩寫成書法裝裱后掛在朋友家中，他稱之為“隆重發(fā)表”。2009年初春，他用詩給詩人朋友寫賀卡，短短一個多月，寫了288首，結集成《詩人禮贊》，出版后獲得詩友真誠贊賞，認為他開風氣之先。在生活中，我知道他好多詩是在抓住靈感后用手機短訊打出來，存起來再發(fā)給詩友欣賞的。經(jīng)常同他用短訊交流詩詞的朋友說起來有一大串，像劉慶霖、李方元、吳寶三、黃繼勝、沈云、丁占武、韓曉云、劉曉梅、孫錫然、張鳳玲、馬文斐、孟仁、希國功、楊鐵光、孫丹林、張鴻賓、陳雷、郭興文、蔡玲玲、胡東光、許煥英、徐瑋、巴彥布、黃殿琴、任德永、高德澍等，這部詩詞集中的贈友詩大多是手機短訊的產(chǎn)物。一些節(jié)日他用詩贈友賀節(jié)，詩友們相互轉發(fā)，真正做到“奇思共欣賞，詩義相與析”。因此，說他是一位踐行自己創(chuàng)作主張的“快樂的生活詩人”應該是恰當?shù)?。他用自己的?chuàng)作實踐，將傳統(tǒng)詩詞創(chuàng)作放到生活中一個恰當位置，對傳統(tǒng)詩詞娛樂人生，美麗生活，深化友誼，豐富事業(yè)的功能獨特地加以定義。我覺得，他是成功的。

七

做為他的妻子，我多年來就多次地對他說，下一本書我給你寫序。但說歸說，一直未動筆。這次覺得欠賬滋味實在不好受，加上楊鐵光等一些朋友的鼓勵勸說，勉為其難，信筆寫來，同專家與孫朝成的詩友相比，當然深刻性不夠。但我覺得，真實感應當還是值得肯定的。孫朝成的詩詞創(chuàng)作是在走自己的路，與循規(guī)蹈矩者相比，有時會引來一些非議。但既然認準的事，他就會堅持到底，然后，寫出個性，寫出風格來。其實，所謂個性，所謂風格，只是他對自己詩詞創(chuàng)作中的審美情趣的執(zhí)著與堅守。做為與他共同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妻子，我真誠地祝他成功，同時也樂意分享他成功的快樂。對他寫得過多，過勤，甚至有一些平泛之作，我想，他既然將寫詩當成了“詩日記”，那么，保留真實，保留原生態(tài)，這樣或許可以更真實地展現(xiàn)他的人生。詩無達詁。有時他自己認為是平泛之作，卻常會讓朋友喝彩；而他自認為的精彩之作，有時也會反應平平?？?，這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順其自然吧。

孫朝成寫傳統(tǒng)風格詩詞，是出于他生命中唯美感受的驅(qū)動。他將主觀的“意”與客觀的“境”自然巧妙地融合，渾然一體，將美的感受，美的靈動，美的色彩，美的意象用詩句展示出來。既是寫給自己的，他用心靈同自己創(chuàng)造的美的意象相互對視，相互欣賞；也是寫給讀者的，借助詩句將自己對美的感受與表現(xiàn)傳遞到讀者心靈中去，與讀者在審美過程中實現(xiàn)和諧的共鳴。他不會去應和什么，只是用心靈在自然地歌唱。他在歌唱中獲取快樂，如此而已。

這篇序言的誕生，是楊鐵光等一些朋友鼓勵與催促的結果，在這里，向他們表示感謝。

2010.3

于北京奇正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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